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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懦弱少爷后,黑莲花A炸了(穿越重生)——二白少侠

时间:2023-09-27 09:43:10  作者:二白少侠
  孙福一着急,扯住了盛木言西装袖口:“盛总,您别急,这事儿咱再商量——”
  “还有商量的余地吗?”盛木言似笑非笑看着孙福,语气沉沉,“拿着开发商的钱,中饱私囊,这梦做得倒是美!不过,恕我们不奉陪了,毕竟盛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说着,抬手轻扣了下桌面,“吴岳,把违约合同打印出来。”
  “等等!”施工负责人赶紧上前,按住吴岳就要操作鼠标的手,“盛总,您先别急!咱坐下来,坐下来慢慢再商量商量!”
  “盛总,咱都是粗人,刚才多有得罪,我们给您赔不是!”
  “盛总,天地良心,李大壮这事儿,我们绝对没干!”
  这话说完,盛木言眉头松了松,看着面前神色焦急的几个施工队队长,依旧语气冰冷:“是嘛?”
  “盛总,我们都是正儿八经来干活的,这种鸡鸣狗盗的事儿,咱从来不干!”
  “没错,我们都是正儿八经竞标进来的,工程质量绝对达标!”
  “盛总要是不信,可以去工地现场看看,要是有任何纰漏,您一句话,我马上滚蛋,违约金都不要!”
  有政府把关竞标的施工队肯定是没问题的,像李大壮那种也不过是个例。
  先前他特意让吴岳带人在每栋楼的现场悄悄看了一圈,除了李大壮的三号楼,其余的不管是打的地基还是进来的商砼钢筋,都没有任何问题。
  盛木言故意想要换掉整个工程队,也不过是想搓搓这些人的锐气。
  孙福心里也憋着火,恶狠狠瞪了缩到角落的王铁柱一眼,语气几近哀求:“盛总,我跟您说,咱们施工队都是通过正规竞标,层层筛查,留下的都是一等一的队伍!我敢跟您打包票!”
  “一等一的队伍?”盛木言弹了弹袖口沾上的灰尘,嘴角挂着讥笑,“李大壮也算是一等一的队伍?”
  “这……”孙福讪讪笑着,解释道,“李大壮这事纯是意外。”
  当初李县招标的事一发出来,来竞标的工程队数十个,等名额都定好了,临签合同的前一天,突然有个施工队告知要退出竞标。
  没办法,孙福只好让人再联系其他的竞标队伍,谁成想,其他的队伍竟然没有一个肯接,都用各种理由推脱。
  各种原有,孙福心里有数。本想着从外地再招一个,最后还是由消防队于队长出面转圜,最后,只好让李大壮的队伍接下来。
  盛木言听完,便又重新坐了回去。
  他低垂着眼,指尖扣在沙发的木质扶手,发出一下下的轻响。
  整个办公室里,再没有多余声响,唯有低沉紧促的呼吸声。
  十几个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盛木言身上。
  半晌,盛木言才直起身,偏头看向孙福。
  “孙书记的威信与能力,是有目共睹的,”盛木言又将视线在几个施工队队长身上扫过,“既然他选了你们,那我也相信他的眼光。只是——”
  他话锋一转,语气沉了下来,“丑话先说在前头,要是再出这种监守自盗的事,我绝不姑息。”
  “放心吧,盛总!”孙福一听,面露喜色,“不用您说,要是敢出什么差错,我第一个不饶他们!”
  “盛总,您放心!”
  “绝对不会让您失望!”
  几个人一听盛木言不打算换施工队了,纷纷拍着胸脯,再三保证,生怕盛木言再一个不高兴换掉他们。
  “对了,孙书记,”盛木言忽然想起什么,指了指角落里被人遗忘许久的王铁柱,“您看,这事怎么处理?”
  见众人视线又转回到自己身上,王铁柱面色一慌:“木——啊不是,盛总!盛总!”
  王铁柱一下钻到盛木言面前,竟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盛总!都是我姐夫,这一切都是他撺掇我的!那些旧钢材也是他以前干工程时候从工地上偷运回家的,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盛木言瞥一眼被攥出褶皱的袖口,眉头微沉,眸色暗了几分。
  只是还没等他动手,孙福朝几人使了个眼色,其他人心领神会,上前扯着王铁柱就把人架了起来。
  “我早就看你俩不顺眼了,整天用鼻孔眼看人!”
  “仗势欺人的狗玩意儿!”
