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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怨鬼废土御兽养崽(玄幻灵异)——佩鲁索纳

时间:2023-09-30 21:54:21  作者:佩鲁索纳
  现实里有人认识季父?不,不太可能。
  还是说季父和季然一样,都化成了鬼?这、也不太可能,直觉。
  季然会变成鬼,或许跟那个伤风败俗的祭祀有关。
  究竟是什么呢……
  葛洲沉默地盯着季父。
  这个问题经过了一晚,都没有想出答案。
  第二天醒来。
  葛洲睡在季然房间的软塌上,一是他担心这一觉醒来,又会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变化,把人看在身边也算踏实点。
  二是他平日里因战争的原因,习惯了硬邦邦的床,经常以地为床。然而他现在这副身体需要睡眠,因此就在季然的软塌上睡下。
  说是软塌,其实就是在上面垫了一长毯子,地下是檀香的木头制成,幽幽香气,很是助眠。
  助地葛洲破天荒一夜无梦地睡到了太阳东升,顶着睡得有点乱的一脑袋头发坐起来,惊动了床上躺着的人一同醒来。
  季然打着哈欠起身,头发一个赛一个的乱:“常澜,醒了?”
  “嗯。”
  葛洲看着他一头乱发,一些以前毫无意义的小疑问得到了答案——古人长发睡一觉确实乱糟糟。
  也是,又不是喷了一升的定型喷雾,怎么可能柔顺地睡去,又柔顺地醒来?
  葛洲把长发散开,用手随意抛了两把在后脑勺打了个结。
  季然唤来了下人们伺候梳洗穿衣。
  仆人拿来一套湖蓝色衣裳要给葛洲换,葛洲看着他们好几个人用托盘装着叠好的衣服,零零散散加起来足足快十个托盘,当即表示不穿。
  “这套湖蓝色的衣裳很适合常公子。”
  “我一个糟老头哪里适合?把昨天那身拿来就行。”
  这套衣服的花色都华丽又不显古板,一看就是给年轻人穿的,他现在身体是个挂着胡子的中年矮男人,穿这个干什么?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太多太复杂了。
  可下人们听他这么说,却连忙纷纷反驳:“常公子风姿翩翩,气宇轩昂,样貌逼人,引无数女子竟折腰,怎可与‘糟老头’这称谓做比?”
  葛洲:“……”太捧场了。
  见葛洲表情冷淡不在意,这位下人头头也鼓起勇气,拿着镜子凑上来:“您看!”
  葛洲随意扫了一眼,顿时便挪不开了。
  镜子里的人变了个模样。
  昨日下巴还有的胡须没有了,虽然他并不知道昨天那张脸长什么样,但是胡子的存在必定错不了。
  而现在却完全变了个样。
  变成了他自己。
 
 
第61章 水下的“吻”
  =============================
  换好衣服的季然,从屏风后出来,看到同样换好衣服出来的葛洲,笑着赞道:“原想褐色衣裳穿在常澜身上大气端庄,不想原来常澜穿蓝色,更神秘令人眼前一亮。”
  他的态度自然,一点没惊讶眼前这个人变了个模样,太理所当然了。
  就像他对昨日还出现在偏殿里,今早醒来却不见踪影的宣穆一样理所当然。
  好像昨天只是一场没有记忆的梦。
  葛洲一早就发现了,只是这个世界的怪异,并不必多过惊讶。
  他看着眼前穿亮黄色显得贵气的小少爷,到底还是没问出来。
  “今日我们去城东郊外的芳园亭如何?据说旁边的月老庙最近很是热闹,还能顺路去瞧瞧。”
  “好,听你的。”这个世界的主人。
  葛洲已经扎好了头发,兴致缺缺地回应了一声,又见季然在奴仆的服侍下坐着梳头发,便在屋子里踱步,听着他偶尔说话。
  窗边的话本还放在那里,幸好昨夜无雨,否则铁定会被淋湿个彻底。
  昨日想不出结果的问题,葛洲拿起书打算再看看话本里酒楼的老板还暗藏什么玄机。
  然而方一拿起,就一阵细风裹挟着院子里的草木香气,将蓝色的封皮掀开,里面的将消未消的字迹斑驳——
  …府中晚……姊妹…回……团……夜。
  除了几个能辨别的字外,其他已经如被火烧一般消失了,紧接着这最后几个字也不见了。
  葛洲心里一怔。
  而空白的书页继续取而代之,浮现了新的字迹。
  “城东瘸子与孤儿姑娘,凄美爱恋,卒于虎狼官府。”
  城东……
  葛洲翻开一页。
  古书和现代书很大的差别是毛笔写字占地方,一页纸能容纳的字不多。一眼望过去就能将一页文字全览于眼中。
