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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怨鬼废土御兽养崽(玄幻灵异)——佩鲁索纳

时间:2023-09-30 21:54:21  作者:佩鲁索纳
  “你为何这般说?”
  “你觉得他们爱你?”葛洲再次问。
  季然微微笑道:“当然,我是为百姓而生,为百姓而活。我的使命就是为了苍生而祭祀,为了苍生而死。我是他们的信仰,他们越是穷凶恶极地想要我死,就越是爱我深入骨髓。”
  “他们爱我。”
  “他们永远爱我……”
  葛洲:“你算什么东西?”
  他怒不可遏。
  葛洲心里升腾着满腔的怒火,兴许是看多了季然的傻白甜,突然见到这样冥顽不灵的傻子,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异常地愤怒。
  并且愈演愈烈。
  都有点不像他了。
  刚才响起一阵便停下的埙声,不知何时又响了起来,乐曲演奏到中章,凄婉的曲调此起彼伏,节奏忽快忽慢,吹得人心惶惶。
  季然张嘴好像还要再说什么,葛洲再无法忍受,抽起腿间的军刀,用力一扬,缠着那漆黑的粗铁链斩去。
  可就在此刻,面前的季然胸口突然啪——地破出一道口子,紧接着一双纤细白皙的手伸了过来,分别抓住两边,用力一拉,自“季然”的身体裂开一大道口子,直接将人分成了残缺的两半。
  画面不知何时斗转星移,葛洲变成站在底下的人群前面,他挥起的军刀还没落下,就听到从裂缝里传出了一道急切又清润的少年呼唤。
  “葛哥!”
  “葛哥!葛哥!”
  提高的音调也带着熟悉的味道。
  葛洲如从噩梦中醒来,提着的气陡然一松,放回军刀时才发现手心里全是汗。
  季然双手撕开这个虚拟的幻境世界,披星戴月一般从裂缝里飞过来,“世界”也随之到来而迅速崩塌,在季然急忙过来扶住他的双肩时消失殆尽,无影无踪。
  葛洲定了定神,拉下他的手:“你说的小事……”
  季然却焦急地打断了他:“葛哥,你中幻术了!”
  葛洲先是一顿,随后凝眸握紧了季然的手。
 
 
第29章 他早就死了
  ===========================
  幻术?
  谁?
  葛洲紧紧握着季然的手,然而下一刻,季然却甜甜地笑了,紧接着同样的位置,被钉了黑色钉子的前胸,又被破开一道裂缝,一双白皙无血色的手伸了过来,撕拉着往两边掰。
  眼前的“季然”身体蓦地如一张薄纸变皱,飘动着撕裂。
  周围的场景轰然倒塌,无边的黑占据了所有视野。
  “葛——”
  从里面传来的声音刚起了个头,葛洲突然松开抓住的薄纸手腕,既而啪的一声握住了那正在用力撕扯的手,手掌一旋,将那只纤细的手握在手心,十指交叠。
  那手很是警觉,在被触碰到的一瞬间就要撤回,然而葛洲没给他这个机会,拉着人就猛地往自己这里带。
  而对面的人也在瞬间卸下防备。
  季然这回没有披星戴月那华丽架势了,他扑通栽进葛洲的怀里,另只手手胡乱撑在他的身上,稍显狼狈。
  两人皆跌落在地。
  只是这一次,葛洲却觉得前所未有的熟悉。
  就是这样。
  季然就是这样的傻白甜。
  “葛哥,啊呀,我的手……疼疼疼!”季然想坐起来,手慌忙乱摆,压在地上扭地手指打结。
  葛洲放开他,将人拉起来。
  “我中幻术了?”他问。
  季然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闻言一愣,抬起脑袋歪头看他:“为何知道?”
  “你说的。”
  “我?”季然疑惑,“何时?”
  “刚刚。”
  刚刚?
  季然不解,他方才分明还没叫完“葛哥”,就被拉进来了,又何时说过这话?
  “葛哥,你在幻境里见到我了?”
  葛洲沉默地看着他,对这个问题却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差点看的季然不知所措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往身上东看西看再左看右看。
  他不知道葛洲到底看到了什么,但不必怀疑葛洲一定是见到了“自己”。
  至于是什么样的……
  葛洲松开禁锢着十指交握的手,温柔地揉了揉季然的头发。
  季然当下神色一松,葛洲会摸他的头,但现在却与之前不同,温柔的不像话。
  他突然有点紧张。
  葛洲到底看到了什么?怎么这个态度?
