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权谋文男主被我掰弯了(穿越重生)——揽疏狂

时间:2023-09-29 10:56:19  作者:揽疏狂
  “小公子放心就是,咱们都是嘴严实的,从不说嘴这些。”
  沈禾自然晓得,否则他也不会说。
  他在小榻上兴奋的滚了一圈,喃喃:“呀,到时候送什么贺礼好呢。这可是大事,贺礼一定得好好用心挑才行。”
  小表姐与郑同学关系都跟他这么铁,两个人结婚的大事,他是不是得送双份?
  太好了,要是在他跑出京城前,将戚厌病与小表哥的婚宴一道参加完就最好了。
  否则若是中途他们成亲,他没胆子回京城,单单叫人送礼物回来又太不够意思。
  沈禾想到这里,一个撅子猛然坐起身。
  忠言被他吓了一大跳:“小公子,怎么了?”
  沈禾跳下小榻,摆摆手:“没什么,你忙你的。”
  他说着去倒腾他的箱子,过一会儿后,叫连翘:“连翘,连翘,我的小金库册子在哪里?我想瞧瞧。”
  连翘拿给他:“小公子要挑选贺礼?”
  少年捧着册子,眉飞色舞:“是呢,我先看看,到时候我得送双份,可不能厚此薄彼。”
  连翘笑了下,神色有些勉强。
  可惜兴冲冲的少年全未注意,埋头认真的翻看册子,为他重视的人挑选礼物。
  连翘想,不知道日后郑公子他们,可有回礼的机会?
  *
  红墙琉璃瓦的皇宫中,充斥着和尚喃喃经声与木鱼的“笃笃”声,一声声平稳无波,传入人的耳中,却无法让人躁动的心绪归为宁静。
  戚拙蕴自己皇帝的寝殿中走出,瞧着殿门外坐着的数位高僧,瞥了戚乐咏一眼。
  戚乐咏冷笑:“皇兄,秋闱放榜,柳五公子拔得头筹,看来明年朝堂上又能多一位状元郎。”
  戚拙蕴黑眸情绪冷淡:“状元郎比比皆是。”
  戚乐咏笑声怪异:“倒也是,届届皆有状元郎,来年状元郎虽姓柳,皇兄想来是不在意的。皇兄在意的状元郎么,得姓沈才好。”
  在和尚的念经声中,两个朝堂斗争者暗流涌动。
  戚乐咏慢慢道:“还是皇兄有远见,沈小公子比愚弟所想更有才能,通经文、善丹青,还有奇思妙想,岁初愚弟还曾好奇,是哪里来的善人助皇兄一臂之力,却原来是沈小公子报答皇兄的养护之恩,难怪,难怪。”
  殿内,皇帝的咳嗽声响起,门口两位却没有任何动弹的意思。
  戚拙蕴瞧着戚乐咏,不同他费口舌。
  漆黑的眸子居高临下,有种不言而喻的蔑视感,像是在瞧一个落水狗在水中将死,还犬吠叫嚣,不知死活。
  戚乐咏无疑是焦灼的。
  他的势力收缩,一退再退,如今皇帝随时可能驾崩,戚乐咏若是不在皇帝活着的时候,借着皇帝的偏爱抓住机会,待皇帝死后,他再要反扑难如登天。
  被戚拙蕴居高临下的审视,他额角青筋跳动着,竭力压制住自己莫要冲动行事。
  戚拙蕴转身,大步离开,戚乐咏深吸一口气,瞧着殿前坐着的一群和尚,慢慢扯着嘴角,露出个略显扭曲的笑容:“无妨。”
  无妨,他还有后招。
  他的父皇那点微末偏爱是不够用的。
  他需得让他父皇,在驾崩之前当着他人的面,亲口废太子,改立新君。
  况且,戚拙蕴未免太不将他们的父皇放入眼中。
  ……
  戚拙蕴连着两夜未睡,回到东宫后扶着额角,沐浴更衣躺下休息。
  睡前他叫忠洪:“丑时三刻前唤孤起身。”
  忠洪轻声道:“殿下,您两日未曾合眼,不如好生安睡一场,若是不慎病了,小公子知晓会忧心您。”
  戚拙蕴合眼,语气不容置疑:“丑时三刻。”
 
 
第100章 入冬再见
  戚拙蕴陷入短暂的梦魇之中。
  身体疲累拖着他的精神, 在睡梦中沉沉如溺水。
  戚拙蕴给忠洪定下了丑时三刻的刻点,实则刚过子时,他便骤然从睡梦中惊醒。
  屋内自鸣钟下方的挂摆来回摇晃着, 靠在窗边的高凳上。
  入了秋,天气在夜里有了几分寒意,忠洪他们将窗子放下, 唯一敞着的窗子是房屋背阴那扇。
  窗外摆着那株繁茂的高大山茶。哪怕被人调转过方向, 枝叶仍执着的要朝着廊外的风雨阳光处伸展。
  戚拙蕴未穿鞋, 赤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 立在窗前看了许久, 伸出手指抓住一片厚实油绿的叶子,指腹在上面摩挲了片刻, 似乎是借着这片叶子,能感受到将它种下养大的人。
  禾禾。
  他在心中念着。
  有几日未曾出过东宫了。
  人总是在越疲累的时候, 越难压住自己的欲望。
  他格外的想看见少年明亮的笑容,听见他永远生机勃勃的活泼语调。
  身后响起动静,是忠洪惊醒, 爬起来小声道:“殿下, 这才刚过子时, 早的很呢,您怎么这么快就醒了?您还能再睡一个时辰。”
  戚拙蕴嗓音中蓄着秋夜重霜:“不了。”
  忠洪实在拿不准太子殿下意思,只能试探着:“那您瞧着, 眼下可是要出宫去瞧瞧……?”
