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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体弱多病(穿越重生)——鱼西球球

时间:2023-09-29 11:15:46  作者:鱼西球球
  容棠想到什么,眉头轻轻蹙起,不确定地问:“中元节那天,你跟沐大人是不是发生了争吵?为的什么事?”
  宿怀璟一愣,有些讶异地看了容棠一眼,最后又无奈地摇了摇头,疑惑道:“棠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容棠并没有听他这句夸赞,而是直勾勾地看着宿怀璟,非要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后者与他对视半天,马车滚滚向前。
  良久,大反派轻声道:“你直接去问哥哥吧。”
  一路上他没有就这个问题再过多纠缠,而是问了容棠一些看似无关痛痒的细节。
  比如接下来京中可能会发生什么案子,哪些会分到大理寺,哪些则是由御史台承办。这些案件后面,又会牵扯出哪些势力,会对京中局势产生什么变化。
  这都算猜测的内容,又能巧妙地避开关键人物的直接信息。
  容棠听明白他背后的含义,便也用模棱两可不会被禁言的方式回答他的问题,彼此都心知肚明问这些是为了什么。
  沐景序若不是操劳过度死亡,那必然是有利益仇恨的纠葛。
  要么是与盛承厉产生了矛盾冲突,要么便是他大理寺少卿的身份带给他的隐患。
  大理寺年年审理的案件众多,很难说不会有那么一两件无意识间踩了雷区。
  容棠与宿怀璟说了一路,却在快到沐府前迟疑了一瞬。
  宿怀璟看出他的犹豫,抬了抬眉,问:“棠棠有何不方便说的?”
  容棠很少主动问宿怀官场上的事,可是如今已经过了立秋,有一个人却还活着。
  他问:“李长甫还在天牢吗?”
  宿怀璟愣了一下,眉梢微微蹙起,回他:“快死了。”
  容棠一向信他,却唯独在这件事上有所怀疑。
  李长甫身为兵部侍郎,与兵部尚书自然来往密切,更别提朝中武将武康伯。
  去年秋天,武康伯府灭门,兵部上下人人自危。
  谋反事大,仁寿帝下旨对兵部上下彻查,御史台主办,大理寺协办。
  不多久,就查出李长甫贪污受贿等一系列犯罪事实,但他到底为官多年,周旋良久,在今年春末才入了大牢。
  因为兵部背后是国之利器,去年又前后出了武康伯和张保山的案子,仁寿帝闻言震怒,下令严查李长甫,最后查出了十余条罪状,判定秋后问斩。
  这是原著和上一世都发生过的事,宿怀璟在其中出力颇多。容棠甚至还亲眼见证过李长甫推往刑场问斩的现场,因为野狗蹿出咬烂李长甫半张脸的画面太过血腥可怖,容棠回去之后甚至发了烧。
  这种注定要死的小炮灰掀不起多大的风浪,但不知道是因为宿怀璟这一世没有彻底被他送进秦鹏煊的后院,还是别的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宿怀璟似乎没有更加带着仇恨地要促成他死亡这一个结局。
  仁寿帝分明下了秋后问斩的折子,却又在这一年的万寿节前下令大赦减刑,其中就有李长甫,从秋后问斩,变成了终身囚禁。
  若只有这一件事,或许还不算什么,但如今盛承厉毫无预兆地进了大理寺,容棠不得不怀疑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宿怀璟皱了皱眉,见他犹豫担心的样子,出言宽慰:“我有别的办法让他死,棠棠不必担心。”
  容棠看了他一眼,情感上想相信他,但直觉上总感觉有什么巨大的陷阱在等着他们跳。
  最终容棠只是点了下头,一如既往地对宿怀璟交托信任。
  到沐府的时候,几人正在用晚膳。
  沅沅看见容棠来非常开心,扔了碗筷就跑到他跟前,比划了一下头顶,兴奋地告诉他自己又长高了。
  宿怀璟睨他一眼,冷漠地拆穿:“鞋子里垫了三层鞋垫。”
  “你怎么知道!”沅沅相当惊讶,嘴巴张得能吞下一颗鸡蛋。
  宿怀璟不屑地“呵”了一声,并未回答,柯鸿雪却拉回自家傻孩子,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解释道:“几天前刚见过,你又不是小树苗,一晚上就能蹿老高。”
  沅沅有些挫败,肩膀松了下去,却还是说:“他都不看我,他怎么会知道我前几天有多高,还能准确报出垫了几层鞋垫啊?”
