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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世的恋人竟会72变(玄幻灵异)——小羊熊

时间:2023-09-30 21:44:39  作者:小羊熊
  明书拿出来一看。
  那是件病号服。
  上面残留的腥儿,是叶榆吐的血,混合未散的消毒水,逼得明书呛气。
  知道他最怕这场面,叶榆就是不松手,明书无法挣脱,眼睁睁看着男人扬起沾满血的下巴,露出来微笑。
  “我不会死的,小明书。”
  说话间,又几滴血珠滴落,砸在叶榆的衣领。
  明书哑了嗓子,按呼救铃的手不住颤抖,男人勾起嘴角。
  再后来,明书的记忆一片混沌。
  “……”
  他放下衣服,静坐床边。
  来之前,明书再三检查过书包,确定没带不该带的东西,叶榆的物件都在那栋小洋楼,明书只留下他们的婚戒。
  那这件本应该烧毁的病号服,又是谁放过来的?
  明书手指微缩,他猜不到。
 
 
第3章 
  身体劳累,明书准备打个盹。
  还没睡着又被楼上噼啪声吵醒,他抬手用枕头盖住脑袋。
  已是深秋,谈不上热,可一后背的汗,连衣服都被浸透。
  明书烦躁起身,指尖触及一旁的衣服,上面叶榆的气息混合血腥,明书不敢凑近。
  味道让他想起某个盛夏午后。
  他被叶榆堵在二楼露台,男人的发梢在他眼前晃动,明书轻轻拽住,躺椅也是摇椅,叶榆的体内比外面更热。
  两人依存时,外面落了雨,沾湿叶榆的胳膊,明书身上的汗,比雨水还要湿得多。
  “……”
  几秒后,咳意从喉咙蔓延,明书拿起衣服,又将它盖在腿上,他躬起身子鼻尖凑到袖口。
  还是消毒水的浓郁气息,但隐隐藏了其他味道,明书形容不出来,他后仰躺回床。
  冰凉、梆硬,对躺了近两小时的床铺来说,这温度有些不正常。
  明书没上心,他半蹲翻找床底留下的洗漱用具,落不少灰,但还能用。
  这个时间去洗澡的人不多,走廊尽头的浴室格外空旷,明书放好衣服,赤条条进了隔间。
  他只想快点洗完,本着就近原则,没想最近的水龙头是坏的。
  反复调试几遍,明书索性换到下一个,结果出来的凉水激得他哆嗦。
  从最边上试到最里间,都是这么个效果,明书无语,好像知道为什么没人的原因。
  直到他耐心耗尽,甚至想去公众澡堂时,原本关上的水龙头忽然拧开,热水劈头盖脸地浇了明书一身。
  “……”
  好在水温不算特别热,水流极冲,明书几乎睁不开眼。
  他抹了把脸,沐浴乳尽数流下,汇聚在黑色地板,沿着下水道打旋,激起雪白泡沫。
  浴室空无一人,挡板也只能堪堪遮住重点部位,只要有心,压根没任何隐私可言。
  明书收回目光。
  他总觉得,有人躲在角落凝视他。
  错觉吧?
  明书抬手,发丝尽数后抹,水滴顺着肩胛骨,滴到他腰窝。
  换好衣服,明书却不着急回寝室,他目光落在面前镜子,偶尔有几位学弟经过,见到明书站在旁边,直接狠狠掐住身边舍友。
  舍友吃痛,佯装淡定:“真是他?”
  “怎么不是!化成灰我都认识!”学弟激动,说话声偏大。
  明书偏头。
  对上他的眼睛,舍友一怔,竟喃喃自语道:“怪不得,能被有钱人包养,看这模样肯定是被……”
  砰!!
  话音未落,重物击墙,无数白橙色沐浴露飞溅,淡淡的野橙气息蔓延在换衣间,夹杂浴室的雾气,骇得人头晕脑胀。
  未料舍友这么没脑,学弟吓傻了,他哆嗦扭头,镜前的男生穿着松垮烟灰长裤,短衫随意扣了几颗纽,压根不具备任何威胁性,学弟没由得背
  楠諷
  后发凉。
  他默默吞下口水,一眨不眨凝视面前人,早就听说明书的存在,还有那些似真似假的传闻。
  其中一个最为夸张。
  “明书演唱时被公司看上,去公司签约遇到大股东,对方不顾明书意愿将他拐到房,成为自己独属的夜莺。”
  够离谱刺激,也够有讨论的热度。
  所有人都当这是胡编乱造的故事,等学弟见到明书,他怀疑最不可能的选项,或许就是真相。
  雾气熏腾,男生的眼睛格外亮,总是遮住五官的刘海掀起,露出浓如墨的瘦眉,及微蕴怒气的琉璃眼。
  明书是出了名的好看,美得令人不敢打扰,经过时也克制呼吸。
  “对不起对不起,我舍友喝醉了,嘴上没个把门。”学弟疯狂鞠躬,生怕给明书留下糟糕印象。
  他视线下移,落在明书脚踝,等看清上面红痕,他猛地别开眼。在这样场景下,学弟压不住脑子里的黄色废料。
  愣神间,那双脚向前,宽松裤子晃动,学弟大气不敢喘,舍友头低得如安眠的鹅。
  “哗啦——”
  结果明书无视他们,接上水管冲去蔓延开的沐浴液。
  野橘气息更浓了。
  这样环境下,学弟分不清是明书身上的味道,还是水流激荡的残余。
  直到清瘦身影消失浴帘后,舍友大口喘气,额头遍布细密汗珠:“好可怕,真有人喜欢这性子?他是个抖m吧!”