  “好好的事儿,都让你们给祸祸了!这下叫你们好看!”
  孙福也一脸严肃地朝着盛木言保证:“盛总,您放心,这事儿我肯定处理好,绝不姑息!”
  盛木言拿起保温壶,又添了些茶水,推到孙福面前:“有您这句话,我可就放心了。”
  孙福也是雷厉风行,回去立刻就把这事儿给处理了。
  王铁柱当场拿下,对多次盗窃工地物资供认不讳。
  至于李大壮,正还在洗头发躺着边吹空调边享受足底按摩。看到警察上门,还想着跟平常一样自报家门。刚说完自己叫什么,就被警察毫不留情地铐上了。
  李大壮麾下那些小弟们,也一个不留得全都被抓了进去。
  根据银行流水,又确定了李大壮与消防队于队长的关系,于队长也被拉下马,撤职查办。
  李大壮这伙人,在李县横行霸道已久。这事之后,平日里被欺辱过,敢怒不敢言的人,都纷纷拍手叫好。
  对于这位年纪轻轻却颇有手段的盛总,众人更是心悦诚服。
  而此时,我们这位盛总,已经连夜马不停蹄地滚回了维市——周一有早八。
  *
  “大哥,你那天真的太厉害了!简直是再世黄飞鸿,当代洪熙官!”电话那头盛木林眉飞色舞滔滔不绝,“真是文能提笔写武侠,武能抬脚定乾坤啊!大哥,我对你们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盛木言无语地皱起眉头,忍不住出声打断:“盛木林,少说没用的屁话,有什么事就说。”
  盛木林嘿嘿一笑:“大哥,您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盛木言嘴角一抽,这踏马什么比喻:“有屁快放。”
  “大哥,那个……”盛木林吞吞吐吐道,“我能不能……不做那套题啊?”
  别人家长来学校探望都大包小包带一堆好吃的,大哥倒好,不光没吃的,钱也不给,反而带了一整套练习题,还特意嘱咐沈召盯着自己。
  这沈召也是个大傻|逼,竟然真的就天天一本正经督促自己学习,不做题就不给他抄作业,不给他买饭,不叫他起床……呜呜呜,简直是把他往绝路上逼啊……
  盛木言听完,语气倏地冷了下来:“不行。”
  盛木林哀嚎:“大哥,我求求你了!我不是不想学习,我是真的学不会啊!英语他认识我我不认识他,数学我连题目都看不懂,还有化学,天天画六边形,都是些什么破烂玩意儿……大哥,只要你不让我做题,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
  六边形?学了这么久竟然还不知道叫什么?!!
  盛木言深吸一口气,努力操持心平气和:“不行,挂了。”
  “大哥,别——”
  盛木言不由分说挂断了电话,直接把盛木林惨绝人寰的叫声阻断。
  王老师说过,教育孩子不能靠体罚,他想,这条或许在盛木林身上不适用。下次放假,非打断这崽子的狗腿。
  学习不中用,彩虹屁倒是一套套的,什么文能提笔写武侠——
  等等,原身还写过武侠小说?
  记忆力,似乎是有这么一段。原身将小说给盛木林看过后,在对方大力支持下,在某个网站开了连载。
  只是,没过多久,便被赶出家门,再往后也没了消息。
  盛木言打开邮箱,看着原身先前投稿后网站的自动回复,三个月内没有回复便可另投他处。
  这都已经三个月了,网站都没联系,看来是没戏了。
  咚咚咚——
  盛木言回过神,望向门口:“进来。”
  佣人推开门:“大少爷,吃饭了。”
  “嗯,知道了。”
  他关了邮箱,起身走出了房间,就见几个佣人端着碗碟,送去了盛允轩的房间。
  自从盛允轩出院,整个人就像被抽干养份的树苗,憔悴得很。
 
 
第六十四章 母子二人的诡计
  各种补品一天三顿的吃,可盛允轩依旧是萎蔫,走几步就脸色发白气喘吁吁。
  盛建国见状,心疼得很,直接让佣人一日三餐送进房里吃。
  盛木言却忍不住冷笑,别的他不知道,可每每与盛允轩擦肩而过,惨白的脸上那股味儿他可熟悉得很。
  先前第一次见盛木林时,对方身上就带着一模一样的香味儿——那是粉底液的味道。
  看来,这母子二人,不知道又在算计什么了。
  “木言,你下来了,”白慧文见他过来,赶紧站起来盛了一碗海鲜粥,“快来,尝尝我做的海鲜粥。”
  盛木言接过海鲜粥,有一瞬间的错愕。
  笑得这么亲切,可不是在里面下毒了吧……
  自从上次那事后,白慧文算是彻底与他撕破了脸,平时连样子都懒得装,今天无事献殷勤,肯定有古怪……
  果然,他刚坐下,就听白慧文叹了一口气,面色忧虑道:“建国,我昨天带允轩去看了心理医生。检查结果说,允轩有抑郁症倾向。”
  “抑郁症?”盛建国夹菜的手一顿,“整天好吃好喝伺候着,怎么还抑郁症了?”
