年轻的Alpha以极其难堪的姿势勾着他的肩膀,佛手柑的香甜被乌木信息素霸道地占有。
“钟忻已经被驯化”,这个事实取悦了Enigma。祁卫缠着钟忻亲吻许久,大发慈悲抱着他回到卧室,将钟忻放进柔软的羽绒被。馥郁的融合信息素让钟忻情动不已,下身的肉穴更是吐出大量湿滑的黏液,勾引祁卫抛弃理智,入侵他最渴望的甬道,获取极乐。
“祁卫……”钟忻脸颊晕红,用充满渴望的邀请呼唤他的丈夫,“给我。”
Enigma将床头灯光调到最暗,撑在钟忻身上抚摸亲吻他。交缠的双腿很快变得泥泞不堪,钟忻又一次被迫敞开防线,又一次被裹入木质香气的情欲挑逗里。卧室的温度很高,他开始出汗喘息,捏着身下的被单轻声啜泣。祁卫护着钟忻的后臀长驱直入,温柔地拭去他的眼泪。
“乖乖,你好棒。”祁卫将他无力垂下的大腿彻底分开,坚定地、缓慢地嵌进他的身体里,“不舒服就告诉我。”
“舒服……好舒服……”钟忻低吟着扭腰,“慢点,再慢点……啊!”
祁卫知道他受不了了,停下留给钟忻适应的时间。Alpha原本漂亮的腹肌已经软化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柔嫩白皙的软肉,尚且看不出弧度,只是手感实在太好,让他忍不住伸手来回抚摸。
温热的掌心从侧腰滑到肚脐,盖上小腹的位置,稍稍使了些力。腹部一直是钟忻的敏感带,怀孕后变本加厉地摧残着Alpha,哪怕是最轻柔的触碰也会让他双目失神,生殖腔涌出大量潮液,浇在体内怒张的龟头上。
祁卫被钟忻绞得呼吸粗重,太阳穴突突地跳,几乎要把持不住操晕他的邪恶欲念。钟忻捂着小腹,哀求地望着他,语气软糯而讨好:“再摸一下我,求你……老公。”
“我的乖乖。”祁卫快疯了,“你真是……知道怎么最折磨我啊。”
Enigma将舌尖咬出血,警告自己不准失控,深深吸气。他低头与钟忻接吻,迎着身下人谄媚的叫声插了进去,重重地碾过肉穴的每一寸褶皱,像是泄愤,更像是无尽的索取与主权宣示。
钟忻很快被他操射了,稀薄的精水尽数流到肚子上,淫靡而放浪。祁卫再度舔弄他的锁骨与乳尖,逼得钟忻尖叫连连,哭着答应他哺乳之后立刻穿环,才放过肿胀破皮的红樱,将性器抽出。
“祁先生?”
钟忻含泪望向丈夫,青紫恐怖的性器昂扬高挺,明显没有得到充分满足。祁卫哑声说:“乖乖,我去洗澡。”
这样的钟忻太诱人了,祁卫满脑子都是疯狂的想法,完全做不到轻柔。他怕弄坏Alpha,伤害Alpha最宝贝的小家伙——虽然他自己不甚在意。
钟忻的生殖腔只能属于他。
“别……”
钟忻将他推倒,爬到Enigma怒张的性器上方,抬臀坐了下去。祁卫拉着他往前载,龟头擦着红肿的穴口磨了一圈,直接撞进钟忻的会阴里,陷入他紧窄的臀缝中。
“啊!”钟忻发出高亢愉悦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为什么……不进来。”
祁卫咬牙切齿:“我怕弄伤你。乖点,别乱动。”
他就着坐姿向上操弄钟忻腿缝,激起大腿内侧阵阵肉波,荡漾出蜜色的痕。钟忻撑着他的腹肌不住哭泣,大腿实在被磨得疼痛难忍,Alpha下意识要并拢双腿,却被祁卫强硬地挤开。
青筋盘结的粗长性器来回撞着尺寸偏小肉粉色阴茎,如此富有冲击力的画面让钟忻面红耳赤,哭喊着发泄了第二次。祁卫刺穿他后颈的腺体,注入大量Enigma信息素,温和的眉眼因极度舒适而凌厉扭曲。
“啊!”
