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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关系(近代现代)——冰块儿

时间:2023-10-02 09:35:10  作者:冰块儿
  詹子延搭着他的肩膀说:“不行,恺南,你爸妈都很好,也都很爱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我不希望你因为我和家里人起冲突,你再忍一阵子,等我说通了他们……”
  “说通他们?”骆恺南奇怪地问,“什么意思?他们已经知道了?”
  詹子延噎住了。
  完了,瞒了这么久,还是说漏嘴了。
  骆恺南瞧他瞬间僵住的脸色,立刻想通了所有前因后果。
  “是不是我爸为难你了?他给你洗脑了?”骆恺南松手,似乎要往外走,“怪不得你会提分手,又是他在自以为是。”
  詹子延抓住他的胳膊,急道:“你去哪儿?别和你家里人吵架。”
  骆恺南:“大半夜的我去和谁吵?你先冷静。”
  詹子延:“我冷静什么,你该冷静——”
  “砰!”
  落地窗外突然不合时宜地炸了朵烟花。
  已经横卧床上准备就寝的南南瞬间一蹦三尺高,蹿到了桌子底下,瑟瑟发抖。
  两人对视一眼,无奈暂停,骆恺南趴到地上,捞出他弟,塞进詹子延怀里。
  詹子延坐在床边,捂住了小猫颤抖的耳朵:“不怕不怕啊。”
  骆恺南坐到他身边,看了眼手机,零点刚过。
  “新年快乐。”
  詹子延也回:“新年快乐。”
  骆恺南撸着他弟油光水滑的绒毛,说:“我马上要大一岁了,子延,你要相信,我有能力处理好所有问题。或许偶尔会犯错,但我最终都能纠正过来。”
  嘈杂的烟花声此起彼伏,詹子延歪头靠近他说话:“你打算怎么说服你的家人呢?我试了几次……效果不好。”
  “你试了几次?”骆恺南的重点总是抓得精准,“你去试着说服我爸了?”
  詹子延点头,挺惭愧的:“想解决了再告诉你,但我很不习惯当着人面儿说自己喜欢谁、想和谁在一起,所以总是紧张,表现不好,没能说服你爸,抱歉。”
  骆恺南听得心又被刀割了个来回。
  “你道什么歉?你还要让我心疼多少次?从现在起,你不准操心这些事,什么都不用管,好好吃饭、睡觉、照顾南南……还有你弟。等我处理完一切,就带你回”
  詹子延:“可我也想帮你的忙……”
  骆恺南捂住了他的嘴:“给我个弥补过错的机会,行吗?”
  詹子延拉下手:“你没错,是我有意隐瞒……唔。”
  骆恺南退后,盯着自己刚亲过的嘴唇:“再说我生气了。”
  被拿捏住弱点的詹子延别无他法:“好吧……如果你搞不定,慢慢来,我能等,一定不要和你父母吵架,那样只会恶化你们的关系。”
  “知道。”烟花声渐渐停了,骆恺南抱起躺在主人腿上撒娇的老弟,不顾小猫咪的啃咬,把它丢到了床上,“你先去洗澡,早点睡吧。”
  詹子延听话地去了,中途回了两次头,似乎有话难言。
  骆恺南心领神会,毕竟是他提出来的,可如今心疼都来不及,哪里有脸欺负人。
  “今天不做,等你想做了再做。”
  詹子延“嗯”了声,进浴室了,洗了挺久才出来,由于没带睡衣,只好穿酒店的浴袍。
  骆恺南接着进去,快速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见詹子延坐在床边打电话,骄里娇气的南南又趴他腿上享受抚摸服务了。
  詹子延挂了电话,说:“是我弟,问我到家了没。”
  骆恺南擦着头发问:“你是怎么在一个月内驯化他的?”
  詹子延好笑道:“我又不是驯兽师。”
  “你就是,不然你怎么能驯化我?”骆恺南坐到他脚边,低头亲了亲他裸露的小腿,“也很擅长钓鱼,一竿子就把我钓上来了。”
  博览群书的詹教授突然词穷了。
  显然,理论与实践是两回事,要他面不改色地回应这般调情,他暂时没这个能耐。
  骆恺南也没指望他回复,拍了拍猫屁股,南南嗷一声跳开,不悦地瞪过来,但也清楚实力差距,甩着尾巴悻悻地找别地儿睡去了。
  詹子延腿上没了小猫咪,腿间却多出一条大狼狗,一口咬上他的大腿,眼底的心思一览无余。
  他略感紧张:“不是说不做了吗?”
