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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是只不负责的狐狸精(古代架空)——奔跑的小蜗牛

时间:2023-09-29 10:47:18  作者:奔跑的小蜗牛

 虞美人是只不负责的狐狸精

作者:奔跑的小蜗牛
简介:
  🔖 北国雪鹰与南国猛虎的殊死较量
  ​
  标签:强强,相爱相杀,复仇虐渣,朝堂,轻松
  主角:兰雪靖,苏衍
  配角:很多
  风格:未知  视角:不明
  收藏:91 评论:13 评分:暂无评分
  ┄┄
  新书:提督你别跑(暂时叫这个名字)
  那年他十岁,一袭白衣马尾高束被个小团子堵在学堂门口,软乎乎地问,“姐姐几岁,家住哪里。”
  气得他手指头掰得响,不过对着那张可爱的小脸还是咽下了一肚子火,揉揉他的发顶气呼呼地说道,“等你考上状元再来跟我这说这话吧。”
  时隔八年小团子成了当朝最年轻的状元郎,也是那年六月,京城飘了雪,小团子被灭了三族,从此永和六年六月在京城成了谁也不敢提及的禁忌。
  永和十二年西河王叛乱得以平息,投敌的青山总兵刘大齐被锦衣卫押入京城候审,永和帝命锦衣卫和西厂一同审理,谁知人入西厂不到一日就给西厂提督薛昭折磨致死。锦衣卫指挥使钟寒誉亲自上门要说法,谁知碰了一鼻子灰。
  为问出点有用的东西和奔着恶心薛昭一把,钟寒誉直接表白薛昭。锦衣卫指挥使看上了西厂提督,这怕是锦衣卫和西厂自成立以来最骇人听闻之事。
  美人面蛇蝎心,精于算计,脾气大,假太监西厂提督受VS风流厚脸皮,心细如尘,武功高强锦衣卫指挥使攻。
  兰雪靖北国的宁王殿下,一个二做质子的奇人,年纪轻轻白了头不说还偏偏生了张和大盛惊艳绝伦的公子莫白桑一样的脸,初到盛安城就因这副长相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又因他字子虞被人戏称为“虞美人”。
  宫宴上风流成性的安西王世子苏衍就用眼神轻薄了这位北国来的冰美人,第二面再见的时候苏衍直接上手摸了美人手,第三次再见美人主动勾了苏衍的手,苏衍倒是慌了………
  兰雪靖这人远看像那悲歌的虞美人花,近看就是诱人下地狱的阿芙蓉。苏衍这人吧也是怪,喜欢最毒的花,啃最硬的骨头。
  苏衍,“此花名唤虞美人,你字子虞,难道不是照着这花取得?”
  兰雪靖以前只在书上见过此花,今日得见真花果然艳丽动人,“世子可知有种花唤阿芙蓉,长得和虞美人极为相似。果实食之会让人上瘾,长期服用便再也无法戒除,最后枯槁而死。”
  苏衍,“知道的挺多啊,你生在天寒地冻的北国连长在南境的毒花阿芙蓉都知道,兰雪靖,你是虞美人还是阿芙蓉?”
