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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小瞎子要被哄(近代现代)——板栗丸子

时间:2023-09-30 21:53:18  作者:板栗丸子
  祁方焱说:“他该。”
  闻南赫挑了下眉头。
  他,祁方焱,李敞三个人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他了解祁方焱不是计较的性格。
  “怎么了?”闻南赫问:“祁伯伯揍你了?”
  揍他算什么事儿,祁方焱闷了一口酒说:“祁军把我给卖了。”
  “啊?!”
  乐队的演唱开始了,先是一首曾经大火的英文歌,歌曲轻缓,台下很多人跟着唱,李敞应该是怕了祁方焱,不知道躲在哪里不敢回来。
  祁方焱本来不想提宋家那茬子事,拗不过闻南赫一直在问,他就随口说了两句。
  闻南赫听完呆了几秒,骂了一句说:“草,这宋家少爷是要翻天,敢惹我们祁少?”
  祁方焱有些心烦,点了一支烟许久没应声,在闻南赫以为这个话题就到这里时,祁方焱却忽而开口说:“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是我?”
  祁方焱弹了弹烟灰,抬眸看着台上表演,深棕的瞳孔被灯光映的流光溢彩,仿佛刚刚只是随口说了一句。
  闻南赫愣了一下,没说话了。
  酒吧里的气氛渐入佳境,乐队的歌曲变成了重金属乐,整个场子都沸腾起来,唯独闻南赫和祁方焱这一桌跟死一样的寂静,几个穿着热辣的美女走过来,身上散着喷香的香水味,想要祁方焱的联系方式,全都被祁方焱夹着烟的手给挥走了。
  过了好一会,闻南赫突然反应过来,猛地坐起,来了句:“卧槽,是啊祁哥!他宋小少爷无非就是车祸受了伤,需要一个人陪他,这个人为什么是你啊?!”
  宋斯宁出了一场车祸,每日待在家里,宋董事长想要给他找个玩伴,让他变得开朗一些。
  宋家在明城地位显赫,宋斯宁又是家中独子,不论是谁跟着宋斯宁,哪怕是当牛做马,那也是一脚踏进了上流富人圈,想攀这个高枝儿的人恨不得排队到北极。
  而祁方焱脾气暴,性格差,是个不良少年,在家长的心里就是豺狼虎豹。
  论哪家一个干干净净的孩子愿意和祁方焱扯上关系?
  找他,无非就是找堵。
  祁军就算是再想要讨好宋董事长,也会掂量掂量自己儿子是个什么东西。
  他就算是油进了脑袋昏了头,也不该迷糊到把一个定时炸弹送去照顾宋董的公子。
  闻南赫百思不得其解,一连纠结了好几个小时。
  最后他实在纠结不下来,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放下酒杯朝前凑了凑身子,好奇的问:“对了祁哥,我之前听人说过宋家的少爷长得巨他妈的漂亮,跟个仙儿下凡似的,真的假的?”
  “........”
  祁方焱抬起眼,十分无语的看了闻南赫几秒,蹦出来两个字:“瞎子。”
  凌晨十二点,台上的乐队演唱完,差不要散场了,李敞才一脸讨好的坐了回来。
  祁方焱拿起外套,打算回去。
  闻南赫说:“祁哥,你那么烦宋家少爷就别回去了,反正现在你爹也走了,何必寄人篱下忍气吞声。”
  祁方焱拍了拍衣兜说:“全没了。”
  闻南赫十分大气:“你住我家,或者我掏钱给你在酒店开个房,不就一个月的事儿。”
  李敞见状立刻更大气:“祁哥,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祁方焱摆了摆手:“算了,懒得麻烦。”
  他没有欠人钱的习惯,更不喜欢麻烦别人。
  闻南赫还在劝:“今天你一进家门,那少爷就给你一个下马威,日后还不一定怎么蹬鼻子上脸,祁哥要不你真别回去了。”
  祁方焱闻言笑了一声,说:“谁能蹬我鼻子上我脸。”
  -
  凌晨一点祁方焱回到宋家,按照原路翻窗户进了别墅。
  当他稳稳的落到别墅的地面,转过身望着大开的窗户,脑子里出现了瞬间的恍惚。
  他活了十八年,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学校,从来都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大摇大摆,没有顾忌过别人的脸色。
  这还是第一次,他晚上出门像个小偷。
  憋屈。
  憋屈的他一踏进这个屋子就像踏进了棺材,所有的好心情烟消云散,只剩下无尽的烦躁和压抑在他心中煎熬沸腾。
  以至于祁方焱开始怀疑————用他梦寐以求的摩托大赛去换这一个月自由到底值不值?