  “嗯,不做,让你舒服而已。”骆恺南撩开他的浴袍,头钻进去,“就想教会你,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别忍着,都找我解决。我不知道你以前和别人是怎么谈恋爱的,但是和我,就得这样。”
  骆恺南也没指望他回复,拍了拍猫屁股,南南嗷一声跳开,不悦地瞪过来,但也清楚实力差距,甩着尾巴悻悻地找别地儿睡去了。
  詹子延腿上没了小猫咪,腿间却多出一条大狼狗,一口咬上他的大腿,眼底的心思一览无余。
  他略感紧张:“不是说不做了吗?”
  “嗯,不做,让你舒服而已。”骆恺南撩开他的浴袍,头钻进去,“就想教会你,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别忍着,都找我解决。我不知道你以前和别人是怎么谈恋爱的,但是和我,就得这样。”
  这不就成了他单方面被照顾吗?詹子延正想提出异议,骆恺南就开始“教”他了。
  他很快就没有力气和心思想别的事了,所有知觉都汇聚到了下边,其他地方都是酥麻的。
  不是第一次,可短暂失去后再拥有的感觉,胜似第一次。
  骆恺南收紧喉咙,他也跟着喉咙紧缩。骆恺南不断吞咽,他也随之喉结起伏。
  呼吸、心跳渐渐同频。
  微湿的短发在腿根上来回地蹭,又刺又痒,他忍不住并拢腿,急促地喘。
  与骆恺南做这种事的时候,他总是像个青涩腼腆的年轻男孩,不知所措,慌张混乱,任他娴熟的恋人摆布。
  他原本能忍久一点的,可骆恺南故意用力吸那地方,用低沉的嗓音诱导他:“别忍。”
  害得他很快就丢脸地缴械投降。
  骆恺南去漱了口,从浴室取了纸巾过来,半跪在他腿间给他擦拭。
  詹子延刚释放过,脑子有点混沌,隐约看见跟前的浴袍底下似乎支了起来。
  他手够不到,无法确认,想也没想,抬脚踩了上去,果然是硬的。
  “要我帮你吗?”他问。
  骆恺南倒吸了口气,抬眸看他,浓黑的眼中渐渐聚起危险的欲望:“你从哪儿学来的?”
  詹子延无辜地问:“学什么?”
  “这种手段。”骆恺南握住他的脚,按在自己下边,“不想做就别勾引我。”
  脚心触到高温,一下缩了回去,詹子延咬了咬唇,说:“你想要就做吧,我明天没事。”
  骆恺南:“不用迁就我。”
  “不是迁就。”
  “那就是你也想要?”
  詹子延不回答了。
  “不说话?那我来确认。”骆恺南扯开他的浴袍,再次分开他的腿,手指往更下方去,像是故意让他难堪似的,把所有触碰到的感觉说了出来,“好软,我摸摸里面……哦,湿的,原来已经准备好了,抱歉,没看出你的迫不及待。”
  詹子延的脸色如同煮熟的虾:“别说了。”
  骆恺南低笑:“好,不说了,知道你想被我干了。”
  “你别……嗯!”他惊诧地睁大了眼。
  骆恺南的嘴用在了更要命的地方,他从来不知道可以被这样舔弄的地方。
  “别……嗯……很脏……”他的呼吸瞬间又乱了,喘得比刚才更剧烈。
  “不脏,想舔你这儿很久了。”骆恺南把他两条腿架到肩上,脸贴着他的臀肉,有力的舌头深深地钻进去。
  “啊!”詹子延的腰瞬间无力,绵软地倒在床上,反倒方便了骆恺南欺负他。
  大床上方的顶灯亮如日光,将他所有反应照得无所遁形,他能感觉到骆恺南肆无忌惮的目光,也因此更加无地自容。
  舌头的温度与他里面的体温几乎一致,所以没有异物入侵的抵触感,仿佛一股温热的潮水涌上来又退下去。
  令他干涸了多日的地方迅速滋润泛滥。
  已经有所准备的入口很快就被舔得更软更湿,骆恺南在他腿根吮出了几个鲜红印记,然后顺着他的大腿亲吻到他的脚背,再从下往上亲吻到他的发顶。
  他快融化了,浑身每一处都在颤粟。
  骆恺南起身,抽开浴袍束带,随手扔到地上,接着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坐在床边,摘去碍事的眼镜,仰头亲了亲他泛红的眼尾:“自己来,想让我进去多少就多少,不勉强你,上回对不起。”
  詹子延轻喘着:“我说了……不怪你。”
  骆恺南勾起他下颌,亲了嘴角:“那就坐到底?”
