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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我成了病弱王爷的男妃(穿越重生)——香菇炒肉沫

时间:2023-09-27 09:00:12  作者:香菇炒肉沫
  杜清远安抚着阿宝。“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哭什么。”
  想起自己在昏迷前见到爹和娘,杜清远询问到。
  “爹和娘现在可还好?”
  他昏迷后,都发什么了什么,是谁救了他?
  对上杜清远询问的目光,阿宝错开眸子。
  “少爷昏迷两日,一定饿了,我去给准备些吃的。”
  说完,阿宝快步出了房间。
  一出去,头便耷拉下来。
  老爷和夫人去求太后,太后提出让夫人进宫伺候,现在夫人还留在宫里。
  这件事,还是先不告诉少爷为好。
  见阿宝匆匆离开,却将东西落下,杜清远暗道他毛毛躁躁的。
  掀开被褥下床,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那枚令牌!
  在怀中一阵摸索,自己身上的衣裳已经换下,下床打开柜子,见自己的旧衣服已经被洗干净叠好。
  翻找了片刻,杜清远松了口气。
  这令牌正好好的在衣柜的角落里。
  穿好衣裳,将令牌贴身放好,杜清远看向对面的房间。
  说起来,他从驼儿城回来之后,便没有见到他,不知他的病好些了没。
  “少爷,粥好了。”
  阿宝端着粥进来。
  吃早点这会儿,熊震天,翠竹,宝珠都过来看望,杜清远正吃着粥,门外狗蛋匆匆进来。
  “王妃,出事了。”
  杜清远和熊震天对视一眼,同时询问。
  “出了什么事?”
  狗蛋嘿嘿笑着,提着裤腿迈入门槛。
  “你们猜今日朝堂上,发什么什么事了?”
  他不说,吊胃口让人猜,翠竹不悦,作势要打人。
  狗蛋躲开她的拳头,吐着舌头。“打不着,嘿嘿。”
  “狗蛋大哥,你就别卖关子了。”
  狗蛋被宝珠喊了一声大哥,也不卖关子了,眸子里锃亮。
  “两日前,失踪的三皇子回来了,听闻受了一些伤,养了一日他便开始上早朝,之后……”
  狗蛋又开始吊胃口。
  杜清远搅动着碗里的小米粥,勾了勾唇。
  “三皇子开始反击,太后要遭殃了。”
  狗蛋一拍手掌。
  “王妃料事如神!”
  狗蛋似是那说书先生一般,一板一眼的说道:
  “今日朝堂上,三皇子擒住邹蘅之例数太后和邹柯长这些年的罪责,更将武王当年战死的秘密挑明,一时间全朝哗然,皇帝震怒,太后当场腿软晕厥了过去。”
  “然后呢。”翠竹问道。
  “皇帝以太后养老为由,让太后搬离慈宁宫悠居广宁宫。”
  “看来,太后大势已去了。”熊震天分析道。
  杜清远摇头。
  “想要一朝崩解,绝非易事,除非……”
  ……
  “除非她死了。”
  男人立在屋内,黝黑的眸子里寒芒冷冽。
  许若目光复杂的看向墨尘。
  “太后已经失势,皇储之位很快便要易主,以赵懿的做事风格,待他登上皇位,便是太后的死期,几年或者十年后,一切都会尘归尘土归土。”
  当年谋害武王罪魁已经死了,太后虽然也有参与,可她终究是站在南楚国制高点的太后。
  若想杀她,除非,反了朝廷。
  “一切按照计划行事。”墨尘语气淡淡,丝毫不给许若反驳的机会。
  显然,他刚刚那番劝说,都白费了。
  十年前,武王离开王府一去不归,之后的几年,墨尘苟延残喘的那段日子,是他挥之不去的梦魇。
  也是他心中的结。
  若不解开,这辈子,他都只能活在仇恨之中。
  而这由鲜血筑基成的死结,或许也唯有用鲜血才能解开。
  许若不再劝说。
  从怀中取出一瓶药递给他。
  “这种药,会让你看起来和以前一样,就算太医也查不出半丝不妥的地方。”
  墨尘接过药瓶揣入怀中。
  许若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对面的房间。
  “你打算如何处理杜清远。”
  “他是王妃,自然留在王府。”
  这是杜清远他自己亲口对他说的,就得说到做到。
  不是吗?
