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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帝后谋朝篡位了(古代架空)——戏言言

时间:2023-09-27 09:44:02  作者:戏言言
  刚才与他交谈的大娘对他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尤雪竹只想进宫亲自确认盛栾安的安危,既然眼前就有进宫的机会,他便无须再去麻烦别人。
  轮到尤雪竹时,由于尤雪竹带着遮面的斗笠,守在城门记录的人看了他一眼,问道:“姓名,芳龄,抓周抓到何物,说一下。”
  尤雪竹报了一个化名,胡诌了年龄,但是抓周这事对他印象太深,他脱口而出回答了一个“凤冠”。
  那人将尤雪竹的所说记录完后,便给了尤雪竹一个小巧的令牌。
  “明日巳时,到皇宫门前等候,届时会有人引你入宫,好了,下一个。”
  尤雪竹拿着令牌端详了会,这事越来越扑朔迷离了,哪有选妃如此随意的。
  金乌西沉,天佑城关闭了城门。
  武纪从城门守卫处拿过今日的报名记录回到了盛栾安的床前。
  盛栾安脸色惨白,气若游丝,眼眸半瞌的等着武纪读今日的记录。
  “夏三娘,女子,年芳二十,抓周之物是胭脂……”
  武纪读了好几页,盛栾安都没什么反应,武纪翻了翻,还剩三页,他有些生气的不想念了。
  “陛下,强扭的瓜不甜,属下给你这药,虽不会要了性命,但长期服用也会伤了身子,陛下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属下着实有些看不下去了,都几天了,尤公子要回来早回来了。”
  “咳咳…不算早,正常的路程回来也得一个半月,现在他还没回来也是正常的。”
  “陛下,你就那么相信尤公子会回来?”
  “嗯,我相信他会回来的,武纪你把今日剩下的记录都念了吧。”
  “锦箨,男子,年芳二十二,抓周之物是凤冠。”
  武纪读到这条都笑了:“一个男的,抓周之物是凤冠,这一看就是胡诌的。”
  听到“凤冠”一词,盛栾安勉力起身,拿过那本手册,仔细确认着这人的名字。
  “锦箨,竹子的别称。”盛栾安笑了:“回来了,雪竹真的回来了。”
  “陛下…你没认错?”
  “我不会认错的。”盛栾安笃定道。
  盛栾安让尤雪竹回来的方式有很多种,但他偏偏选择了最难的一种,他要让尤雪竹因记挂他,心甘情愿的回来,唯有如此,他就还有争取的机会。
  盛栾安深谙尤雪竹的性格,所以知道他即便回来,也极有可能掩饰身份进宫来确认他的安危,所以盛栾安才出了抓周这一对策。
  尤雪竹的抓周过于特别,这也是盛栾安无意间从尤雪松的口中得知。
  尤雪竹到了该抓周的年纪,他的母亲将他放在一堆物什中间,年幼的尤雪竹呆呆看了会,什么都不抓就哭了,边哭还边看向他的母亲,他的母亲只好将他抱在怀中哄。
  谁知刚把人抱上候,尤雪竹的小手就牢牢抓住了母亲头上的凤冠,大有不把凤冠揪下来就不罢休的气势,尤雪竹的母亲无奈,只好把头上的凤冠取下,尤雪竹拿到凤冠便破涕而笑了。
  一个男子抓周抓到女子之物这种丢脸的事,尤雪竹自是不会跟旁人提起,但是尤雪松却时常拿这件事逗他。
  那日,尤雪松从东宫接尤雪竹回府,盛栾安无意间听到,尤雪松说的那句:“听闻近日,你与太子殿下颇为亲近?怕不是真要成为太子妃,毕竟你小时候抓周抓到的可是娘的凤冠啊,哈哈哈哈哈哈。”
  盛栾安忆起年少之事,心情不由得变好,他嘴角不由扬起一个弧度,吩咐道:“武纪,明日,你让人留意这个叫锦箨的男子,无论他长得什么样,记得把他悄悄的带到我跟前来。”
  “行了,知道了,陛下,你就继续装病吧,希望你明日能得偿所愿。”
  翌日,尤雪竹拿着小令牌随着一群参加选秀的人入了宫。
  一个小太监领着他们来到一间间厢房前。
  “念到名字的请到厢房验明正身,自会有人知道你们所报出生时辰是否吻合,若时辰吻合者则可以面圣,由陛下亲自封妃。”
  一个个水灵的姑娘忐忑紧张的进去了,然后又一个个愁眉不展的出来了。
  他们这群人中,合格者仅仅只有两人,还都是男子,他们一个是尤雪竹,另一个则是眉清目秀的书生。
  尤雪竹易了容,所以他的面容极其普通,那个书生鄙夷的看了一眼尤雪竹,但还是有礼道:“小生程郁,敢问公子是否也是辰时卯月三刻出生之人?”