  喝了点酒,脑袋不太清醒,祁方焱揉了揉眉心,没有深思这个问题,拎着外套踏上了旋转阶梯。
  所有人都睡了,别墅里静的落针可闻,祁方焱不自觉的放轻脚步。
  二楼的走廊没有点夜灯,墙上的鱼缸亮着幽蓝的光,正好照亮了祁方焱和宋斯宁门前的那一块地。
  对面的大门紧闭,宋斯宁早就睡了。
  祁方焱扫了一眼,转过身走到房门前,从衣兜里掏出钥匙,借着昏暗的光对着钥匙孔开门。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了房门打开的声音。
  声音不大,祁方焱手上的动作一顿,喝得微醺的脑袋还没有来及反应,一道浸了冰的声音刺破了别墅的寂静。
  “祁方焱。”
  还是那种冷漠清淡的语调,还是那种高人一等的气势。
  宋斯宁第一次和祁方焱说话,吝啬的只说了三个字,叫的是祁方焱的名字。
  祁方焱回身望去,四周的光线深幽,宛如置身于水族馆。
  宋斯宁穿着一身米白的真丝睡衣,坐在轮椅上,背抵着鱼缸,一条黑鳍鲨从他身后游过,尾波潺潺,映着他那张精致的面庞在蓝光下愈发的寒意尽生。
  祁方焱打量了他两秒,转过身继续开房门,揶揄道:“宋少爷居然知道我的名字,荣幸。”
  宋斯宁声音没有感情:“现在是凌晨一点,你违反了门禁。”
  祁方焱反声道:“凌晨一点,宋少爷还有精力在这里堵我,看来宋少爷身体健康,闲时间也不少。”
  宋斯宁应该是没有被人这样反击过,他抿紧了嘴巴,沉默了一会,声音更冷的下命令:“若是再有下次,我会打电话通知你父亲。”
  咔哒一声响,门锁拧开了。
  房门自动推开一条缝隙,祁方焱却没有急着进去,他松开捏着钥匙的手,转过身望向宋斯宁。
  两个人对峙了一会,祁方焱忽然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一步步的朝宋斯宁走来。
  宋斯宁眼睛看不见,只能听见祁方焱朝他靠近的脚步声,以及那声很刺耳的冷笑。
  他不知道祁方焱想要做什么,看不见祁方焱的动作,没有安全感的按下扶手处的后退按钮,想要避开祁方焱带给他的压迫。
  祁方焱却已经走到他身前,抬手一把拽过正要后退的轮椅。
  轮椅咯噔了一下,不受控的滑到祁方焱身前,祁方焱弯下腰,双手啪的一声猛的按住了宋斯宁放在轮椅扶手的手背。
  二人的皮肤相触,祁方焱体温略高,宋斯宁像是被烫到了,身体猛地一震,拧着手腕想要挣脱,可是祁方焱双手有力就像是铁钳一般,按的他动弹不得。
  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此刻变得无比的敏感,宋斯宁能感觉到祁方焱俯身在他身前,脸贴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烟酒气,令他坐立不安。
  宋斯宁挺直了脊背,竭力的压制着情绪,冷声问:“祁方焱,你干什么?!”
