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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文男主被我掰弯了(穿越重生)——揽疏狂

时间:2023-09-29 10:56:19  作者:揽疏狂
  他搂住沈禾,手掌用力在人后脑勺揉了一把, 语气中竟然让沈禾听出来点失而复得的珍惜。
  这个想法让沈禾觉得莫名其妙。
  他靠在戚拙蕴怀中, 挣扎着用力往后推开, 脸上的笑还是正常的,就是一时半刻,视线不太敢与戚拙蕴对上。
  心口砰砰作响, 酸涩得让他有种眼眶也跟着发涩的冲动。
  戚拙蕴顺着他便被轻易推开,往后退了小半步。
  沈禾这十几天不在的时间, 已经让他后悔过无数遍, 自己操之过急吓到人。
  即便禾禾真对他有了些许微薄情感,恐怕也不足以支撑他真正接收这份世人不容的感情。
  他需要慢些, 再慢些。
  当然,退后了小半步,也仅仅只是这小半步。
  他垂着眼眸,温声问:“禾禾这几日在外头玩得可好?莫是玩得将哥哥都忘了罢?”
  沈禾心里发酸,脸上还得笑容灿烂,他觉得自己再这么装上一段日子,演技都要磨练出来了。
  他努力调动语气,让自己显得自在,与从前没什么区别:“哪有!我给哥哥带我自己猎来的獐子!其他人通通没有!”
  他方说完,柳宣妃在一旁酸了,语气慢悠悠的:“哦,原来如此,禾禾猎来的最好的留给了太子殿下,给姨母两只小兔便打发了。如此偏心,叫姨母好生伤心。”
  柳宣妃这会儿瞧了太子与沈禾两人之间的动静,熄了先前沈禾是不是受委屈的猜测。
  这模样,分明要好得很,与从前没有半分差别,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谁家兄长瞧着弟弟长这样大,都到了该娶妻成家的年纪,还这样宠着,一副当不知世的孩子养的?
  沈禾闻言顿时心虚:“这个……给姨母分的小兔最多,獐子只猎到这一头,等我下回!下回猎到,定然将最大的给姨母送来!”
  戚拙蕴的心情在这么短短几句话中,愈发的高兴。
  换作其他人送的东西,他必然会顺着这话,转手将礼物送出去,全个人情。
  但禾禾送的,不行。
  他弯着唇角,歉意的瞧了柳宣妃一眼:“宣妃娘娘若是喜欢,孤明日去猎两只送来栖霞宫中。”
  就是绝口不提将沈禾送的给她。
  柳宣妃哪里要獐子,她闻言没好气。
  摆摆手:“罢了,太子殿下自己留着就是。”
  眼尾睨了下那缩着脖子,一脸讨好卖乖笑容的小外甥。
  这小子,真是打小便是个偏心的。
  对太子这般忠心耿耿的模样,也算是对得起太子养护他一场。
  柳宣妃想起沈禾先前卖乖想让她帮着说的事,觉得不必改日,眼下便是说的时候。
  正好过两日便是小禾生辰,生辰一过,便可收拾东西搬出东宫,时间正好。
  柳宣妃道:“太子殿下,容本宫过界一句,殿下这般年岁,可有选太子妃的打算?早前听太子殿下风声,后来一直未曾瞧见动作……”
  戚拙蕴说:“暂无。”
  他语调平缓,打断柳宣妃的速度却快,且毫不犹豫,好似全无迎娶太子妃的打算。
  实在是清心寡欲。
  柳宣妃心想。
  不过这不是正题。
  她招招手,让沈禾到自己身边来,拍拍少年已经长得很高的肩头:“太子殿下自有太子殿下的成算,本宫说这话,是想问问太子殿下对小禾的事可有想法?这小子如今这年纪,家中该是慢慢为他相看合适的闺秀,他再住在宫中,实在不像话。即便是皇子,这般年岁也早该出宫建府。”
  戚拙蕴嘴角笑意慢慢淡了。
  沈禾在一旁心中呐喊:没有的事!不会找姑娘!
  但他姨母在帮他忙呢,他这时候跳出来说一些与正题不相关,帮倒忙的话,实在是不合适,只好低着头扣手指。
  也因为低着头,没能瞧见戚拙蕴黑眸中逐渐深沉的色泽。
  戚拙蕴问:“禾禾要准备议亲?不知是柳夫人帮着相看,还是沈老夫人?”
  柳宣妃摆手:“殿下,这个不急于一时。纵使议亲,得先让小禾自宫中搬出去,再谈成家。依照本宫之见,宜早不宜迟,便在小禾生辰之后,太子殿下以为如何?”