  学弟端起盆子想换层浴室,结果在拐角时,撞上回来的杜成江。
  “学、学长好。”
  杜成江是他的直系学长,所以学弟与舍友更为紧张。
  在两人担惊受怕的注视中,杜成江眯起狭长眼睛,视线落在明书离开的方向。
  “你刚才说包养,是怎么回事?”
  /
  隔绝了雾气,明书混沌的大脑,这才慢慢冷静,他提着空了的沐浴乳往寝室走,顺便拢好散开的衣服。
  他没有反驳,因为对方说的都是对的,不过不是因唱片,而是冲喜。
  叶榆命中带煞,他去冲一冲,反倒将叶榆冲没了。
  明书关上房,又出现被凝视感,他拉严实窗帘,被子蒙住头顶,缩起来脚边还有些漏风。
  他抱住病号服,两条袖子放在身后呈现拥抱姿态,脸埋在领口,呼吸残留的气息。
  因为男妻得不到叶家认同,就算如此,叶榆还是给他了完整的结婚仪式。
  甚至将自己名下财产,全部留给了明书,包括他们平常住三层小洋楼。
  但明书不会回去了。
  没有叶榆的地方,根本不叫家。
  不知过了多久,明书昏沉沉睡去,房间紧闭,窗帘无风自动。
  光线明暗。
  紧接着,明书衣领下滑,露出振翅欲飞的蝴蝶骨。一阵凉意压下,飘散时留下不明形状的阴影。
  若细看便能认出,那是一块被重度吮吸的吻痕。
 
 
第4章 
  这一夜,明书直接失眠到天亮。
  等晨光透过窗户落来,他还在盯着天花板的斑驳痕迹发呆,宿舍楼下的树木充斥说不出的味道,像把腐败的植物塞进鼻腔般苦涩。
  他一声不吭低头,下巴靠在了衣服的边缘,柔软布料如叶榆先前的抚摸。
  直到肺部因缺氧快要憋到爆炸,明书才猛得抬头,掀开毛毯下床,双脚踩进拖鞋里,结果落地的触感像烂在盒子里果冻。
  什么东西……
  明书蹙眉翘脚,结果脚底板白皙干净无任何异样,连拖鞋里都整洁看不到一条皱褶。
  仅仅一夜未睡,大脑便产生幻觉了?
  他快速换下睡衣,自椅子上取来外套,刚穿上半个袖子,紧闭房门敲响,有道胆怯的男低音隔了门板传来。
  明书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清晨五点。
  谁会这么早?
  开门后,等看清站在过道的男生,明书挑起半边眉。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昨晚在浴室编排他的家伙。
  明书对生人毫无兴趣,未得安眠脾气自然不好,阴沉着脸,吓得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前来道歉的小学弟哆嗦。
  等他看清明书袒露的胸口,又慌忙移开视线,声音紧绷如架在火上的弦。
  “我、我我我……”
  慌张之下,学弟又咬到舌尖,痛感令他眼泪飞飙,只能大着舌头讲话,本就混沌的大脑此刻成了浆糊。
  “有事?”
  没睡好的明书语气不客气,要是叶榆在,见状多半又会揉着他的头哄。
  “没、没有!”
  吓得男生一个激灵,瞬间后退半步,又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他猛地弯腰,洪声回荡整个走廊。
  “对不起!学长,我不该乱说话!学长有任何不满尽管发泄,我任劳任怨!”
  “……”
  明书的寝室旁还有其他几间,这一嗓子不要紧,隔壁传来的谩骂,五秒内男生的族谱被问候三遍。
  懒得跟一根筋交谈,明书连嗯都不嗯,单手拿着衣服就要关门。
  “等下!”
