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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美人穿进怪谈文后(穿越重生)——奚奚一秋

时间:2023-09-30 21:45:28  作者:奚奚一秋
  阮眠还注意到女人怀里抱着个包裹,用黑布罩着看不出来里面是什么。
  “爸,妈。”阮眠怯生生地喊了声。
  好在原主的性格内向,他这副不自在的样子在对方看来并没有什么奇怪。
  “往这边走,我帮您拿着吧。”
  说着他伸出手想要去帮女人拿手里的东西,女人惊了一跳,大反应地躲开,用警惕的眼神瞪他。
  阮眠的手尬在空中,只听见阮父沧桑的声音说:“你别惹你妈生气。”
  他好冤枉,难不成他们的关系并不怎么样?
  阮眠也不自讨无趣,收回手在前面默默带路,对女人怀里抱着的东西更是好奇。
  一路沉默无言地到了家里,阮母独自在沙发上坐下了,左看右看像只警觉的猫一样观察他的屋子,阮父没有情绪地对他说:“你别跟你妈说刺激的话,我做饭去了。”
  厨房比较小,阮眠想着帮不上什么忙,便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一坐下女人便往旁边移了移,视他为洪水猛兽。
  阮眠再迟钝也知道对方不喜欢他了,让孩子独自离开家乡去外地上大学,平时不怎么联系,这怎么看都不像正常的父母。但也挺好,至少不用经常去应付他们了,只要不常见面的话,他应该还能接受。
  “你要喝水吗?”阮眠礼貌地问了句,小心翼翼观察对方的脸色。
  女人瞄了他一眼,又将怀里的东西抱紧了些,生怕被他夺走一样。
  两人生分得连陌生人都说不上,更像是许久不见的仇人突然见面,他的问话自然没有得到回应。
  阮眠无奈地想,如果不是这次火灾,或许他们一辈子都不会见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妈妈能这么害怕他。
  客厅安静了下来,阮眠没有主动跟女人交流,对方终于放松了些,小声喃喃着。
  听到那边有声音,阮眠竖起耳朵倾听,听了许久才听清楚她在叫“小阮”,以为在说自己,下意识就应了一声。
  没想到女人脸色突然一变,带上惊恐还有明显的愤怒,站起身来尖声大叫:“你不是小阮!把我的小阮还给我!”
  若不是她怀里紧抱着那个包裹,他毫不怀疑对方会冲上来掐他的脖子。
  阮眠错愕,没见过这个场面,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是被发现了吗?
  “阮眠,你先出去!”阮父从厨房走了出来,眼里全是不满。
  阮眠不知所措地起身往外走,回头看见女人正在小声地抽泣,等他到了外面,屋子里传来窃窃私语,是他父亲在安慰他母亲。
  他总感觉一丝违和感,他的母亲是不是……精神上有些失常。
  在外面等待了许久才有声音叫他进去,桌上是几道家常菜,摆了四双碗筷。
  是还有客人吗?阮眠疑惑地看向父亲。对方没搭理他,眼神麻木地看着他母亲的动作。阮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母亲缓缓抱着的包裹拆开,那块黑布被小心放在一旁,那东西的全貌显露出来——是黑白遗像。
  遗像被摆在桌子上,面前是一副碗筷。
  阮眠毛骨悚然,怒斥声随之响起。
  “怎么还不过来坐下?”