  他又翻了一页,边看着书,慢慢走向季然:“季然,我给你讲个话本故事吧。”
  季然坐在梳妆镜前,目不斜视地回:“好啊。”
  “城东郊外有个破旧茅草屋,里面住的是一个瘸子,瘸子生来跛脚,某一天,他在为雇主家做工之时,遇上了同样来雇主家做工的孤儿姑娘……”
  葛洲没有把故事说的绘声绘色的能力,他只是照着书念,因不熟悉古代的咬文嚼字而念的有些慢,犹如一个没有感情的朗读机器。
  “再后来,姑娘在家中穿上自己织的嫁妆,点燃了红烛,拜了三拜,上吊死了。”
  确实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但又不仅仅如此。
  这大概是想讽刺社会的现状,所以这个世界恐怕并没有多太平安康。
  话本念完,葛洲单手合上。
  季然已经在奴仆们伺候下梳好了头发,厂发立于头顶,翩翩少年意气风发。
  见小丫头拿起首饰盒中的翡翠玉簪要往上插,葛洲示意接过后,俯身靠近季然,玉簪在布袋缠绕处戳了几下,始终找不到插入点。
  葛洲:“……”剪了算了。
  他把玉簪还给小丫鬟,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处理。
  季然听完故事,表情有点走神,一看就是专注进故事中了。
  “那……这位姑娘死了吗?”
  不说说了上吊了?有没有专心听?
  肯定是有的。
  葛洲想,他问这句话的意思,可能带着别的味道。
  “这很重要?”他问挑眉问道,语气中有些不屑。
  季然一顿。
  扎好了玉簪后,丫鬟欠身道:“季六少爷,梳妆妥当了。”
  葛洲不动声色地瞥了小丫头一眼。
  “嗯。”季然起身,接着方才的话道,“我只是……我也不知为何,就这般问了出来……可是让常澜你觉着不舒服?”
  “不知为何?”
  “对……很奇怪。”季然,“说起来恐怕常澜你不信,这个故事我好似曾经听过,我不知是不是错觉,可又想不起来,着实奇怪。”
  葛洲狐疑地观察他,见小子确实疑惑不解也不再多探究。
  城东城郊,字面意思,在城的东边,算是城里城外的交通要塞。出了城门外,走过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人群,土地山坡就多了起来。
  马车一路往芳园亭驶去。
  马车内。
  葛洲拿着话本有意无意地翻看,季然偶尔看看窗外,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说话,一路上也算和谐不无趣。
  今日和风无雨,天气很好。到地方后下马车,细风吹来很是舒服。
  芳园亭里游玩的人已经有了不少,人人面带笑容。
  有人说国民的状态反应了统治者的治国之道,人民的幸福程度很大取决于国家主理人的政治方针走向。
  从这些悠哉惬意的人身上,体现着国家的人康邦定。
  可真是这样吗?
  人分三六九等,分这种等级地位的也是人。地位好的人有绝对权力,地位低的人苟且偷生。
  单从这群锦衣玉食的人身上,只能是被闪亮的金银糊瞎了眼。
  这点,半生在贫民窟摸爬滚打的葛洲再清楚不过了。
  季然和葛洲并肩出现在亭中,就已经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陆续有人前来攀谈。
  “季六少爷,常澜兄,真巧,今日在这里遇上。”
  “哈哈,巧了巧了。”
  “我们几个想了个妙趣活儿,不如一同来喝杯水酒,弹琴对诗?”
  “今日不了。我和常澜过来看看,这之后还得去别处。”
  “哈哈,好罢好罢。”
  葛洲环臂立在一旁,了无兴趣地听他们打太极一样的对话,只是听到那人对季然的称谓时,意味不明地抬眸看了他一眼。
  就这么逛了一圈风景绝妙的亭子,一趟下来也花了点时间,快至正午。
  “哪个瘸子?”
  “就城东这的瘸子,干挑粪的营生。真是不长眼,这种下贱人也敢和官府抢人。”
  “如何?”
  “被打死了,扔粪池了。”
  “啧,煞风景,莫要说这等粗俗话,扰了雅致。”
  “哈哈,罪过罪过……”
  周围的人说什么的都有,而这套让葛洲份外耳熟的对话内容,正巧入了他的耳。
  城东的瘸子,被官府打死……
  葛洲蹙眉,一把拉过正在触摸一朵娇艳欲滴鲜花的季然的手,拽着人就往门口快步走。
  “常、常澜,这是要去哪里?”
