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穿成懦弱少爷后,黑莲花A炸了(穿越重生)——二白少侠

时间:2023-09-27 09:43:10  作者:二白少侠
  等下了车后,盛木林才看清了外面的景象。
  漆黑一片的大马路上,空旷冷清,只停了盛木言的车。
  道路两侧的路灯,隐没在繁盛的法国梧桐枝叶中,将光线阻隔的密不透风。
  盛木林隐约觉得这里有些熟悉,只是一时间没想起来。
  抬头再望远处望去,只见十几米外,立着一道拱形黑色铁栅栏大门。
  栅栏门一侧的石柱上,挂了一个白底黑字的大牌匾。
  牌匾上方,安了个小壁灯,在黑夜中,堪堪照亮下面的黑字。
  盛木林眯着眼睛望过去,待看清那几个字时,只觉得头皮一麻,脑袋里嗡地一声。如同是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凉水,登时便酒醒了大半。
  那牌匾上,印着几个四四方方的宋体大字。
  亭山墓园。
  “大大大大大哥!”盛木林往盛木言身侧靠了靠,吓得舌头都打结了,“你你你你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倒也不怪盛木林害怕,这大半夜的,月黑风高,来这阴风阵阵的墓园,任谁都会心里瘆得慌。
  盛木言转过身,居高临下看着盛木林:“看清楚了吗?这里是哪?”
  “看……看清楚了……”盛木林飞快又瞥了牌匾上的字一眼,结结巴巴说道,“亭、亭山墓园……”
  盛木言又问:“知不知道我带你来这儿干什么?”
  盛木林倒是十分诚实,摇摇头,实话实说:“不……不知道……”
  看着对方眼底升起的浓浓恐惧,盛木言眯着眼没有说话,目光冷得吓人。
  盛木林被这目光盯得打了个哆嗦,心底暗暗思索,是自己说错了话了?
  又想了想,才小心翼翼问道:“今天……是……是不是妈妈的忌日?”
  下一刻,盛木林就见大哥的面色,肉眼可见的迅速沉了下来。
  “难道……不、不是妈妈的忌日?”盛木林嘴里说得磕磕绊绊,因为喝了酒而不太灵光的脑子这会儿用尽全力拼命转。
  平白无故的,大哥到底是为什么带自己来妈妈的墓地……
  盛木言看到对方这副呆愣的模样,努力压下心中怒火。
  他向来秉持着能动手不动口的原则,可管教孩子,也不能只靠拳头,不然就会像这次一样,面服心不服……
  再说这次的事,是盛木林幸运,被陆思扬偶然撞见。若是没有这通风报信,亦或是盛木言去晚一步,那后果……无法挽回。
  盛木言抱着胳膊,靠在车门上,似笑非笑望着盛木林:“妈妈的忌日,是几号?”
  盛木林神色一窘:“是……是……”
  是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
  不过,这事盛木言虽然恼怒,却也无法埋怨盛木林。
  当年他们的生母方韵淑,在生下盛木林没多久便去世了,彼时原身我不过三四岁年纪,而盛木林还在襁褓之中嗷嗷待哺,自然是没有多少印象。
  再加上白慧文有意为之,盛家根本没有多少方韵淑的痕迹。
  上到盛建国,下到管家佣人,也都很少提起这位早逝的盛太太。
  当然,佣人们是忌惮白慧文,不敢乱说,而盛建国则是对发妻没什么感情,根本不想多说。
  以往在每年方韵淑的忌日,盛建国也不过拿着秘书买来的花,带着兄弟二人来走个过场。
  顺便再请记者偷拍几张照片,发在新闻版面,美其名曰盛家家主深切悼念亡妻,以此消减大众对其霸占岳家家产行为的不耻。
  转眼十几年已经过去,原身对方韵淑也没有残存多少记忆了。
  提起母亲,盛木林更是如同陌生人。
  盛木言将车锁了,视线擦过盛木林,便迈进了前方的浓浓夜色中。
  盛木林实在是不愿进去,本想着躲进车里,可眼看着大哥将车锁了,再瞅一圈四周,亭山墓园本就在荒野之中,空无一人的凌晨街道上,时不时吹来一阵凉嗖嗖的风,贴着后脖颈,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抚过。
  四下静得可怕,任何风吹草动,都刺激着盛木林紧绷的神经。
  犹豫间,就见盛木言脚步不停,此刻竟已经几乎走到了墓园铁栅栏门外。
