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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我成了病弱王爷的男妃(穿越重生)——香菇炒肉沫

时间:2023-09-27 09:00:12  作者:香菇炒肉沫
  床上的人儿轻嗯了一声,唇角扬起一抹笑容。
  男人的眸子柔软如水。
  “清远。”
  他俯身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
  “墨尘!”
  杜清远坐直了身子,下意识的抬手摸着自己的额头,看向屋内,房间里除了他并没有其他人在。
  是做梦吗?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杜清远掀开被褥。
  “阿宝。”
  在门口打瞌睡的阿宝醒来,进来看向杜清远。
  “少爷,您醒了。”
  “我睡了多久。”
  “从昨天中午到现在。”
  “槽子呢。”
  阿宝指向柴房。“被关在柴房里。”
  杜清远从他身边走过,径直去了柴房,抓住槽子的手。
  “跟我来。”
  ……
  初选比试会在会场门口公布入选名单,唯有入选的人才能进入参加最后的决赛。
  杜清远乘上马车,赶到会场,果然在上面发现了槽子的名字。
  “可惜我没有银子。”
  想要进去得缴纳二十两银子作为入场费,槽子吃饭都困难,别说二十两,二十个铜板都没有。
  “我替你交。”
  在阿宝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杜清远丢下一锭银子,带着槽子一同进入会场。
  这一次,杜清远不是作为贵宾在观看台,而是作为陪同选手进入。
  他无法见到醉凤,醉凤也不愿意见到他,唯一能名正言顺又能见到他的方法,便是赢得斗酒比试,成为酒王。
  晋级的人陆续的将最好的酒奉上,让酒仙品鉴。
  轮到槽子有人认出他。
  “他是那个给酒仙下毒的人。”是前一位奉酒的酒肆掌柜。
  “将他赶出去。”
  “他根本就不够资格进来。”其余人开始起哄。
  “槽子已经晋级,为何不能参加比试?”杜清远与他们理论。
  “他昨日给酒仙下毒!”酒家掌柜指着槽子说道。
  “下没下毒酒仙应该很清楚,若真的下毒,酒仙岂能让他晋级。”
  二人争论着,醉凤打断了他们。
  “将酒奉上。”这声音气若游丝。
  槽子将酒端上去,由仆人接过送到醉凤面前,醉凤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怔住。
  “这是用什么酿的酒。”
  “回酒仙大人,是草药。”
  “原来如此……”他将酒杯放下,不经意的扫过杜清远,停留了片刻后移开,冷冷道:
  “下一位。”
  杜清远无心看比试,他的目光早已被坐于醉凤背后的男人吸引,那个藏在纱帘后坐在高位上的人上次怎没有出现。
  醉凤似乎很怕他。
  他是谁?
 
 
第237章 请你成全我
  这一场比试将决定今年酒节的酒王是谁。
  最终的权利在醉凤身上,每年的酒节都会由他来做出选择,这是惯例。
  去年的酒王酒三今年没有参加比试,理由是他懒得酿酒。
  渊观城何人不知,这位酒三爷任性和那出乎常理的懒散。
  他经常做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今年也不例外。
  酒三宣布退出比试,这让其余一些本不抱有希望的酒家们跃跃欲试起来,这也是为什么槽子出现,他们排挤的原因。
  毕竟少一个对手对他们来说,就多一个机会。
  醉凤接过仆人递来的酒,他只小酌一口,并不一饮而尽,观他脸色苍白隐隐发青,杜清远暗道情况不妙。
  他不能再喝酒了,若再喝下去,会要了他的性命。
  参加比试的酒家还剩下三人,只要品鉴三杯酒,他便不需要再去饮酒。
  醉凤咬着牙,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和钻心入骨的疼痛,接过仆人递来的酒,他迅速的喝了一口放下,将颤抖的手藏在袖子里。
  “下一回。”
  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他的唇已然没了血色。
  终于,到了最后一位,仆人将酒奉上,醉凤忍着强烈的呕吐感费力的伸出手。
  “砰!”