  “月老庙。”
  “怎的如此着急?莫不是你有……”
  “我有个屁我有。”葛洲难得粗鲁回怼,仍旧不管不顾拉着人走,“看路!”
  季然愣了一愣,不敢再说,因为他明显察觉到常澜好像情绪不太好,似乎……很生气?
  他抿抿唇,垂下眼眸捏了捏衣袖。
  无论有缘人还是寻求缘分之人,都爱光顾月老庙,大多数的人总是离不开爱与欲。
  月老庙的人比芳园亭还要多。
  偌大的庙宇被院墙包裹在里面,庙前和周围是景色不错的园林景观,风景不错,其中还有一汪绿柳垂面的湖池。
  葛洲步伐急促,进了月老庙就四处观察着来来往往的人,却仍旧没看到可疑的人。
  话本上说那位孤儿姑娘在城门口没有等到人,又去草屋找了一圈,仍旧没发现人。不知情的姑娘以为情郎负她,得知真相后上吊自杀。
  现在离她们约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两个时辰,四个小时。
  葛洲急切又快速地从每个人脸上看过去。
  女子多情,就算情郎不来,她应该也不会就此作罢的。
  尽管话本上没提,只是一笔带过,但是葛洲不想错过。
  “常澜,你在找谁吗?”
  “嗯。”
  “找谁呢?”
  “哦。”
  “……”
  季然有点意外。
  可是找了个遍,都没看到有可能的人。
  葛洲停了下来,蹙眉打量,直到他看到有个个子小巧的女人,背对着跪在水池旁,虔诚地作揖磕头。
  她穿着朴素的衣裳,肩上提着一个布袋,布袋里红烛隐约露了出来。
  “!”
  是她!
  他二话不说,撇开季然就往女人那里跑去,速度飞快!
  女人正要起身,听到动静转过了头,被突然跑过来的人吓了一跳。就在葛洲朝她伸出手似乎,女人吓得闭上了眼睛,下意识拽住肩上的布袋朝人挥过去。
  葛洲死盯的布袋一下子脱离了航线,他动作太快,又没有丧尸倍增的体魄,面前就是水池,手脚已经来不及呼停。
  他一把拽过女人的布袋,另一手将女人往另一侧推,好叫她不被连带着遭殃。
  因为紧接着扑通——一声,连人带袋,葛洲就这么掉进了水池。
  “葛哥……”
  隔着水流,温润的少年声调的呼喊如梦似幻,带着朦胧的色彩。
  葛洲猛地一愣,至此,最后一个疑惑也随之解开。
  而下一刻,那人的声音在水面荡漾开,穿破了层层水雾,慢慢由远及近,由虚幻变得真实。
  “葛哥!”
  季然!
  紧闭双眼地葛洲蓦地睁开眼,只见少年人衣裳头发被水流往后带,姣好的面容在水光反射下更加潋滟,正一下又一下地用双手破开荡漾的水纹,朝他游了过来。
  原来急躁的心一下子平缓下来。
  季然双手捧起葛洲的脸,眉眸半垂,就这么在温柔的池水中,贴上了对方的嘴唇。
  察觉到一股冰凉的气流涌过来时,葛洲突然有点想笑,之前水下渡气的记忆仿佛和现在重叠。
  但又不一样。
  他这次没有一拳将人打飞,没有阻止某个小舌头顶在自己的牙齿滑进来。
  只是同样垂下了眼眸,伸手揽住了来人纤细的腰肢。
  他甚至不禁心疼地想:季然这小子……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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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写到这里了!埋了好久的伏笔,快解开了!
 
 
第62章 你都是叫我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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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下斑驳的光影不停晃动,映得人眼前一片闪烁。
  大块大块的视野开始变化,一望无垠的水纹慢慢裂开,就连眼前的人也同样如薄纸般一点一点开始掉落。
  直到唇上的触感消失,怀里的人也没了踪影。
  黑暗席卷了目之所见。
  落入的池水也变成了无尽的未知空间,只有葛洲一个人直立在其中。
  他想,果然季然这个小孩太会骗人了。
  耳边一片安静,葛洲将所有情况梳理了一遍。
  先从话本开始。
  没有生意的酒楼、季府奢华的晚宴、被拆散的凄美爱情——这三个故事无疑都是出现在话本中的,却一比一地重现在了他们的经过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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