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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文男主被我掰弯了(穿越重生)——揽疏狂

时间:2023-09-29 10:56:19  作者:揽疏狂
  这么乖的孩子,可以想象,日后被他引入歧途,会是怎么样的惊慌失措。
  所以,戚拙蕴想慢一点,再慢一点,让他一点点的适应。
  他会将他保护的很好,不会有任何人,敢于伤害他的宝贝。
  他有些疼,指骨插入少年手指中,牵着他的手微微用力。
  就这样安静握着,没有再做更出格的举动。
  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不要吓到他。
  *
  沈禾一觉睡醒,戚拙蕴已经不在榻上。
  沈禾两眼发直的望着床幔顶,大脑开机,数据传输,让他记起昨天晚上经历过什么。
  沈禾:“……”
  要不他还是自我了结吧!
  就不用劳烦戚拙蕴动手了。
  沈禾一个猛子坐起身,飞快摸着自己的衣裳,套好后抓着鞋子,一边穿一边往外跳。
  他觉得现在这种局面,最好的办法就是他先出宫,避开一段时间,让各自都缓过这个尴尬劲再见面。
  想必戚拙蕴一时半会儿,也不是很想见到他!
  沈禾风风火火往外冲,准备回他的殿中收拾东西,大年初一正好出宫去小住一段时间,方便他去拜年。
  谁想,主殿还没冲出去,在殿门口被人拦腰抱起来。
  抱他的人动作熟练,轻而易举将人截在半道,提着他往回走。
  沈禾安静如鸡,乖乖巧巧让人提着,一脸尬笑。
  他尴尬,提着他的人却面色如常。
  将他放在小榻上,说:“这么披头散发的,跑去哪里?”
  戚拙蕴眉眼弯着,心情瞧起来没什么不对的地方,指尖熟稔的捏一把沈禾的腮帮子软肉,而后勾着他披散的发丝,拢着要为他束发。
  沈禾:呆呆.jpg
  让他思考一下。
  昨天是他做的梦?
  不太像。
  那就是戚拙蕴忘记了?
  昨天醉得太厉害,直接断片?
  相当可能!
  沈禾顿时振作了!
  这种脚趾扣城堡的事,让他一个人烂在肚子里就好,他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
  沈禾精神建设正在做最后完工阶段,站在身前,为他束发的青年语调夹着三分疑惑的问:“禾禾瞧着,不太自在?”
  沈禾:“额,没有啊,我很自在……”
  他欲盖弥彰,戚拙蕴系好发带,伸手,接过忠洪递来的玉簪,插入发中。
  而后,退开半步,瞧着沈禾的模样笑:“因为昨晚的事?”
  沈禾石化。
  不是,等等,你说什么?
  你知道?
  沈禾不确定,沈禾决定先试探一下,万一戚拙蕴知道的,跟他知道的不是同一个内容呢?
  他眼神飘去其他地方,总之不能跟戚拙蕴对视,抓抓腮帮子,含糊道:“嗯……”
  戚拙蕴再度笑着,捏他腮肉,还轻轻揉一揉,说:“做什么老是喜欢抓脸,抓红了。”
  沈禾谴责:“你揉,它也会红!”
  戚拙蕴好笑,现在倒是生龙活虎。
  希望稍后也能继续这样。
  他放缓嗓音,像是感慨般:“才发现,我的禾禾是真长大了。”
  这个话题跳得奇怪,沈禾没有跟上思路。
  不过他很快就后悔,没有在戚拙蕴跳出这句话的时候打断。
  戚拙蕴下一刻说:“禾禾已经是个男子,会有些欲望,哥哥与禾禾相同,比禾禾还要大些,自然也会有欲望,不必为此觉得难为情。”
  沈禾:所以你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是吗?
  你可真是一点儿都不难为情啊。
  而且沈禾觉得奇怪。
  什么叫比他“还要大一些”?
  这个大一些指的是年纪,还是些什么不该指的地方?
  太阴险了这家伙!玩朝堂权谋是让你在这里暗搓搓比大小的嘛!?
  狗直男的恶趣味!
  沈禾觉得自己受到鄙视,满心谴责。
  戚拙蕴还说:“这样的事自然抒发便好,若是你不懂,我日后寻个机会,可以教你。”
  “我懂!不用教!”沈禾脸颊开始泛红。
  雪白的皮肉下,一层粉色透过肌肤露出痕迹。
  他绷着脸说:“我知道,我又没说什么。好了,别说这个!我饿了哥哥!”
  沈禾弹跳起身,出门,眨眼就跑没影儿。
  他为自己脸皮不如戚拙蕴厚,感到三秒钟的羞愧!
  还教,教个鬼,等戚拙蕴知道他的性取向,吓他一大跳!
