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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懦弱少爷后,黑莲花A炸了(穿越重生)——二白少侠

时间:2023-09-27 09:43:10  作者:二白少侠
  侧头望出去,道路两旁的法国梧桐已经枝繁叶茂。阳光从浓密的枝叉缝隙间挤出,细细密密扎进眼睛里,耀得眼睛骤然一晃。
  远处,雨后疯长的野草,被冲刷成大片大片的新绿,期间还夹杂着零零星星浅紫色的小花。
  若是没有某些人扰乱心情,倒是难得一见的好景致。
  盛隆马场开在郊区一座矮小的土山山脚下,围起了一大片平整的场地,有广阔的草场,也有长满参天大树的密林。
  若是有喜欢刺激的,还可以骑着马到小土山上,去跑跑山路。
  下了车,盛木言扫了一眼停车场,清一水的豪车排排坐,今天来的客人还真是不少。
  负责引导泊车的服务生似乎从对讲机里接到什么指令,匆匆往大门方向跑去,看来是有什么贵宾要接待。
  盛木言被服务生带着来了休息室,没想到宋宁早就到了,正坐在落地窗前喝茶。
  那天听宋宁打电话的语气,本以为会是诸多公子哥的聚会,没想到加了盛木言,一共也就三人。
  见他进来,宋宁拍了拍身侧空着的藤椅,打趣道:“盛少还真是姗姗来迟啊。”
  “宋少许少来得这么早。”盛木言同二人打了声招呼,便拉开藤椅坐了下来。
  “盛少来了。”
  坐在宋宁对面的许知,先前在碧水湾也曾见过,话不多,看着倒是稳重。
  看盛木言坐下,便端起雕花青玉茶壶倒了一杯茶水,推到盛木言面前:“盛少,喝茶。”
  盛木言伸手扶了扶茶碗,天青色的薄玉,趁得一根根手指凝白如雪。
  许知的目光在他的手指上停留了一瞬,便收回视线笑问到:“盛少以前可曾骑过马?”
  盛木言不动声色收回手,点头道:“曾骑过几次,倒是不太熟练。”
  许知见他动作,笑意更深:“有经验就好,省得再多费些功夫学。”
  盛木言没有接话,只侧过身,仿若不经意一般问宋宁:“怎么不见陆少,他可是最喜欢热闹。”
  “他现在可是大忙人,”一提到陆思扬,宋宁似乎话多起来,耸耸肩无奈道,“自从开始接手家里生意,就再没功夫跟我们这些闲人扎堆,我们也不敢轻易去找他。”
  陆家家主陆明山妻子早逝,唯有陆思扬一个孩子,家里还有个觊觎家产的大伯。
  陆明山早早地让儿子接手,倒也算是未雨绸缪。
  宋少搁下手里茶碗,挑眉道:“人齐了,走吧?”
  因着宋宁许知时常来骑马,在这里都养着固定的马匹,两人便准备先到马厩帮盛木言挑一匹马。
  “就剩这一匹了?!”宋宁看着空空的马厩,顿时拉下了脸,竖起眉看着服务生,“我提前一周就预约了,怎么就只有这一匹?”
  服务生赶紧点头哈腰地赔罪:“宋少,实在是对不住。今天预约的客人多,本来准备了不少马,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其余几匹都上吐下泻上不了场,现下能骑的就只有这一匹……”
  眼看宋宁面色越来越黑,服务生冷汗都下来了。
  怎么就这么巧,其余的马都病了,只剩这一匹?
  若说是巧合,盛木言可不信。
  他站在宋宁身后,看着马厩里仅剩的这匹枣红色高头大马。这马似乎是有些烦躁不安,一个劲儿打着响鼻。
  他转身走向门口,看着围栏外不远处的马场上,驰骋的马匹们精神奕奕,再看看马厩里仅剩的枣红马,隐隐狂躁,这状态,明显是有问题。
  等等nan风dui佳,刚才那是……
  他再次抬头看向马场,透过飞扬尘土,遥遥望去,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贴合腿型的纯黑马裤配上及膝长靴,随着身下白马一跃而起跳过跨栏,男人身体微微前倾,从马鞍上稍稍抬起,大腿间张弛有度的股直肌瞬间绷起。
  白衬衫从挺直的背向下,扎进腰间,宽阔的脊背骤然收紧,与腰腹连成让人艳羡的倒三角。
  “盛少。”或许是盛木言的眼神太过专注,引起了身侧许知的注意,“在看什么?”
  盛木言收回目光,淡淡一笑:“没看什么。”
  许知却顺着他的视线,似乎看到了什么,眼神微微有些发暗。
  那边,宋宁似乎也与服务生交涉完,朝这边走了过来。
  “马场这边待会儿就送过来几匹新马,”局是宋宁攒的,饶是心里恼了,也得先想办法解决,宋宁对着不知在想什么的盛木言道,“盛少要不先骑我的?”
