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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天师只玩玄学不搞哲学(穿越重生)——我谁

时间:2023-09-29 11:26:24  作者:我谁
  眼看着焦泞就要靠过来,手都快伸到梁故渊肩膀上了,梁故渊眉头一拧,下意识就要将他推出去。
  可他后面,就是被鬼脑袋追的吱哇乱叫的李勘,以及阴飕飕盯着他们的鬼娃子。要是推开,这俩人就得被鬼娃子穿个串儿了。
  梁故渊居然没拒绝,焦泞心中一阵窃喜,微微闭上眼睛,带着满心欢喜地扑进了……陆闲闲的怀抱。
  焦泞:???晦气!
  陆闲闲:OvO 哎?
  梁故渊错了错身,避开了焦泞,同时掂起李勘扔到身后,将自己暴露在鬼娃子眼前。眼看着他就要被鬼娃子黑虎掏心,焦泞终于反应过来,把自己脖子上的玉符拽了下来,迅速扔出去。
  鬼娃子的黑爪伸向了梁故渊太阳穴,与此同时,玉符扔到了他的身上。瞬间一道白光,鬼娃子被弹了出去,脑袋咕噜咕噜滚下来。
  “你……”
  焦泞哼了一声,示威似的瞥了一眼陆闲闲。“故渊,多亏了爷爷的玉符,才能救你出来。我把玉符给你,你带我出去好不好?”
  李勘也惊魂未定地看向地板上的玉符,满眼的想要。
  只有梁故渊捏了捏口袋里的小红布包,被人缝做一个元宝摸样,平平无奇,完全看不出里面装着什么。躺在他手心有点发烫。
  焦泞大着胆子捡起地上的玉符,递给梁故渊,小声说道:“故渊,我们一块儿出去吧。我身上还有些东西,一定会带你离开的。”
  “我也可以带你出去。”陆闲闲一把捉住梁故渊的手,像个警惕的小黄鸡,他后知后觉的感觉这个焦泞不对劲,但是说不上来,只能强势地站在梁故渊旁边,昂着小脸,丝毫不退。
  梁故渊隐去眼底的笑意。
  “你有法器吗?”李勘插嘴。
  陆闲闲摇头。
  “你有护身符吗?”
  陆闲闲翻了翻口袋,继续摇头。
  “那你丫哪来的自信。”李勘真无语了,但还是好心拽了拽陆闲闲,生怕焦泞一个不开心,就把陆闲闲丢这儿不管了,他虽然讨厌陆闲闲跟个牛皮糖一样,但也不忍心真看着他丢命。
  人家白月光已经站在这里的,他不信梁故渊还真的会选择陆闲闲这个拖油瓶。
  可惜陆闲闲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的良苦用心,就是不肯撒开手。另一边的鬼娃子晕头转向地捡起脑袋安上,狞笑着盯着他们,盯得李勘后背汗毛倒竖,死咬着嘴不敢出声。
  下一瞬,血雾弥漫,鬼娃子消失了。周围的人也一块儿消失了。
  四周一片漆黑,半个人影都看不见,焦泞咽了咽口水,“不怕,爷爷教过我,这种东西都是需要引子引出来的。”
  “引什么?”
  “引出……你怎么会在这儿!故渊呢?”焦泞是真的没想到,留在他身边的居然是陆闲闲。
  “唔,大概是被分开了吧。”有他的护身符护着,这种小玩意儿伤不到他,梁故渊不至于发生什么危险。
  焦泞咬碎一口银牙,今天晚上有脏东西出现是他刻意引来,但这是为了给他创造和梁故渊独处的机会,谁要和一个情敌呆在一起啊。
  此时陆闲闲站得近了,才闻到了一股不太寻常的香味,带着腥气,“就是你身上的味道把他引来的。”
  焦泞一惊,恶狠狠地瞪着他,“什么味道!你别胡说八道。”
  态度好凶,可能是踩到了别人的敏|感问题,陆闲闲礼貌闭嘴。
  “喂,你就是陆闲闲是吧?”他投来挑剔的眼神,似乎从上到下每一处都好好审视了一番,最后发出一声气哼。虽然没明说,但是陆闲闲直觉感觉到,他的意思好像是“不过如此”?