  ……
  沈禾用完早膳,午间便坐马车出门,去国公府。
  老国公与老夫人笑眯眯的,沈砚也在,沈禾见沈从允那个狗东西不在,心中松口气。
  来的路上他还怕,沈从允不要脸的回国公府。
  如果他真来,大过年的,沈禾真不知道自己是跟他撕破脸,还是强忍着把年过完。
  沈禾对沈从允有种从心底的厌恶。
  就像是看见一堆没人扫走,堆在大街上的垃圾。
  他每每看见,都有一种将这堆垃圾处理掉的冲动。
  快了,沈禾心想。
  在戚拙蕴登基,他满二十岁之前,沈从允这个人形垃圾堆,一定会被处理掉。
  沈禾没本事像戚拙蕴那样,干出要人命的事,他到底还是个在现代和平蜜罐里长大的人,让他理解戚拙蕴需要做的事,可以,让他亲手做同样的事,却不行。
  但他有其余的事能做。
  想必对沈从允这样的人来说,与其一下子让他去见阎王,让他失去荣华富贵,只能苦寒后半生才是最痛苦的。
  他也该知道,如果没有沈家,他什么都不是。
  沈禾在国公府留了一夜。
  临走前,他笑眼弯弯,将一个小盒子递给沈砚:“哥,新岁安康!”
  沈砚嘴角露出两个小梨涡:“好,小禾新岁安康。”
  沈禾嘿嘿笑两声:“算是借花献佛,别嫌弃!我先走了,去柳府,咱们过两日再见!”
  少年说着,爬上马车,在车窗与他挥手。
  沈砚目送他离开,回到自己院中后,才将盒子打开。
  盒子里是一个小小的木夹框,将一张彩色的画夹在其中。
  画上是个穿着铠甲的少年,手中握着红缨枪,短手短脚圆脸,瞧起来威风又可爱。
  沈砚瞧了一眼,便被逗的唇角梨涡更深。
  他将这画框放回盒中,打开博古架后,装着许多零散东西的箱子,让这个盒子也安静的置于其中。
  沈砚做完这些,去厨房取来一个早就备好的食盒,转头去了一方小院子。
  这处小院子在国公府的深处,远离前院,走过来需要段时间。
  沈砚让人留在院门口,独自进去。
  雪被踩得嘎吱作响。
  院子外墙种着一丛竹子,被白雪压得低低垂下来,几乎要倒在路上,另一部分垂着院内的方向垂着。
  竹叶上的雪隔上小片刻,便会簌簌落下,发出轻微的落雪声响。
  很安静,是以沈砚脚下的嘎吱声,如此鲜明。
  沈砚打开房门,屋内的小丫鬟撩起帘子让他进门,小声怯怯唤:“大公子。”
  沈砚问:“还是不吃么?”
  小丫鬟点头。
  沈砚没有旁的表情,听见这话,不觉得愤怒,也不觉得意外。
  他说:“你们出去罢,我来请姨娘用膳。”
  里间立刻响起尖叫声:“滚!我不吃!我今日便饿死在这国公府!让你沈大公子一身轻,免得有个妾出身的娘拖累!”
  屋里的下人匆匆出门,将房门阖上。
  沈砚习以为常,眉头都不会因为这些咒骂声皱一下。
  他到里间,摆好饭菜,腾腾热气带着香味充盈屋内。
  床榻上靠着的郑姨娘无动于衷,冷眼睨着沈砚:“大公子不忙着去讨好你的宝贝弟弟,有空来这破院子?”
  沈砚默不作声,他将筷子放好,筷子碰着瓷碗,发出轻微的响动“哒”。
  郑姨娘最恨他这副样子,不知道做给谁看!
  还装着孝顺模样!
  若是真孝顺,怎么做的出与他爹作对的事,怎么干忤逆她这个亲娘,又怎么敢将她这个亲娘赶到这处最偏远的破旧院落中来!?
  沈砚在小榻坐下。
  他黑眸幽静,瞧着郑姨娘,开口说了今日对郑姨娘的第一句话:“姨娘是想死吗?若是真的想,我可以背着弑母的名声,成全姨娘。我习武多年,对如何杀人了若指掌,只需一刀,姨娘甚至不会痛,便能解脱。”
  换了往日,沈砚这样说,郑姨娘一定是会尖叫威胁,让他有本事就动手。
  可往日沈砚不会这样说,现在的沈砚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深井般的眸子看起来让人害怕,似乎只要郑姨娘应声,他下一刻就能让人取刀来,成全郑姨娘。
  郑姨娘难以置信,她尖叫:“你要弑母!你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想要杀我!我就知道!你要杀我,何必费周折!一杯毒酒送来,第二日对外说我暴毙而亡,谁敢质疑您大公子半句不成?便是老国公他们知晓,也会为你遮掩,还有你那好弟弟,他可是有太子殿下护着,只要讨好了他,他一开口,什么罪名不能帮你压下来?”