漫长的操弄过后,祁卫抵着钟忻的小腹射了出来,发出性感的粗喘。卧室里充盈着乌木与佛手柑交融的香气,更有不容忽视的麝香味。钟忻紧紧抱着丈夫,享受事后温存的肌肤相亲。
“白洗澡了。”钟忻抱怨,“祁先生好坏啊。”
祁卫等钟忻呼吸平复,抱着他去浴室,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又不开心了?最近怎么这么娇气。”
“我想你射在里面。”
表白心意后的钟忻大胆而热烈,他坐在浴缸池边,身后的落地窗映出大片漆黑夜空,衬得Alpha更加雪白无暇,却又被触目惊心的伤痕玷污破碎。祁卫专注地与他对视,眼眸中落下爱意的雨。
“等我把你养胖点再说。”祁卫抚摸他孱瘦的腿与腰线,心疼地皱眉,“你瘦了。”
钟忻抿嘴不言,任凭祁卫吻他的手指与肩,最后亲吻落到他平坦的、柔软的腹部,Enigma小心翼翼地护住他的腰,闭眼吻上那处白皙。
“乖乖,你好傻啊。”祁卫低声说,“到底想让我怎么办?”
Alpha露出善解人意的微笑,他将祁卫拉进浴缸,沉入温热的水中,又被丈夫温柔地托起。他跨坐在祁卫身上,低头咧开嘴角,言语以亲吻划下句号:“你什么都有了,而我什么都给你了。”
“所以……爱我多一点吧,祁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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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玩奶子&边缘
第34章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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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结束元旦小长假的海津机场人流稀疏,阳光透过钢筋穹顶,照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一位高大的男人缓缓走过贵宾通道,走进他的专属包厢,步履优雅。他穿着深驼色长风衣,没有携带任何行李,手心唯有两本皮质护照夹,无名指闪着细碎的光。
他在卫生间门口站定,抬手轻轻敲打隔板门。
“哒哒。”
“哒哒。”
规律的敲击惊扰了里间的宾客,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隔板门从里面被拉开了。一双粉紫色蛋糕鞋踏了出来,随后是浅白色羊绒袜,勾勒出一双标致匀称的美腿,直到大腿根部,丝袜扣卡住略显丰腴的肉,延伸向更神秘的禁地。
连衣裙很短,堪堪遮住后臀,只要稍稍迈动双腿,便会泄露无限春光。因此少女并不敢于踏出洗手间,而是捏紧裙摆,羞惭地,不安地,欲拒还迎地拉开隔板门。男人低头看着“她”,茶黑色长发下的五官灵动英气,鼻梁高挺,嘴唇艳红,眼中更是饱含无法言说的拘谨。
“祁先生……”
“换好了吗?”
祁卫将少女拉进怀里,抚摸她后背的抽绳,食指轻轻挑开,一截圆润的香肩便露了出来。少女靠着他,轻声嘤咛着点头,羞怯万分。
“乖乖,别系太紧。”修长有力的大手覆上白色蕾丝手套,十指亲昵地交缠,滑到少女的腹前。祁卫轻轻揉按她的小腹,“肚子变大了。”
那是一抹无法忽略的、象征着“孕育”与“生命”的美妙弧度。祁卫将她腰间的抽绳松开了些,重新为少女扣好拉链。被紧身衣裙勾画出的细窄腰线荡然无存,但少女却感到舒适,蹙眉吐出一口气:“唔……”
祁卫喉结微动,按住少女的后颈咬了一口:“检票了,走吧。”
钟忻抱着他缓了会,踩着厚底蛋糕鞋,颤颤巍巍地往外走。好在有祁卫温柔的搀扶,他不太艰难地走出贵宾室,几乎是贴着祁卫的后背,死死抓着手里的小皮包,不敢见人。
穿女装坐飞机是钟忻游戏失败的惩罚,鬼知道他为什么要和祁卫玩五子棋,连下十盘,一把没赢!坏心思的Enigma不仅让他穿裙子,还提了一个更过分的要求,让钟忻当场大脑死机,说什么也不同意。可惜最后,他还是屈于淫威,含泪去洗手间折腾了半小时。
“乖乖,想什么呢?”