  阮父给他留的座位正是遗像的旁边,阮眠绷紧了身体犹豫着坐下,那张照片上的人细看跟他有些相似,光是照片也能看出是个性格开朗的人,笑得特别灿烂。
  照片上约摸十五六岁,可能是原主的弟弟或是哥哥。再根据女人的反应来看,对方的死可能跟原主有关,“小阮”也并不是他。
  “叫你哥吃饭。”阮父突然说。
  阮眠呆滞地抬头,遗像不知什么时候被摆成了正对着他的样子,面前的两个亲人都板着脸,死气沉沉地盯着他,等待他说话。
  诡异。
  “哥……”阮眠再也说不出后面的话,感觉有无数道视线在盯着自己,浑身上下的体温都高了起来,他很难想象原主是怎么度过这些年的。
  说完这句饭桌上的气氛像是凝固了,除了筷子的碰撞声没有任何的声音,安静得还能听见楼下小孩的嬉笑声,直到吃完了阮眠都没意识到自己吃的是什么。
  一想到接下来还要这样过几天,他就恨不得穿越回昨天答应和何允星住寝室。
  “你放的火?”阮父冰冷的声音响起,不像在问他,倒像是陈述句。
  不想被他误会,阮眠立马否认:“不是我,是……”
  “赔了不少钱吧,你哪来的钱?”对方像是根本没听到他的解释,打断他道。
  阮眠心里不太舒服,对方公事公办的语气让他觉得自己在被审问,低着头小声说:“警方已经处理好了,没有说要赔钱。”
  “嗯。”
  再次陷入沉默,吃完饭后女人又将遗像用黑布包了起来,抱在了怀里。
  一整个下午阮眠完全没有机会跟他们说话,女人不待见他,连眼神都没分给他一个,男人也呆坐着沉默不语,屋子里被压抑覆盖。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毕竟是长辈,阮眠本想跟他们说他在沙发上挤挤就行,把床让出来。
  女人表现出强烈的抗拒,一直吵着要出去,阮父这才缓缓跟他说:“你妈妈不想跟你住一起,我们去外面住,你不用送了。”
  不想和他住一起……
  阮眠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看着他们又大包小包地将东西装好往外走去,阮眠连送到门口的想法都没有,直接在沙发上瘫坐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夜晚有了凉意,被冻醒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门开了条小缝,他听见有风呼呼吹过楼道的声音,大概是他们出去的时候没来得及关上门。
  阮眠拖着沉重步子往门口走去,一想到明天还要面对他们,他叹了口气。
  走到门口刚想关上门,他的手一顿,门外站着两个人,没看错的话,是他的爸爸妈妈。
 
 
第19章 
  暴雨来得突然,雨点劈里啪啦的打在地上,屋外轰隆隆作响,一道闪电劈下,白光透过窗子照亮了那两人的脸。
  没错,是他的父母。
  两人整齐地杵在门口,空洞的眼睛毫无生气地注视着门,对外界的动静没有反应。
  阮眠放在门上的手都在哆嗦,女人怀里还抱着那包裹,黑布不慎滑落,遗像上的人在对他笑,诡异至极。
  希望他们只是忘拿东西了往返而已,而不是一直站在这。
  “爸?妈?”阮眠的尾音不自觉抖了起来,紧紧盯着那两人的动作,只要他们有异常,他就立马关门。
  一,二,三!
  男人率先动了,咔哒一声脖子僵硬地往这边转了过来,眼神无神,上下看了看他又转了回去。
  女人也稍微转过来瞄了一眼,但同样没有了下文。
  阮眠一边安慰自己对方是父母至少不会伤害他,一边又忍不住地想这是在怪谈文里,更觉得那两人的脸苍白如纸,心跳声砰砰超过了雷声。
  要不……他就当没看见?阮眠自欺欺人地想,反正对方也不搭理他。
  带着最后一点良知,他又小声挨个叫了一遍,门的空隙越来越小,趁着对方再次转头之前,阮眠心安理得地关上了门,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吧。
  大门一关,安全。
  想是这么想,实际上一晚上都没能睡得着,大早上门又被敲响
  ,阮眠身心俱疲,对上两张熟悉的脸后露出一个微笑。
  大家都不正常,他也疯了算了。
  至少他感觉这两人不会伤害他。
  他们站在门外,就跟清早来串门的普通父母没什么两样。如果忽视身上和昨天同样的衣服,以及明显僵硬的身体。
  阮父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也缓和了脸色,关心道:“晚上没睡好吗?脸色这么差。”
  阮眠:“……”拜你们所赐。
  阮父推了推女人的手臂,女人抿着的嘴才松开,极不情愿地说:“注意休息,年纪轻轻别猝死了。”
  阮眠有些意外,虽然女人的脸色跟她的话并不符合,看起来更像在说“早点死得了”,但他更愿意认为这是示好的信号。
  阮父以为他还在介意,轻咳了一声:“昨天你妈妈做得不好,她回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以后不会这样了,你要相信,我们都很爱你。”
  怎么面门思过了一晚上想通了?
  这种客套话听听就行,阮眠没说话,偷偷瞟女人的脸色,对方紧绷着的脸,丝毫没有认错的样子,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阮眠:“先进来吧。”
  没有人提到昨晚,今天是和谐友爱的一家人。
  阮父先进了厨房烧开水,又把池子里的碗洗干净,貌似要耗死在厨房;阮母老实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偷看他几眼,怀里依旧抱着黑包裹。
  阮眠假意玩手机,实则注意力全放在他们那边,他倒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十点十分,阮母破天荒地站起了身,去厨房倒了两杯水,自己抿了一口,另一杯有意无意地推到他面前,也不说话。
  阮父终于从厨房出来,却是又拿起了扫把开始在屋里清扫,阮眠看着干净得发亮的地板陷入了沉思。
  这两人在讨好他!
