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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怨鬼废土御兽养崽(玄幻灵异)——佩鲁索纳

时间:2023-09-30 21:54:21  作者:佩鲁索纳
  “诶!”季然夸张地应了一声,“叫得可真甜,太乖了小崽,我若是有你这般女儿,无论你有什么心愿我都会成全,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月亮!”
  他说这话倒也是真觉得小崽乖巧不哭闹的时候着实可爱,两千年前他的那个时代,同龄的男子女子大多都已孕有一儿半女了。特别是见过阿姊的孩子,更觉着孩子可爱的紧。
  只是他没这个机会。
  小崽也特别“懂事”,尽管她根本没听懂季然的话,却非常巧妙地接了上去:“哥哥!饭饭!”
  “?”
  “饭饭!”
  “……”季然收起了笑,默了一瞬,沉重地拍了拍怀里的小身板,“可惜你不是我的女儿。”
  小崽哪里会懂面前的哥哥耍赖皮,她疑惑地看季然的笑脸没有了,也跟着没了笑,小孩子总是有样学样。
  她眨巴眨巴眼睛,不理解为什么哥哥不给自己饭饭吃:“饭饭……饭饭……”
  “……”
  救命。
  季然觉得自己抱的是块烫手山芋。
  好在就在此时,他突然感应到了阿蚊的声音,清楚地出现在了近处。
  季然扭着脑袋抬头看去,果不其然,在一片小沙丘后看到阿蚊叼着铁链,拖着卧躺在沙土里的周齐阳朝他们过来。
  季然朝那里大喊了一声:“阿蚊!”
  他有些惊喜,注意力全集中在了那里,然而下一刻,他所站之处地下,突然从沙土里钻出了几条黑色带毛的节肢蜘蛛腿。
  葛洲将面前的巨型蜘蛛斩得稀碎,一个跳跃正悬在空中,只见季然身边冒出了半只人身般大小的蜘蛛,但如此短的时间根本来不及去救。
  他大喝一声:“季然!跑!”
  阿蚊:季师!
  一道人声一道心声蓦地朝自己而来,季然一下子脑袋嗡嗡作响,不过他的反应极快,在两人唤他之时,他已经察觉到身边出现了东西。毕竟这些黑蜘蛛腿太过显眼,想不注意都难。
  季然飞速一斜,双腿大岔,轻而易举地避开了想要攻击他脑袋的蜘蛛腿。将怀里小崽往空中高高一抛:“阿蚊!接住!”
  阿蚊闪电般飞过来,稳稳地将小崽垫在自己的背上。
  季然手掌成刀,手刀挥甩,所经之处的蜘蛛腿瞬间四分五裂,在蜘蛛硕大的身体冒出沙土的瞬间,手指成勾,不带一点犹豫地刺过去,不过片刻,那饱满的身体就被撕裂得惨不忍睹。
  动作干脆利落,半点不拖泥带水。
  肥蜘蛛就这么毙命了。
  葛洲早就落地,但看到季然出手后便没有上前。
  整个短暂的过程,葛洲都很镇定,他已经知道这小子身上秘密很多。阿蚊本是动物,即使巧合被季然收下,但也只是共享了季然的神识,通了季然的心灵,对其他却没有概念。
  小崽更不必说。
  唯独惊讶的,还是躺在沙土上,被阿蚊拖着睡得很安详的周齐阳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周齐阳睡得正舒服,突然猛地被拖,脖子差点直接被勒断,幸好他及时醒来扯住了脖子上的铁拳。正想用嘴攻击他们一波时,却瞧见了季然那凶残的一幕,一时间直接呆若木鸡。
  直到季然接过了小崽,周齐阳还木讷地看着他。
  “葛洲!”周齐阳倒吸一口气,“你他妈!到底在搞什么?!”
  哪里会某人以手成刀如此锋利又犀利切段变异种,切断面平整顺滑得普通打磨过一般?变异种本身攻击力就高,这小子却能够瞬间干掉,仅仅是反应能力和武力值都不像是个常人!
  唯一能解释的只有机械人了!
  所谓机械人,指的是由机械和程序制作的产物了,其思想为“人”,外形也为“人”,但其他方面则是大大优于人类。
  只是这样的机械人只存在理论,目前星国没有一件成品。以前有研发者投入制作,但一夜之间被联盟下了禁止令,这项会震撼世界发明突然中止乃至蒸发,当时可引起了整个星国人民的疑惑。
  而有异曲同工之妙的智繁人,可以说是机械人的低级山寨版。当初的研发者叛变时将不成熟的发明带去制作,这才有了智繁军队——只知战斗没有思想的人形武器。
  葛洲小的时候就利于机械,他那只左手就是他自己亲自做的!