  陆闲闲点点头,黑暗中白色更为显眼,他清楚地看见,焦泞优雅地朝他翻了个白眼。
  “真是倒了霉了。你走前面。”
  陆闲闲没理他,自顾自地摸索着一边不太平常的地方。
  “我让你走前面!呵,差点忘了,前段时间的故渊说你撞伤了头,神志不清,也难怪会这么没礼貌。你……你特么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你个小贱人!”
  “在听的嘞,”陆闲闲扭过头来看他,目光清澈:“但是你说的都是废话。”
  焦泞气得咬碎了牙,“陆闲闲!你以为装疯卖傻就能黏住故渊吗?你等着,故渊迟早会回到我身边,你就是他消遣的小玩意儿!”
  陆闲闲抬起眼睛看他,神情严肃。
  “怎么,想打架?”焦泞下意识后退一步,他忍不住暗骂一声自己不争气,居然会被陆闲闲唬住。
  陆闲闲伸手朝着他精心保养的脸伸去。
  处于莫名的胜负心,他梗着脖子不肯后退,同时腿上用力,准备随时和他打一架。
  陆闲闲伸向他的耳侧,就在焦泞准备后撤的时候,他略过耳朵,一把抓住焦泞右肩后方的玩意儿,用力一扯,拽了出来。
  焦泞漫不经心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的东西,
  焦泞尖叫一声,往后蹦了三米远。
  手里是颗被他揪住头发的鬼脑袋,也跟着一块儿尖叫起来。霎时间,眼珠子乱飞,血浆四溅,甚是热闹。
  焦泞喊的嗓子都嘶哑了,“快拿开!”
  “喔。”陆闲闲怪听话的,丢掉了手里的脑袋。
  小脑瓜咕噜咕噜在地上翻滚三周半之后,又滚回了焦泞脚边,焦泞一动,脑袋也跟着动。焦泞惊慌失措,慌乱的看着陆闲闲。
  “他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你故意害我是不是。你这么狠毒,我要告诉故渊!”
  陆闲闲摊手,“我都跟你说了你身上的味道不正,尽快丢掉。味儿那么浓,他当然跟着你喽。”
  焦泞强忍着尖叫的冲动,再叫他的声音更哑,一会儿见到梁故渊,他可不想顶着唐老鸭的嗓音哭成小白花。
  “你……你先把他拿走!”
  陆闲闲蹲在地上,朝那个脑袋招招手,“嘬嘬嘬,过来。”
  焦泞瞬间暴走,“你他么逗我玩?你当那玩意儿是狗吗!”
  在焦泞震惊的目光下,脑袋自动滚了回去。
  焦泞惊疑不定:“……这么好使?嘬嘬嘬?”
  乖如小狗的脑袋无视了他的请求,丝毫不动。
  “我是念了咒的,你嘬什么?”
  “……你管我!”