  “世子你猜。”虞美人开得艳,衬得兰雪靖这身白衣如截下的月光,兰雪靖手略过花枝,长袖被风抚起,身上浓郁绮丽的香味盖过了虞美人的花香。虞美人风中摇曳,亦如美人敛袖起舞,兰雪靖就是开在虞美人花丛中的阿芙蓉,绚丽华美,披着虞美人的外衣诱着人上瘾,迎风招展地勾你入怀转头把人推进地狱。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有仇必报,才智无双,攻心计高手,藏锋雪鹰,百级杠精,北国疯批美人VS野心与实力并济,腹黑风流浪荡,爱江山也爱美人,专/制杠精,南国囚笼猛虎
  ┄┄
  立意:一段互相救赎的故事
 
第1章  江南水乡,北国质子
  大盛皇都盛安城,浩浩荡荡地队伍从朱雀门缓步进城,围观的百姓对着高头大马将军身后的玄色马车翘首以盼,不知道的还以为俘虏了一位敌国公主回来。
  吉祥楼,明王燕熙和已有七分醉,双颊通红,拨开怀里美人儿递酒的手踉跄着往窗边走去,“风扬你看什么呢?”燕熙和半个人挂在苏衍身上。
  苏衍摸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凤眼轻挑,“瞧啊,邵天涯打了胜仗回来,不止带回了十二城,还有北国送来的质子。”
  燕熙和望着招摇过市的白虎旗,不屑地撇了撇嘴,“得意了,得意了,邵家风头现在真是无人能及。邵天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等怀痞流氓都当上怀化将军了,真是壮我大盛军威,扬我大盛美名,快哉快哉!别看了,接着喝。”
  苏衍肩上的重量轻了,燕熙和愤懑地灌了一杯酒,他这人啊整日不是泡在酒坛子里就是醉在美人怀里。苏衍侧身,玄色马车的帘子撩起半边,风扬起一阵梨花雨落,轿子里伸出一只白玉手,片片如雪的梨花落在掌心,那人的脸隐在马车的暗影里,明暗交错,看不真切。苏衍侧眸瞟了一眼,冷得刺骨,四季如春的盛安城刮进了北国的风雪。
  苏衍探头想看个真切,马车跟着邵天涯的队伍走远了。
  “风扬别看了,继续喝酒。”燕熙和催促着。
  苏衍合了玉扇别在腰间,夺过燕熙和的酒杯往桌子上一按,“别喝了,今夜陛下在宫中设宴为邵天涯庆功还有款待北国使者,留着肚子盛宫廷玉液吧。”
  燕熙和接过美人递过来的湿帕子往脸上抹了一把,“宫廷玉液自然是好,可是对着邵天涯那混子我喝下多少就得吐出来多少。”
  苏衍合了合微开的领口,披上外衣,“邵天涯此次出兵北国,帮北国击退了飞鹰骑兵,立了头功,在盛安他现在可是人人都想巴结的大人物。”
  “我呸!他也配!这些个趋炎附势的狗东西,莫白桑头七还没过呢,这些人就忘了邵家那帮人棍做过什么了,一个个良心都喂狗了。可怜莫白桑,盛安城最惊艳绝伦的翩翩佳公子,死在了阴暗肮脏的昭狱中,这么一个可人儿,这帮混蛋,怎么下得去手啊。”燕熙和痛心疾首,忍不住擦眼抹泪。
  苏衍拍拍燕熙和的肩膀,“美人命薄,你莫要神伤了。我回去睡会儿,你少喝些。”
  燕熙和帕子一甩,“谁稀罕喝他的庆功酒,贼人享誉,贤臣蒙冤,大盛何时才能吹散这股妖风,还世道以清明。”
  苏衍凤眸微垂,“燕熙和你喝多了,酒可以乱喝,话可不能乱说,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燕熙和无赖地躺着,“是是是,话不能乱说,以后气也别喘了,真妈的妖风邪气。”
  如今的盛安城就是这样,管好自己的嘴免得招来无妄之灾,一个月前闹得轰轰烈烈地新安变法最后以杖毙翰林院七十二学子,莫白桑惨死大理寺昭狱告终,大盛天/朝看似繁花似锦,歌舞升平,实则大厦将倾已有预兆,寒门入仕无望,世家垄断仕途多年,积弊成灾。莫白桑和东宫有心变法,终究是螳臂当车无力回天。
  苏衍推门而去一步一摇地哼着小曲儿下楼,上来个送酒的姑娘,苏衍浪荡地眨眨眼,姑娘羞得面红耳赤,险些摔了跤,“世子爷啊您下楼就下楼,怎么还勾人家姑娘?咱这吉祥楼还没谁顶得住您那勾魂的眼波。”吉祥楼的妈妈红姑打趣着,拍了拍苏衍手臂。
  苏衍的外衫散在肩头,抬手拢了拢,右手手腕一道狰狞的长疤,“没办法,见着了漂亮姑娘眼珠子它自己就跟着走了,不怪我眼珠子乱转,谁让咱们吉祥楼都是美人儿呢,管得住心就是管不住这眼啊。”
  红姑,“就您会说,我看您这张嘴可比您勾魂的眼珠子还能转。”
  苏衍,“那红姑说说看是喜欢我这眼珠子呢还是喜欢我这张嘴呢?”