  右手卡住明书的动作,男生脑袋探来,双手摩擦肩膀,嘴唇乌青:“学长,你的寝室为什么这么冷,暖气片坏了?”他默吞口水,刚想进一步询问。
  ——滚。
  “诶?”男生愣住,学长的神色虽说不太友善,但不像会说这种字的人,幻听吗?
  “还有事?”直到现在,明书才有些不耐烦。
  “没有……”
  明书反手关门,后背落入男生的视野。
  自然而然,男生也看到明书白皙后背上,有一小块如红樱桃的痕迹。
  结果还没看清,不知哪来的风,吹得他睁不开眼,再加深秋早五的光线昏暗。
  男生抱紧胳膊,打了个喷嚏,哆哆嗦嗦离开。
  /
  经过这么一搅局,反倒冲淡了明书心中不少空荡,他似乎明白,叶榆为什么坚持要他搬回学校。
  这里有人气,最起码能让明书有点精神,而不是死气沉沉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盯着心跳监视仪发呆。
  “叮——”
  明书抬头,视线落到手机。从叶榆生病起,他便常年静音,生怕吵到对方为数不多的睡眠。
  未知号码,无归属地,看起来像骚扰短信。按明书平常的习惯,他应该会无视,可落在删除键的手偏移,打开了陌生信息。
  一片空白。
  恶作剧?
  明书随手滑了几下退出,切进昨天设置好的日程提示,除去领课本,还得跑一趟城郊陵园。等他举高胳膊换衣服时,才察觉一丝异样。
  ……好痛。
  从后颈蔓延到肩胛骨,又落在侧腰,连绵不绝,像在梦中跑了马拉松。
  或许是床板太硬?
  不过这种小事,明书压根没上心。
  学校距离城郊很远,他没有多余钱打车,只能坐最早一班公交过去。
  出门前,他扭头看了眼病号服,每一处褶皱都被弹开,就像叶榆穿时那样板正。
  明书攥紧手,头也不回关上门。
  没过几秒。
  宿舍门嘭一下被撞开。明书将东西叠好塞进书包,毕竟除去兜里钥匙,这是叶榆唯一留给他的东西。
  明书没有回头看的习惯,所以他自然也没注意,房门闭合的瞬间,原本下压的床单弹起。
  仿佛有人在那儿坐了好长时间。
  /
  今日人奇多,公交站都挤满了人。
  明书好不容易找到空地,还没等他缓口气,肩膀就被不轻不重拍了下。
  一扭头对上杜成江神色复杂的脸。
  明书不想套近乎,他面无表情收回目光,视线落在发车表上。距离公交到站足有五分钟,可有杜成江,就如五小时般难熬。
  “你……”
  对方开了个头,结果看清明书的眉眼后神情一变,到嘴边的询问改口:“坐几路?”
  算不上隐私,加上对方语气随意,明书回答:“K23。”
  杜成江屏住呼吸,视线暂时从明书肩膀处移开,等他好不容易在路线图上找到K23的行驶方向,看清终点站竟是城郊陵园。
  “这么早?”
  明书性子淡,杜成江总刨根问底,他开始不耐烦,单手固定住包后靠,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
  即便紧绷着脸,旁人目光还是无法从明书身上移开。
  那双眼专注看你时,让人恨不得将全世界的瑰宝都送到明书面前,只为换来他莞尔一笑。
  等眼神游离,明书又仿佛与
  楠碸
  周围的世界隔开,身边围绕琢磨不透的迷雾,感觉下秒明书便会消失不见。
  上次杜成江怀有这感觉,还是家人带他去给一户人家驱邪。
  “……”
  他眼皮一跳,结合明书越发倦怠的脸,心中预感不妙。
  等杜成江抬头想问人究竟去哪时。
  明书已经上了K23。
  公交车上的乘客不多,他很顺利的便看清明书清瘦的背,以及黏在他身后一团模糊的影子。
 
 
第5章 
  “奇怪。”公交车上,相隔两个位置的男生自言自语:“怎么会这么冷?”
  无论他怎么扭通风口,阴冷气始终徘徊不散,甚至有加重迹象,风隐约吹到明书侧脸。
  明书低头,视线落在怀中背包,他上车前就感觉异样,肩膀沉重像被人按住,明书扭头,身后又空荡荡。
  错觉?
  没由得,明书想起跟叶榆兜风的几次,对方身上已经弥漫着药味,当时的夏夜还残留些许躁热,跑车启动时,药味变成了浅香。
  是叶榆的味道。
  男人一改先前慢条斯理,若非明书跟着,他都以为叶榆被鬼魂夺舍。
  对方将头发尽数扎起,跑车引擎轰隆,叶榆面不改色的死踩油门,明书觉得他脑壳都要被狂风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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