  尤雪竹点了点头,回礼:“小人锦箨,莫非程公子也是?”
  “想来是了,陛下想找的应该便是这一时刻出生之人,这一时刻出生之人虽不多,但是若仔细寻,也是有不少妙龄女子相符的,锦公子知道为何陛下偏偏留下男子么?”
  尤雪竹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因为小生听闻,陛下天生断袖,所谓女子也可参加选秀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就是不知陛下会在你我之间选择谁留下伴驾呢?”
  尤雪竹听出了这人的不怀好意,但他也懒得与他争辩,他只是来看一眼盛栾安,若他没事,他便可安心离去。
  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尤雪竹面前,来人正是武纪。
  尤雪竹并不惊慌,自他打算易容入宫之后,已经把自己的神情形态模仿成了一个陌生人,饶是武纪也未必看得出来。
  武纪打量着两人,不是只留一个人,怎么留了俩?还是两个陌生的面孔?
  武纪挠了挠头,问了负责筛选的公公,才知道公公把留抓周抓的是“凤钗”还是“凤冠”给弄混了,所以把两人都留了下来。
  这两人中真的有尤雪竹么?武纪在这两人身上都找不到熟悉的痕迹,但转念一想,管他呢,又不是让他分辨,他只管带过去便好。
  “陛下,人带来了,您就看着挑吧。”武纪说完,撒丫子跑了。
  盛栾安在软塌上撑着身子,他看着眼前的两人有些头疼,两个陌生的面孔也就算了,难道这天下还真有两个抓周都抓到凤冠之人?
  “咳咳…说…说吧,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尤雪竹见盛栾安脸色没有一丝血色,就连说话都费劲,但他的眼神却是清明,不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
  尤雪竹决定先行试探,他看了一眼书生程郁,脱口道:“小人程郁,参见陛下。”
  程郁瞪着眼,不明白为何尤雪竹要冒用他的名字,但程郁第一次面圣,也不好辩说,只好跟着说:“小生…小生锦箨,参见陛下。”
  盛栾安听到这个名字,多看了程郁一眼,但很快又把目光移向顶着程郁名字的尤雪竹。
  “不知二位可会对弈?”
  冒名的程郁摇了摇头:“回陛下,小人不会。”
  真正的程郁却讨好道:“回陛下,小生略知一二,但是肯定不及陛下万分的。”
  盛栾安像是对这两人的回答都不满意:“咳咳…既如此,两位…喝了这杯茶便离去吧。”
  盛栾安让宫婢上了两盏茶,冒名的程郁装作不识大体的样子,一口气将茶水喝了干净,而真正的程郁则细细品味着茶香。
  程郁见眼前的帝王如此年轻俊朗,虽脸带病气,但若真能冲喜冲好了,自己后半生的荣华富贵不就有了?
  他不甘心喝了茶就走,大胆的问道:“陛下是否在找辰时卯月子时三刻出生之人?”
  “是。”
  “小生斗胆…不知小生是哪里让陛下不满意了?”
  “你的这张脸配不上这个名字。”
  程郁以为盛栾安说的是“锦箨”这个名字配不上他的脸,刚想解释,他不叫这个名字,盛栾安就下了逐客令。
  “小桂子,送客。”
  小太监领着两人还没走几步,盛栾安像反悔般喊了句:“等等,锦箨留下。”
  程郁欣喜,他挑衅的看了一眼冒用他名字的尤雪竹,转身刚要谢恩,谁知盛栾安对他说:“朕要的是他留下,不是你,程郁,你可以走了。”
  盛栾安手一挥,小太监将一脸蒙圈的程郁拉出了养心殿,机灵的关上了门。
  这是认出他来了?还是只是认出他冒名了程郁?尤雪竹没有把握,继续装无辜道:小人愚钝,不知陛下为何将小人留下。”
  “你不是程郁,为何刚才要冒充程郁?”
  原来是因为这事才将他留下么?尤雪竹松了口气,同时,心里也有些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失落。
 
 
第六十六章 留下…只是一场交易
  “小人…小人第一次面圣有些紧张,一时口误…所以错说了程公子的名字…请求陛下不要怪罪小人。”
  “朕如何会责怪你,毕竟锦箨跟朕的皇后很像。”
  “是…是吗?”
  尤雪竹不明白,盛栾安现在说这话是何用意,但为了不露馅也只能配合着将这场交谈进行下去。
  “咳咳咳…你肯定很奇怪,朕明明刚登基,也才刚张贴皇榜选秀,怎么会有皇后呢?”