  好歹毒,居然念咒还不告诉他,就这么看他出丑,还好此处只有他们两人,出丑也不会被人看到。陆闲闲此人心思果然狠毒,不容小觑。
  陆闲闲:……阿嚏
  脑袋被抓住之后,将他们困住的鬼现身了,不是刚才的鬼娃子,这次又变成了一个青年,穿着长衫,脸色白的像刷了三层白漆,带着青灰的死气,哀怨地看着他们,硬生生盯得焦泞汗毛直立,不由自主地往陆闲闲身边凑了凑。
  陆闲闲:哦豁,这鬼还会变身。
  “为什么……为什么要阻止我,我要杀了你们。”鬼青年举起刀,怨恨地扑过来,两人一躲,刀砍到地面发出锵的一声。
  “呵呵,躲不掉的。”
  大概越是受了惊吓,思维越是转不过来,此时焦泞看着刀光眼神迷瞪,他怎么碰到了玩物理攻击的鬼。不对,他不能死。那不如……让陆闲闲替他死好了,死了也只能算他运气不好。
  焦泞狼狈的躲闪着,尽量往陆闲闲身后藏,同时将身上的香囊拿出来,偷偷扔到了陆闲闲兜帽里。
  刀光一晃,追着他的鬼青年居然真的转了方向,刀尖对准了陆闲闲。
  焦泞心中一喜,躲得远远的,生怕受到牵连。
  鬼青年的刀高高举起,刀柄有些生锈,刀刃也卷边了,用点力一刀捅下去,卷起的刀刃估计能把内脏带出来。
  一刀死不了人,大概还得补上几刀。如果死不了,焦泞心中暗暗想着,他不能脏了自己的手,但是给他毁容还是可以做到的……
  焦泞思维发散着,甚至有些诡异的兴奋。
  刀,朝着他的腹部捅了过去,空气中甚至隐约有了血腥味。
  焦泞眼睛倏然瞪大,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
  陆闲闲侧身偏了一步,竟然擒住了鬼青年的手腕。
  那可是能把地板剁成两半的手!竟然被他一只手挡住了。这是什么天生神力。
  焦泞滑落在地,腿还抖着,脸上冷汗岑岑。
  陆闲闲一只手擒住鬼,另一只手直接照着他脸上砸去,力道之大,硬生生让一个不怕疼的鬼后退三步,再一脚蹬在他的心口,鬼青年直接摔在焦泞旁边。
  焦泞叫都叫不出来了,蹬着腿就往旁边爬,边爬边哭。
  陆闲闲朝他走过来,无机质的眸子锁定他,虽然他看不见陆闲闲的表情,但是他感觉到了一股森寒。
  是他一时鬼迷心窍,完蛋了,这次没弄死陆闲闲,没准还要被人反杀。就他打架那个劲儿,估计杀人也不是难事,没准手里已经有人命了。
  他真是瞎了眼,居然觉得这种人就是个攀附男人的柔弱小绿茶。
  咚咚咚的脚步声响起,听的他腹部发紧,一股尿意流窜,爬都爬不起来。终于,声音停下了,黑色的影子笼罩住他。陆闲闲皱着眉,神情不悦。
  “垃圾要丢进垃圾桶,爱护卫生,不要丢在我身上,我不会帮你扔的。”
  他把兜帽里的香囊掏出来,随手扔进焦泞怀里。焦泞抖着手,赶忙把这个烫手山芋丢在一边。
  站起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吓到失声,说不出话了。焦泞期期艾艾地拽住陆闲闲的袖子,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陆闲闲脚踢了踢鬼青年,把他翻了个身,露出正脸来。鬼青年脸上的五官居然模糊了,像是打了马赛克一样。
  “唔,是狐鬼,难怪变来变去的。”
  狐鬼就是狐妖死后化作的鬼,比一般的小鬼魂更难对付。狐擅幻术,真真假假不好分辨。这个狐鬼是故意把他和梁故渊分开的。
  狐鬼是夷无咎的鬼。
  陆闲闲难得转了转脑子,脚下更加用力。焦泞好像听到了骨头碎掉的咔嚓声,他闭着嘴巴,竭力控制住自己的颤抖。
  陆闲闲蹲下来,冷声问:“另外两个人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呵,你猜。”
  陆闲闲站起身,大不了强行搜魂,办法有的是。
  正准备动手的时候,氤氲的白雾散开,驱赶了黑暗,走出来一个人,与此同时,他也隐约看见了角落的身影。
  梁故渊坐在角落,右手紧捏着他的红布包,头无力的垂下,生死不知。
  陆闲闲瞳孔一缩,双手瞬间握紧。
  “喏,不是想看吗,给你看。”镹渠戏谑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恶劣,像是淬了毒。“心疼吗,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倒霉的时候?”