  许若想说什么,却还是没能将那句话说出口。
  他若选择报仇,就应当知道,他迟早要和太后甚至是整个朝廷为敌,到时候,杜清远又当如何?
  他还能留在他身边吗?
  以前他劝墨尘接受杜清远,是想给他活下去的希望,现在墨尘身上的毒已经解了。
  许若只想劝他合离。
  虽然,这看起来有些不近人情,可这对杜清远,对墨尘,都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他终究没有说出口。
  只因为,墨尘在看杜清远时,眼里有他从未见过的光芒。
  也许杜清远是那个能解开他心结的人。
  拭目以待吧。
  ……
  许若出了墨尘的房间,刚出去,就见杜清远正站在门口。
  “许大夫。”
  许若的心提了起来,因为他不确定,刚刚他们的谈话,杜清远是否听到。
  “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谈谈。”
  他点头,二人一并去了花园的凉亭。
  杜清远站在荷花池旁,望着平静的水面,茶色的瞳眸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淡淡金色光芒。
  “墨尘的病现在怎么样了。”杜清远问道。
  许若呆呆的看着他的眼睛,这是……金色?
  杜清远转眸,瞳眸恢复成了深邃的茶色。
  “许大夫?”
  许若压下心头震惊,错开眸子。
  “王爷的病情控制住了,只是身子很虚,需要调养观察。”
  杜清远点了点头。
  “再过几日便是王爷的生辰,不能出现半点差错,我希望许大夫,能每日来给王爷诊脉,确保他不会发病。”
  前世墨尘是在生辰宴病逝的,因此杜清远半点都不能马虎。
  “好。”
  “你放心,只要你医好墨尘,该给你的报酬一样不少,我不会将你是黑雪阁成员的秘密和任何人提起。”
  “……”
  目送杜清远走远,许若目光复杂。
  难道,师父一直要寻找的人,是他?
  怎么可能?
  一定是错觉!
  ……
  交代完这些,杜清远到墨尘的房间门口,算算日子,已经十多天没见了吧,许若说他病情控制住了,看来是药起了作用。
  这让杜清远稍稍松了口气的同时,却又开始紧张。
  抬手将那道紧闭的门推开,迈入屋子,望着正背对着他站在窗前的男人,杜清远眼底闪过一抹欣喜。
  他能下床了!
  屋内一扫阴霾,看着亮堂了不少,他今日半束着发丝,身着黑色玄服,脸色虽然依旧苍白,可比之以前却好了不少。
  杜清远快步进去,熟练的从衣架上取下披风,披在他肩膀上。
  “大病初愈,好歹,也注意一些,再受凉让我上哪给你找药去。”
  一边说,一边替他系带子,唇瓣一张一和,喋喋不休。
  见他不说话,杜清远抬眸,担忧的看向他。
  “不舒服?”
  抬手去摸他的额头,手却被男人抓住,还不待他反应,下颚被男人捏住挑起。
  骤然,吻住了他的唇!
 
 
第94章 银子不需要你赚,本王有【双更合一】
  他的唇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冷,像极了泡在药里的龟苓膏,清凉舒适。
  杜清远一眨不眨的站在那里,不知该不该推开他。
  脑子意外的清醒。
  要是推开他了,会倒下去吗?
  毕竟是病秧子。
  摔坏了哪里怎么办。
  要是不推开,任由他亲吻的话,这未免有点太别扭了吧?
  正当他仔细分析着该怎么做的时候,墨尘松开了他。
  杜清远眨了眨眼睛,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身子好些了吗?”
  墨尘的眸子定定的望着他,直到在杜清远脸上看到一抹淡淡殷红,这才勾起唇角。
  “本王很难受,需要贴身照顾。”
  他眸色渐深。
  “难受?我去找许大夫。”
  刚要出去,手臂被男人一把抓住。
  “许久没喝你烹的茶了。”
  阳光落男人他脸上,便见他黑眸明亮,薄唇上翘,这笑,倾城绝色!
  “……我这就去。”
  说完,杜清远逃也似的出了房间。
  捂着胸口,企图按住胸腔里那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脸颊也跟着火烧火热。
  透过门缝,看着里面正笑得妖孽的男人。
  “墨尘他莫不是,发烧烧坏了脑子?”