  祁方焱没有急着回应,他侧着头眯着眼,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宋斯宁的反应。
  宋斯宁被他给吓着了,即便是伪装的很好,可是颈下的锁骨却出卖了他。
  那双锁骨像是蝴蝶的翅膀,脆弱又可怜的起伏颤抖,正和他意。
  “通知祁军,让他把我押回去?”祁方焱低声问他。
  宋斯宁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祁方焱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引得宋斯宁脊背绷的更直了,而后宋斯宁感觉到耳边拂过一阵热风,祁方焱无不嘲讽的对他说:“宋少爷,你多大了?只会告家长吗?”
  四周陷入寂静,只有鱼缸滤水工作时发出细潺的流水声。
  宋斯宁抓紧了扶手,喉结滚动了两下,再开口时,他的声音已恢复如常:“祁方焱,你的摩托车都停在我的车库。”
  祁方焱挑了下眉,不明白什么意思。
  宋斯宁薄唇动了动,说出的话更是刻薄:“以后违反一次规矩,我就烧一辆。”
  祁方焱脸上的笑瞬间凝住,眼中戾气纵生,他缓缓的侧过头,目光如刀一般盯着宋斯宁脸侧。
  “你再说一次?”祁方焱压低了嗓音。
  宋斯宁声音比他更冷,字字清晰的重复道:“祁方焱,以后你违反一次规矩,我就烧一辆你的摩托车。”
  一整天积压的暴虐喷薄而出,凌厉的拳风直冲宋斯宁而来。
  这一次宋斯宁一动未动,甚至连呼吸都没乱一下。
  那一记重拳从宋斯宁耳边擦过,祁方焱手上的钢戒击打到了后面鱼缸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鱼缸里的鱼受了惊加快了游速,鱼缸灯也跟着晃动几下。
  这一声动静太大,别墅里的人都被惊醒,纷纷冲到楼梯口。
  灯光骤然亮起,将深夜的别墅照的犹如白昼。
  所有人都看见在二楼的两人,祁方焱的拳头青筋暴起,抵在了宋斯宁的耳旁,宋斯宁却像是没感觉到一样,干干净净的坐在那里,表情冷淡,神色依旧。
  两个人距离很近,若不是那暗潮汹涌的气氛,还真像一对情侣在亲密的耳语。
  保姆们慌成一团,朝二楼冲上来,声音吵闹,祁方焱却好似没有听见。
  他一点点的朝宋斯宁靠近,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音调,在宋斯宁耳边一字一句,声音低沉的说:“小少爷.......换个人吧,我不给人当狗。”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爆更三章!万字更新!明晚九点应该也有万字更新!大家尽管看,就是豪爽!
  以后基本都是晚上九点更新,请假或者更改时间都会提前说。
 
 
第4章 
  保姆冲到了二楼,又被祁方焱身上那股要杀人的气势吓到,站在远处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哪一句话激怒了这个炸弹,到时候一个大拳头砸到了宋斯宁的身上,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胡姨脸都吓白了,颤抖的抬着双手劝:“祁少爷.......您有什么事情好好说,都可以商量.......”
