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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我成了病弱王爷的男妃(穿越重生)——香菇炒肉沫

时间:2023-09-27 09:00:12  作者:香菇炒肉沫
  一时间,有人唏嘘。
  “怎么是个男人。”
  “许是断了腿不会走路。”
  “年轻轻的就成了个残疾,真可怜。”
  “那个男人好帅,不知是哪家的公子。”
  “长得好看,又有爱心,好想嫁给他。”
  墨尘抱着杜清远下了马车,杜清远见别人都看着呢,压低了嗓子。
  “放我下来。”
  “不放。”显然,生气了。
  杜清远哪知道他生得哪门子气,可他一个大男人被横抱着算什么事。
  “这么多人看着,放我下来……唔……”
  话还未说完便被男人的堵住了唇,这一幕只让刚刚还低声议论着的女子惊得瞪大了眼睛。
  “他吻了他!”
  “男人亲吻了男人。”
  “啊啊啊,干嘛要吻男人,来吻我啊!”
  “好羡慕他……”
  “我想变成他怀中残疾的男子。”
  听到这一句,杜清远瞪大了眼睛,反应激烈的从墨尘身上挣扎着下来,怒瞪了一圈。
  “我不是残疾!”
  人群中一位打扮华丽的女子掩着帕子轻笑。
  “不是残疾还让人抱着下马车,比女人娇贵。”
  “我看,你是小倌吧。”
  杜清远被这噎得脸颊通红,这是他愿意的吗,还有,她哪只眼睛看出他是小倌了?
  正要理论一番,蓦然,腰肢被男人一把搂着。
  “夫人,咱们去游湖,别因为这只讨厌的苍蝇而烦扰了心情。”
  “他他是你你夫人!”这女子惊呼出声。
  墨尘冷冷的抬眸看了这女子一眼,只一个眼神便吓得这女子惊出了一身凉汗。
  “滚。”
 
 
第111章 你可知澜沧!(打赏加更)
  墨尘牵着杜清的手,走在西柳湖的双栖桥上,杜清远站在桥头,望着柳枝轻垂的湖面。
  “你可知这座桥为何叫双栖桥。”
  墨尘摇头。
  “我从未来过这里,这是第一次。”
  “据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情侣,因为世俗的目光被人唾弃,二人至死不渝,摒弃世俗携手私奔到了西柳湖附近隐居,好景不长,男人的妻子病故,男人当日便抱着爱人的尸身坠入西柳湖,没几日湖面上便生出一座桥梁,有人说,是他们的爱情感动了上天,上天将他们化成一座桥,双宿双栖永不分离,故此,此处便得名双栖桥。”
  “若我,也会这么做。”
  “什么?”杜清远转眸看向墨尘。
  “他的妻子已经成为了他的全部,失去了全部的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杜清远只觉这个话题变得沉重起来。
  “我们去那边看看。”
  他轻笑着,让气氛轻松些,指着另外一边,墨尘快走几步跟上去,牵住他的手。
  “清远……”他眸光深邃。
  “嗯?”
  杜清远等着他说话。
  墨尘眸光深邃,“我……”
  “别让他跑了!”男子快速的从他们中间穿过,打断了墨尘的话。
  这男子跑了没多远便被人逮到,被四五个人围着一阵拳打脚踢。
  “啧啧,这怕是要闹出人命了。”
  路人都怕惹事纷纷让开,杜清远只觉这个人眼熟,快走进步上前。
  “住手。”
  几个男子停下,看了一眼杜清远。
  “多管闲事。”
  一巴掌朝杜清远打了过去,还未落下,便听“咔嚓”一声,这男子的胳膊生生被墨尘拧断。
  其余几个持着棍棒朝墨尘和杜清远打去,杜清远抬手阻挡,只听砰砰几声,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却见那些男人统统倒地不起。
  发生了什么?