  郑姨娘越说越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相,大笑:“我就说,是啊,你一刀光明正大杀了我,你那宝贝弟弟也能帮你压下来,让你清清白白,所以你才这般有恃无恐是不是?”
  她说完,大声尖叫:“来人啊!沈砚要弑母!来人!瞧瞧他如何狼心狗肺!”
  “姨娘,”沈砚嗓音平淡,他问,“不是你自己想要求死吗?”
  沈砚瞧着郑姨娘,好似很疑惑:“我以为,你是活的很痛苦,所以真心想要求死。你觉得你过得不好,想要得到解脱……我以为是这般,所以,你并不是真心求死,你还是想活着的,这日子,你还想过下去,是吗?”
  郑姨娘觉得难以置信:“你想弑母,还要将罪名推脱一干二净,谁想死!人活着谁想死!”
  沈砚说:“是啊。那你在做什么呢?”
  不等郑姨娘回答,他自己说:“你不是过得不好,你是觉得你过得还不够好。所以想用这样的手段,来威胁我,你觉得我会受到威胁,不会让你死,才如此坦然,是么?”
  郑姨娘说不清楚怎么回事,她瞧着这样的沈砚,没来由的害怕,心底发凉。
  那种感觉,不是因为沈砚长大,让她觉得危险。
  而是觉得,沈砚忽然很陌生,跟她记忆中的好像完全不同。
  ……像是个受她钳制的小孩,长大,自己跑掉。
  她手里唯一能够握住的溜走了。
 
 
第79章 哥有难
  沈砚在叙述这件事的时候, 没有任何感情波动。
  他坐在那里,似乎就只是单纯的,将郑姨娘一层遮羞布揭开, 让她真正的心思暴露在光线下,仅此而已。
  甚至于,他的态度如此坦然, 像是在说, 他早便知道, 他只是到这种时候, 才特意来确认一遍。
  如果沈砚表现的愤怒一些, 语气中不这样平静如死水,而是带着些质疑与愤怒, 那么郑姨娘可能还会歇斯底里的与他闹腾一番,或是告诉他, 自己是他的亲娘,自己是一心为他好,又或是谴责他, 说他对亲娘如此, 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他日后必然会被戳着脊梁骨骂。
  可没有,一点没有。
  他坐在小榻上,平静的同郑姨娘说话, 那样的姿态像是一个陌生人在看戏,任凭郑姨娘如何发疯尖叫, 失去从前柔美的模样, 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郑姨娘觉得害怕。
  她挤满了胸腔的愤怒,在洞察到沈砚这种不同的时候, 像是一大团泡沫,顷刻间便化开,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惴惴不安的空虚。
  她的底气一下子消散的一干二净。
  以至于……她有一点后悔,她先前或许该收敛一些,不该接二连三的闹腾,不该过分强硬。
  哪个孩子能对母亲如此绝情呢?
  如果她态度放得软一些,兴许……
  “姨娘,”沈砚平静的像是陌生人的声音响起,幽暗的眸子直视郑姨娘的双眼,看得她想要躲闪,“你很清楚你想要什么,你也清楚你过得很好,你想要的,是额外的,不属于你的东西……”
  郑姨娘忍不住打断他,咬牙道:“是,你是我的亲儿子,打我肚皮中爬出来的,今日咱们母子便敞开了说。我要的那些,难道对你没有益处?你便甘心一辈子被人压一头,便甘心眼看着自己本能得到的东西,被旁人拿走?你在京城,旁人是如何看你的,可有一个人拿你与沈禾同等对待?他们对沈禾,是对国公府嫡出的小公子,各个捧着,对你这个庶长子是什么态度!”
  沈砚打断她:“是你想要,你在意,不是我想要,我在意。”
  他说:“我从不在意这些,我也不需要这些,我胸无大志,只想安居一隅。姨娘,不必拿我做筏子。”
  郑姨娘气得浑身发抖,她觉得沈砚分明是从她肚皮中爬出来的,怎能如此不知上进?
  她张口要再说什么,沈砚似乎觉得该说的话说的差不多。
  他站起身:“姨娘,你日后便待在此处,我会奉养你到老。”
  郑姨娘闻言,先是愣怔,随后一喜,这话的意思是会好好养她,仍旧那她当母亲孝敬?
  她喜色没来得及在眼底蔓延开,就听沈砚说:“至于我,我永远不会与小禾争抢什么。若是他日后继承国公府,我便是他的辅助,助他将国公府门楣发扬。若是他另起炉灶,我也会助他,只要他想,他是我唯一的弟弟,若干年后,祖母祖母逝去,他便是我世上唯一的亲人,我们互为依靠。”
  “我执刀戈,为他所用。”
  “我会过得很好,不劳姨娘费心。”
  时时作痛,常年复发的病灶早该切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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