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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我成了病弱王爷的男妃(穿越重生)——香菇炒肉沫

时间:2023-09-27 09:00:12  作者:香菇炒肉沫
  待这块石头失去了作用,便赶尽杀绝。
  他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若想报仇,算我一个。”
  刑昼抬眸,对上他明亮的眼眸,问出了那句他一直想问的话。
  “为何要帮我。”
  杜清远耸了耸肩,轻笑。
  “许是……缘分。”
  看着他起身离开的背影,刑昼蹙眉,喃喃着“缘分……”
  乘着墨尘在处理事宜,杜清远走向随行的囚车,看向被点了穴道又捆绑得结结实实的蓝千诡。
  “尊主大人也有今日?”
  蓝千诡并不恼怒,故作轻松。
  “这里面可舒服了,要进来坐坐吗?”
  杜清远没心思与他贫嘴。
  “我问你个事。”
  “何事?”他慵懒的看着他,哪怕被捆绑结实,那双魅惑人心的勾魂眼依旧销魂。
  杜清远看了看说四周,压低了嗓子。
  “还记得我的那本书吗,就是你看过那本书。”
  蓝千诡思索片刻。“那本,澜沧游记?”
  杜清远忙不迭的点头。
  “就是那本,你可还记得后面的内容……进入澜沧国参加祭祀大典,后续发生了什么?”
  蓝千诡身子微颤,沉沉的靠在囚车里。
  “累了乏了,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杜清远急了,“那要如何你才记得?”
  蓝千诡睁开一只眼睛,望着杜清远焦急的小脸,斜斜的勾起唇。
  “亲我一口,许就记得了。”
  杜清远眉头直抽搐,他起身,往回走。
  “我让夜无尘马上宰了你。”
  “等等。”蓝千诡一脸幽怨。
  “咱们好歹有两日的露水之情,何故如此翻脸无义。”
  杜清远气恼的回头瞪着他。
  “谁和你有露水之情!”
  蓝千诡噗嗤一笑,忽然面目一肃。
  “你为何对澜沧如此感兴趣。”
  “我好奇,不行吗?”
  “好奇到不要命?”
  杜清远的心咯噔一下,他总觉这话里,有别的意思。
  “什么意思?”
  蓝千诡眯着眸子。
  “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死了,若你知晓,他们便会杀了你。”
  杜清远喉结滚动。
  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想知道。”
  望着杜清远,他忽然觉得事情变得有趣起来,原本这些不该告诉他的,可是……
  “你过来,我告诉你。”
  杜清远凑过去,将耳朵贴在囚牢旁。
  蓝千诡凑近,嘴唇一张一和。
  “那本书的后半部,一个叫做空的男人,闯入了澜沧国,引来了倭寇,那些倭寇觊觎澜沧人的美貌,肆意而为终引得澜沧反抗,却因为失败而惹得倭寇屠杀,从此这世上便再无澜沧,知道为何澜沧会成为禁忌吗?”
  杜清远虽然早有预料,可听到这些心中还是很难受。
  “因为他们要掩盖自己的丑陋,掩盖他们当年的犯下的罪孽,他们是一群罪人,罪该万死!”
  蓝千诡眼眶通红。“那本书的后半部分,是地狱。”
  “地狱……”
  杜清远眸光闪烁,若真如蓝千诡所说的那银牌又是什么,为何太后如此忌惮?
  等等……
  他惊诧的看向蓝千诡。
  “你为何如何知晓得如此详细,难道?”
