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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断袖撩弯宿敌(古代架空)——桑奈

时间:2023-09-27 09:40:13  作者:桑奈

   伪装断袖撩弯宿敌

  作者:桑奈
  简介:
  刑部侍郎祁丹椹,能谋善断。
  他与七皇子宣瑛水火不容,两人在朝堂你死我活明争暗斗了五年。
  阴差阳错下,祁丹椹被罢去刑部侍郎之职,到宣瑛掌管的大理寺,任少卿。
  他成了昔日宿敌宣瑛的直系下属。
  宣瑛拼命找他麻烦,就连喝口茶不小心吞了茶叶沫子,都怪祁丹椹来大理寺坏了风水!
  祁丹椹不胜其烦,意外得知宣瑛厌恶断袖,见到就作呕,碰到就满身红疹,简称断袖过敏。
  为了恶心宿敌,他装断袖天天在宣瑛面前晃,隔三差五送些定亲信物,顺便来些肢体接触……
  能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七皇子宣瑛容姿绝艳,聪明无双,十五岁入朝便领了大理寺卿的缺。
  他生平最厌恶姓祁的,带领刑部与他抢案子、抢功劳,心狠手辣,不折手段,同他不死不休的斗了五年……
  意外之下,这倒霉玩意儿竟然来到他的大理寺,成为他的直系下属。
  当他正打算好好折腾这人时,他发现这人是个断袖。
  这断袖还对他有意思。
  不仅送他香囊,还故意往他身上靠,他还说他喜欢他……
  恶心巴拉的!
  宣瑛:什么档次的断袖,竟敢肖想本王?
  后来,他觉得祁丹椹也不错,是他唯一不过敏的断袖,他也不是不能凑合。
  再后来,他觉得祁丹椹对他情根深种,他也爱惨了他,他们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再再后来,他发现他根本不喜欢男的……
  知道真相的宣瑛眼泪掉下来:“你把我掰弯了,你却是直的,不准直。”
  他发了疯,不许他离他三步远:“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以后你的眼睛里只能有我。”
  心狠手辣黑莲花受vs屁事贼多爱脑补攻
  1v1,he,双处
 
 
第1章 
  “听闻太子殿下宅心仁厚,禀明了圣上,将那姓祁的调到大理寺来?调令都下了!”
  “刑部那个姓祁的?那个专门同我们作对的刑部侍郎祁丹椹?锦王殿下可曾知道?”
  大理寺府衙内,官吏们抱着卷轴往各自官署院落走去,三两一群八卦朝堂上稀奇事儿。
  “祁丹椹?”绿袍官员好奇追问,“听闻他聪明绝顶,十五岁中探花。之后被四皇子青睐,进入刑部,一年之内,就从刑部次六品下小官吏升为正四品上刑部侍郎。传闻他断案如神、心细如发,只用三刻钟便查清举国闻名的‘男童案’,真的这么神吗?”
  他是新调入京的官吏,并不懂两个官府衙门的恩怨,只听到一些传奇轶闻。
  两年前京郊私塾八个男童被绑架,事后在附近的山体溶洞里发现七个小孩残缺的尸体,以及奄奄一息的幸存者。根据幸存者口供,官府查到真凶乃是正在被通缉的,已犯下两桩杀童案凶手。
  后来案卷落到祁丹椹手里,他仅用三刻钟就查清了案子始末。
  那仅存的七岁孩子就是凶手,而他杀那些同龄孩子仅是在玩游戏。
  这个案子作恶的乃八岁孩童,杀人者手段之残忍极其罕见,因而非常轰动。
  “不是三刻钟,是三个时辰。”突如其来冷清又笃定的声音打断众官吏。
  众官吏连忙看去,只见身后不知不觉跟了一位素白衣衫的年轻人,他身材瘦削,脸色有种病态的白,墨色长发如瀑,被一根银灰色发带绑缚在脑后,腰间挂着一块不值钱的白玉与香囊。
  正因不显眼,刚刚谁也没有注意到他。
  大家谈论的虽是朝堂的事儿,但毕竟涉及到了皇室。官吏们警惕的互相看了眼。
  素衣青年温和解释道:“我是新来的,不知资事堂怎么走,只是想问个路。”
  青袍官吏大概是想快点将这位不速之客打发了,干脆利落抬手道,“直走就是。”
  素衣青年拱手行礼道谢。
  他正要走时,那位绿袍年轻官吏拉住了他,好奇追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三个时辰?明明是三刻钟,我老家那里都传遍了……”
  素衣青年缓缓道:“三刻钟怕是连孩童们的尸体都来不及复看一遍吧?如何断案?祁丹椹就是个普通人,哪有那么神?”