  红姑给逗得花枝乱颤,“眼珠子勾魂,嘴巧甜言蜜语会哄人,都喜欢,都喜欢。”
  苏衍丢给红姑一定银子,“照顾着些明王殿下别让他喝太多,免得耽误了事。”
  红姑显然更喜欢手里的银子,“您放心吧。”
  武双牵着白驹在吉祥楼门前等着,“世子,今夜庆功宴您去吗?”
  苏衍翻身上马,摸着雨雪的鬃毛,挑了挑眉,丢了粒花生米进嘴里,“去啊,有酒喝岂能不去?”
  武双不高兴地牵着雨雪的缰绳,“莫公子尸骨未寒,今日还要为邵天涯庆功,简直气煞我也。”
  苏衍拢了拢鬓发,梨雨纷纷,“兔死狗烹,今非昔比啊,邵天涯傍上了帝师,风头正盛呢,自然得扬一扬。听闻北国为了以表结盟的诚意,除了事先说好的十二城和质子还送来不少美人儿,不知今晚有没有机会见上一见。”
  武双已经分不清苏衍是装得还是真被盛安的歌舞升平,纸醉金迷磨去了尖牙和利爪,七年了,再锋利的刀也该钝了。
  麟德殿,文武群臣分坐两列,苏衍是安西王世子并无无官职坐在官员中自然不合适,这不,他每次宴会和皇子们坐在一起。燕熙和姗姗来迟,一脸不情愿地坐在苏衍身边,“酒醒的怎么样了?”苏衍剥着蜜桔。
  燕熙和不客气地夺过苏衍剥好的蜜桔塞嘴里,“吉祥楼的酒好喝,喝多了我这胃里烧得慌。”
  苏衍将剩下的蜜桔都给了燕熙和,“北国送来的美人儿呢?一个也没着。”
  燕熙和嘴里被蜜桔塞得满满的,“据闻北国美人明艳强悍,再美我也怕,我还是更喜欢玲珑娇小的女子,温侬软语多动人。那北国质子可见着了?”
  苏衍没个正行地盘腿坐着,这是把宫宴当吉祥楼了,“没啊,怎么?也是个美人?”
  燕熙和灌了口茶,“你别一天到晚就知道美人行不行?我只是感叹他命途多舛。”
  苏衍抿了口酒,“谁命途不舛,说白了就是命不好怨不得别人。”几分真几分假,又有几分在说自己,苏衍自己都不知道。
  燕熙和,“他是北国顺平帝的堂弟,父亲是建安帝的兄长明德太子,早年明德被告谋反,全家被诛,这质子尚在襁褓之中才免于一死,后被养在冷宫里,这不顺平帝登基后大赦天下把他放了出来封了宁王,好日子没过几年大漠进犯北国,顺平帝求和把他送去北漠当了质子,一当就是六年,去年北漠十六部各自为王,北漠王朝分崩离析,他好不容易跑回了北国。飞鹰部又打了过来,顺平帝问咱们借兵,割了北国西境天路坊十二城给咱们,连夜给这质子封了皇太弟送到咱们这儿来了。”
  苏衍捏了颗葡萄塞嘴里,“酸的。我见过送老婆儿子的,头一回见送堂弟的。除了混吃等死,一个废子也牵制不了北国,这买卖咱们亏了。”
  “害,顺平帝倒是想送别人过来啊,他那些兄弟姐妹在建安九年为了皇位死的死疯的疯,他又无子嗣,再加上父皇问他们要质子,只能连夜封了个皇太弟送过来。”
  苏衍吃着葡萄,漫不经心地扫过太子燕熙照,冷了几分,像擦了锈迹的屠刀。
  嘉良帝携邵天涯一同前来,这是在告诉满朝文武,邵天涯现在是他器重的人,让他们少些花花肠子,邵天涯春风得意,看谁都高昂着头,他能从一杀猪的屠夫坐到今天这个位置着实不易,按理来说该被人尊重,可惜啊邵天涯为人粗俗,打仗全靠蛮力和屠杀,又因出身不好这才被世家出身的满朝文武瞧不上眼,就算他此时风头无人能及,那些个世家弟子也不会高看他一眼。
  嘉良帝相较上个月病弱了不少,“今日大喜,怀化将军代大盛援助北国痛击大漠悍匪,扬我大盛军威,朕今日封邵天涯为忠武大将军。”
  邵天涯年过五旬双鬓斑白,受封时喜形于色,“臣,谢主隆恩!”