  “自从允轩出院,就总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门,这样下去,我真怕他再干什么傻事……”白慧文眼眶一红,语气梗了梗,又道,“医生说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要让他一个人待着。”
  盛建国拧起眉,似乎有些不理解:“不让他一个人待着?你在家陪着他还不够吗?难道要专门雇几个人跟他聊天解闷儿?”
  “这事我也想过,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白慧文眼神一闪,语气委婉,“建国,你看木言现在这么忙,学校公司两头跑。不如——让允轩也去公司帮忙,给允轩找点事做,省得整天胡思乱想,也好给木言减轻一些负担。”
  盛木言一听,心底忍不住冷笑,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这两人惺惺作态这么久,今天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盛建国沉吟一番,转过头看着盛木言问道:“木言,你怎么看?”
  “爸,我没有意见。白姨为了允轩,”盛木言轻轻搅动着汤勺,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还真是费尽心思啊。”
  闻言,白慧文露出一脸欣慰模样,仿佛没听出盛木言语气里的嘲讽:“有木言在,允轩一定能很快好起来。”
  盛木言抬起头,直直望向白慧文眼底,恰好捕捉到了对方尚未来得及藏好的得意。
  他浅浅一笑,意味深长道:“是啊,允轩他……一定会好起来的……”
  *
  三伏天里,才早上七点,就已经是热得让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摊煎饼了。
  好不容易逮着周末不用早起,盛木言开了空调,准备睡个回笼觉。
  只是还没睡多久,就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顶着头顶一撮翘起来的毛,盛木言从枕头上抬起头擦擦口水,睡意朦胧地拿起手机。
  来电显示上,闪烁着大大的三个字——任擎川。
  盛木言迷茫的眼神立刻亮了,脑子瞬间清醒过来。
  他故意磨磨蹭蹭,直到铃声响了六七次,才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任擎川磁性低沉的声音:“盛少,没有打扰你吧?”
  自从上次音乐会后,任擎川对他的称呼,又变回了原来。
  他退,任擎川进。
  他进,任擎川便又退回到更从前。
  这种忽近忽远的关系,非但没让盛木言心生疲惫,反而更鼓起斗志。
  那夜吃饭后,他便再没主动联系过任擎川,连微信每日的早安晚安,都没了。
  就这么过了两个星期,对方果然坐不住了。
  盛木言看了看时间,八点半整。
  他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语气懒懒道:“任先生这么早打电话,是有事?”
  任擎川语气一顿,忽然问道:“盛少在睡觉?”
  “是啊,”盛木言将空调又调低了两度嘴里似无意般低声抱怨,“好热啊,睡衣都湿透了。任总,您要是没什么急事,先等一下,我把睡衣脱了。”
  说着,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通过话筒,传至任擎川的耳朵里。
  又过了一会儿,盛木言才又拿起电话。
  “喂?任先生还在吗?”
  任擎川声音透着微不可察的暗哑:“我在。”
  盛木言趴在床上,一手无意识地绕着床单一角,唇角漾起一抹坏笑:“你要不要猜一猜啊——”
  任擎川隐隐预料到什么,却顺着他的话继续问道:“猜什么?”
  盛木言笑得狡黠,眼角却带出一丝红晕:“猜猜我现在,有没有穿衣服?”
  电话那头,倏地没了声音,只听到夹杂着细细电流声的,任擎川低沉的呼吸。
  如此变态大胆的话语,让他一时有些拿不准会不会引起对方的反感。
  他咬了咬唇,按下了视频邀请。
  只是,拨过去的瞬间,就被对方瞬间拒绝了。
  任擎川声音冷静:“抱歉,我在公司,不太方便。”
  “不方便啊,好吧~”盛木言尾音微微上挑,带着说不出的魅人,“任先生还真是爱岗敬业,周末都不带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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