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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仙君坏掉了(玄幻灵异)——落落有安

时间:2023-09-29 11:22:24  作者:落落有安
  正如现在,他也并非走不了,而是在等自己回来。
  奸佞之人好找,浪子回头真心悔过的人也不少,但满足这些条件还能自愿献出心脏的人却少之又少。
  这就是为什么帝梀一族神秘而又稀少的原因。
  帝梀修长的手指突生出几根尖锐的指甲,他神色阴沉,“你不该······说出来!”
  如果世人发现了帝梀的秘密,那更不会有人献出悔过之心,所以帝梀一族都会找到那些有关记载毁坏,只留下几句能激发人心底欲望的句子。
  可柳阿言却淡笑着,眸中露出一丝解脱,他一只手握着匕首,深深划开了自己的胸膛,将自己一颗心献在了帝梀面前。
  那颗鲜活跳动的心脏在帝梀震惊的目光中化为一道血水流入了他的体内,顿时狂风大作,乌云紧密,黑压压的覆满了整片天空。
  天上电光闪过,伴随着一阵轰隆隆的声音。
  这是凝结帝梀之心的雷劫。
  柳阿言倒在血泊中,他没有立刻死去,眼中情绪复杂,失去心脏后还能苟延残喘一段时间,他可能也是怪物吧。
  帝梀还处在震惊中久久未回神,明明知道自己目的不纯,为什么阿言还是甘愿献心了。
  他一向洞察人心,可此时却听不到他的心声了。
  他有千言万语还未问出口,就迎来了自己的雷劫。
  紫色的天雷破开长风径直劈在他的身上,也不知落下了几道天雷,直到一颗纯净无暇如琥珀般的心升起,将暗下的四周照亮了一隅。
  “帝梀之心!是帝梀之心!”
  站在高台上的帝王叶玄惊呼出来,他撑着虚弱的身体被人搀扶着,从高台上急切地走了过来,目光灼热地看着离自己近在咫尺的帝梀之心。
  可他还没看几眼就被帝梀收回了体内,他经过天劫此时正极度虚弱。
  叶玄一挥手,埋伏在暗处的捉妖师便立刻显现了出来,他面上惨白扭曲,“帝梀之心,只能是我的!”
  而此时濒死的柳阿言身上亮起几分白光钻入了叶玄体内,让他苍白的脸色缓和了几分。
  帝梀死死看着那道白光,白光消失之后,柳阿言的身体也发生了改变,原本的血肉之躯变成了陶土附着在森然白骨上。
  仔细一看,他的身体竟是一尊人骨混合着陶土做成的傀儡,而那道白光正是叶玄的魂丝。
  原来,国师早就得知到帝梀一族的踪迹,便取了一颗人心和骨架做成了一尊陶土傀儡,用叶玄的魂丝牵引,成为了柳阿言。
  他会有自己的思想,但也能被叶玄干扰思想。
  作者有话要说:
  帝梀 (su) 第四声,私设,勿考究~
 
第8章  幻境破碎
  国师一早就知道帝梀之心的凝结之法,为了帮叶玄得到帝梀之心,便做出了这具傀儡去接近帝梀,将他一步步带来此地,最后在叶玄魂丝的干预下自愿刨心。
  几名捉妖师迅速摆好了阵法,帝梀拼命挣扎,却依旧被擒住了。
  叶玄舔了舔苍白的唇,他为了这一天准备了许久,研究出了专门对付帝梀大妖的方法,又怎会让他轻易逃走。
  他忍受病痛已经多年,但今后,他不仅能有健康的身体,还能长生不老!
  他握着匕首直接捅进了帝梀的胸膛,生生挖出了那颗帝梀之心。
  帝梀凝眉忍受着刨心的痛苦,不知道阿言是否也像这般疼痛。
  他的行动被国师和几名捉妖师钳制无法行动,就在此时,已经化为陶土傀儡的柳阿言用尽全身力气费力一撞,将国师撞出了阵法之外。
  柳阿言陶土脸上没有表情,但语气却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不是上古大妖吗?都有帝梀之心了怎么还对付不了这几个杂碎?”
  帝梀呆愣了一会,没有国师坐镇,他立刻打破了阵法,挣脱了钳制。
  他望着柳阿言,眼中透着不解,如今他没有了叶玄魂丝的控制,也知道了自己是个邪物,为何还要帮自己?
  大抵柳阿言自己也想不通,一直以来,他总感觉两种思想在自己脑海里反复碰撞,让他做出一些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情。
  最后他才明白,他是由叶玄的魂丝和不知哪来的无名尸组成的怪物,他原以为自己可以追求有意义的东西,到头来不过是被人操控的可笑又可怜的傀儡。
  甚至连思想都无法控制。
  可现在,他只想为自己活一次,跟随自己的心,他想帮帝梀。
  被撞出阵法之外的国师愤恨之下直接出手打碎了柳阿言的陶土身体,只余下一堆白骨堆积在地。
  “不!阿言!”