  他张了张嘴,不确定地问:“葛哥,你在幻境里看到什么了?有我吗?我……我都与你说了什么?”
  “你中幻术了。”
  “啊?”季然眨眨眼,“我?我、我没有……吧?”
  “你说的话。”
  季然反应了一下,明白他的意思是幻境里的“他”和葛洲说了“你中幻术了”这句话。
  可这倒是意外,幻境里的提示?为何?
  季然百思不得其解,又问:“就这个吗?还有其他的吗?”
  葛洲揉他脑袋的手停下,转而捏了捏他唇角的脸,又揉揉他的眼睛,拇指贴着眼皮划过,柔软的睫毛骚动着指腹,带着点莫名的痒。
  “葛、葛哥,有点痒……”
  “没有。”葛洲最后轻轻拍拍他冰凉的脸,转身道,“没别的了。”
  “哦……”季然迷迷糊糊地点头,又跟上葛洲。
  “他们人呢?”
  “他们还在那里。”
  耳边埙声断断续续。
  葛洲问:“我什么时候进的幻境?”
  季然道:“这我不知,只是突然周围一暗,之后就不见了你。”
  “什么时候暗的?”
  “一柱香之前。”
  一柱香大概二三十分钟,也就是说,他在半小时左右前就进了幻觉?
  相当于在尊尊带他们见到赫灵后不久?
  他中幻术?
  为什么会是他?
  葛洲自诩内心坚毅,活到三十五岁经历过的起伏跌宕已数不清,坚信的只有自己和当下,为什么会是他中幻术了?
  稍等……
  埙声?
  耳朵里不知何时出现的声音,他的脑袋好想装了特定的屏蔽仪器,竟半点内心反应过来突兀的出现,而是毫无防备地顺应接受。
  这就是埙的音色?
  或者说类似埙的声音?
  而现在突然警醒,才发现这是有多诡异的存在。
  葛洲心里闪过一丝烦躁。
  毫无疑问,这是利用声音干扰脑电波、攻击内心波动而致幻。
  自季然提起这个,葛洲并不在意,如今再看,反而疑点重重。若是因为这个声音致幻,那也应该季然早已中招,可目前却是他“后来居上”。
  葛洲不是刚愎自用的人,他很快明白并非是先后顺序的原因。他和季然都听到了,然而只有他陷入幻境,指向的答案只有一个——
  他内心不平静,而季然却无弱点。
  荒谬。
  本该荒谬的,可幻境里那个享受着辱骂诛杀的人,却让他不得不肯定,一身秘密的季然,藏着的东西太多了。
  尽管如此,为什么是他?
  也就是说,他才是那个心里有弱点的人,才会被趁虚而入?
  这怎么可……
  “葛哥?”
  “!”
  突然的呼唤将葛洲从思考中抽出神来,猛然一愣,发现自己刚才居然又走神了。他蹙眉眼中流露出烦躁,很快又被自我说服压了下去。
  耳边的埙声越来越大,竟有种扰人的趋势了。
  季然担忧地看他:“葛哥,你没事吧?”
  葛洲:“没事。能听到声音吗?曲子的。”
  “能。”
  “现在声音越来越大,看来没有走错,循着声源过去,应该可以揪出到底是谁在作祟。”葛洲拉住他的手腕,“走吧。”
  越来越大?季然方一疑惑,就被拉着手往前走,他总觉得现在葛洲的神情有点怪,和冷静的葛洲有点不一样。
  以至于葛洲拉着他走,而他一直侧着身子仰头看他。
  这声音不是一直一个调子吗?有变化么?
  季然没大注意,回想一下也有点答案模糊。
  其实他话里有所隐瞒。
  刚刚几人正看着葛洲输血,然而失败告终,紧接着周围一黑,葛洲突然消失,他安顿好阿蚊他们便四处寻找。
  直到他看到一个偌大的黑色蝉蛹,透过几乎快严丝合缝的细微缝隙看到葛洲时,季然顾不上其他,手中没有任何武器,于是只好直接上手,掰扯着蝉蛹,将它撕开,果真葛洲被包裹在里面,紧闭双眼。
  灰青色的脸旁静谧又安详,没有平时的威严冷意,但身体却给人凉透了的感觉。
  他不敢耽误,用力撕,却在下一刻被抓住了手,拉了过去,蝉蛹也在一瞬间被撕裂掉落在地。
  只是手忙脚乱的他没有看见,在蝉蛹掉落在地之后,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化作细丝涌动散到黑暗中的角落里。
  见葛洲满脸愁眉不展,季然有心想缓和一下,便发挥自己小话唠的能力,挑起了话题:“葛哥,方才幻境中,可还看到什么人了?”