  嘉良帝咳嗽了几声,“大将军入席吧,北国诚意与大盛缔结盟约,重开商道,日后贸易往来,互利共赢,往后北国与大盛就是盟友,大盛不会亏待朋友,宁王在大盛,朕自当视为亲子照顾,还请使者放心回去复命。”
  拥裘裹帽的北国使者让开一条道,兰雪靖上前叩谢,“兰雪靖谢过大盛皇帝天恩。”雪白的衣衫,雪白的脸,雪白的长发被一根朴素的蓝色发带竖起。
  待他抬起头,热闹的宴席一下冷了下来,惊讶,惊恐,不解,这是所有朝臣的反应,邵天涯手中的酒杯落在了桌案上,撒了一桌子美酒。
  燕熙和惊得挺身而起,“莫……”
  苏衍拽着燕熙和的后裤腰把他拉回座位上,顺手拿了个苹果塞他嘴里,燕熙和还在指着兰雪靖支吾着。
  嘉良帝咳嗽了几声,众人才从惊讶中缓过神来,“宁王入席吧,奏乐起舞,今日北国使者和宁王务必尽兴。”
  兰雪靖叩首,“谢陛下。”他每次叩首头都贴着地面,低微到土里,他现在的处境就是任谁都可以踩踏的泥。
  燕熙和拽着苏衍,“风扬,那不是…”
  苏衍端起酒杯,“殿下,这个世上只有一个莫白桑,已经死在昭狱里了,他是兰雪靖,北国质子。”
  燕熙和,“我知道,只是这世上怎会有长相如此相像之人?太奇妙了,听闻他今年不过二十一岁,怎会满头雪发。”
  苏衍眼睛跟着舞姿曼妙的舞姬转,拿酒樽的手指却曲了起来,随口应了句,“兴许是少白头吧。”
  乐舞迷人醉,跳得是大盛□□的盛世繁华,舞得却是盛世之下的纸醉金迷,苏衍的眼睛着了魔似的穿过红影纱幔望向对面的一袭白衣,在盛安城真是白得太过招摇,兰雪靖眉眼封着霜,透过舞姬飞扬的红纱再看兰雪靖那双眼睛,苏衍仿佛看到累累白骨之上开了一朵鲜红如血的花,红花白骨,美得惊心动魄,毛骨悚然。
  苏衍心底泛起一阵令人作呕的寒意,那寒意正是兰雪靖给的。苏衍直视兰雪靖的双眸,兰雪靖也看向他,微微颔首,低眉顺眼,温顺地像一只猫。方才那种令人心底升寒的感觉消失无踪,苏衍一度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苏衍嘴角扬起,朝兰雪靖刻意挑了挑眉,赤裸裸的轻薄和挑衅,直白地说着 “你长得漂亮,老子对你有意思”。兰雪靖并无回避,淡淡地看了过来,平静地像一潭死水,苏衍这团撩人烈火扑在死水里,熄了。兰雪靖不是傻也不是呆,是装,装得天衣无缝。
  宴席过半,嘉良帝身体不适先离席了。皇帝离席不久后东宫那边也相继离开,邵天涯春风得意喝得酩酊大醉,其间更是醉得忘了身在何处,眼见那水蛇腰的舞姬貌美如花,胆大包天地就往上扑,好在是给身边的人拦住了,若是闹到皇帝那儿,刚升的官,马上又得降了。
  燕熙和醉得不省人事,苏衍借着送他回去的由头也离席了。夜里风大,吹落了一地雪白的梨雨。虽说到了春季,夜里还是有些寒凉。苏衍嫌弃地把燕熙和丢给家仆,让武双赶着马车回去。他骑上雨雪在夜里狂奔,盛安的夜市要到子时才结束,苏衍沿着长明街疾驰而过,猛虎脱笼,迫不及待地奔向属于他的山林。
  褪去他白日浸在纸醉金迷里的浪荡风流,露出刚烈如虎的内心,所到之处带起一股劲风,耳边夜风呼啸,不够,不够,盛安的风又湿又温,吹在脸上柔柔的,心也跟着软了散了,江南烟雨湿了眼也湿了心,他想念雍凉的风,又干又烈夹杂着黄沙的味道,吹在人脸上干又疼,像刀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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