  这话让一众官吏对他心生好感,不由得想,这年轻人若是成了他们下属,他们定要好生照顾。
  他们对那位姓祁的可真是半点好感也无,他们苦姓祁的久矣。
  刑部与大理寺虽各司其事,但许多职权是重叠的,平日里明争暗抢各自针对早已家常便饭。
  可刑部尚书乃四皇子岳父,刑部内部有许多是四皇子幕僚,譬如祁丹椹。而大理寺被七皇子锦王宣瑛掌控,锦王是太子弟弟,自然偏向自己的哥哥。
  东宫虽早立,但圣上向来偏爱锋芒毕露的四皇子,这让四皇子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
  两个府衙本就互相针对,再加上暧昧不清的皇室帝位之争,更是势如水火。
  祁丹椹将这把火点到极致。
  他入刑部后,明目张胆带着刑部与大理寺抢功劳,又工于心计,为四皇子出谋划策。
  本身地位不稳、又因犯错被贬为郡王的四皇子,在他的扶持下,不仅重新封王。更是在朝堂站稳脚跟,风头直逼东宫。
  锦王宣瑛怎么可能容得下这个威胁存在,他想方设法除去这个祸害,均被祁丹椹一一化解。
  两人在朝堂上明争暗斗,在私下里你死我活……阴谋阳谋玩个遍,都没将对方除去,刑部与大理寺成了两人的角斗场。
  上面的斗法,殃及了他们底下这群池鱼。
  他们战战兢兢,身处刀雨剑风中,从不敢懈怠,生怕被抓住把柄,坏了主子的事儿,不明不白成了权力的牺牲品。
  因此,祁丹椹成了他们默认的公敌。
  好在祁丹椹半年前不知何故得罪了四殿下,四殿下参他滥用私刑,圣上大怒,将祁丹椹革职在家。
  这件事引起了朝堂内外不小轰动,有人预测,祁丹椹得罪人太多,仕途怕是就此终了,更有人嘲笑这位史上最年轻的探花,如那昙花般,乍然一现。
  这些年被逼着日以继晷宵衣旰食的大理寺官吏松了口气,因没有祁丹椹同他们抢功劳,大理寺的政绩翻了一倍。
  然而他们还没高兴半年,就传来太子殿下求贤若渴,请奏圣上任命祁丹椹为大理寺少卿。
  他们的公敌转眼就成了他们的上峰……
  这放到谁身上,心情都不会太好。
  毕竟昔日四五年,他们没少私底下骂祁丹椹、扎他小人,保不齐隔墙有耳,届时祁丹椹新官上任,首先拿他们开涮?
  心情微妙低落的同时,他们也心存侥幸。
  姓祁的昔日与锦王宣瑛斗得如火如荼,怕是要不了几天,就被锦王踹出大理寺吧,届时遭殃的还不一定是谁呢?
  官吏们连连称是道:“这位公子好眼力,天底下怎么可能有那么神的人,都是人云亦云,那姓祁的不过是有点小伎俩罢了,还真当自己神仙下凡?”
  另一官吏接道:“就是,太子殿下惜才,可他也不看看大理寺是谁的地盘?七殿下怎能容下如此心狠手辣不折手段的人?公子如此心思细腻,必定是断案破案的好手,来我们大理寺是来对地方了。”
  素衣青年附和道:“确实,大理寺确实是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官吏们越看素衣青年越觉得顺眼,顺手拿过他的吏部文书道:“公子与我等甚是投缘,我看看公子将来在哪个官署?届时还能互相照拂一二……”
  看到调令上写着祁丹椹三个字,他脸色煞白,慢腾腾将文书还回去,正色沉声道:“资事堂直走便是。”
  祁丹椹接过文书道谢:“在下已经知晓,在下先去赴任,多谢诸位指路之恩,将来还望诸位能照拂一二。”
  那官吏煞白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绿袍官员看着祁丹椹转身就走,不满道:“等等,你说看不完孩童尸体就看不完啊?说不定祁大人心思敏捷,只看一眼卷宗就知道了呢?凭什么说看不完孩童尸首就不能破案了?”
  那位看过吏部文书的官员眼神复杂看着绿袍官员,他觉得这人八成是祁丹椹的拥趸。
  绿袍官员不满愤愤道:“他谁啊?凭什么如此武断?他三刻钟断不了案,不代表祁大人断不了案。”
  那官员脸色煞白透着青色,道:“因为是他断的案啊。”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看着那瘦削背影,难以将此人与他们脑子里的公敌祁丹椹联系在一起。
  ==
  啪的一声响,一叠文书被拍在案几后,纸张哗啦啦散落在地。
  大理寺政事堂鸦雀无声,左右官员噤若寒蝉。
  宣瑛唇畔挂着几许怒到极致的嘲讽:“所以说,这是通知?皇兄你明知道我不会同意,所以先在父皇那里过了明路……”
  他不过离京几日,那姓祁的调令就下来了,还是他皇兄亲自向他爹求的恩。
  太子宣帆朗声笑道:“你们还没相处过,怎么知道祁丹椹就不能相处呢?前几天本宫去见了他一面,此人聪明细致,惊才绝艳。无论他成为谁的幕僚,都将对我们不利,不如将其收到麾下……”
  这件事他确实理亏,宣瑛与祁丹椹那般针锋相对,主要是维护他。
  因而面对宣瑛的怒火,他好脾气容忍。
  宣瑛打断他:“不需要,此人心狠手辣,绝非善茬。我看四皇兄参他的绝非虚言,他行事手段连四皇兄这样的真小人都看不下去,将他收到麾下,难保他不会背刺我们……”
  他同祁丹椹积怨甚深。
  十五岁那年,他入朝堂参政,风头一时无两。
  没过两个月,十五岁的祁丹椹考取探花郎,成了史上最年轻的探花,也是最年轻的进士。与他平分秋光!