  这不是秘密!
  葛洲从季然的包里翻出他之前塞进去的烤干兔肉,让季然喂小崽吃。闻言则是面色如常地看向他。
  周齐阳表情别扭极了,像发现了什么惊天信息一样惊得合不拢嘴:“这小子是你的成品?”
  葛洲莫名:“?”
  “你他妈别——唔!”口若悬河的嘴刚张开没一会儿,就从嗓子眼发出了一声沉痛的闷哼,周齐阳趴在地上恶狠狠地瞪着往他肚子上来了一脚的葛洲。
  “小孩在,别带坏。”葛洲往季然那里扬了扬下巴。
  季然下意识一愣,对上周齐阳想要杀人的视线又是吓了一跳,默默扭转了身体背对两人:“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周齐阳往沙土里碎了一口:“你他……”
  “嗯?”
  “你他……你!你……他……”周齐阳狠狠磨牙,最终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去看看那小子吗,他这样会照顾小孩吗?”
  季然大吃一惊:“?”
  葛洲:“不用你管。”
  季然默默扭回了头去。
  周齐阳深吸一口气,好歹理智冷静了一点:“他不是人吧?”
  季然又猛地转过了头,这家伙果然不太好,怎么还骂人呢!
  “哦?”没想到他能发现,葛洲多看了他一眼。
  哦你妹。
  周齐阳心里翻了个大白眼:“经你的手?”
  季然本来被埋在地下,确实是他不小心挖出来的,但季然为何变成鬼这一点还有待考究。
  葛洲没回答,周齐阳当他默认了,又问:“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一不小心而已。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周齐阳破声嚷道。
  难怪智繁投的那一批病毒后,他的那些部下全成了丧尸失去理智,而他虽成了丧尸却保有思想……而现在他又神不知鬼不觉搞出来一个机械人!
  周齐阳虽恨死了葛洲,但却相信他的能力,否则以前也不会把他当大哥跟在他屁股后头转了。
  所以他相信,如果是葛洲,一定能制作出机械人的。
  “目的?”
  “你是不是想做出一批机械人来灭掉智繁人?!”
  “灭掉智繁人?”葛洲眼睛眯起,低沉的声音尽是危险的意味。他也品味出了周齐阳那乱七八糟的问题指向的到底是什么。
  周齐阳咽了咽口水,在这样的逼人的绝对气势下他止不住地恐惧,这一刻他也知道自己口不择言的那句话触了葛洲的什么逆鳞。
  葛洲立于人前,目光冷冽,那双眼犹如随时会夺人性命的阴沉:“我当然会灭掉智繁人,赌上我的命。”
 
 
第15章 骇人的模糊人影
  ===============================
  几人又继续上路,沙漠里的危险太多,不宜久留。
  刚刚那骇人的对峙如同一个小插曲,葛洲和季然一如既往,独留一个周齐阳惴惴不安不上不下。
  他为煞效力的事葛洲知道,他目的是夺走小崽这葛洲也知道。而他也知道葛洲留着他是为了什么,为了让他带路找到煞。
  周齐阳不是个傻的,几个手下全灭了就他独活,以他和葛洲的交情,葛洲肯定不会是因为少时那点相识而留他一命。
  周齐阳绞尽脑汁思索,所有思路都指向一个结局——葛洲暂时不会杀他。
  其实他不是傻的,不过也算是个半傻的,否则再好好想想,葛洲要灭智繁人,又为何要留他去寻找煞呢?
  走着走着,季然突然偏头和阿蚊对视了一眼,然后从它嘴中接过了拴着周齐阳脖子的铁链。
  刚刚还如思想家沉思的周齐阳被牵着脖子扯动了一下,瞬间又打回了原形。想屁呢,现在小命还在葛洲这个狗东西手上呢!
  下一刻,偌大得不可思议的肥蚊子突然人间蒸发,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周齐阳目瞪口呆了好半天,猛地回过神来,下意识想打开智脑查看心率波动,动了动手才发现被绑的得死死的,无济于事。
  “喂!小子!那个大蚊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季然抱着小崽,这里风沙太严重了,沙土也松软,不适合让小崽自己下来走。于是他便用腰带把小崽缠到自己胸前双手抱着。但接过阿蚊铁链时又放不开手,只能单手拖住现在的小屁股,另一只手抓住铁链。
  他一向乐善好施,从未有如此经验,像是拖着“奴隶”一般。
  以前有些达官显贵们暗自私下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腌臜事,季然也听过好友们说过一些辛秘传闻,买卖奴隶在那时是权贵们乐衷于做的。
  这也是为何他对现代的黑色交易并不惊讶。
  季然颇为不好意思,不太能直视周齐阳:“它叫‘阿蚊’,在下取的名字。”
  “谁他……它名字叫阿蚊啊,咳咳……”周齐阳忙看了一眼走在最前面的葛洲,赶紧话锋一转,“我是问它到底什么东西?为什么会消失?不,或者说是变小了?”