  戚拙蕴没有答应,而是看向沈禾。
  少年垂着头,露出头顶,夕阳橘红的余辉落在他面颊上,看起来温暖鲜活。
  他细长匀称的手指几乎绞成麻花,指腹被抓得泛着红痕。
  戚拙蕴一下子就心软了。
  只是搬出东宫而已。
  他总找得到机会,与人相处。
  也该让禾禾松口气,不能追得太紧。
  他应下:“孤以为,娘娘说的是。生辰之后,孤会着手安排禾禾搬出东宫。”
  沈禾听见这话,本该是高兴的。
  心中却漏了一拍,原本狂跳得像是发病的心脏,逐渐变得沉重,一拍一拍的缓缓慢下来,沉得每跳一下都要花费好大的力量,让他嘴角的笑容险些没能挂住。
  沈禾在心里兀自发脾气。
  怎么答应的这么快!
  这么干脆的嘛!?
  一点儿都不挽留他!?
  之前不还一副想要粘着他,时时刻刻想把他放眼皮子底下,想跟在他背后的紧张样?
  紧张得他以为戚拙蕴这厮因为监护人身份产生了焦虑症,还为了缓解他的焦虑,一直忍着这厮厚脸皮的粘着自己!
  结果呢!
  就现在!?
  他就跑出去这么十几天!这狗男人的焦虑症就好了?
  一点儿不剩了?
  也不搞那些直男的小把戏,半点儿不舍都没有!?
  哪怕犹豫一下呢?哪怕语气不高兴的问他一句,‘禾禾你真的要搬出去’?
  靠!他就知道呜呜呜!
  喜欢直男是没有好下场的呜呜呜!
  气死他算了!
  搬!
  谁不搬谁是小狗!
  今晚回去就收拾东西,过完生辰第二天一早就搬箱子出宫!
  沈禾抬头,委委屈屈的瞪戚拙蕴一眼,抛下一句:“姨母再见!”
  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第91章 搬家!
  戚拙蕴跟在沈禾身后, 上了马车。
  沈禾靠在车内,托着下巴半趴在窗边。
  他余光瞥见戚拙蕴来,嘴角不自觉的抿紧。
  戚拙蕴自如的在他身边坐下, 问:“禾禾这几日玩得开心么?”
  沈禾心里冲冲怒气顿时变成心虚。
  搬出东宫是他提的,戚拙蕴能这么爽快答应,他有什么不高兴的呢?
  他小声说:“开心。”
  马车内静了片刻。
  只能听见车轮骨碌碌碾在砖块上的声音。
  忠洪坐在车外, 跟着沈禾的一群都在后头, 车内只有他们两个。
  戚拙蕴不作声, 车内便一下子安静的要命。
  让沈禾有些不安。
  他很烦。
  烦躁没有从脸上表露出来, 但不自觉扣着手指的动作将他的烦躁泄露的一干二净。
  一只宽大干燥的温热手掌盖住了他的手背, 沈禾骤然从自己的心事中回神。
  戚拙蕴拉开他互相折磨的双手,攥住一只在掌心, 指腹为他揉着泛红的指侧,语气带着一些责备:“不要抓。”
  沈禾气弱:“哦……”
  戚拙蕴握着他的手, 揉捏片刻,才沉着嗓音问:“禾禾想搬出东宫……搬去何处?”
  戚拙蕴不会让沈禾去国公府,更不可能让他去柳家。
  去了这两处, 他日后要见人, 便麻烦许多。
  戚拙蕴发现他在沈禾的某些事上, 可以无限宽松,退让无数步,但某些事上, 他能退的仅有半步。
  沈禾又有些生气。
  看吧,但凡稍稍挽留两句呢?
  沈禾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他微微用力, 戚拙蕴没有松,反而抬眸瞧他一眼。
  那眼神似乎是有些诧异, 还有打量在其中。
  沈禾便再度心虚了,在心中谴责自己。
  自己有不干净的心思,还对人家这么多抱怨,人家是养孩子,又不知道他心里七拐八拐的念头,既要这样又要那样,岂不是在故作矫情的为难人家?
  他觉得这样很不好,眼睫轻轻颤动着垂下眸子,脸上挂着笑,神情瞧起来还挺开心:“我在京中另外寻间宅子,已经托小郡王帮我瞧了,这两日就能有下落,生辰后搬进去不成问题!”
  戚拙蕴心中松口气。
  他问:“既然如此,不妨哥哥让人为你找。早先你说要带忠言与连翘他们出宫,哥哥答应过你,侍卫也会额外拨几人过去。还要带谁走,你自己点清楚,名单给忠洪便是。”
  可以说得上是满足沈禾所有的要求。
  沈禾小声应:“好哦。”
  他挂着笑脸,但整个人都姿态与气息都透露出一种他自己不自觉的失落气息。
  戚拙蕴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不要在这种时候抱抱他的禾禾。
  他在心中反复告诫自己,这是好事。
  他原本以为少年被吓得逃走后,再回来会对他有几分抗拒。
  尤其是在听柳宣妃说他想要搬出去的时候。
  所幸,现在瞧见禾禾这副模样,也并无他以为的高兴。
  反倒是对离开他的不悦居多。
  像是一只蔫巴的小猫,委委屈屈缩在墙角,瞧见人来还要乖乖冲人叫两声,假装自己没有不高兴。
  这意味着什么呢?