  沐景序闻言,眸光扫向宿怀璟一瞬,带着点明显的劝告,似乎在说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让孩子觉得他一点都不关心自己。
  宿怀璟反正没什么所谓,拉着容棠已经自然而然地坐了下去,小厮上了两幅碗筷,他就顺势往容棠碗里夹排骨。
  容棠非常无奈,招呼沅沅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饴糖:“宿叔叔来的路上给你买的。”
  “干嘛给他。”宿怀璟不悦,“反正我在他眼里就是坏叔叔。”
  容棠:“……”
  沐景序:“……”
  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无语的情绪。
  柯少傅已经开起了嘲讽:“哦呦呦,这么大人了,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丢不丢脸哦?”
  说完他一把拎起抱着饴糖正要啃的沅沅,边往外走边说:“咱不跟他玩,省得被传染成幼稚鬼。”
  宿怀璟连一个眼神都没分过去,一门心思给容棠夹菜,看着他吃进肚子里,自己才也开始吃晚饭,看的沐景序一脸懵,不太理解这两人家中是没粮油了还是没柴火了,要大老远跑过来蹭他们一顿饭吃。
  但人都来了,他不可能离席,便又舀了一碗汤,一边慢悠悠地喝着,一边陪二人。
  直到后来的客人都吃了七分饱了,沐景序才笑着问:“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来了?”
  宿怀璟好像打定了主意要幼稚到头,闻言不悦地瞅了自己兄长一眼:“你不知道吗?”
  沐景序微怔,笑意顿了顿,纳闷地看向他,最后又望向容棠。
  容棠摇了摇头,开门见山直接问他:“五殿下为什么会去大理寺,兄长清楚内情吗?”
  沐景序张了张嘴,神情出现一瞬迟疑,没有立即回答容棠。
  宿怀璟却没好气地说:“他邀请的。”
  容棠一下愣住,想起中元节那日书房散落的纸张。
  宿怀璟从来都是个理智过了头的人,他在自己身上永远不吝啬牺牲与算计,哪怕断一条胳膊换别人死亡,估计也会答应。
  但一旦在亲人爱人面前,大反派就是个不成熟的小孩了。
  明知盛承厉是一条毒蛇,随时可能反咬一口,沐景序还要邀他共事,宿怀璟闻言自然是万般不悦,以至于发生争吵。
  沐景序有些无奈,但又纵容着幼弟,看了宿怀璟一眼,温声解释:“不是大理寺就是御史台,又或者是六部中其他任意一个。与其将危险放在看不见的地方,任其发展,不如放到我眼下。”
  容棠也不赞成:“可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沐景序微怔,似乎印象里从来没听过容棠这么评价别人,反应过来后笑了一笑,道:“至少我能制衡他。”
  容棠懵了一下,心里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怎么制衡?”
  沐景序望了望宿怀璟,最后没选择隐瞒,坦白道:“我给他下了药,必须每月服下解药,否则随时可能毙命。”
  容棠瞳孔一瞬间放大,惊讶写在了脸上,声音都有些颤抖:“什么时候的事?”
  沐景序没明白他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为何,却还是说:“两年前的春节。”
  容棠:“……”
  庆正九年,从一开始沐景序就没有心向着盛承厉。
  这种情况下,盛承厉真的能忍三四年不对他下手?
  他连知恩图报都学不会,背信弃义、有仇必报,于他来说,才是这场一开始就未交付真心的权谋游戏中的最优解。
  怎么会是制衡?这分明是引狼入室,养虎为患。
  作者有话要说:
  沐沐,你要听棠棠的,在这方面他是前辈(bushi)
 
 
第151章 
  屋子内静默许久,容棠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了沐景序一会儿,然后艰难而坚定地开了口:“辞官吧。”
  沐景序微怔,眉心轻轻蹙起。
  他望了望两人,起身道:“去书房吧。”
  容棠知道自己的提议多少有些失礼。沐景序并非冲动莽撞之人,他行事一贯谨慎。
  他既然能做出主动邀请盛承厉去大理寺的行为,想来一定经过深思熟虑,权衡过利弊得失,但……
  容棠跟在他身后,望着他挺拔而清瘦的背影,心下一阵发紧。
  没用啊……
  他的深思熟虑也好,制衡之术也好,对应的全都不是如今这个盛承厉。
  若容棠的推测没有出错,时间线的确按他所想的那个样子,男主现在这幅壳子的主人,已经是前一世沐景序死亡之后的存在。
  他既然有底气放任沐景序死亡,并且没有在他死后一个月内去世,想来已经解了毒,更甚至可能一开始就没有中毒。
  这样的话,沐景序对他的那些毒药牵制有什么用呢?
  从沐景序的视角看过去,盛承厉如今因为药物缘故,在他面前处于弱势;但从盛承厉的视角来看,分明就是利用了一个绝妙的信息差,让沐景序以为他对自己还有牵制的可能,从而肆无忌惮地使其放松警惕。
  容棠嘴唇有点干涩,到书房之后沐景序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茶,坐在书桌后看着容棠,目光温和,瞧不出一点攻击性。
  沐景序问:“是有什么理由,还是有什么我没有意识到的危险吗?”