  杜清远用手当扇子煽风,企图让自己脸上的热度退下去。
  出了东院,风一吹,杜清远这才平静下来。
  王府的厨房距离东院有一段距离,自从墨尘发病之后,小厨房便被许若一人用来熬药,任何人不得入内,因此,杜清远只得去王府的大厨房烧水烹茶。
  烹茶的水极其讲究,杜清远自然不能假手于人。
  在厨房当烧火丫鬟的翠竹见杜清远来了,丢了手中的柴火,嘿嘿笑着。
  “王妃,您来了,可是要烹茶?”
  “我记得,你那里有收集好的露水。”杜清远说道。
  翠竹点头。“跟我来。”
  二人一并去了厨房旁边的小仓库里。
  翠竹在走进去找出一个陶罐子递给杜清远。
  “都在这里了。”
  杜清远接过,想起怀中的银牌,翠竹是武王派遣留在王府人,或许会知道些什么。
  思及此,杜清远试探的问道:
  “翠竹可听说过澜沧?”
  “不知道。”
  意料之中。
  杜清远苦笑自己居然来询问一个丫鬟。
  抱着陶罐跨出门。
  “南城北街有一家书屋,那里珍藏了许多未曾被毁去的典籍,王妃何不去那里问问。”
  杜清远顿住,回头就见翠竹一副自己什么都没说的模样,接着开始收拾东西。
  “多谢。”
  待杜清远离开,翠竹手里的动作滞住,脸色渐渐的凝重起来。
  武王,您的决定,会是对的吗?
  ……
  东院厅房中摆放了一张矮桌,杜清远跪坐与蒲团上,一手持着茶壶围着茶叶以打圈的方式将水缓缓的注入茶具。
  滇山红茶的叶面如散开,点点清香溢出,屋内茶香醉人。
  墨尘坐在他对面,一手撑着太阳穴,一手捧着一本书,水汽氤氲朦胧了男人的面容。
  他的心思,早就不在书本上了。
  “王爷请用茶。”
  纤细洁白的手指端起刚烹好的茶,递到他的面。
  他垂眸望着那只手,皮肤白皙,手指细腻,指甲里透着健康的粉红,就连骨节处突出的关节骨都透着浅浅的红。
  一只这样的手,是如何烹煮得了如此美味的茶的。
  抬手接过,看起来像是不经意的碰触着他的手指。
  嗯,手感和期待中都一样。
  唇角勾起,望着茶杯里自己的倒影,品着让他无比熟悉的味道,只饮了一小口,墨尘的眸子便黯淡了下去。
  “你烹茶的手艺和谁学的。”
  睫毛遮挡了他深邃的眸光,让人看不透,他这番话的用意。
  “是……我自学的。”
  现在的杜清远从未去过流云观更加没见过教授他茶艺的悠然道长,若说了,让有心人一查,不就穿帮了,索性就说是自学的。
  “我爹和德景楼的掌柜经常来往,耳读目染的自然就会了,王爷问起这个,是不是今日的茶味道不好?”
  墨尘凝眉,味道和母妃烹煮的一模一样,真的只是巧合?
  “味道很好。”
  难得被他夸赞,杜清远的唇不受控制的扬起。
  “那日我们的赌约,可还记得。”
  手滞住,脸上的笑容僵硬。
  杜清远眨了眨眼睛,故作不知。
  “什么?”
  “你在本王库房里取出的珍宝可卖出去一样?”
  杜清远眼神闪躲。
  “什么珍宝,一样都没卖出去。”
  其实卖了一把库房里最廉价的匕首,还在望月楼拍卖出了一千万两的天价,现在银票还在他枕头底下放着呢。
  可他不能承认这是墨尘提醒他才想起的法子。
  若这般说了,便成了他赢了赌局,如此,便要无条件的听从墨尘的吩咐。
  这可不行,他在王府的地位,哪里能说这么没了就这么没了。
  “这么说,是本王输了?”
  对上他那双似乎能将他看透的眸子,杜清远心里发虚。
  “最近不是没去白雪阁吗,所以应当不算数。”
  “白雪阁?”男人忍俊不禁。
  “怎得取这个名字。”
  “瞎取的。”
  杜清远喝了一口茶,想起了什么。
  “对了,过两日便是你的生辰,你喜欢什么,我去给你置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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