  帝梀双目赤红,白皙的脸上涌现了几道黑纹。
  这一刻,他忽然不想凝结帝梀之心了,也不想求得日月同寿,他只想要柳阿言。
  帝梀化为了本体,一颗硕大的树自京都中升起,地面绵延的根须覆盖数千里。
  它抽动着枝条,贯穿了那些捉妖师的身体,脚下的根须狠狠缠绕着士兵的身体,疯狂抽吸着他们的生命力。
  月华之下,被涌动根须绞着的尸体皆化为白骨又落成了烟灰,周遭全是帝梀的枝叶,遮盖了整座皇城,沙沙树影上结满了红色的嫣果,乍一看就像一颗颗跳动的心脏。
  空气中弥漫着幽幽血腥味,地上全是横尸碎骨,充满着凄凉而又可怖的氛围。
  以元灵凝结嫣果,凡人食之能延年益寿,而以怨灵凝结的嫣果,就是穿肠烂肚的毒药,误食之后,便会成为帝梀的养料。
  “陛下,快走!”
  国师拖着残躯护在叶玄身旁,这帝梀如今有了帝梀之心,妖力大涨,他们已然不是对手。
  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根尖枝刺穿了心脏,根须缠上他的身体,硬生生将他撕裂,血雾喷洒在叶玄的面前,在他惨白的脸上染上了几抹嫣红。
  帝梀并没有管他,而是小心翼翼地用枝条包裹着柳阿言的白骨,将他拼凑成完好,再取出了自己的帝梀之心。
  那颗玲珑剔透,散发着强大生命力的心脏就这样悬浮在叶玄眼前。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表情带着痴狂和疯魔,他急切地开口。
  “我就是柳阿言,是我在无妄林救下了你,我教你说话,陪你一起从偏远小镇走到京都,我跟你在一起的日日夜夜,我全部都记得,你把帝梀之心给我,我就是你的柳阿言。”
  帝梀长在树干上的眼睛木然的盯着叶玄,就在叶玄以为帝梀要被自己说动时,那颗帝梀之心被他强行安在了白骨体内。
  可那副白骨已经没有魂魄,没有血肉,只是一副空架子,就算有了帝梀之心也没有丝毫生命的迹象。
  帝梀征征的看着那尊白骨,眼神空茫,显然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可就算是白骨,帝梀之心也能生血肉,聚魂魄,让人生还。
  他不知道,柳阿言只是一具从众多尸骸中拼凑出来的傀儡,在漫长的时间里独生出了一缕属于自己的意识。
  如今意识消散,便什么都没有了。
  “帝梀,我才是柳阿言!”
  叶玄继续说道,他知道帝梀对那傀儡的感情不一般,他杀了那么多人却留下自己,可见是念及自己身上有几分柳阿言的样子。
  帝梀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只是定定的看着那尊白骨,忽然,他将手中的帝梀之心一把捏碎,化为了莹莹亮光覆在了那尊白骨上。
  他将自己的根须一圈又一圈的缠绕上那尊白骨,用自己的妖灵滋养着,让他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不!”
  叶玄看着自己费尽心思才让帝梀凝结的心在面前徒然破碎,体内气血翻涌呕出了一口血来。
  帝梀没有看他,带着柳阿言的白骨一步步离开了京都。
  他不杀叶玄,是因为叶玄身上确实有柳阿言的几分影子,但他始终不是柳阿言。
  “不!我是柳阿言!我要帝梀之心!”
  叶玄正欲追上去,几步踉跄便从台阶上滚落下来,额头上的血模糊了视线,他气若游丝,瞪着眼睛看着帝梀走出了自己视野之外,慢慢的断了气······
  幻境在这一刻失去了所有色彩,茶楼里谈笑的人影也尽数化为粉末。
  孟浮光和仙仆立在原地,周围昏暗且薄雾围绕,脚下是波光粼粼的湖面。
  “没想到那帝梀,居然是妖邪之物。”
  仙仆一阵唏嘘,他原本以为是那柳阿言不安好心,没想到两者都目的不纯。
  孟浮光默然,此刻身上竟然使不出半点仙力,心中已是了然,想必他们是被那树妖故意困在这里的。
  “对了?凛烬生呢?怎么没见他?”
  仙仆这才后知后觉发现那讨人厌的邪祟居然不见了。
  此时,凛烬生正立于虚空中,玩味地看着湖边那半截枯木。
  “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将你们分开,现在是否可以再给我一块血玉?”