  “大哥等等我!”盛木林一咬牙,拔腿追了上去。
  黑色的栅栏门上,挂着一串铁链锁,盛木言轻轻一推,那门伴随着铁链哗啦哗啦声响,慢慢开了道缝。
  他身形一闪,便钻了进去,盛木林见状,也赶紧跟在后面。
  雨后的墓园里,空气中都夹杂了青草与泥土的腥味儿。
  平整的柏油路面两侧,种着一排排青绿色的圆锥形宝塔松。
  再往前走,面前豁然开朗。
  一排排梯田形的墓碑,排列得整整齐齐。
  有些香火旺盛,摆着各种各样吃食酒水,有些显然无人照看,墓碑上铺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盛木言下了两层台阶,凭着原身记忆,找到了方韵淑的墓碑。
  墓碑上的照片里,女人温柔娴雅,眉目如画,唇角带着浅浅笑意。
  没来由地,盛木言心口疼了一瞬。
  恍惚间,一些破碎的片段闪过脑海。
  温柔的摸过他的脸颊的手,轻轻哼唱的安抚人心的曲调,并不宽厚却温暖的怀抱……
  盛木言垂下眼,看着墓碑前摆放着的那一大束已经枯萎的玫瑰花,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他不说话,盛木林也不敢动,只老老实实站在他身后。
  下一刻,就见盛木言抬起脚,狠狠踩在了那束玫瑰花上!
  那双刚踩过帅子胸口的皮鞋,此刻正碾在干瘪的玫瑰花上。
  破碎的玫瑰花瓣,被踩得随了一地,风一吹,飞走了大半。
  “大、大哥?!”盛木林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大哥这是要干什么,深更半夜来妈妈的坟前,还把花给踩碎了,可不是被自己刺激大了,来这里发泄?!!
  心里想着,盛木林赶紧上前,“大哥,你别冲动!你——”
  只是,话还未说完,就看到了盛木言的表情。
  冰封的眼神,没了先前的冷凝,如同夜一般漆黑沉寂,唇角微微勾起,似乎带看一丝丝若有似无的讥讽。
  盛木林一愣,这表情淡定,精神状态良好,也不像是被刺激到发疯模样啊,便开口问道:“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看着被踩烂了的花,盛木言似乎十分满意,他收回脚,仿佛是沾到了什么晦气一般语气嫌恶:“脏。”
  脏?
  盛木林诧异,这花还是清明那日来拜祭的时候,爸爸带来的,怎么就脏了?
  “大哥,这束花不是我们——”
  盛木言微微侧头,食指贴在唇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闭上嘴。”
  盛木林一时间看不懂大哥,心中有隐隐有些害怕,便听话地闭上了嘴。
  盛木言拿出手机,盯着屏幕上的时间。
  原本阴沉的天空,此刻渐渐放晴。
  月亮自云层中钻出,清亮温柔的光,包裹着墓碑前静静站着的两人。
  不知过了多久,屏幕上,分针跳成零的瞬间,日期从三号变成了四号。
  “盛木林,你知不知道,”盛木言这才侧过身,让出大半个位置,让对方看清墓碑上的刻字,“今天是她的生日。”
  盛木林面色微窘,语气讪讪道:“我……我忘了……”
  盛木林回过头,毫不留情地戳穿:“你不是忘了,你是从未记得过。”
  平淡的语气,却让盛木林面颊隐隐有些发烫。
  本以为会遭到责备,却没想到,下一刻,盛木言再开口竟直接转了话题:“你来听一听,这是什么?”
  他将手机录音点开,里面传出了龙哥与帅子先前在酒吧洗手间里的对话。
  “……我可是费好大功夫,才把木林骗了来,你不干可以,一会儿别坏老子的事……”
  “……龙哥……我听你的……”
  “……一会儿你趁他喝醉了,把这东西加进他酒杯里……”
  “……事成之后,这三百万咱怎么花吧……”
  狭小逼仄的洗手间里,两个人的对话,被录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不可能……”盛木林的面色,由红变白,又由白转红,满眼的震惊与不敢置信,“他们不可能干这种事的……”
  盛木言将手机锁屏,放了回去,嗤笑一声:“是与不是,你自己心里已经有答案了。我只问你,这就是你所谓的兄弟情深?”