祁卫拉住钟忻的手,回身不经意瞟了他一眼。钟忻连忙说没事,龇牙咧嘴地跟上祁卫的步伐。
钟忻选的航班在工作日清晨,飞行时间不算友好,因此头等舱寥寥无人,只有他们两人连在一起的座位。钟忻被祁卫护着脑袋坐进靠窗的位置,浑身隔应得不行,一会拉拉裙摆,一会扯弄丝袜,一会又嫌假发长,总之哪里都不舒服。
“祁先生,有点冷。”钟忻转头看着丈夫,报怨裙子太短,将他大腿几乎裸露出来,“能帮我借一条毛毯吗?”
祁卫脱掉自己的风衣让他披在后肩:“等起飞了空姐才会给你,先穿我的。”
Alpha欣然接受沾满乌木信息素的温暖大衣,甚至被熟悉而厚重的信息素安抚了紧张情绪,不再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奇异装扮。他与祁卫小声聊天,等飞机准时出发时,已经被Enigma信息素哄得暖和惬意。
祁卫原本安静听着钟忻说学校里的趣事,发现身边人的声音越来越小,肩上也传来软乎乎的倚靠温度。钟忻昨晚一夜没睡好,出门就打着呵欠,也是该让他补觉了。
祁卫将钟忻衣服扣紧,扶着Alpha的脑袋让他躺进旅行枕里,小声叫他,“飞机上太干了,喝点水再睡。”
“不要。”钟忻迷迷糊糊地推开水瓶,“早上喝了好多……”
“你现在要多喝水,听话。”祁卫半安抚半威胁地掐住钟忻下巴,监视他喝掉大半瓶矿泉水,嘴角擒着意义不明的微笑,“睡吧。”
降下隔板的头等舱内光线昏暗,无数闪烁的指示灯宛如夜空里的灿星。可怜的钟忻,浅眠两小时后落入祁卫的圈套之中,猛然睁眼往后栽,蕾丝手套搭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唇边泄出微不可闻的呻吟。
“唔……”
Alpha坐立难安,起身想跨过Enigma的长腿出去,却被绊回原位。祁卫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单手撑着太阳穴,语气慵懒:“怎么了,乖乖?”
钟忻抱住他的手臂,急切地说:“我想去洗手间……”
祁卫没有说话,犀利目光扫过Alpha波浪似的卷发,繁复的连衣裙,最终落到他鼓起的腹部,勾唇轻笑:“你不是穿了纸尿裤吗?”
刹那间,微凉的手指顺着钟忻裸露的大腿往上,轻而易举跃过丝袜扣,来到他温热的会阴处。
没有内裤的阻隔,也没有其余任何遮挡——钟忻的漂亮裙摆之下,有且仅有一张棉质的、尺寸偏小的纸尿裤。
钟忻瞪大眼睛。
**(以下为连载限定)**
用餐时间到了,空姐推着餐车来到头等舱,以甜美笑容服务客人。今天的旅客很少,舱内只有两位连坐一起的乘客,看样子是恩爱的夫妻,因此空姐也心情愉悦地来到男人身边,询问他是否需要些白葡萄酒。
“谢谢。”男人礼貌点头,目光却始终不离开他那漂亮的小妻子,微笑着说,“也许我还需要一条毛毯。”
“Definitely,Sir.”