  若是换作之前,葛洲必定会想他突然问这话的意义,谨慎惯了心思重。而现在,他却突然一怔,竟停下了脚步。
  他心思重,季然也不逞多让,见此立刻以为自己触犯到葛洲了,于是转移话题找补:“我、我是说……我,葛哥,我们不先去与阿蚊他们会合吗?”
  葛洲顿时转过来,脸上半点也无刚才的愁眉,反倒是压抑住的醍醐灌顶。
  对,他居然忘记了。
  季然能听到,他也能听到,但只有他被拉进了幻境里。当然他或许也是因心中有弱点才被盯上,然而季然没进幻觉的原因,却正好也是因为这一点。
  葛洲在看到被绑在祭祀台上的“季然”时,先入为主将他当成了近在咫尺的人,但他却忘了最重要的事。
  季然不是人,他早就死了。
  他没有可以跳动的心脏,自然也不会有被抓住的弱点。
  这是泛意。
  当然以现代科技角度来说,只是因为季然是一具“会动的尸体”,并不存在可以扰乱的电波,因此也就听到埙声也安然无恙。
  只是……
  以这种心脏跳动的方式来证明活着,属实不能带来什么美妙的体验。
  毕竟一个丧尸一个死鬼,能跨越时空牵着手,本就在常理之外。
  “不用。”葛洲道,“他们安全。”
  季然愣了愣,眼前人的眉眼突然变得异常柔和,他甚至觉得自己那颗停止了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葛哥……是真的好看。
  “走吧。”
  “哦、哦,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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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骑车带人撞人手肿成胡萝卜,今天又被窗户夹,胡萝卜成熟了,还与流感手牵手,没谁了这水逆的,( ; _ ; )/~~~
 
 
第30章 黑色大蝴蝶
  ===========================
  随着埙声越来越大,葛洲越发谨慎。
  隐在黑暗里似乎有无数双眼睛,伺机而动,盯着底下路过的两人,饶有趣味地注视着,仿佛在看两个误入狼窝的放松的幼崽。
  然而行走的两个人目视前方,偶有交流,半点没注意到周围一般,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样。
  “葛哥,我怎么觉得……有点冷呢?”季然小心翼翼地左顾右盼,然而黑暗里什么也没看见。
  牵着的皮肤冰冷一片,两个不相上下,冷个什么呢?葛洲没理会他,只是牵他的手更紧了一分,悄无声息将人拉近了点,握上了军刀。
  季然顺势贴近,周围阴森的感觉爬上眉梢,叫人起鸡皮疙瘩。
  片刻之后。
  “季然。”葛洲出声。
  “嗯?”季然风声鹤唳,闻言立刻紧张,“怎么了,葛哥?”
  葛洲停下面无表情地看他:“别扯我裤子。”
  啊?
  季然一愣,低头看去,果真自己不知何时另一只手攀上了葛洲的裤腰,抓着竟扯下了一块来,里头的灰色内裤也显现一些真容。
  “!!!”
  什么时候?!
  非礼勿视……
  “对、对不住!我非有意!”
  季然像是被烫到一样连忙松开手,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稍显局促地摸着自己的长发,却突然顿了顿,将头发拉到前面来。
  束发的带子松松垮垮地快要掉落,一片柔软细腻的长发散落在前胸。
  兴许是方才撕拉蝉蛹慌乱中弄散了。
  他正想再绑,却被葛洲毫无争议地抓住了手腕,动作停了下来,季然疑惑地看他。
  葛洲眼中是不加掩饰的阴霾,他扯过带子:“我来。”
  “可是……”
  葛洲没有要听他话的意思,拿过带子就靠近一部,双臂像是拥抱一样环到他身后,拢起背后披散的长发,聚在头顶。
  轻柔的动作,五指穿插在发间触碰到头皮的时候,季然不由自主缩了缩脚趾,悄悄抬眼看了一下认真的葛洲。
  长发束于头顶,将少年俊美的脸完整的地露了出来,比起披头散发的慵懒、和湿发黏在身上的破败,葛洲觉得现在意气风发的模样更讨喜一点,清爽又干净。
  “多谢葛哥。”季然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勾着头发问道,“葛哥,为何你们皆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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