  盛木言回过神来,原本到嘴边想要同意的话又收了回去,他摸了摸枣红马的耳朵:“没事,我骑这匹就好。”
  别人辛辛苦苦做的局,自己不进怎么行。
  服务生牵出枣红马,盛木言正要上马,紧跟在身后的许知忽然靠了过来,想要伸手扶他一把。
  “多谢许少,我自己来。”
  盛木言闪身避开,没有理会许知伸在半空中的手,他翻身上马,缰绳一扯便飞驰而去,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
  看着盛木言扬尘而去的身影,宋宁与许知对视一眼,微微起了皱眉。
  马蹄声伴着耳侧风声,盛木言在草场骑了几圈,便一打缰绳,调转马头向密林奔去。
  参天大树将阳光挡得密不透风,低矮的灌木丛堆聚在树根,不断扫着盛木言的小腿肚。
  按说在密林不比草场开阔,障碍物变多,马匹会下意识放缓了步伐。可身下的枣红马却像是被抽了鞭子一般,马蹄落得越来越急,速度也越来越快。
  到最后,竟毫无章法的在草木茂盛的树林子里横冲直撞起来!
  盛木言将身体压低,抓紧缰绳,耳朵却时刻听着身后的动静。只是,等了半天却没有声音。
  盛木言心中暗自诧异,难道是自己刚才绕的一圈不够大,那人没看到?
  眼看枣红马渐渐发狂,速度越来越快,大幅度的跨越跑跳,几乎要将他整个人从马背上甩落下来。
  盛木言心知不能再等,虽然这机会没了有些可惜,但还是安全要紧。
  他勒紧缰绳,按住马鞍,手上略一用力将身子半撑起来。只是,正欲起身下马时,就听身后一阵急促马蹄响起。
  盛木言缓缓勾唇,来了。
  他立刻直起身体坐在马背上,整个人呈现摇摇欲坠的模样,几乎下一秒要被马震到地下。
  身后,马蹄声越来越近。
  一只修长有力的胳膊横空伸了过来,将他拦腰扣住后,猛地向外一带。盛木言整个人便腾空而起,瞬时坐在了另一匹马上。
  而那先前骑的枣红马,疯一般得钻进了密林深处,没了踪影。
  盛木言后背抵上宽阔硬|挺的胸膛,惊魂未定般,剧烈喘息着。
  隔着薄薄的衬衫,隐隐能感受到胸口的丘壑起|伏,炽烈的热度烧灼在后背,让他感到有些不自在。
  扭了扭身体,想要换个姿势,可勒在腰间的手却猛地收紧。
  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动。”
 
 
第二十二章 盛少,还不下来?
  那人另一只手绕过他腰侧,握住缰绳,将他牢牢围在怀中。
  白衬衣袖口被挽至手肘,臂间隐隐可见浅青色血管,前壁外侧的肌肉随着轻扯缰绳,微微隆起。
  耳侧呼呼风声渐小,白马缓缓停了下来。
  盛木言心道,这可是你不让我动的。
  他故意装作吓坏的模样,微微颤抖着身体紧贴在身后人的胸口,后颈有意无意地在对方下颌擦过。
  然而身后的人却依旧无动于衷,半晌才缓缓开口,低醇的声音如鹅毛,轻轻擦过他的耳垂:“盛少,还不下来?”
  盛木言身体一僵,脖颈间激起一阵战栗,他心中暗骂两句,若无其事般将身体向前挪了挪。
  见他没有回应,身后人径自先一步翻身下了马。
  盛木言无奈,便白着一张脸僵硬着从马背上翻身爬了下来。
  “刚才……”盛木言声音极轻,带着颤抖,仿佛胆怯却又极力克制,“刚才多谢任先生帮忙。”
  任擎川垂眼看着盛木言,细细密密的长睫轻颤,眸底隐隐泛起一层水雾。
  本就白皙的面色此刻更显苍白,粉嫩的唇紧抿,手指交握,因用力指尖有些泛白。
  像受惊小鹿般,让人忍不住垂怜。
  沉默半晌,任擎川才缓缓开口:“盛少不必如此客气,刚才即便是没有我,盛少也有本事化险为夷。”
  语气中,带着淡淡的不太真切的讥讽。
  盛木言抬头望去,今日任擎川并没有戴那副银边眼镜,深不见底的眼眸倒映着他的身影,多了几分陌生的锐利。
  他低下头,轻笑两声,哈,果然是被看穿了。于是,再抬起头时,眼底再无半分惊慌惧怕。
  “不管怎样,刚才都是任先生刚才救了我,”盛木言脸上没有半点诡计被拆穿的尴尬,只笑嘻嘻道,“为了表示感谢,任先生可否赏脸一起吃个饭?”