空姐取出崭新的、带有某种皮革气息的绒毯,递到祁卫手中。男人低声谢过她,拆掉毛毯外的塑料包装,展开后搭在钟忻的腹部和膝盖上方。空姐为他们送上酒水餐食,正要离开之际,她听到细微的喘息。
本着对旅客负责的态度,她回到那对夫妻座位旁,用眼神示意女人是否需要帮助。棕色长发也无法遮掩的俊秀面容就这样被她窥见,“女人”的五官带着模糊性别的中性美,明明是深邃的,却莫名染上凄楚可怜的风韵。
钟忻紧握着丈夫的手,裹着白色羊绒袜的双腿死死交叠,鼻尖布满汗珠。祁卫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对空姐说:“没关系,我会照顾好她的。”
男人的重音落在奇怪的位置,像是强调他对身边人的掌控权。空姐再三确定没有发生紧急情况,只好推着餐车离去。
目送空姐走开,钟忻再也架不住身体,扶着膝盖慢慢挪动上下交叠的双腿。他揪着祁卫的衣领扣,颤巍巍地说:“祁先生,好难受……”
“哪里难受?”祁卫扣住他的腕,放在手心把玩,“肚子不舒服?”
钟忻急得眼尾发红,拼命往椅子下方踩着小皮鞋。前几天他被祁卫抓到不爱喝水,想办法躲过男人的命令,妄图蒙混过关。现在祁卫终于要动手收拾他,代价就是飞行全程不准去厕所,他哪里忍得住?充血肿胀的生殖腔本就挤压到了膀胱,让他近来总是尿频,再加上今天起床后被祁卫以各种理由灌下去的汤汤水水,他的肚子现在已经涨得不行,钟忻甚至觉得自己轻轻一晃便能听到水声。
“我憋不住了。”钟忻将头埋进祁卫胸膛,像是摇尾乞怜,“让我出去吧,祁先生。”
可他的丈夫是多么铁面无私,温柔怀抱着妻子纤细的腰,嘴里却说着残酷的话:“乖乖,你有很多机会好好听话,却总是惹我不开心。你知道自己应该及时补充水分,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你自己的健康,对吗?”
钟忻悔不当初:“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保证。”
“我对你还是太纵容。”祁卫咬住他的耳垂,恶劣地吹气,“不乖的小狗,应该被狠狠惩罚。”
“啊!”
钟忻发出惊喘,咬着祁卫的领带急促呼吸。毛毯掩盖之下,他的裙摆已经被祁卫攻城略地,完全沦陷。冰凉的、带着枪茧的手指绕过他会阴的敏感带,挤压他饱胀的阴囊,来到圆隆的小腹。
钟忻感受到冰火两重天的快意,祁卫挟着寒意的触碰被挡在外面,隔着柔软的肚皮,内里却是体积膨胀的生殖腔,还有积蓄了许多水液的膀胱。
Enigma眯起眼睛,用轻柔却不容抗拒的力道揉按钟忻的腹部。他听到Alpha鼻腔里类似小兽的呜咽声,比玉石更滑腻的娇软肚皮被他压出数道红痕,向内凹陷些许,很快又弹开。
“别,别!”钟忻被他压得想尖叫,“求求你……”
Enigma不为所动,寻到生殖腔的位置来回抚摸:“宝宝在这里吗,嗯?”
钟忻顶腰撞他的手,膝盖打着颤:“我受不了了……祁先生……”
“没关系。”祁卫加重手心的力道,体贴地微笑着,“憋不住了就尿出来,我们乖乖穿了纸尿裤,真是好孩子。”
钟忻从祁卫怀中挣脱,羞得满脸通红,眼含春潮。他被丈夫按住圆隆的腹部,感觉那掌宽厚的大手快要戳进身体里,搅弄他酸胀的生殖腔与肉穴。憋尿带来的异样快感让他不自觉勃起了,阴茎把裙子挑起小帐篷似的高度,将主人的难堪出卖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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