  他本以为太子殿下一定会答应。
  不想青年隔了片刻答:“不去了。”
  忠洪怔住。
  他上前拎上袍子,为太子殿下披上:“那殿下可要用些小食?”
  晚间睡得早, 并未吃完饭呢。
  戚拙蕴微微颔首, 转身抬手从博古架上忽然取下来一个箱子,托着坐在小榻边上, 打开箱子垂眸查看其中的东西。
  忠洪轻手轻脚,点亮殿内烛火,又在小几上格外添了一盏,这才转身出门,去吩咐厨房做些夜里好消化的饭食。
  青年太子冰凉冷漠的面孔似乎被橘黄的灯火镀上了暖意,眉眼低垂,带上了温度,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拂过箱子中的物件。
  一件又一件,许多瞧得出有些年头,可被人保存的很好,足见主人的珍视。
  箱子里大多是字画,戚拙蕴一卷一卷的拿出,展开后嘴角慢慢勾起来,从纸张上的字迹画笔回想起许多东西。
  孩子从一个小小不足人膝盖高的团子,一点点拔高,在他跟前长大,成为一个玉树临风的隽秀少年,他稚嫩的五官一点点延展,舒扩,脱离稚嫩与幼小,走向成人面貌。唯一不变的,大概是少年的性子,自小到大,如出一辙。
  戚拙蕴最后拿起箱子中,最下方额外用一方檀木盒封存起来的册子。
  那是沈禾当初为他画的那本无声的漫画,戚拙蕴从头到尾,将里面每一个画面,仔仔细细再看过一遍,胸腔内像是被人塞满了团团棉花。
  温暖又充胀。
  戚拙蕴摩挲着书封,好半晌后才将册子放回盒子中。
  分离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戚拙蕴某些时候,会觉得自己像是藏在阴暗里的虫豸,只能夜晚不见光的时候出现,将自己肮脏的情感涂抹在珍爱的白纸上。
  他希望能给少年一个接受的时间,希望自己的感情不要对禾禾造成任何痛苦,希望他能晚一些,更晚一些发现。
  却又不免在心中反复期盼,能够早一些被察觉。
  心弦左右拉扯。
  尤其一点,他觉得自己做的极差。
  他频繁出宫,戚乐咏恐怕察觉出些什么了。
  戚拙蕴派了无数人护在禾禾身边,也没办法保证自己能够万无一失,不叫风声泄露到他的耳中。
  真到了那种时候,戚拙蕴甚至不敢确定对他有了些感情萌芽的少年,到底是会接受,还是会被吓到逃离。
  戚拙蕴垂着眸子,他的方才带着温度的柔软面孔,不知不觉,随着心绪变得极其冰冷,隐约带着三分上位者的冷戾。
  他的指腹无意识搭在箱子开口边缘,被划出道口子,用处殷红的血水也毫无自觉。
  忠洪端着饭食进门,瞧见后小声惊叫:“殿下的手怎么出血了,您快小心些松手,奴才这便去传太医来为您包扎……”
  戚拙蕴从自己的思绪中醒神。
  大约是休息不好,他的自控能力差了许多,才会心绪如此外露。
  他收回手,恢复常态,淡淡道:“不必,伤口不深,抹上药膏便是。”
  忠洪放下饭食,忙命人去找来药膏,擦拭干血渍后上药。
  戚拙蕴瞧着往日惯常吃的小食,索然无味,面无表情用完一碗后搁下汤匙,转身便去了书房。
  尽快解决掉戚乐咏,万事皆能落尘埃。
  ……
  日子是过得极快的。
  戚拙蕴实在是太忙,沈禾去过宫中好几趟,到宣妃娘娘那处去过后,自然是要到东宫瞧瞧的。
  奈何沈禾去好几次都扑了个空,长安总是歉意的告诉他:“小公子,殿下实在是忙碌,眼下还未回东宫呢,恐怕得很晚才能回来,您也知晓,陛下圣体欠安,殿下要处理政务,还得去龙床跟前侍疾……”
  侍疾是不用太子出多少力的,可皇帝那头太子要时时注意叫人看着是真的。
  毕竟谁也保不准,皇帝什么时候就噶了。
  沈禾在东宫内溜溜达达,瞧着跟他搬出去没两样的各处,等到日落宫门快要落钥,不得不回去的时候,只好摆摆手说:“无碍,我就是来瞧瞧,太子哥哥太忙也没有办法,那你帮我带话,说我来过,让太子哥哥注意身体,别累坏了。”
  看来是真的非常忙,不是因为他搬出东宫,就兄弟情淡了。
  沈禾一边庆幸,戚拙蕴不是疏远他,一边觉得心疼。
  太忙了吧,怎么会忙成这样?