  蓝千诡整个人陷在阴影里,颤声大笑。
  “澜沧国一年一度的春季祭典上,一群倭寇闯入见人便杀,手段残忍,祭司抱着刚出生的小皇子塞给仆人,顺着密道逃了出去……而这个孩子,便是我。”
  这个故事听着真压抑。
  杜清远沉沉的呼出一口气,只觉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
  “蓝千诡谢谢你告诉我,作为交换。”
  杜清远从身上取出一把匕首,丢入囚车后转身离开。
  蓝千诡望着脚边的匕首,又看向他的背影,喃喃自语。
  “杜清远,你与我才是同类人。”
  “咔咔咔。”
  锁链断开,蓝千诡狂笑着离开。
  黑衣卫大喊。
  “追。”
  杜清远坐在篝火旁抬手遮挡着忽起的大风,看向夜幕。
  他这样做,不知是对是错。
  虽然已得知那本书的后半部分,很遗憾,对他并不无帮助。
  看来得从长计议……
  墨尘出去追蓝千诡了,乘着他离开,得赶紧走。
  他并不想和夜无尘有过多交集,毕竟他是个采花贼,在杜清远心中他和蓝千诡半斤八两。
  “刑昼,咱们走。”
  刑昼点了点头,带着杜清远运转轻功踏着树枝迅速的疾走而去。
  天刚亮,二人便抵达了南城城门口,城门打开,杜清远让刑昼先回去,而后便自己一个人踏入了南城。
  刑昼立在城门口,直到目送杜清远走远,这才离开。
  杜清远这一离开便是五日。
  到了王府门口,望着墨王府三个字,杜清远轻叹一声,正要走近王府大门前的时候,一伙锦衣卫将他团团围住。
  “杜公子,还请随本指挥使走一趟。”
  此人,正是韦林乾。
  上次韦林乾在峰峦寺围堵,这次直接在王府门口堵他。
  “这里是王府,只要我一身令下,王府里的护卫军便会冲出。”
  韦林乾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冷笑。
  “这一次不是我来找你,是太后要见你。”
  ……
  广宁宫大殿中央。
  杜清远躬身跪下。
  “太后万福金安。”
  太后闭着眼睛,宫女正在替她按摩头部,只等宫女按了一盏茶的时间,这才睁开。
  “清远,哀家等不了。”
  杜清远的心猛地缩紧。
  “明日天亮前,将虎符偷出来。”
  “明日!”
  杜清远抬眸,眸光闪烁。
  “为何如此着急……”
  太后一个眼神,内监会意从里间将刘氏拖拽出来。
  “清远。”
  刘氏抱着杜清远泣不成声。
  “娘……”
  杜清远眸里水雾缭绕。
  “娘,是清远让你受苦了。”
  太后一个眼神,内监将刘氏带走,刘氏眸里含泪,紧咬着唇想说什么,可当对上太后那双狠厉的眸子时,怯怯低头任由着内监将她带走。
  “想要和你娘团聚,便快些将虎符得到手,过了明日不见虎符,你娘的命就落在这里。”
  杜清远紧抓着衣袍,直将唇瓣咬得发白,颤声忍着喉头哽咽。
  “是,太后。”
  ……
  失魂落魄的出了广宁宫,看着偌大的皇城,杜清远只觉头晕目眩。
  “杜公子,上一次失之交臂,下一次若再让我遇到,便没那么好运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欺骗了太后,私藏着银牌。”
  肩膀被韦林乾重重的捏了一下,这其中蕴含了内力,只一下便疼的杜清远整个身子紧跟颤抖。
  望着他那因为疼痛而苍白的脸,韦林乾冷笑着走远。
  杜清远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只觉脚如被灌了铅,好重好重。
  他不知自己是如何回的王府,这一日似乎格外的漫长。
  熊震天见杜清远回来,迎接了过去,迫不及待的想将他之前所见所闻告诉杜清远。
  “王妃,你猜猜前几日我看到了什么,王爷他……”
  “我累了,熊叔你去忙吧。”
  熊震天话还未说完,杜清远便已经走远。
  熊震天以为杜清远去寺庙祈福累了,也没多想,正准备出王府买些小酒和个哥们几个庆祝一下,才到王府门口便见王爷回来了。
  “王爷,您回来了。”
  “王妃呢。”
  昨夜,蓝千诡逃走,他带人去追,回来的时候,发现留守的黑衣卫都被打晕,而杜清远不见了。
  他马不停蹄的回来,身上的黑袍都不曾换去便急匆匆的到王府,便是怕路上生出变故。
  见王爷问起,熊震天不敢怠慢,指向东院。
  “王妃刚回来。”
  话音刚落,耳边一阵疾风刮过,再回头,已经没了墨尘的影子。
  熊震天直咂嘴。
  王爷隐藏的够深啊。
  就连他这个练家子,在王府当了这么久的差也愣是没察觉到半点的内功波动。
  墨尘快步进入了东院,在院子里扫视一圈,当目光落在正立在他房间门口的杜清远时心总算放回了肚子。
  这个男人,总让他看不透,明明是太后的人,却一直在帮他,一边应付太后,一边又替他寻药。
  永远一副看似单纯却老谋深算的模样,让他不知这躯壳之下到底是何种模样的灵魂。
  或者说,他到底是不是他探查所得知的杜家少爷。
  是怀才自傲的南城才子。
  还是替他烹茶弹琴,寻药觅医的杜清远。
  如以往几次一样,他绕到窗户边,轻巧的进去脱了身上的外袍,坐在书桌前,取出一本书,望着门口,等着他推门而入。
  良久……门外的影子一直站着,最后沉沉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墨尘有些失落。
  他为何不进来?