  帝梀说话间止不住的气弱,他已经耗费了全部妖力,此时只是强弩之末。
  他原本已经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只是眼前这人说,可以让他再次见到柳阿言。
  “就算给了你这血玉,以你现在的状况也无法再编织幻境,这血玉,我不会再给你。”
  凛烬生手中把玩着一块鲜红欲滴的玉,这玩意是用他鲜血所化,能编织幻境,让痴迷者见到心底最放不下的人或物。
  只是此物需要以灵气滋养,幻境维持的时间越久,灵力损耗得也越大。
  他起先是送给了坠仙慕初白一块,只是没想到他又转赠给了这帝梀。
  在无渊万年,帝梀倾尽自己所有妖灵维持了一场梦境,他本就失了心,想来也没几天日子了。
  “你!骗我!”帝梀徒然大怒。
  “但我能造出一个完整的柳阿言。”
  凛烬生嘴角噙着笑,眼中没有半分波澜,他自虚空一划,帝梀身体便断了一截枯木下来,再以灵力雕刻,覆在那具白骨上,慢慢显现了柳阿言的模样。
  他再抹上了自己的鲜血,木化肌肤,血肉里流动着他的一丝精血。
  他制作的这尊木头娃娃,比之前的柳阿言更加精致,也更不容易损坏。
  人真正消失的时候,是被所有人遗忘的时候,但这树妖记了柳阿言万年,那他就不曾消失。
  意识这种东西,说起来虚无缥缈,但又可以寄托在人心底。
  木质娃娃逐渐变成了一副书生模样,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焦黑的枯木,动了动唇,“帝梀······”
  他有着全部的记忆,包括这万年来,帝梀会一直用他教他的话,对着他的尸骨不厌其烦地说着话。
  帝梀与柳阿言目光相接,他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再化为人形,一张覆在树干上的面容狰狞恐怖,他想说些什么,一时竟无法言语。
  他念了万年的人,此刻竟活生生站在了他的面前。
  柳阿言此时想落泪,但他并没有泪水,只好凭着内心最冲动的想法,上前紧紧抱住了那枯木。
  “我还想要一物,若你能帮我拿到,我可以返还一些你的妖力。”
  凛烬生带着一丝漫不经心,打破了两人的温存。
  帝梀心中一凛,若他还能得到些妖力,说不定他就不必死了,也许还可以再修炼。
  之前生死对他来说不过是无所谓的事,但眼下有了柳阿言,他就想再活长一些。
  帝梀道,“你想要什么东西?”
  凛烬生双手抱胸,视线不明的落下,低声轻语了一句。
  帝梀缄默,这是他的幻境,他想取什么东西也是极为简单的事。
  孟浮光和仙仆在原地待了一会儿后,面前的景象突然开始破碎,随着白光消散,两人又回到了无渊。
  血月高挂,四周寂寥无声。
  孟浮光微微蹙眉,发现自己腰间已经空了一物。
  “仙君,你的佩剑······”
  仙仆此时也发现了,随着凛烬生一起消失的还有孟浮光的佩剑。
  霁华!
  凛烬生这个该死的邪祟!
 
第9章  执念
  凛烬生早就偷偷与二人分道扬镳,他看着手中的霁华,上古神器认主之后便会产生自己的意识。
  他手中持剑,剑身鸣动,带着独属上古神器的浩瀚威压,光是一碰,那涌动的神圣光芒仿佛下一秒就要灼烧他这只邪祟。
  仙与邪本就不能共存,凛烬生眼中漫起浓烈的胜负欲,可他偏要以自己的妖邪之力去驯服这道神灵!
  他举剑划破指尖,一滴鲜血漫延出来顺着剑身缓缓流动,如附骨之疽一般慢慢蚕食着那磅礴的仙威,两者相抗,僵直不下。
  最终,霁华并发出一道炽热的光辉,像一阵凌厉的风旋直接将凛烬生震飞了出去。
  长剑脱手而出,又稳稳插入地中。
  而凛烬生被震飞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于此同时,无渊的一处也传来一道神器共鸣。
  凛烬生擦掉了嘴角的血,看向远处闪过的一道神威,眼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光。
  而在此时,一袭白衫映入眼帘,孟浮光带着仙仆踏风而来,衣摆飘扬泛起点点微光。
  他落在凛烬生面前,身姿轻盈,随手一挥,霁华便化为一道神光涌入了他的手心。
  凛烬生突然笑了起来,眼中闪过愠色,“孟浮光,你算计我?”
  是了,他怎么忘了,认主的神器不必每天戴着,而是能和主人神魂合一,想要之时,自然会召唤出来。
  但孟浮光却总在腰间配着霁华,以至于他都忘记神器的这项属性了。
  “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想得到霁华,毕竟神器于你无益。”孟浮光语调低沉,神色坦然。
  妖邪是不能驾驭神器的,相反还会被灼烧妖灵,但他没有说妖邪,而是说“你”,在他心中,凛烬生并不算妖邪。
  “万年之前,六界混战,前任昆仑山仙君洛行川以自己的元神献祭神器镇天符,才得以驱赶妖魔,庇护昆仑山众生平安,但此后镇天符失踪,就连新任仙君慕初白也不知其踪迹。”
  “而刚才那道神威,便是镇天符吧。”
  孟浮光虽是询问,但语气却是笃定,他定定地看着凛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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