  “啊,它消耗太大了,先回御兽空间了,且我俩今日才结契,它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得好好养养。”
  “御、御兽空间?什么玩意儿?”周齐阳蹙眉不解,脑袋那几根筋都快打结了,心态很是动摇,语气不稳,“喂……我刚才就想说了,你小子怎么讲话文绉绉的?御兽空间是干什么的?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季然回道:“说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是……”
  “季然。”
  葛洲停下脚步,扭头看来,面无表情地接过了季然怀里的小崽,也顺便打断了他的话,让那句即将说出口的“我是鬼”的发言无疾而终。
  “我来抱,牵好他,如果他想跑……”葛洲送给周齐阳一个冰冷的警告眼神,冻得周齐阳一激灵,这才慢悠悠继续,“那打断腿,就跑不了了。”
  妈的。周齐阳气的得牙痒痒,这他妈,当他是狗遛呢?
  季然知道他只是威胁,配合地解开腰带,将乖巧的小崽交接给葛洲:“好的,葛哥。”
  方才还安静躺在季然小崽一下子就闹腾起来了:“爸爸!”
  葛洲:“……”
  小崽:“车车!”
  葛洲:“?”新词汇?
  季然有些惊讶:“小崽还会‘车’字?可真是厉害,或许可以教与她看些诗词,从小抓起?”
  这就是传说中的严父?葛洲意外地看了身前盯着小崽思忖考量的季然,没想到这小子看起来傻白甜,对小孩教育还挺严格。
  不到两岁,字都没认多少,不,说不定小崽根本不会认字,何谈教育?
  不过葛洲在意的反而是另一点:“怎么?你从两岁就开始诗词歌赋了?”
  “是啊。”季然,“父亲较为严苛,自我会说话开始便请来先生与我传道授业。”
  葛洲:“哦……”
  哦你妹啊又哦,一旁冷得抱紧双臂的周齐阳听到没忍住悄悄翻了个白眼,在心里不停吐槽。
  葛洲:“确实严苛。”他自小无父无母,对家庭教育也不清楚,闻言也只是难得地附和了一句。
  季然点头:“对。”
  “啧,对你妈。”倒是周齐阳听他们这满嘴像是含着墨水一样的对话别扭得紧,心里吐槽着没注意就从嘴里冒了出来。
  葛洲冷冷看了过去。
  周齐阳立刻警觉,喉咙一梗猛咽口水,拼命找补:“对……对你妈好点,降温了,让伯母注意添衣服。”
  一句话越讲越显得特别没底气。
  季然哪里知道这些现代脏话,他顿了一下,这才扯出一个浅浅的笑,只是那笑得孤寂又悲伤:“多谢,她应当知晓。”
  多说多错,周齐阳打又打不过,骂又不能骂,只好裹紧自己的作战服,缩在后面。
  季然笑盈盈地看着小崽,见她将裹着脑袋的中衣吃进了嘴里,便小心用手指将衣服扯出来,又顺着额头整理好。
  收回手时却停了下来。
  突然,一个模糊的身影推着什么带滚轮东西的画面出现在脑海里。
  太朦胧了,根本看不清长相和表情,但从身姿不难看出是名女性,衣着亦是葛洲穿的这般现代衣裳,红得艳丽,就是肩膀手臂都裸露在外,那双细脚也不遮寸缕。
  啊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虽瞧不清面容,但却能看到她被头发和帽子遮住的低垂脑袋,一张勾着嘴角高高咧着的红唇,笑的有些骇人。
  那张嘴缓慢地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什么。
  季然瞬间呼吸一窒,仿佛那遮住的双眼其实躲在头发后面正死死盯着他一般。
  小崽还在喊:“车车!”
  而那模糊的画面如同错觉一般一闪而过。
  季然疑惑地眨了眨眼,葛洲看出有事,问道:“怎么了?”
  季然稳了稳心神,抬头道:“方才我……”
  一阵狂风霎时卷起,从不远处卷着妖娆狂乱的“身躯”歪歪扭扭地朝他们过来。远远望去如条扭曲的蚯蚓,而一旦靠近,则像是“天罚”一般庞然巨大,令人望而生畏。
  季然话说到一半吃了一嘴沙,呸了两声还没吐干净,就被葛洲牵着手腕飞速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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