  越是这副慈爱的画面,昨天冷漠的样子越是历历在目,阮眠不敢掉以轻心,这绝对不正常。
  又到了吃饭的时候,阮眠敛下眼眸,重头戏要来了。
  果然,阮母习以为常地拆包裹,黑布刚扯下一半,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纠结地看了他一眼把包裹重新装好了,更诡异的是,还极为积极地将第四副碗筷收了起来。
  虽然行为可疑,但他还是舒了一口气--今天遗像不上桌了。
  饭后两人的态度也和昨天截然不同,不自在的人转换了角色,那两人忸怩不安像是想跟他找话题又不知从何说起。
  阮父靠近了些,没话找话般问:“今天的饭菜怎么样?”
  阮眠想了想,客观评价道:“还可以,就是鸡蛋有点咸。”
  “噢。”
  又陷入沉默。
  阮父没忍住跳转了个话题,面露担忧如同慈父,“你是熬夜了吗?晚上早点睡。”
  这话怎么感觉怪怪的,对方是在试探他昨晚有没有发现吗?
  阮眠:“做噩梦了…”梦见他们都是怪物。
  阮父:“这样啊。”
  这天还不如不聊。
  “我们今天要走了。”
  “这么快?”阮眠这次是真的惊讶,他以为至少要一起过完国庆假。
  “嗯,你要相信,爸爸妈妈都很爱你。”
  又是这句话,在阮父期待的眼神下他还是点了点头。
  “所以,你爱爸爸还是爱妈妈?”
  把他们送到车站后,阮眠如释重负松了口气,他没想到对方会问那个问题,在他的记忆里,只有两天的相处,并且这两天都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他肯定一个都不喜欢。
  但对方一直在强调一句话,他们很爱他。
  他身上并没有什么价值是需要对方费尽心思争取的,一个住在破旧屋里刚进入大学的学生,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呢?
  他得不出答案,或许只能用爱来解释。
  “阮眠!三天两夜闲云游,快来陪我!地址发你了。”
  何允星给阮眠发完信息,似笑非笑地看着戴敬,对方没有因为他的注视而改变丝毫,神色平静如常。
  “说说吧,叫我把阮眠带过来干什么?我就说怎么突然这么殷勤,原来不是为了我。”
  戴敬藏在镜片后的眼神波澜不惊,只说了一句:“有人也要来。”
  闲云古镇属于隔壁B市的重点旅游风景区,风景优美宜人,本地人大多是少数民族,民风淳朴,流传有许多传说。
  传闻说那里的人会巫术。
  细细的雨弥散整个古镇,木舟随清澈透亮的江河缓缓而漂。
  阮眠刚下大巴,一眼便看见何允星穿着古镇服饰在不远处对他招手,后面还跟着两道熟悉的身影。
  “怎么都在啊?”阮眠看了眼背后,原本以为只是何允星一个人跑来这边旅游才叫上他,结果居然是寝室团建。
  何允星眼角带上笑,道:“你不知道吧,闲云是小戴的老家,我们这是来他家做客呢。”
  闻言阮眠眼里闪过惊讶,对上后面戴敬无奈的表情。
  “老家……”阮眠脑中闪过画面。
  那个娃娃!
  顾不上何允星,阮眠窜到戴敬面前,嘴张了张犹豫着说:“你上次说的娃娃……你们老家……”
  他语无伦次的,对方笑了笑,明白他的意思:“对,或许还能发现点别的东西。”
 
 
第20章 
  古镇的建筑拙朴中带点秀色,青石板铺成的街道纵横交错,依江而建的吊脚楼错落有致。
  国庆期间来这边的游客众多,下着的小雨,给闲云增添了别样的韵味。
  “家里的老人管那种娃娃叫做痴子,相爱的夫妻一般会做一对,把头发包在里面,寓意着相思。”戴敬边领着他们往前走,边介绍道,“等人死之后会把娃娃一起烧掉,让他们继续在下面相爱。”
  “其实现在做这种娃娃的人少了,越来越多的说法是这种娃娃会带来厄运,尤其是对活着的人,我奶奶也说现在只给死去的人烧了。这东西相信的人自会相信。”戴敬补充道。
  “所以……我收到的那个,”阮眠心有余悸,“是不好的吧。”
  “差不多是这样,并且你也没对他有那种想法,就很有可能受到娃娃的影响,所以你得注意点。”戴敬抬起头,用方言往楼上喊了一声,得到回应后继续说:“走吧,这里是我住的地方,就我奶奶在家,她很厉害的。”
  说着戴敬露出了微笑,眼睛看向阮眠意有所指。
  阮眠还不明白他说的厉害是什么意思,但他们都看着自己,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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