  詹子延低头看向那根顶着自己肚脐的粗长东西,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骆恺南看出了他的犹豫,又说:“不想做也可以用手。”
  怎么会不想呢。
  只是难以启齿罢了。
  他曾一度被训斥教导,喜欢男人,是令人作呕的。
  对男人产生欲望,更是不知廉耻、不可饶恕。
  一条条辱骂训诫的话语如同茧丝般缠在身上,积年累月,绕成了密不透风的茧,他难以逃脱,也没人救他,只好自我麻痹,在茧里也能生存。
  是骆恺南一层层剥开了束缚他的茧。
  他已经自由了,为何要故步自封下去?
  “想的。”詹子延鼓起勇气,抬起腰,“我来吧。”
  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尝试了几次后,那东西总是滑过他股间,就是不进去。
  骆恺南托住他的屁股,捏了捏:“手握住,傻不傻。”
  詹子延尴尬地低下头,满脸通红:“抱歉,没经验。”
  骆恺南满意地翘起嘴角。
  沈皓说詹子延不主动,可詹子延对他主动了,说明什么?
  够爱就主动了,詹子延爱死他了,就爱他一个。
  握住那根粗硬之后,詹子延慢慢坐了下去,才进去一点,身体就僵住了。
  严格来说,他们只做过两次,上回还是一个月前,骆恺南强上的。
  他远没有达到能自己来的熟练度。
  骆恺南也没指望他能一下子吞进去,想着慢慢来也挺有情趣,可很快就发现,詹子延即便不会,依然能勾得他受不了——
  湿软的地方试图吞纳底下的硬物,可是又本能地惧怕它的尺寸,于是含住顶端又吐出来,反反复复,欲拒还羞,仿佛一张小嘴不停吮着它,勾引得它硬到不能更硬。
  骆恺南刚洗完澡的身体又开始发汗,哑声问:“能不折磨我了吗,詹老师?”
  “对不起,我……我马上。”詹子延狠狠心,搭着他的肩,沉腰坐了下去。
  硕大的顶端再次撑开入口,缓缓插入炙热的深处。
  其实是心理障碍居多,真进去了,倒没有多疼,就是肚子一如既往地胀,仿佛快被撑破了。
  坐到底的时候,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叹息,骆恺南按住他鼓胀的肚子,奖励了他一个吻:“都吃进去了,真厉害……不愧是詹老师。”
  詹子延羞愧难当:“别在这种时候喊我老师……”
  骆恺南很听话:“好的,老婆。”
  詹子延脸色爆红:“你——”
  “老婆,我是你的。”骆恺南轻轻顶了顶,勃起的器物也跟着在里头跳动了一下,“它也是你的,随意享用。”
  詹子延接不住这话,只好装作没听见,羞耻地扭头,不去看他们的结合处,缓缓动起来。
  许久没有打开过的地方一下被撑到了极限,紧紧咬着体内的粗硬,每一次吞吐都无比艰难,速度与骆恺南主导时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嗯……嗯……”
  詹子延费劲地起伏着,逐渐开始得到快感,偶然间低头,却看见骆恺南托着他的手臂上浮现了青筋。
  是忍耐的标志。
  他心疼地吻过去:“还是你来吧……我太慢了。”
  骆恺南含住送到嘴边的软唇,把自己浑浊的热气喷进去:“不慢,喜欢看你自己动。”
  詹子延被卷住舌头亲了好一会儿,气喘吁吁地说:“那你……教我……”
  “好,我示范一次。”骆恺南调整角度,往记忆中的敏感地带顶过去。
  詹子延的腿一下夹紧了他的腰,嘴里不自觉地泄出难以隐忍的呻吟:“啊……嗯……”
  骆恺南听得心热,忍不住又肏了两下:“让它顶这儿,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
  詹子延搂住他脖子,往他教的地方坐下去,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瞬间如过电般蹿遍全身,第一次从天黑做到天亮的感觉又回来了。
  当时有多激烈,现在就有多空虚。
  明明是想让骆恺南舒服,可他自己却先得了趣,顺应着本能摆动腰肢,反复吞吐赐予他快乐的器物。
  “嗯……啊哈……”
  骆恺南抓着他身上唯一饱满的臀部,适时地助力,让他动起来不那么费力,痴迷又心疼地望着他。
  詹子延又瘦了,好不容易喂出来的那点肉重新消瘦了回去。
  过错在谁,显而易见。
  必须要弥补。
  肉暂时长不回来,那就先弥补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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