  “咳咳咳。”
  一阵咳嗽声将杜清远的思绪拉回,蹲下来,搀扶起倒在地上的男人。
  “你没事吧。”
  这男子一身青衣,发丝凌乱,满脸的淤青,正是今日早上阿宝说起的那个画师冯焦。
  “是你。”
  只一眼他便认出杜清远,皱着眉头推开他。
  想起身却一个踉跄晕了过去。
  “冯焦,冯焦。”
  杜清远拍了拍他,没有反应,显然已经晕了。
  抬眸看向墨尘。
  “咱们带他去医馆吧,总不能见死不救。”
  墨尘铁青着脸,心中不悦。
  二人带着冯焦去了临近的医馆,医馆的大夫给冯焦包扎了一下,给了几日的银子,正要走。
  “咳咳。”
  杜清远顿住,回头看向他,目光复杂。
  而这一幕正好落在墨尘眼中。
  这番忙碌,二人出医馆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眼看天色快暗下,只能乘着马车回去。
  墨尘坐在马车里,两手环胸,脸色不佳。
  似是那没得到棒棒糖耍性子的大孩子,只让杜清远看了忍俊不禁。
  “改日我再陪你来一次就是了。”
  这般,墨尘脸色才好看一些。
  回到王府,墨尘进入王府,临到门口黑影闪过跪在他面前。
  “主子有何吩咐。”
  “去查查那个叫冯焦的男人。”
  他话音一落,黑衣卫消失不见。
  待墨尘处理好手头上的事情,迈入东院便见杜清远在搬东西。
  “你在做什么?”
  “以前搬到你房间是为了方便照顾你,可现在你身子好了,也不需要我的照顾,我自然也不好再死皮赖脸的住在你这里了。”杜清远一边搬东西一边说道。
  “谁说的,本王何曾要赶你走。”
  墨尘抓着他的手腕不依。
  杜清远挣脱开他的手。
  “王爷不必勉强自己。”
  说完,接着搬东西。
  墨尘嘴唇动了动,看着那个忙碌的人儿,只恨不得将他手里的东西都砸了。
  可一想起老策说过的话,忍住了性子。
  只是,心中十分烦躁!
  像是眼睁睁的看着到嘴边的鸭子,生出翅膀飞走了一样,而且,他还饥肠辘辘。
  明明只是搬走了杜清远的东西而已,可墨尘却只觉这个房间,变的空荡荡的。
  看着空空的床内侧,想起以前他躺在这里睡觉打鼾的模样,心中一阵惆然。
  屋内黑影一动,黑衣卫出现在屋内。
  “主子,已经查清。”
  “说。”男人冷冷的道。
  “冯焦是艺坊的画师,画技超绝备受吹捧,和王妃有过一次过节。”
  “什么过节。”
  果然二人曾经是旧识。
  “……”黑衣卫将杜清远曾经在艺坊画画被冯焦嘲笑,最后成为笑柄的事情告诉了墨尘。
  说完,黑衣卫小心的看向墨尘铁青的脸。
  “属下告退。”
  听他这么一说,墨尘脸色稍好,二人并非旧识,只是他的王妃心地善良。
  那他为何非要搬出去?
  这一夜,墨尘注定无眠。
  不搬出去,不行!
  杜清远抱着被子,墨尘藏着那本书,今日又带他出去游湖,显然动机不纯,一想起墨尘生出了那种不良嗜好,杜清远还是觉得距离他远些好。
  以前他是病秧子,那方面没那么旺盛,毕竟体弱杜清远并不担心什么。
  现在不同了,他身强力壮的。
  最重要的是,昨夜……
  杜清远迷迷糊糊翻身的时候,碰到了了不得的东西,这可是危险的征兆。
  今夜若不搬出来,明日就下不的床了。
  第二日,墨尘冷着脸,出了房间,看着向斜对面紧关着的屋子,生起了闷气,冷哼一声,上朝去了。
  见墨尘走了,杜清远这才打开房门,刚到门口便见许若在门口鬼鬼祟祟的。
  “杜公子,要不要下棋?”
  “杜公子,我早些年采集了一些雪茶,尝尝?”
  “今日天气正好,杜公子可有什么打算?”