  沈禾记忆中,还从来没有什么时候,戚拙蕴是忙成这样,连日不能回东宫的。
  ……好像有,但那是他很小的时候了,也是太子小的时候,那时候还是小太子的戚拙蕴没有掌控足够的权力,被皇帝针对打压才会那样。
  现在几乎接近尾声,还忙成这样,实在有点反常。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造成的蝴蝶效应。
  依照原本的情节,皇帝身体还有两年才会垮,现在却眼见着马上要不行的样子。
  沈禾想到可能是自己让尾声的时候,一堆麻烦蜂拥而至,心中实在是很难不生出些愧疚情绪。
  他愈发想要帮一帮戚拙蕴。
  哪有光靠人大腿拿好处,不出力的道理?
  抱着给戚拙蕴减少压力的念头,沈禾愈发积极的试图拉拢后期反派,进入自己的阵营。
  第一位的,自然是他记得最清楚,现在下落也最为明确,且有很大拉拢几率的隋云行!
  沈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逮住两次机会,找到隋云行的行踪,制造了偶遇。
  有了两次机会,沈禾的社交能力也不是吃素的,这种时候他就是个纯纯社牛,带着隋云行就开始发展兄弟情,满京城踩点。
  沈小公子自小到大就是这招人喜爱的,他若有心专门去同人结交,那更是手到擒来,全不费工夫!
  几场下来,隋云行俨然和沈小公子有了些坚实情谊在,又有救命之恩为基础,感情迅速升温。
  沈禾凡是不与柳峥他们一道的空闲时间,就要想法子琢磨着拉隋云行玩。
  转眼入了冬。
  沈禾拢着毛绒绒的披风出门,忠言跟他一道。
  “过两日便要下雪了吧?这天真是冷得厉害,小公子您披风系严实一些,免得冷风钻了进去。”忠言喋喋不休的叮嘱。
  沈禾应付他:“好的好的,我紧着呢,你放心就是,哪儿有那么容易让冷风钻进来。再说了,本公子正当壮年,年轻力壮身体好着呢,冷风钻进来也不能奈我何!”
  忠言撇嘴哼了两声,正要与小公子逗嘴呢,就瞧着小公子眸子一亮,冲着不远处街口的马车挥手:“隋云行!嘿!这呢!”
  书生气浓重的青年握着缰绳,站在马车边,闻言抬眸瞧过来,露出个笑:“小公子。”
  沈禾小跑着过去,他怕跑太快出汗,到时候真病了就要挨数不清的唠叨了,只能压着自己的速度溜达着。
  到了近前,他道:“说了多少次,都是朋友,叫什么小公子,你就是改不过来。”
  边说边往车上爬。
  冬日,沈禾穿得厚,往上爬的时候身形不稳。
  隋云行伸手,想帮着扶一把,跟在沈禾身后的忠言眼疾手快,凑上去推着他家小公子的背,让人顺利登上马车。
  隋云行不动声色的收回手。
  忠言嘿嘿笑了两声:“隋公子,您也上马车吧。”
  隋云行微微颔首。
  沈禾见人上马车,马夫赶车,才说话:“你先前不是说想去太学么?我找人去问过,你有秀才的功名在身,要入太学只需要担保人为你写封信便可,这很简单,年后我找人帮你写如何?”
  马车轮子骨碌碌作响,少年人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坦坦荡荡,全然不会担心他的话语是否会打击到旁人微薄的自尊心,是否会将他坦荡热切的帮助当做怜悯。
  隋云行虽一身文气,却不扭捏,闻言笑着轻声道:“如此,云行便要再承小公子一份恩了。”
  沈禾打着小心思,干笑两声说:“嗯,倒也不用这样说,我可不是平白帮你,愿意请人为你担保推荐,除开咱们是朋友这层关系外,还是看中你的才能,没准儿日后你名声大噪,边有我得靠你的地方了。我这叫投资预备股!”
  隋云行嘴角笑容弧度不变,温声说:“那也是恩。”
  沈禾心中嘀咕,希望之后他拉拢隋云行进阵营,远离戚乐咏的时候,隋云行也能这么干脆。
  这么段时间,他在隋云行身上打探清楚了许多细节消息,诸如隋云行已经同戚乐咏有了接触。
  诸如隋云行投奔的亲人实际上就在二皇子手下,他四舍五入基本能算是二皇子的人了。
  不过沈禾觉得还不晚,他下手够快,时间这么短,跟戚乐咏认识了又怎么样?总不能戚乐咏一上来就启用一个不认识,不知道底细的人当自己的谋士,为自己的事业出谋划策吧?
  那戚乐咏也太容易被骗了,做谋反头领怎么能这么没有疑心!
  沈禾揣着自己满肚子的小心思,生怕自己用力不够。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