  酒杯掉落在地上,酒洒了一地,醉凤蹲下来呕吐,瘦弱的身子颤抖不止,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
  “咳咳……”
  “醉凤,你在干什么?快爬起来!”背后的男人催促着。
  醉凤咳嗽不止,泪水糊了满脸,嘴角还挂着刚呕吐出的酒。
  “他不能再喝酒了。”杜清远看不下去走了过去,将一枚药丸塞入他口中。
  醉凤止住咳嗽,抬眸看向他。
  “谢谢。”
  杜清远对他微微点头,而后看向他背后被纱帘遮挡的男人。
  “醉凤病了,需要大夫医治,他不能再饮酒,希望你能放过他。”
  男人冷冷的看着他,哪怕隔着纱帘,杜清远也能感觉到这道目光的恶意。
  “哪来的不长眼的东西,丢出去。”
  侍从将清远围住,杜清远手指间夹着一枚银针,只要他们靠近,他便开始他的第二个计划。
  若不能通过酒王比试见到醉凤,那么他就只带着人从这里杀出去并掳走醉凤。
  眼看着侍从靠拢,杜清远手腕绷紧,正准备动手。
  醉凤站起来。
  “我宣布,今年酒节的酒王是这位公子所带领的槽子。”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槽子?
  那个看起来像是叫花子,而且还毫无背景的庄家汉?
  有人认出槽子的身份。
  “他酿的酒曾经喝得人久病不起,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我认识槽子,他天生没有味觉,他酿的酒更本不能喝。”
  “会不会是酒仙弄错了?”
  在大家议论纷纷的声音里,醉凤由仆人搀扶着走到场馆中央。
  “普通的酒是以粮食和水果所酿,虽然价格参差不齐,味道也各有不同,却并不稀奇,你们可见过用草药酿的酒?”
  “跌打酒是用草药泡的,可那个不能喝。”有人说道。
  “我酿的酒能喝!”槽子拍着胸口打包票。
  “我爹是赤脚大夫,我从小跟着我爹一起去采药,对于什么药草能吃,有什么功效我都知道。”
  杜清远赞赏的点头,将药草与酒的完美结合,只一口便通身舒畅,提神解乏,杜清远之所以来,也正是因为对他的酒有信心。
  再看醉凤,他果然有眼光。
  既然杜清远是和槽子一起来的,侍从只得退下。
  槽子开心得不得了,围着会场不停的转圈,杜清远看了他一眼,再转头便见醉凤不见了,被纱帘遮挡的座位空着。
  那个男人也不见了。
  四周都是前来道贺的人,他们将槽子围住,想过来讨杯酒喝。
  杜清远挤出人群,走入一条甬。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令杜清远滞住脚步。
  他靠在拐角处,往里面看去。
  醉凤真倒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男人背对着杜清远,正指着醉凤对着他拳打脚踢。
  “今年的酒王应该是李员外!谁允许你擅自做的决定?谁给你的胆子!”
  醉凤倒在地上,擦拭着嘴角的血迹,脸上是他惯有的冷淡。
  “李员外的酒像掺了水的花雕,他是酒王很难服众,你收了他的银子,你何不自己去宣布。”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男人提了起来。
  “你还真将自己当成酒仙了?你不过是个工具!主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别忘了这些年你靠着谁活着!”
  “很遗憾,我不是个听话的工具。”他木讷的看着他,话语淡淡。
  这副模样彻底的惹怒了男人,他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醉凤并不挣扎,双手无力的垂落慢慢的闭上眼睛。
  终于能解脱了,只可惜没能等到他。
  忽地,男人松开手,醉凤摔在地上,手腕被人抓住。
  “跟我走。”
  杜清远拉着醉凤朝外跑去,他那枚银针控制不了他太久,得乘着他能动弹之前带着醉凤离开。
  吹了一声口哨,在外等候的熊震天听到暗号带着人冲了进来。
  出了斗酒会馆,上了马车,熊叔亲自驾马车。
  “你还好吗?”杜清远看向醉凤。
  醉凤坐在杜清远身侧,一副惊诧不已的摸样。
  “你是谁?”
  既然来这里是有求于醉凤,杜清远并不打算隐瞒自己的身份。
  “我叫杜清远。”
  醉凤瞪大了眼睛,眸光闪烁着,泪水止不住的落下。
  “原来是你……”
  这声音透着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酸涩。
  就在他们的马车行驶出去不久,被银针控制住的男人恢复了行动,拔下肩膀上的银针,恶狠狠的看向外面。
  “来人,去追!”
