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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我成了病弱王爷的男妃(穿越重生)——香菇炒肉沫

时间:2023-09-27 09:00:12  作者:香菇炒肉沫
  忽然想起前几日路过外院听几个刚来的护卫军讨论,说王爷他不行。
  之前还心中不舒服,和他们辩驳了一番,可如今……
  抬眸看着王爷气急败坏的模样,不由暗自摇头。
  看来,王爷真的不行啊。
  也难怪,刚刚要将杜公子赶走。
  小德子是李总管捡回来的,李总管当初是宫里的太监,以前总听他说起宫里的事情,一说就是一个上午,也提及了皇帝的壮阳之法。
  寻思着,若不然去和杜清远提点提点?
  收拾屋子又替墨尘洗漱完毕之后,小德子便退了出去,却并不离开,而是辗转去了杜清远的房间。
  杜清远此刻正坐在床边,整理着脑子里的混乱的讯息。
  一,墨尘看着精神不错,想来昨日的伤,应该不重,松了口气。
  二,他怎么到墨尘的床上睡了?
  三,他貌似做了一些不怎么得体的事情……
  拍着额头,揉着乱糟糟的头发,顿觉这张老脸没地方搁了。
  正想着待会要如何和墨尘解释,就听外面响起敲门声。
  “王妃,奴才能进来吗?”
  是小德子的声音。
  “进来吧。”
  房门从外推开,小德子进来,又将房门关上,搞得神秘兮兮的。
  “王妃,有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事就说吧。”杜清远现在脑子还发蒙呢,一想起刚刚自己丢脸的模样就恨不得一辈子不出去了。
  “有些事情,急不得。”小德子说道。
  见杜清远紧皱着眉头,愁眉不展。
  小德子以为杜清远很在意王爷不行的事。
  身为王爷身边的红人,伺候了王爷十年之久的奴才,他觉得他有责任有义务,为了主子的幸福而努力。
  “奴才伺候王爷十年从未见他出过王府,可昨日却为了王妃出去了,可见王爷是在意王妃的。”苦口婆心。
  杜清远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我知道,我很感激他。”
  小德子眼眸一亮,切入正题。
  “既然感激王爷,那么就得拿出一些实际的东西来。”
  杜清远转眸看向他。“实际的东西?”
  “王爷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奈何身子薄弱,咱们这些身边的体己人,总得多多谦让,多多配合,我这里有一个强身健体的方子,送与王妃,王爷身子好了,自然脾气也就好了。”
  这是当年一个嫔妃为了勾引皇上而特意让西域的术士配置的香,对男人的某些功能有奇效。
  杜公子接过药方看了一眼,觉得小德子说的话在理,便收了起来。
  见杜清远收下,小德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便退出了房间。
  杜清远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宽大的亵衣,这才注意到,他穿着的是墨尘的衣裳,不由开始努力回忆。
  而此时,墨尘已经穿戴整齐,脸色要多黑就有多黑。
  昨夜,杜清远抱着他撩拨了一个晚上,睡觉就睡觉还总是动来动去,害得他几乎一宿没睡。
  这些天,他无聊便看了许若给的禁书,岂料看后心中痒痒的,被杜清远这番撩拨便等同于在火堆上浇了一把油。
  今日早上,他真的很想将杜清远就地正法了。
  可那该死的男人嘴里到底在念叨着什么。
  什么一起上,小美人又是谁?
  垂眸看着书桌上的书,这是一本书皮上写着诗集,实际内容是小人儿画的禁书。
  眉头皱着,垂眸看着自己的手。
  上面有画自己用手解决的法子。
  试试看?
  ……
  房间的另外一边,杜清远越想越觉得自己应该和墨尘解释一下。
  他不是那种人!
  想到这里,他走出房门,推开墨尘的房门。
  “王爷,今天早上我……”
  猛地怔住,就见墨尘半脱了裤子,一手正放在某个位置,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本小人书。
  他的进入,吓得墨尘手里的书落到了地上。
  其上的内容,被杜清远看得清清楚楚!
