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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体弱多病(穿越重生)——鱼西球球

时间:2023-09-29 11:15:46  作者:鱼西球球
  容棠:“……”
  完蛋了,大鹅也不可爱,今天要饿肚子了!
  宿怀璟从身侧过来,接过他手里的圈:“棠棠今晚跟我一起睡,我就帮你套四只回去。”
  容棠怀疑的目光看向他:“你行吗?”
  他感觉这些鹅成了精诶。
  宿怀璟不满质疑,自信开麦:“我当然可以。”
  容棠便往旁边退了两步,看着他套圈。
  然后十个圈下去,又是一模一样的画面,竹圈落了地,大鹅嘎嘎叫。
  容棠心下莫名涌上来一股过来人的成熟感,走过去拍拍他肩膀:“还是我来吧,你不行。”
  宿怀璟长这么大几乎是第一次这样挫败,面色铁青。
  容棠信手拈来,一派菜鸡互啄之后的胸有成竹,继续砸下去十只竹圈——
  历史重演!
  这在套圈的人之间都很正常,能套中的才是寥寥无几,偏偏旁侧突然传来一阵爆笑。
  柯鸿雪穿着一身火红的冬装,拉着身边不知看了多久的沐景序:“学兄,你说他们俩这是在做什么,逗鹅吗?”
  旁边还跟着一个憋笑却又实在憋不住,转过头“噗嗤”一声笑出来的小卢大人。
  容棠瞬间沉默,跟不太应该出现在这种嘈杂环境中的沐景序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移开了视线。
  柯鸿雪还在那边嘲笑,宿怀璟看了一会别人怎么套的鹅,重新接过容棠手里的圈。
  容棠开始犹豫:“要不不套了?”他不想宿怀璟丢脸。
  宿怀璟却摇了摇头:“我学会了。”
  话落手起,一只昂首挺胸大步迈的肥鹅细长脖子上箍住了一个竹圈,扑着翅膀嘎嘎乱飞,像极了柯少傅!
  容棠眼睛霎时亮起,眼睁睁地看着宿怀璟连扔三个圈,套中三只鹅,然后转过头看了一眼沐景序身边的卢嘉熙,随手一扔,又是一只大鹅落入圈中。
  摊主人都快麻了,赶紧连刚才那只一起,拴起五只大鹅送给他们,请这尊大佛离开。
  容棠背着另外三人数:“吃一只,养两只,一只送哥哥,一只给小卢!”
  宿怀璟冷酷道:“不送。”
  容棠懵掉:“咦?”
  宿怀璟抬眼望向柯鸿雪:“让他来买,一个是他学兄,一个叫他学兄,大过年的,他难道不该送点礼物吗?”
  容棠懵了一小会,差点被可爱死,偏过头闷闷地笑了出声。
  你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呀我的大反派?
  刚好听到这句的柯鸿雪:“?”
  你自己觉得离不离谱呢?弟弟?
 
 
第96章 
  柯鸿雪尝试讲价,但未果。
  两只大鹅最后卖出了二百两黄金的高价,但凡大虞有个市场监督管理局,宿怀璟跟自己都得被抓起来蹲大牢!
  容棠坐在酒楼里等厨房烧鹅的时候,一边乐滋滋地数着银票一边饶有兴趣地想。
  柯鸿雪出血出得委屈又冤枉,想跟学兄撒娇,沐景序却不看他,转而跟卢嘉熙随口聊起了京中传闻。
  再转头,对面的小夫妻已经开始规划这二百两黄金该做何用途,要不要再购置几处房产。
  窗棱外是春节里京城的热闹玩乐,大虞近十年来最风流的探花郎阁下坐在酒楼高阁,端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口,摇头笑开,权当自己给孩子们包了压岁钱。
  官员春节假期一直放到正月初六,此时已经接近尾声。
  柯府门前往来也不少,柯鸿雪一直到初五这天才抽出时间敲响了大理寺少卿的府门,将他的学兄带出来走了这一遭人间烟火。
  卢嘉熙是偶然碰上的,小卢大人就算做了官,也少不得休沐日被家中女眷使唤着上街跑腿,柯鸿雪瞧见他的时候,卢嘉熙正挤在一间胭脂铺子前,听掌柜的推荐时下最热销的香粉口脂,跟京中各家贵女抢一盒香粉。
  柯鸿雪看他可怜,便让自己的随身小厮将他换了下来,去挑些女儿家喜欢的胭脂水粉和零嘴吃食,好让卢嘉熙回府有个交差。
  然后三人绕城逛了逛,恰好看见容棠二人。
  算是缘分,柯鸿雪想。
  酒楼是随便挑的一家,开在不甚繁华的地界,好在厨房愿意接做客人从外面带过来的食材。
  宿怀璟套的那几只大鹅里面,便有一只幸运鹅被炖了铁锅。
  容棠一顿饭吃的超级开心,两碗白米饭下了肚,靠进椅子里消食,听柯鸿雪随口扯一些话题聊闲天。
  柯探花跟谁都能聊得起来,他脑瓜子里永远有数不清的故事,每一个都能随着听故事人的不同随时更换,直到戳中对方想听的话题。
  他跟容棠从紫玉班新排的戏剧,聊到教卢嘉熙该如何挑选胭脂,又状似不经意般随口一提:“陀兰寺初一开寺那天,抢头香的人多到从山顶排到了山脚。”
  容棠正盯着餐桌边边那壶酒犯馋,闻言稍怔了一怔。
  宿怀璟随口问:“慧缅法师找到了?”