  比起周围人的惊慌,宋斯宁这个当事人倒显得异常冷静,他无视了祁方焱刚才的话,声音依旧的开口:“祁方焱,你今天晚归,喝酒,吸烟,连犯三条,如果再有下次,我会加上今日一并罚你。”
  拳头就在身前,宋斯宁也不知道收敛。
  祁方焱手指节捏的咯吱咯吱作响,肩颈上的肌肉绷的紧实,一条青筋从他手背一直蔓延到上臂,随着他握拳的力道若影若现。
  他歪了歪头,压着声音问:“宋斯宁,我很好奇,我认识你吗?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
  宋斯宁没理祁方焱的挑衅:“所有住进这个家的人,都要遵守宋家的规矩。”
  祁方焱眼睛冒血气,盯了他半响,忽然笑了一声说:“宋斯宁,你真的有病。”
  无论说什么都是鸡同鸭讲,祁方焱松开了拳头,转身狠狠踢了一脚地上的外套,摔门回到屋里,声音震天,地板都跟着颤了颤。
  看着祁方焱回屋,围观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胡姨捂住胸口,惊魂未定的望着坐在轮椅上的宋斯宁,正想着怎么劝宋斯宁两句,却忽然听见咯吱一声轻响,立刻循声望去,看见祁方焱拳头砸的那一块玻璃居然泛出道道蜘蛛裂纹。
  在众人惶恐又震惊的目光下,裂纹以极其迅猛的速度由内向外扩散,越来越大,未等众人反应时啪的一声碎了。
  鱼缸里的水瞬间倾泻而下,兜头浇到了宋斯宁的身上。
  这一变故来的突然,所有人都吓懵了,胡姨惊呼了一声,两步冲到了宋斯宁身前。
  宋斯宁猝不及防,便被冷水淋了个全身湿透,他身子一颤,握着扶手的手猛地缩紧,却一动未动,任由冷水从他的头上向下流。
  胡姨大着嗓门指挥其他人,堵鱼缸的堵鱼缸,推轮椅的推轮椅。
  眨眼间深夜的别墅里乱作一团,人仰马翻,连鱼缸里的鱼都在捣乱,有几条鱼缸中的鱼沿着裂缝逃了出来,在地上垂死乱跳,一个小保姆踩到了鱼险些滑一跤。
  然而无论外面乱成什么样,祁方焱的房门却闭的严丝合缝。
  胡姨将宋斯宁推到房间里,看着宋斯宁一身湿淋淋的水,难得有些手足无措,她打开衣柜给宋斯宁找了一套新的睡衣,将睡衣放到了宋斯宁的身前。
  冷水顺着宋斯宁下颚一滴滴落下,宋斯宁却没有换睡衣的动作。
  胡姨吸了一口气,快步走到窗边,大夏天的将房间的暖风给开开,将宋斯宁推到暖风下吹,又去浴室里找了一条干净的浴巾放到了宋斯宁的腿上,等到她呼呼啦啦忙一通,这才蹲在宋斯宁身前问道:“少爷,要不要洗个澡?”
  宋斯宁依旧没做声,在暖风下面他身上的水迹已经吹干了大半,唯独头发还含着湿意,被风吹得在空中飘浮,又柔软的落回额间。
  胡姨也不强求,宋斯宁眼睛看不见,腿不好,还跟个刺猬一样,不喜欢人碰他,自己洗一次澡,外面的一堆人都跟着提心吊胆,何况现在已经是大半夜了,要是在折腾一次估计要到天亮。
  房门被扣响两声,小刘走进来,手里捧着一碗热乎的姜汤小心翼翼进来了。
  胡姨接过了姜汤,端到宋斯宁身前,说:“少爷,喝一口姜汤暖暖身子吧。”
  宋斯宁没有接过姜汤,还是没有说话。
  胡姨他们早已经习惯了,宋斯宁没出车祸之前话就不多,出了一场车祸,成了个半残疾人,性子直接从冷淡变成了孤僻,这种不理人的情况经常发生。
  胡姨将姜汤放到了身旁的桌子上,疲惫的叹了口气说:“少爷,您别生气,我明天就给先生打个电话,商量换一个人来,祁公子性子太烈,不适合在少爷身边.......”
  宋斯宁听见这句话才有了一丝反应,他像个古旧的机器,喉结缓慢滚动了两下,打断了胡姨的话:“不换。”
  胡姨愣了愣,以为宋斯宁怕麻烦,劝道:“少爷,之前祁先生说过祁方焱野性难驯,不适合来少爷身边,今天这件事情宋先生要是知道了,一定会给少爷找个更好的玩伴,我去和宋先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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