  还在为了那日的事情生他的气?
  难掩失落,墨尘看着自己手里拿倒了的书,苦笑。
  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
  “咚咚。”
  外面响起敲门声。
  他以为是小德子。
  “进来。”
  房门从外推开。
  “王爷您身子好些了吗?”这声音是!
  墨尘手里的书砰地一声落在桌上,他慌忙错开眸子,捧住书假装翻看。
  轻咳了一声,道:“无碍。”
  杜清远走到书桌前,将刚烹好的茶放在桌案上。
  “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不该没有经过你的允许便随意的给安排纳妾。”
  墨尘怔住,抬眸却见他笑得温柔,可这笑容让他一点都喜欢不起来,反而很令人不喜。
  “本王也有不对,不该让你说滚。”
  杜清远的手指微微一颤,眸光闪烁着将茶杯推到他面前。
  “快喝茶,别凉了。”
  墨尘接过茶杯,端起喝了一口。
  杜清远紧咬着唇瓣,眼看着他喝下,手不住的缩紧。
  骤然,墨尘端着茶杯的手一抖,望着眼前渐渐模糊的人,摇晃着头。
  “这茶杯里……”
  “对不起,对不起……”
  “砰。”茶杯落地摔成碎片,墨尘倒在桌上,昏睡了过去。
  杜清远闭上眼睛,一行泪水从眼角滑落。
  “我若不这么做,太后会杀了我娘,抱歉。”
  他走到书桌前,在墨尘的身上摸索了片刻,找到了虎符。
  将虎符紧紧的抓在手中,杜清远一咬牙,转身出了王府。
  却不知就在他转身离开之后,本该昏迷的男人,幽幽的睁开眼睛。
  垂眸看着地上破碎的茶杯,眸光渐冷。
 
 
第107章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天边的第一缕阳光落下,将整个皇城笼罩在一片金色的阳光下。
  杜清远入了皇宫,抬头望着广宁宫三个金灿灿的大字,眸里闪过一抹绝决,一鼓作气迈了进去。
  守在广宁宫外围的锦衣卫指挥使韦林乾见他来了,止不住的冷笑。
  “早些日子太后好说歹说就是不愿,非得将刀子架在脖子上才肯出力。”
  杜清远绕过他,置若罔闻的朝大殿走去。
  韦林乾被人忽视,当即不悦的冷哼。
  “就算你得到了虎符,也不会得太后看重。”
  杜清远顿足,冷笑。
  “太后对杜家仁慈,你岂能看得透?再者,就算我再如何不济,也比你这个走狗强。”
  “你!”
  “说得好。”
  屏风后,太后由宫女搀扶着出来,今日太后容光焕发,比起前几日的憔悴,今日恍若变了人年轻了十几岁。
  见太后出来,杜清远拱手一揖。
  “太后万福金安。”
  太后一个眼神,韦林乾退了出去,显然方才韦林乾的激将是太后的试探。
  杜清远攥着手中的虎符,暗自冷笑,哪怕被逼迫到这般境地,太后依旧不信任他。
  太后没有让他起来的意思,杜清远便保持着躬身行礼的姿势。
  “你不怨哀家?”
  杜清远眼观鼻鼻观心,不急不躁不卑不亢。
  “太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娘和杜家着想,清远怎会不知好歹。”
  说完,从袖中将虎符取出,双手奉上。
  “昨日我在墨王的茶里下了药,将虎符得到手,不敢耽搁,一早便给太后送来。”
  太后身侧的宫女将杜清远手里的虎符捧着送到太后的面前。
  “这便是能统领北屿军的虎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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