 
 
第54章 可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风从半开的门涌入,书一页一页的开始翻动,里面的内容,越来越精彩,越来越匪夷所思,越来越惊世骇俗……
  杜清远的脸,也从惊诧变为惊愕。
  屋内寂静,画面定格。
  杜清远看着地上的书,墨尘手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当杜清远的眸子从书页转移到墨尘的光溜溜的屁股上时。
  “咕噜。”一声咽口水的声音之后。
  墨尘迅速的穿好裤子,却因为太过慌乱不慎打翻了身侧的茶盏,想去捡起地上的书,又绊倒了书桌,裤子又掉了下去。
  风吹过,拔凉拔凉的……
  这脸,丢到了家了!
  他此刻好想杀人灭口!
  却在这时,一只手拾起地上的书,塞到他的手中。
  “王爷,您继续,我不打扰了,不过下次您最好栓门,若不然,多来几次,人就得废了。”
  说罢,转身离开。
  墨尘意图抓住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抖了抖,却还是没能抓住人。
  没多久,就听外面传来噗嗤声,而后变成狂笑。
  墨尘的脸色越来越黑,看了一眼手中的书,气恼的想将他撕碎,最终狠狠的摔在书桌上。
  ……
  杜清远捂着唇,极力的憋着笑,他还是头一次看到墨尘紧张成那样,好有趣。
  方才,见他那副脸色难看的样子,一定是努力许久,也没个成果吧。
  身子不行,也不知道认命,噗~
  阿宝见杜清远一早上笑个不停,便忍不住好奇。
  “少爷,有什么有趣的,也说与我听听呗。”
  杜清远摇动手指头。
  “说不得说不得,这种事情,知道的人多了,要出人命的。”
  墨尘可不得杀人灭口吗。
  杜清远不说,阿宝便越来越好奇,便追着杜清远问个没完没了,杜清远卖关子就是不说,将阿宝急的直跳脚,逗得杜清远哈哈大笑。
  正乐着就见不远处许若走过,杜清远吐掉了口中的瓜子壳,快走几步挡住了他的去路。
  “许大夫,你要去哪?”杜清远一脸温和的笑容。
  “杜公子早。”
  许若心虚的绕过杜清远走另外一边,刚迈出一步,又被杜清远截住。
  “昨日是谁说王爷不行了来着?”
  明明在笑,可这笑容看得许若发憷。
  “杜公子误会了,我昨日是想说,王爷他不行也得行,只是受了一些轻伤。”
  说完,还一副委屈的模样。
  “杜公子也真是的,都不听人把话说完就走了。”怪起了杜清远来了。
  杜清远深以为然的点头,又摸着下巴,仔细的思索着他话。
  “是这个么个理。”
  许若松了口气 ,欲踏步离开,又被杜清远挡住,嘴角挂着‘慈善’的笑容。
  “前几日,府里有几个老人对我抱怨,说他们有个头疼脑热的也没地方找大夫去,我琢磨着,王府里不就有一个医术高超品行端正的许大夫吗?”
  说完,步步朝他走近,直将许若逼到墙角,顿时有一种小白兔遇到了大狐狸即将被吃干抹净的既视感。
  他眯着眼睛,凑近他,在他耳边低沉的说道:
  “许大夫,以后府里上上下下几百口人,就交给你了。”
  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
  许若靠在墙角目送杜清远走远,咽了口口水。
  ……
  东院。
  墨尘正准备书给烧了,刚要动手。
  “砰。”门被人推开。
  吓得墨尘急忙将手里的书丢到了桌子底下,见来的是许若,他扶着额头,眼底熏着倦色。
  “下次记得敲门。”
  许若哪里顾得上那么多,一进来便一脸委屈。
  “你得管管你的王妃,他太过分了!”
  两手环胸的坐在椅子上,气得脸颊通红。
  “他怎么着你,能将你气成这样。”
  墨尘自己还头大呢,这都在房间里憋了一天了,没敢出门。
  许若指着自己的鼻子。
  “他使唤我,给王府里所有的下人诊脉看病。”
  说完,委屈的瘪着嘴。
  “今早,我刚到房间,就见屋子外围了好多人,都是来找我看病的,既然有病,那就给瞧呗,可你知道吗……”
  一副快哭的模样。
  “倒夜宵的大爷脚臭,厨房里烧火的仆从怕火,就连府里丫头月事不调都来找我,从早上忙到现在,如今我房门口还排着一大堆人,这是不让我活了!”