  一群白衣侍从冲出会馆,顺着车轱辘印迹追了出去。
  与此同时,他们的马车在一处山林的小木屋前停下。
  这是熊震天找到了一处还算偏僻的地方,作为他们暂时的躲避场所。
  “你认识我?”杜清远诧异的看向他。
  醉凤苦笑。
  “我一直在等一个人。”
  他看向窗外,苍白的唇一张一和。
  “你认识他吧。”
  “你指的是小夜?”
  醉凤喃喃着。“小夜,原来你是这么称呼他的。”
  “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杜清远点头。
  醉凤垂目看着自己的手。
  “三年前,渊观城醉仙楼,身为酒仙我常去品酒,对于酒自幼我便受过专门的调教,那一日,我看到了一个孩子,他定下包间独自饮酒,我好奇为何一个孩子会独自一人来喝酒,鬼使神差的过去与他攀谈……”
  他自称小爷,说他和他认识的一个人很像,他花了大价钱将他从会馆里‘包养’出来。
  酒仙不是小倌不会做陪酒的事情,他本以为馆主会拒绝,却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让馆主答应了他。
  后来,他发现他的身份并不简单,就算馆主见了都惧怕。
  他喜欢抱着醉凤,他说醉凤的怀抱很温暖,身上的味道很香,很熟悉,他从不做出格的事情。
  有时候,他安静的像个缺爱的孩子惹人心疼。
  这不禁让他想起了自己,他自小便被送到会馆,从众多的孩子中被挑选出来成为酒仙。
  失去自由他有很多事情不能做,甚至不能随意的吃东西,就算吃食物,也只能吃会馆给他的药丸。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已忘了什么是活着。
  而那个自称是小爷的人,却让他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哪怕明明知道在他的眼里,他不过是另外一个人。
  而那个人,叫杜清远。
  他常常自言自语,说清远好傻,说什么都相信,稍微骗一下就心软得不行。
  每每说起他总笑,笑着笑着不说话,又开始喝酒。
  他喜欢靠在他身上,嗅着他身上的酒味,说能醉人。
  有时候,他会说起自己的事情,家族,大哥,父亲,母亲,一些他听不懂,却听上去十分难过的事情。
  醉凤似乎成为了他的倾诉说话的对象。
  “一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他说要离开,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临走交给了我一样东西,他说若他能回来就来取,不能回来就交给一个叫做杜清远的人。”
  杜清远紧攥着拳头,心情沉重。
  “能否将那样东西拿给我看看。”
  “我放在我的府邸,你随我去取。”
  杜清远站起来。“事不宜迟,现在就去。”
  熊震天推门而入,看向杜清远。
  “少爷,他们的人追来了,得赶紧走!”
  杜清远抓住醉凤的胳膊,醉凤摇头。
  “我不走,你去吧,他们要抓的人是我。”
  “不行……”
  阳光落在他身上,他单薄得像是一朵即将被风吹走的蒲公英。
  “我这辈子任由人摆布,从未做过自己想做的事情,这一次我想做我自己,请你成全我。”
  杜清远抿着唇,转身。
  “保重。”
  他们催动马匹离开了茅屋。
  渊观城的馆主是将他养大的人,在醉凤只有三四岁的时候被他带回去,他和其余孩子一同被关在一间狭小漆黑的酒窖里。
  他会让人给他们灌酒,最后能坚持下来的便是酒仙,那种看着身边的人受尽折磨一个接着一个死去的痛苦,如同噩梦一般折磨了他十几年。
  男人朝这边走来,指着他破口大骂。
  “醉凤,你还敢逃走,也不看看这些年是谁养着你!”
  醉凤看着天空,阳光落在他脸上,他笑了,笑得很开心。
  “轰隆!”
  地面一阵颤动,杜清远看向大火燃起的地方,那是茅屋的方向。
  在熊震天找到那处茅屋的时候,便发现那里面藏了许多酒,他们并未在意,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这些酒是用来做什么的。
  杜清远的心情很沉闷,他紧握着缰绳,深吸一口气,继续催动马匹。
  “快,去酒仙的府邸!”
  树叶簌簌掉落。
  黑影站在树杈上,阴森的看着杜清远的背影,手里攥着一枚暗器,嘎嘎嘎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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