  也不知吹了什么风,许若一大清早便在门口堵着他,围着杜清远转了一天,说一些有的没的。
  杜清远恍然想起,账还没结。
  难怪许若一直住在王府不走,还时不时来东院,一天少说也有五回。
  杜清远吩咐阿宝去一趟杜府去库房取了一株珍贵的药材和银两。
  “许大夫,这是你应得的报酬。”
  许若看着杜清远送到他面前的东西,有些傻眼。
  “给我?”
  打开一看,是药材和银票,哭丧着脸。
  “你不会是想赶我走吧?”师父交代的任务,可不能出现差池。
  杜清远解释道:”我没有赶走许大夫的意思。”
  “那你给我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
  “许大夫误会了,这是你给王爷治病的酬金。”
  许若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回事,不客气的将东西都收起来,想了想,接着说道:
  “看在王妃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再给王府多干一年半载的。”
  说完抱着东西打算回房间放好,杜清远忽然想起了什么。
  “许大夫。”
  许若回头。“何事?”
  “其实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许若拍着胸口。
  “尽管使唤便是!”毕竟,他可是师父要找的人。
  杜清远只觉最近许若变得过于热情,以前在他面前不是挺清高的吗?
  难不成,银票和草药的作用,如此之大?
  杜清远带着许若一并去了一趟医馆,刚到医馆门口就见几个学徒用裹尸布包着个人出来半漏出个头。
  杜清远认出这是冯焦。
  “死了!”
  “他还没断气。”许若是大夫,人死没死他自然能看出来。
  杜清远走过去将裹尸布掀开,手放在鼻端果然还有气息。
  “人还活着,为何当死人抬出来。”
  杜清远怒声吼道。
  这一声将医馆里的大夫引了过来。
  “你是谁。”
  其中一个大夫认出了他。
  “是你昨日将这人送来,来得正好,赶紧将人抬走,我们医馆治不了他。”
  “我昨日已经给了银子了,为何治不了!”杜清远气急。
  这大夫冷哼一声。
  “昨日没认出他是谁,今日认出来了,谁敢给他医治。”
  “医者仁心,你还分个三六九等不成!”
  “看来你们是来闹事的。”这大夫一扬手。
  几个高大的护卫走出来。
  许若见状走上前。
  “误会,误会,我们这就带他走。”
  说完将冯焦背起来,拉扯着杜清远出了医馆。
  “我要找他们说清楚,哪有这样行医的,他们还配不配做大夫!”
  “人还没死就当死人处理,简直是畜生。”
  并不是说,他有多在乎冯焦,就是不满他们的做法。
  “你方才没听他们说吗?”许若说道。
  “什么意思?”
  许若看了看不远处,杜清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医馆的对面几个黑衣人正守着。
  “难道是有人威胁,不许他们医治?”
  许若点头,“或许这个人可能得罪了什么了不得人物,医馆怕惹事,因此不敢医治,甚至都不敢说明缘由。”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杜清远疑惑。
  “只有等他醒来才能知道。”
  “罢了,先将他带回王府。”
  杜清远并不是什么滥好人,只是,这件事情他无意间摊上了,总不能将人给丢在这里不管。
  不多时,回到王府,许若替冯焦疗伤,不愧是神医门的嫡传弟子,有他出手,不多时冯焦便醒了过来。
  他虚弱的靠在床沿看着杜清远五味杂陈。
  “冯某曾经备受追捧,落难之际却无一人救援,没想到救下我命的人,会是你。”
  杜清远耸了耸肩。
  “你当初说的没错,我画的不好。”
  冯焦惊诧。“你不气我?”
  “气,当然气,是你让我一段时间里成为南城的笑话,也是你让我和爹赌气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你说我怎能不气。”
  冯焦苦笑。“所以你救我,是为了羞辱我……”
  杜清远以前年轻不懂事,可经历了种种,杜清远却对这种勇于说真话的人敬佩。
  当年的气,早就消了,那副画是他圈地自萌,画得一般般,又加之年轻气盛,争胜心作怪,和艺坊的名画师叫板,是他自己自取其辱。
  “说罢,为何事,被人打成这般。”
  冯焦眼眸闪烁。
  “你愿帮我?”
  “不说就算了。”杜清远起身,他本就不想多管闲事。
  刚迈出一步,手便被抓住,他声音颤抖。
  “你可知澜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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