  柯鸿雪笑了:“寺里庙祝说,慧缅去岁冬月就离了寺,四处游历布施去了。江南刚遭洪灾,说不定去了那边,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
  宿怀璟听懂他话里的含义,却问:“那五皇子殿下身上的‘邪祟’怎么办呢?”
  “这得问小卢大人了。”柯鸿雪笑着将皮球踢了出去。
  卢嘉熙正在费力剥一只大虾,闻言懵了一下,眨眨眼睛,回过神来,有些为难地道:“钦天监的事,学兄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呀。”
  他甚至还很纳闷,柯鸿雪才是真的对朝堂上各路消息一清二楚,问他做什么?
  柯鸿雪弯起一双桃花招子,言笑晏晏,却像只狐狸:“事情的开端可是为了替五殿下挑宅子?”
  “对呀。”卢嘉熙依旧莫名。
  柯鸿雪:“挑的是原显国公府,正要着手修缮了,却被烧了?”
  “对。”卢嘉熙回答,“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吗?”
  “是啊,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柯鸿雪替自己倒了杯酒,问:“可后来呢?”
  卢嘉熙没明白他话里意思,容棠坐在对面,不知想到什么,有些莫名地看了沐景序一眼。
  柯鸿雪:“拟定的宅子被烧了,五殿下府邸该定在何处?过了年五皇子已经年满十六,合该出宫立府,可如今钦天监说他身上‘邪祟恐妨帝星’,高僧慧缅又不知所踪……”
  柯鸿雪顿了顿,问:“五殿下出宫这件事便被搁置下来了吗?可他如今的年纪,再不出宫,岂非有违祖制?”
  卢嘉熙这才懂了他的意思,愣愣地回想了一会儿,不太确定地道:“年前员外郎大人去了一趟皇陵。”
  容棠瞬间就懂了。
  宿怀璟问:“这是何意?”
  卢嘉熙:“我也不清楚,只听说五殿下自请去守皇陵,以消磨身上邪祟,以免侵扰陛下。”
  此言一出,桌上一时寂静无声。
  良久,柯鸿雪轻轻溢出一声笑,端起酒杯跟沐景序说:“学兄,你这小徒弟哪儿还需要你教的呢?”
  容棠这才从终日惫懒、不问世事的状态中醒了过来。
  他想起年前那场落雪,他跟宿怀璟去到柯鸿雪的宅子里围炉煮茶,听见这一桩关于所谓“邪祟”的秘辛时,心下涌出的那一点怪异。
  主脑为什么一直没罚他?
  如果月容落水而死,容棠都会在淞园的另一边感受到剧烈疼意的话。
  那这一年时间以来,盛承厉摔断腿,柯沐二人不再辅佐男主,显国公府被烧……
  这桩桩件件,无一不是在削弱男主的实力,主脑为什么一直没有罚他?
  是因为这些事实际没有对盛承厉造成影响,还是主脑在逐渐丧失对他的控制力?
  容棠想不明白,但这全都有可能。
  他略蹙了蹙眉,宿怀璟问:“怎么了?”
  容棠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他:“宫宴那天,你有没有看见盛承厉?”
  几乎是这个名字落地的瞬间,宿怀璟心里就不太开心,但他顿了顿,耐心道:“棠棠想说什么?”
  “他的腿……”容棠道,“真的断了吗?”
  宿怀璟点头:“断了。”
  进场的时候他多看了一眼,盛承厉是跛着脚进来的。
  容棠却没有因为这个答案开心分毫。
  皇家陵墓是原文剧情里一个重要的场景,理所当然地也是给盛承厉加助力用的。
  皇陵里有一位老太监,早年间伺候过明宗,身形佝偻,不露声色,任谁一眼望过去都只是一个年迈的太监,日日守在帝王陵寝里,与棺木古灯作伴,等着某日埋骨的黄土盖住自己脖子。
  但小说设定里,这样的隐居者通常都是世外高人。
  对方虽只是一个老太监,武功却上好,原著里男主便在某次受罚去皇陵守墓时遇见了他,从而学会了一身保命的功夫。
  而这一世盛承厉主动提出要去皇陵,容棠并不清楚他去那里的目的是不是为了这个师父。
  但他清楚仁寿帝其实没有向盛承厉下最后通牒,男主这一出行为实为以退为进。
  这份机敏,倒又跟淞园做局让月容死亡的盛承厉逐渐吻合,却不似韶华殿上送一桌子菜过来的五殿下。
  容棠一时没说话,宿怀璟捏了捏他手,问:“怎么了吗?”