  意味着那颗嫩芽在他不知不觉的时候,抽出了新枝,已经变成了一棵能够忍受一些风雨浇灌的小苗。
  戚拙蕴懂的忍耐,更懂的很多时候,退一步才是进一步。
  沈禾不知道自己被狗男人算计了。
  他心里还怪委屈的。
  一边委屈一边谴责自己。
  然后回到东宫,便开始埋头收拾自己的东西,咬着腮帮子,在心里边骂骂咧咧边收拾!
  等出了宫!他就要专心赚钱!
  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是虚的,只有赚到手的银子才是实的!
  戚拙蕴这狗直男让人生气就算了。
  他还晃到自己眼前,可劲转悠,问他要不要帮忙?
  帮忙干什么?
  帮忙气人吗!?
  沈禾现在看人哪哪儿不顺眼。
  这就算了,他还得憋着,因为理亏的是他。
  他偷摸喜欢人家,有不正当感情,人家一个直男知道什么?
  对他还不够好吗?
  戚拙蕴见他非要自己动手,也不让他帮忙,只好坐在小榻上,手中握着一卷书,间隙里用余光瞧着少年的动作。
  紧绷了十几日的心绪,眼下无比的松缓。
  谁会看小猫炸毛不开心呢?
  还想顺毛摸两把。
  可惜了,这种时候,真去摸两把,估计人要炸毛的更加厉害,说不得还要一蹦三丈高。
  沈禾这么忙了两日,连翘与荷菱都让他乖乖待着,由他们这些人来收拾就成。
  沈禾要给自己找点事做,所以非要凑在一起跟着收拾。
  到了生辰的时候,沈禾出宫,去了国公府。
  按照他的意思,这回生辰没有大宴宾客。
  请来的都是姻亲至交,摆了几桌小宴。
  少年人们坐一桌,都是同窗友人,金愿他们几个自然也是到了的,在桌上开始攀比给沈禾送的生辰礼。
  郑学则觉得他们甚是聒噪。
  抬眸便瞧着沈禾支着下巴,两眼发直,不晓得去想什么了。
  宴席过后,几个人拽着沈禾到人少的地方。
  戚厌病是最先察觉到,上下打量:“小禾弟弟,你怎么瞧着魂不守舍的?”
  沈禾:“?”你是住在我肚子里的蛔虫吧!
  他长长叹口气,叹得几人摸不着头脑。
  沈禾毫不讲究,随地靠着树荫的石头坐下来:“没什么,在想搬家的事。”
  戚厌病用扇子给自己扇扇风,又调过去给沈禾扇两下:“不是说皇叔给你寻?怎么,寻得宅子你不满意?要我说,你做什么不直接住在国公府?我瞧着先前老国公与老夫人便是想与你说此事,你乃是将来的小公爷,这国公府便是你的,放着自己家不住,出去住外宅何必?”
  戚厌病倚着石块蹲下来,小郡王的形象全无。
  柳峥闻言,站在戚厌病背后,轻轻踹了他屁股一脚。
  戚厌病瞪大眼睛,怒目回视!
  好大的胆子!柳峥这厮已经开始对他上脚了!实是可恶!
  郑学则也瞪了戚厌病一眼,平声道:“宅子寻在何处?不是说明日就要急着搬出来?”
  沈禾搬出东宫的决定突如其来,还搬得这样急,他们三人其实有些不解。
  沈禾挠挠脸侧:“宅子在东街,与恒亲王府还挺近的,转个街角就是。说是从前周家罚没的宅子,不算大,但不用翻新重修,我一个人住正好。”
  他又解释:“不想住在国公府,不高兴住这里。祖父祖母若是想我,反正日后我不住宫中,一刻钟的功夫便能回国公府瞧他们。”
  戚厌病见沈禾拿定主意,不再多说什么,就是瞧着他确确实实一副沉郁的模样,心中忧虑。
  沈禾从前是什么样子呀?
  开开心心的,像是冬日里的一轮暖日,谁瞧了他都会忍不住跟着露出笑容,又乖巧可爱的一个孩子。
  甚少有多少低落的时候。
  最近却不知道到底出了何事,从去锦州的时候,戚厌病就敏锐发觉少年藏着心事。
  该不会……是有了喜欢的姑娘?
  因为有了喜欢的姑娘,所以搬出宫,方便去见人家姑娘,也便于日后说亲。
  又或者,小禾喜欢人家姑娘,可人家姑娘还不知道,他只是个单相思,才如今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戚厌病越想,越觉得很通顺,很符合沈禾现在的模样。
  不行!
  戚厌病实在是瞧不得他们家小禾弟弟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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