  倒霉鬼镹渠就像是捉住了小猫的尾巴,稍显幼气的脸上尽是玩味。
 
第68章
  作为一个倒霉鬼,镹渠向来看不惯命好的人,作为陆闲闲的老熟人,他尤其看不惯陆闲闲命好,如今总算是找到了能嘲笑的地方,他可要一次笑个够。
  镹渠带着黑色面具,遮住了下半张脸。杏仁眼睛里全是恶劣的笑意。“这就受不住了,那这个呢?”
  陆闲闲下意识感到不对劲,他张开手猛的一扑,想要挡在梁故渊身前。
  叮的一声,一阵耳鸣之后,铆钉穿过他的肩胛骨,刺进了梁故渊心脏上三寸。没有血液流出来,只觉得一股阴寒荡开。
  陆闲闲心脏猛然一缩,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来。始终镇压着的恶意如同洪水开闸,瞬间将他吞噬。
  体内的封印如同一块已经裂开的玻璃,轻轻一碰就会变成玻璃渣子掉一地。纯黑的怨气从封印的裂缝中窜出,萦绕在他的身周,他好像从地狱走出的恶鬼。
  角落里的焦泞不自觉地战栗着,明明什么声音都没有,但他好像就是听见了数万亡魂齐声嘶喊,世间的苦难全被宣泄而出,如同滚滚长河,压得他几乎窒息。瘫在地上抽搐了片刻,他便晕了过去。
  镹渠抽了抽鼻子,闻到了那一丝至纯的怨气,“哈,没想到啊,当年最年轻的天才天师,居然有这么纯的怨气,怎么,那群牛鼻子就没把你当作恶鬼捉起来,打入地狱吗?”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其中的恶意快要满的溢出来。他明明知道,镇压恶魂就是镇压那一团怨气,镇压他们死时的恶意。这样一团怨气藏在身体内,陆闲闲就算没被天下人抛弃,也难免被排挤。
  带着数万亡魂就如同带着一个定时炸弹,谁也不知道,陆闲闲会在何时被其中的恶意沾染,失去理智,变得疯魔。所以,从镇守荒山开始,陆闲闲就被天下人厌恶害怕了。
  这些事情镹渠知道,他当初甚至偷偷去看过,关在荒山的陆闲闲被怨气折磨,终日昏睡,他只感到幸灾乐祸,此时他更痛快了,原来陆闲闲也会这么倒霉,亲眼看着在乎的人危在旦夕。
  “哈哈,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了。”
  “咳。”梁故渊捂着胸口,搭住陆闲闲的肩膀站了起来,轻轻瞥了一眼镹渠,后者打了个冷颤。梁故渊并没有理他,而是看着他身后,“夷无咎,出来。”
  镹渠身后显出一个人来,正是一身干干净净的白衣夷无咎。
  “怎么,真以为顾老的阵能拖住我?给你个教训,下次别在我面前玩那些小动作。梁故渊,再让你活两天,下一次,第三根楔魂铆就会钉在你心脏上,你的命格是我的,仙格,也是我的。”
  他一贯高高在上的神态,对那两人不屑一顾。转身准备走时,陆闲闲动了,不顾肩膀上还在流血的伤口,他抄起旁边的棒球棍直接抡了上去。
  “不自量力。”夷无咎轻松躲开,恰好露出了身后的镹渠。
  陆闲闲立马丢掉武器,一招黑虎掏心,没有抓到镹渠,倒是拽掉了他的面具。
  面具下面是一张带着伤疤的脸,右嘴角延伸出一刀弯弯的蜈蚣形伤疤,有点像裂口女,与他幼态的娃娃脸和杏仁眼格格不入。
  镹渠阴骛地瞪着他,快步捡起地上的面具盖在脸上。走快了才发现他右腿有一些跛。陆闲闲没有动作,即便镹渠此时在他眼里破绽百出,就算要不了命,也有机会重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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