  盛木林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整个人怔怔看着脚下。
  盛木言也不催促,只等着这傻弟弟自己去慢慢消化。
 
 
第二十八章 多谢你的三百万
  阴风阵阵,盛木林此刻只觉得浑身发毛,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不过,这次却不是因为害怕。
  被背叛的滋味,盛木林凭生第一次尝到。
  引以为傲的朋友,两肋插刀的兄弟,竟抵不过现实,三百万就肯将多年情义毫不犹豫地葬送。
  ……等等!三百万……
  自己不过是个混混,在道上充其量等同于村头台球店看场子的小弟,对方究竟是什么人,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肯花这么多钱对付自己……
  盛木林虽说成绩倒数,可不代表就是脑子傻。
  等被兄弟插刀背叛的伤春悲秋一过,脑子立刻就想到了事情的不对之处。
  似乎抓到了什么重点,再抬头时,盛木林脸上原本的失望与悲戚已经少了几分,神色认真起来倒是与盛木言有几分相似:“大哥,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谁想要害我?”
  “知道是知道,只是——”盛木言嘴角一勾,表情带着几分玩味,可语气却没有半分说笑的意思,“我却不太想跟你说。”
  盛木林呆愣了几秒,登时就想到了某种可能:“对方……我认识?”
  盛木言倒是有些惊讶,挑了挑眉没作声。
  “不止认识……而且……”盛木林眉头紧了紧,盯着盛木言的表情,试探着问道,“还很熟悉?”
  盛木言这下更意外了,本以为会是个猪队友,没想到还算是有脑子。
  他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只是缓缓半蹲下,将先前踩碎的玫瑰花瓣吹到一旁,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一支用白纸折成的百合花,轻轻放在了墓碑前。
  看他凝视着方韵淑的墓碑,盛木林脑子里千头万绪,目光变幻。过了半天,才从嘴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不……不可能……”
  “盛木林,你要知道,有的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盛木言掏出手帕,擦拭着墓碑上的灰尘,语调平缓道,“人可以眼盲,但不能心盲。”
  平日里神采奕奕的眼神,此刻像是被蒙上一层蒙蒙雾气,盛木林低头不语,垂在两侧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盛木言站起身,拍了拍盛木林的肩膀:“走了。”
  言及于此,有些话也只能点到为止。
  看盛木林这副模样,显然是已经猜到了什么,却又不想相信。
  当然,他也不会期望盛木林能马上改变,毕竟对白慧文母子十几年的感情,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扭转的。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给盛木林在心底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与其按头强硬逼迫,不如由盛木林自己去慢慢探索。
  种子生根发芽,疑心会催使人去发现真相。
  两人一前一后,从墓园出来。等上了车,盛木言却没有着急走。
  他思索一番后,才开口问道:“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盛木林神情恹恹,双手抓着安全带,低声回了句:“什么事?”
  “我打算给你转学,”盛木言观察着对方表情,斟酌道,“当然,如果你不肯,那就算了。”
  他本以为叛逆之子盛木林听了之后,会十分抗拒,没想到对方竟然一口应下了:“好。”
  盛木言看着副驾上的人,心灰意冷,懊恼沮丧,一双手指绞在一起,指甲盖因为过分力而微微泛白。
  他别过头,恍若未见:“这事我会去跟爸说,回去之后,你只收拾好行李就行。”
  关于转学,盛木言其实在去派出所赎人时候,就有了这个想法。
  虽然盛家的生意遍布全国,可毕竟管用的也只是盛建国的名号。只要出了维市,某些人的手,可就伸不到那么长了。
  盛木林虽然一时难以接受,可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今日,能用三百万来给自己下|药,明天就未必不会用更加阴毒的招数。
  盛木林点点头:“好,我都听大哥的。”
  盛木言发动起车子,朝着来路开去。
  天边,已经泛白。
  太阳从地平线上挣扎破出,清晨的第一缕光线,冲破了漆黑云层,迸射而出,将笼罩大地的雾霾尽数驱散。
  *
  清晨六点半,盛家的豪宅里一派静谧。
  佣人开始在厨房忙碌,却听不到半分声音。
  空气中,隐隐带着阴沉诡异的气氛。
  听到开门声,等在大厅的管家飞快迎了上来,朝着盛木言使了个眼色,才对着跟在他身后的盛木林说道:“三少爷,先生在书房等您。”
  自从上次随便找了个由头给管家封了个红包之后,对方对他的殷勤程度倒是与日俱增了。
  盛木言见状,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回头看到盛木林瞬间变僵硬的表情,投过去一个安慰的眼神:“走吧,我跟你一起上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