  “没事。”容棠摇头,“有点累了。”
  宿怀璟眸中闪过一抹深色,问:“回家?”
  容棠刚想点头,转念一想,道:“回永安巷吧,让双福回去跟母亲说一声,我们在永安巷过到元宵再回去。”
  年初七大虞官员就该重归朝廷,宿怀璟是宫宴上帝王临时点到的御史台,一应文书等事宜准备好之后,约莫要在元宵节之后上任。
  而容棠抽空看了一眼系统空间里那些迷雾,一面浓黑,一面如积雨云般翻滚。
  他有几样东西弄不明白。
  一就是这片意识空间里两相争斗的雾气各自代表什么,等它们争斗结束后,自己身上又会发生什么改变;二是系统的主脑、亦或是他理解的天道,在偏爱如此明显的情况下,是如何有资格决定一个小世界的兴衰;三是盛承厉究竟是有外力借助还是有了前两世记忆,而这记忆又恢复了多少?
  脑袋里一团乱麻,容棠临走前偏过头,看了一眼正并排站立的柯沐二人,眉间萦起一层深思,又浮现出一个更深的疑惑。
  他们真的放弃盛承厉了吗?
  最好的结果是主脑失去了对容棠的控制力才没有惩罚,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
  断腿日后会有师父帮他诊治、显国公府被烧则会提前促成盛承厉去到皇陵。
  那么柯鸿雪与沐景序的倒戈,又到底是为什么不会有一点惩罚反噬到容棠身上?
  还有前两世沐景序的死……
  容棠以前并未深想,这下却不得不思考。
  柯鸿雪如果很早就猜出了沐景序与宿怀璟的身份,为何不早日统一阵营,又为何直到沐景序死亡,才将这件完全无法挽回、甚至有可能摧毁人心的事实告诉宿怀璟?
  更甚者,他的这份‘坦诚相对’,沐景序生前是否知情,又是否同意?
  他难道不会怀疑自己的死亡会加速宿怀璟的黑化吗?
  谜团一个接着一个,容棠抿了抿唇,莫名有些踩在飘渺不定云团上的倥偬之感。
  脚下一点也不踏实。
  “棠棠。”阳光照落长街,积雪在屋檐反光,宿怀璟牵着他的手,声音一贯温润又纵容:“走路不要出神哦。”
  他没有问容棠在想什么,而是眯了下眼睛,抬眼望向太阳:“而且今天阳光很好。”
  阳光很好,不要想未来,也不要想从前,不然当下的太阳都会委屈。
  容棠微怔,随着他看了眼头顶的光晕,刹那间谜团颤了颤。
  他莫名有一种感知。
  那不是将人拽进黑暗中沉沦的漩涡,而是天亮前最深的夜。
  夜色掩盖一切,所以看不见踪影。
  可再等一等,日轮总会穿过东山,驱散所有阴翳。
 
 
第97章 
  正月初八,宿怀璟生辰。
  容棠搬回了永安巷,一大早就兴致勃勃地敲开了宿怀璟的房门,神神秘秘地拉着人出门,却不说要做什么。
  好在宿怀璟一向纵着他,非常配合地做出一副期待的样子。天气很好,马车出了城,暮冬早春,城郊一片片梅林盛放,燕子快要归来。
  马车行了半个上午,容棠难得地没有犯困,竟也不算多晕,时不时撩开帘子往窗外看一眼,兴奋得好像这是他自己的生辰,宿怀璟心软软,不免觉得其实太过隆重了一些。
  八岁以后他就没庆过生辰,十八岁这年再像小朋友一样去期待生日,未免有些幼稚。
  可棠棠这样开心,宿怀璟被他带得也不自觉喜悦。
  说不清是因为什么,天气、时辰、日月、身边坐着的人……
  总之一切都很好,连他也会开始期盼自己的生辰日,会期待棠棠准备的生辰礼。
  马车停在郊外一处园子前,周遭环境宁谧,门前长了两棵枣树,秋收时节很轻易就会落下一地脆甜的果。
  两只崭新的石狮子守在门口,衔珠弄球,富贵又安然。
  园子背靠山林,马车一路行来惊醒无数林间栖息的鸟兽,发出清亮的啼叫,飞向早春的日光。
  宿怀璟有些惊讶,下车四周望了望,然后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容棠:“这是?”
  容棠咧开嘴笑,兴奋过了头,脸色都变红许多,还没说话,冷风灌进了喉咙,先抑制不住地咳嗽开来。
  于是宿怀璟立马就将心里那点疑惑抛之脑后了,眉梢浅浅一簇,接过双福提着的手炉塞进容棠怀里,轻轻地给他拍着背顺气:“慢慢说,不着急。”
  “……没着急。”容棠咳下去那口冷风,却还是有点不服气,嘟囔道:“都怪这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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