  尤雪竹勉强的陪笑道:“啊…是啊,小人正疑惑呢……”
  “因为朕的皇后,他…跑了,在跟朕共度良宵后跑了,你说他是不是苡橋很无情?”
  好在尤雪竹从进殿面圣到现在一直是一副低眉顺眼的谦卑样,听到这话的尤雪竹把头又低了点,尽量不让盛栾安看到他眼中的慌乱。
  “万一…万一他…他有什么苦衷呢?”
  “那锦箨你说,朕的皇后会有什么苦衷呢?”
  盛栾安这一问倒是把尤雪竹问懵了,尤雪竹想了想,他有苦衷吗?然后转念一想,发现不对,怎么说着说着就把自己绕进去了。
  盛栾安见尤雪竹答不上来的样子,愈起逗弄的心思。
  “罢了,不说朕落跑的皇后了,朕现下得了你,便也足够了。”
  “陛下……?”
  “你的生辰八字与朕相合,可为朕冲喜,而你也是因为选秀才入的宫,既如此,那你便留下来伴驾吧。”
  “小人…小人姿色平庸,刚才那位程公子的生辰八字也是与陛下相合的。”
  “朕说了,锦箨你像朕的皇后,特别是你的那双眼睛,所以,锦箨你过来些,让朕好好看看你。”
  尤雪竹杵在原地不敢动,盛栾安见他不愿靠近,便撑着身子下了软塌,脚步虚浮的走到尤雪竹的跟前。
  “雪竹,我知道是你回来了,不知这路途可还辛苦?”
  盛栾安既已点破,尤雪竹也没有继续装的必要了,但盛栾安的关心还是让想装出生硬姿态的尤雪竹生硬不起来。
  尤雪竹无奈道:“王爷是何时认出我来的?”
  “从你一进到养心殿的那一刻。”
  尤雪竹有些惊讶,毕竟连武纪都没将他认出。
  “那王爷为何一开始不拆穿呢?”
  “咳咳…咳…因为觉得雪竹这个样子也十分有趣…咳咳……”
  许是因为说了太多话,心绪不稳,盛栾安还没站多久,双腿便使不上劲了,他的身子一倾,眼看就要摔倒。
  尤雪竹下意识的去接,结果被盛栾安压在了身下。
  盛栾安想赶紧起身,但因为吃药导致四肢无力,只能狼狈的滚过一旁。
  盛栾安喘着气,额头冒出黄豆大的汗珠,吃力道:“雪竹,对不住……”
  “王爷,你真的生病了?”
  “不…是装病……”
  尤雪竹不明所以,但还是将人搀扶回床上。
  “可我看,王爷这病不像是装的。”
  “所以雪竹回来是为了确认我的安危的?”
  “是,所以,王爷,你为何要装病?”
  “嗯…为了铲除异己…也为了让蒋丞相这个老狐狸安心。”
  铲除异己,这个尤雪竹能理解,毕竟他知道政变那日,还有少部分官员是支持盛栾川的,盛栾安故意卖破绽出来,引他们上钩也无可厚非。
  “这跟蒋丞相又有何关系?”
  “蒋丞相一开始是盛栾川的人,这个你我都知道,知道他为何倒戈与我么,你在兰溪三月那阵,我说服了蒋丞相,说若我登基,他便被可做背后的摄政王,没有人会拒绝更大的权利诱惑。”
  “可是蒋丞相那个老狐狸会听信王爷的一面之词么?”
  “因为本王跟他说,本王对盛栾川的江山没兴趣,只是想得到盛栾川后宫坐着的那位……”
  尤雪竹听到这句话,心脏抽了一下,有些不镇定了。
  “王爷…即便…即便你这样说,蒋丞相怕也是不信的。”
  “但他至少将信将疑了…本王本来打算做一个掠夺皇弟媳的昏君,让蒋丞相放松警惕,再慢慢的将朝廷上的权里收拢,但是没想到…那日之后…雪竹你就跑了……”
  盛栾安这话说得尤雪竹有些惭愧,感觉自己好像是骗了姑娘身子便跑了的负心汉。
  “那…那王爷就装病示弱么?”
  “对,本王孤立无援,只好骗蒋丞相,本王身患绝症,不会占在这个位置上太久,让他放心些……”
  “那选秀的皇榜是怎么回事?”
  “就是向天下人告知,这个皇帝是个病秧子,将来若是旁人登上了皇位也怨不得别人。”
  “当真?”
  尤雪竹眯着眼,他不相信盛栾安会做这些无意义的举动,他有些事情想要确定,但又不知道想要确定什么。
  “其实…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还是向让雪竹看到…想看看雪竹会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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