  容棠轻轻点了下头。
  沐景序眸中闪过一丝了然,略有些紧绷的神经在这一瞬间松懈了下来,他温声问:“是什么呢?”
  容棠无法直接言说盛承厉换了个人,但几辈子的相处经验告诉他,如果自己给出的信息足够多或者足够有指向性,他们猜到这一点只是时间问题。
  稍一思索,容棠隐晦道:“便是华佗再世,如果想将人丢失的眼珠重新装回去,恐怕也不能完完全全天-衣无缝,看不出一点破绽吧?”
  沐景序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显然是认可容棠的话。
  容棠便又说:“倘若不是医术,年初皇宫曾广招天下术士,如果当时采用了什么邪门歪道的法子治好了盛承厉也未可知。但是既然能将活人身上的眼睛都重新装回去,兄长又岂能保证盛承厉中的毒如今仍旧原原本本的留在他身上?”
  沐景序皱了下眉头,容棠便趁势问道:“他这段时间可还继续在找你要解药?”
  沐景序回他:“与往常别无二致。”
  容棠眸中闪过一抹厉色,乘胜追击道:“盛承厉此人,城府深沉、心机颇重,若他现在身上已没了毒,却还月复一月地与你联系,找你要解药,如今又去到大理寺跟兄长你共事,你又怎敢确定他没有别的谋划算计?”
  说到这里,容棠音色已经完全冷了下去,还带着点平常见不到的急切,身子稍往前倾,以一种攻略性的姿态跟沐景序对话:“月容是他害的、怡妃的死由他一手促成,端阳节至今,盛承星从原本的如日中天变成门庭寥落……这桩桩件件,哪件没有他的手笔?兄长怎敢轻易信他?!”
  秋风吹动落叶,屋外已经完全天黑了,院子里虫鸟走过一季,将要南迁的候鸟在瓦片上暂时休憩过夜。
  沐景序眸光微闪,说不清什么情绪地,定定地注视了容棠片刻,兀地一下低头笑了。
  容棠瞬间愣住,沐景序自然而然地将他面前茶盏拿走,姿态潇洒从容地往旁边一洒,重新给他添了一杯:“茶凉了,喝冷的不好。”
  容棠:“……?”
  他眨了眨眼,沐景序看着他,唇角扬起一个好看漂亮的弧度,落在那张格外冷清的面庞之上,透露出一点平时难得一见的纵容。
  容棠莫名红了红脸,眼神躲闪开来,捧起茶盏微微抿了一口。
  沐景序说:“棠棠是在关心我?”
  宿怀璟在一边坐了半天,闻言不悦道:“兄长怎么也学我的称呼?”
  沐景序瞥他一眼:“世子能学你的称呼唤我,我便不能学你的?”
  大反派理亏,没继续反驳。
  一瞬间屋内气氛从之前的紧张刺激变成了平和悠然,沐景序轻声道,似乎有些困扰:“可是怎么办呢,圣令已经下了,五殿下明日就会来大理寺报道。”
  容棠先是下意识紧张了一下,旋即听出他的弦外之意,微愣了一愣,立马反应过来,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问道:“兄长同意我的提议了?”
  沐景序微微笑开,没说同意也没说反对,只道:“诚然我到现在仍觉得事态还在自己掌控之中,但当一件事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反对,我便觉得,或许我的确可以做出些改变,也省得你们为我担心。”
  宿怀璟挑了下眉,掏出随身带着的腰牌,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牌下络子,克制自己想要怼他亲哥的冲动。
  怎么着,他说不管用,柯鸿雪说也不管用,非得再来一个人凑个完完整整大团圆他才听是吧?
  宿怀璟没吭声,一言不发地当他角落里阴暗的小蘑菇,大逆不道地在心里吐槽他三哥。
  沐景序望了他一眼,转向容棠,道:“只是辞官必定要三请三辞,一来二去时间拖长,怕是没个一年半载走不掉。”
  “太长了。”容棠皱眉。
  一年半载,剧情线都该走到尾声,宿怀璟当上皇帝了,天知道这期间盛承厉会不会对沐景序下手。
  沐景序也点了点头,书房内一时陷入沉默。
  片刻,沐少卿视线移到宿怀璟身上,笑意清浅,温声问:“小七有什么看法?”
  宿怀璟手上动作一顿,没好气地瞥他:“兄长现在愿意听我的了?”
  沐景序抬了抬眉,笑道:“也不一定会听。”
  宿怀璟瞬间坐直了身子,神色不悦地盯向他。
  容棠懵了一秒,意识到这完全就是哥哥逗弟弟,干脆也不掺和,由他们俩去。
  二人对视良久,宿怀璟先败下阵来,颓唐地往后一靠,语调恹恹:“没必要辞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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