  墨尘嘴角抽搐了一下,颇有些幸灾乐祸。
  “医者仁心。”
  “这样下去,我得活活累死,仁心个屁,墨尘这事,你得管管。”
  “现在王府交给他打理,本王怎么管。”轻咳一声。
  “本王有些累了,你出去。”
  见墨尘不打算管,许若一手负于背后,一手指着他抖了抖。
  一甩袖走了。
  见他离开,墨尘这才从桌子底下拾起那本罪魁祸首的书。
  “该如何处置呢,不然,埋在院子里?”
  夜幕落下。
  杜清远从外面回来,嘴里哼着戏曲小调,踏着飘飘然的步子,方才和护卫军出去吃饭,庆祝他们归入军部。
  吃得开心,喝了一些酒,脸红扑扑的。
  “少爷,您慢点走。”
  阿宝提着灯笼在跟在他后面,少爷今日格外开心,还喝了一些酒,他得小心照顾着,不能让少爷磕碰着哪里。
  杜清远看向阿宝嘿嘿笑着。
  “咱们王府终于有一支属于自己的护卫军了,虽说没了兵符,可咱们还有护卫军。”
  “是是是,少爷说的是,您到底喝了多少。”阿宝有些担忧。
  “没多少,就一杯,不过今日我开心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今天早上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喝了酒,他就打开了话匣子,喋喋不休起来,今日早上阿宝问他,他死活不说,这回没人问他,他就自个说了起来。
  “墨尘撸……没起来,哈哈哈,你是没看到他那副样子……说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见他摇摇欲坠的,阿宝急忙搀扶着他,他说得含糊不清前言不搭后语的,阿宝倒是没听明白。
  可此刻,正打算将那本书埋了的墨尘,却听了个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漆黑的夜幕下,一双冷冽的凤眸,泛着幽幽的寒芒。
  握着书的手,青筋鼓起!
  “少爷,您小心一些。”
  阿宝将杜清远搀扶着送入房间,将他放在床上,替他脱去鞋袜盖上被褥后擦了把额前的汗。
  “少爷您好好睡,我走了。”
  床上的人摆了摆手,阿宝便出了房间。
  却在阿宝离开房间之后,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屋内。
  看着床上傻笑的男人,墨尘心中愈发气恼,只恨不得将这个男人给撕碎了。
  只是,就这么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了点。
  正在睡梦中的杜清远忽然打了个冷噤,缩了缩脖子扯住被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见眼前出现一张放大的俊脸。
  发丝如墨,凤眸深邃,薄唇清冽,隐隐还能嗅到一股好闻的檀香。
  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想起了今日早上还没来得及做完的梦。
  “美人儿……”
  蓦地,一对冰凉的唇瓣吻住了他的唇。
  杜清远寻思着,这反正是个梦,梦里就该放纵一些,便主动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耳边水声环绕,这梦越来越真实。
  直到最后那撕裂的疼痛让杜清远猛地瞪大了眸子。
  顿时!酒醒了大半!
  ……
  不知过去了多久,男人挑起他后背上被汗水浸透的发丝,薄唇咬着他的耳尖,声音诱惑沙哑。
  “继续吗?”
  杜清远惊恐的摇头,显然这个男人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这一夜,对于杜清远来说,绝对是煎熬。
  他多想晕过去,或者醉倒也好,可惜,他无比清晰的知道自己正经历着什么。
  喉头发出什么声音,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了,只觉嗓子快冒烟,骨头像是被卸成了无数块,没了挣扎的力气,任由人鱼肉大概就是这样吧。
  第二日,日上三竿了,杜清远仍旧趴在床上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一根。
  可恨他都不知道昨夜那个男人究竟是谁,不过,凭借那感觉,和气息,应该是夜无尘那个该死的采花贼。
  一想起来,他便重重的一锤床榻,眼眶通红。
  “少爷,您起了吗?”
  是阿宝的声音,杜清远急忙对外喊了一句。
  “别进来,我待会自己起来。”
  阿宝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见阿宝走了,杜清远松了口气,掀开被褥看着自己浑身的青紫痕迹,紧咬着唇瓣。
  “下次见到你,我一定要宰了你。”
  忍着身子的疼痛,收拾了一下床,又换了一身衣裳,杜清远这才打开房门。
  见杜清远一脸倦色,阿宝有些担忧。
  “少爷,您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没事。”一说话,便哑了嗓子。
  出了房间,就见墨尘正坐在厅房里,神清气爽的看书饮茶,见他醒了,瞧了一眼,凤眸里闪过暗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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