  “举手之劳而已,盛少事忙,不必介怀。”任擎川表情未变,只嘴角牵起一抹弧度,拒绝得滴水不漏。
  盛木言心底微微叹气,这人还真是油盐不进啊,接下来,该怎么打破对方的铜墙铁壁……
  二人相对而立,一时间都未作声。
  “盛少!”
  密林外,忽然就听一声叫喊,伴着两道马蹄声而来。
  宋宁骑马飞奔过来,下了马便一脸惊慌失措地上前。
  见盛木言并未受伤,瞬间松了一口气:“刚才看你骑马奔进树林,怎么叫都没应,我跟许少赶紧牵马追了过来。盛少没事吧?那枣红马呢?”
  许知没说话,不过面色也没多好看。
  盛木言将二人表情尽收眼底,指了指身后的林子:“马匹受惊发狂,跑了。刚才多亏任先生帮忙,我才没有受伤。”
  二人这才注意到盛木言身侧的任擎川,许知眼睛眯了眯,立刻端正了神色:“任先生。”
  宋宁表情也难得正经起来:“多谢任先生。”
  任擎川颔首,目光在二人身上略过,最终落到盛木言脸上:“既然盛少有朋友来,那我就不多留了。”
  几人目视任擎川出了林子,许知似无意般问:“盛少认识任先生?”
  盛木言笑了笑,反问道:“任先生嘛,谁不认识。”
  “任先生温文儒雅,待人彬彬有礼却总保持距离,”许知面上带笑,说出的话却带着深意,“没想到,跟盛少倒是亲近。”
  许知这人,今天三番五次问些莫名其妙的话,也不知是在试探什么。
  盛木言不想与许知多说,便只是敷衍地一笑。
  “盛少……”宋宁在一旁踟蹰半天,欲言又止地看向盛木言。
  看着宋宁一脸我有话要说的模样,盛木言问道:“宋少怎么了?”
  “我……”宋宁看一眼许知,似乎顾忌着身边有其他人在,便转了话题,“我看这会儿,新马匹肯定已经送过来了,要不……我带你去挑挑?”
  这副表情,明显是要单独与他交谈。至于要谈什么,盛木言只做不知。
  他眼神闪烁,语气十分客气:“那就麻烦宋少了。”
  许知倒是十分有眼色,见宋宁似乎有话想单独对他说,当即表示想去草场再跑两圈,留下二人便走了。
  宋宁没有骑马,步行着跟在盛木言身后,二人穿过草场,往马厩方向走。
  宋宁皱眉看着脚下,神情犹豫,目光变幻间似在做什么艰难抉择。
  盛木言心中了然,却如恍若未闻般,也不催促,只放缓了步伐,继续向前走。
  眼看马厩就在眼前,身后的人终于开口。
  “盛少,你……你等等——”
  盛木言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面色有些僵硬的宋宁:“宋少可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是,我是有话要告诉你……”宋宁握紧了拳头,吐出几个字,“是陈良!”
  “嗯?宋少这没头没尾的,说的是什么话?”盛木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陈良?他怎么了?”
  宋宁一咬牙,索性一股脑全说了出来,:“今日的局,是陈良拜托我,将你叫来,也是他的意思。我以为他是想找你求和,所以……”
  “所以你就答应了,只是没想到——”盛木言墨色瞳仁闪过一丝冷意,“他心里想的,却是另外的打算。恐怕那些马匹上吐下泻,也是他的手笔吧。”
  “你怎么知道!”宋宁惊讶得看他一眼,又飞快瞥过头去,算是默认了。
  不远处的草场上,马疾驰而过,激起一层尘沙。
  疾风吹起额前的碎发,盛木言嘴角残留的笑意渐渐消褪:“宋少,你现在说给我听,是想我不要怪罪你?还是……单纯觉得良心不安?”
  宋宁抬起头与他对视一眼,又不自在地移开目光。
  盛木言那双透着清亮的眸,仿佛拥有窥视深处的力量,只一眼便能将自己的心思看穿。
  盛木言向前走了两步,胳膊随意地搭在草场旁的木头围栏上:“放心吧,我不会怪你。不止如此,今天的事,我也不会去追究——”
  “你不必这样,”宋宁打断了他的话,皱眉道,“你想要报警想要追究,都是你的权利,毕竟刚才差点受伤的是你……”
  马背本就高,又是发狂时飞奔,万一掉下来,轻则断手断脚,重则……若是撞上树木石块甚至命都有可能丢了……
  盛木言没有说话,只回头看了一眼先前空旷的马厩,这会儿已经有了新的马匹。
  他骑的那枣红马,显然是被注射过会引起情绪暴躁的药物,而其他的马也多半是被下了药。
  看宋宁许知二人惊慌的表情,多半是对这事毫不知情。而且,他一早就看出枣红马不对劲,却执意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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