  他本想着如此人才,可以结交。还不等他上门,祁丹椹就成了他四皇兄宣环的幕僚,他不折手段助纣为虐,帮失了圣心的宣环重新获得圣宠。
  遇到祁丹椹之前,宣环只有他父皇的喜欢,朝堂后宫毫无根基,是一只有野心没能力的纸老虎。
  那几年由于宣环恃宠而骄,结党营私,犯下大错,被贬为郡王,他父皇十分失望,弃之任之,毫不在意。
  是祁丹椹给宣环出谋划策,让他立下功劳,重得圣宠,再次封王。
  而后,宣环迅速崛起,稳固了前朝后宫势力。
  祁丹椹也因此成为宣环最重视的幕僚。
  宣瑛眼里揉不得沙子,宣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祁丹椹助纣为虐、不择手段,早已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他想过办法除掉祁丹椹,均未成功。
  祁丹椹也不择手段打压过他,也未实现。
  他们在朝堂勾心斗角,在政绩上明争暗抢……
  不得不说祁丹椹是他见过最难缠的人,也是他见过最刻薄狠辣不择手段的少年人。
  此次祁丹椹被宣环参奏,他当狗咬狗看了好大一场戏。他甚至想过就此要了祁丹椹的命,免得他将来再回到朝堂兴风作浪。
  不曾想他没出手,他哥出手了。
  他成了这个事件最大的怨种。
  太子见劝说不动,便利诱道:“祁丹椹被老四过河拆桥摆了一道,把他召回朝堂,老四还不得如坐针毡。正所谓没有永恒的敌人……”
  宣瑛打断他:“四哥那里我会搞定,你想办法让姓祁的滚!”
  太子揉揉眉道:“父皇那边点了头,就是天意,天意不可违。”
  宣瑛冷笑道:“事在人为,这是皇兄从小教我的道理。皇兄有本事让父皇点头,自然有本事让父皇摇头,皇兄千万不要辜负臣弟的信任。”
  太子见宣瑛雷打不动刀劈不进,道:“也是,那就顺便去同父皇谈谈你选王妃的事,文国公的孙女下个月刚好及笄,品性高洁端庄秀美,半夏表妹也不错,娇憨可爱,不如你正侧妃一起选了得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母妃甚是挂念你的终身大事呢!”
  宣瑛脸色瞬间铁青。
  他对这两位女子毫无兴趣。
  他喜欢的姑娘一定是独一无二的,而不是世家那些一脉相承,如同复制出来的端庄贵女,也不是将不懂礼数当做可爱娇蛮的千金小姐……
  若遇不到心仪的姑娘,他宁可孤独终老,也不要害人害己。
  但他没想到,他的兄长竟然拿这件事逼他。
  宣帆并不是真的想拿婚事要挟他,缓声道:“本宫自有本宫的考量,你就当帮为兄这个忙。”
  宣瑛见太子先是拿婚事威胁,后又近乎恳求,知道再磨下去也没什么结果,道:“留下祁丹椹也不是不行……只是他上任之后的事情,由我决定。他是否去留,也只能由我说了算。”
  太子笑道:“当然,届时他是你的下属,也轮不到本宫指手画脚了。”
  宣瑛:“臣弟定然不负皇兄所托,争取三个月就让他滚蛋。”
  祁丹椹正好走到政事堂外。
  宣瑛先前由于太过愤怒,进入政事堂没关门,那些下属看他与太子争论不休,也不敢贸然上前关门,导致政事堂门户大开。
  此时,祁丹椹抬眸正好对上了宣瑛的视线,宣瑛也看向了他,俊美矜贵的面容上丝毫不遮掩的嘲讽厌恶。
  他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太子这才反应过来,宣瑛那句话听上去像是他要赶祁丹椹走似的,他着了他的套。
  气氛有些难堪尴尬。
  政事堂几位官员见两个主子出现了分歧,也不知该不该招呼祁丹椹,毕竟太子七皇子哪个都不能得罪。
  良久,太子曾经的伴读、易国公世子卢骁,朗声笑道:“祁大人,你终于来了,七殿下正说着趣事呢!”
  宣瑛一点台阶也不给:“本王在计算几个月让你滚蛋才好。”
  祁丹椹步入屋内,给太子行了一礼,后又给宣瑛行了一礼:“殿下的警告,下官铭记,下官听闻男人全身上下嘴最硬,想必七殿下定言出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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