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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水概率百分百(近代现代)——芥菜糊糊

时间:2023-10-02 09:39:44  作者:芥菜糊糊
  过了很久,他看到谢以津的眼睫翕动了一下。
  “啊。”谢以津轻轻地说,“可是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摸过你的屁股啊?”
  秦灿:“……啊?”
  屁股?
  秦灿睁大眼睛,仔细回味了一下此刻手中触感,突然意识到有哪里不太对劲。
  之前礼堂演讲突然下雨的时候,他抱着谢以津去厕所时,摸过一次谢以津的腰,清减纤细,确实和现在的手感……有不小的出入。
  此刻他手下覆着的这一片肉,相比之下,确实要丰实了不少。
  秦灿猛地低下了头。
  他这才发现,方才两人不断拉扯,加上谢以津还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手的落点已经从谢以津的后腰……下落到了谢以津的屁股上!
  谢以津倚靠在墙上,他身体虽然清瘦,但是腰部和臀部曲线其实非常漂亮,腰肢纤细而有韧性,臀部却……翘而颇具肉感。
  更别提此刻谢以津整个人还被他逼着抵在墙上,腰微微弓起,气息凌乱,那双清冷如湖水般的眸正微润地望着秦灿的脸。
  秦灿快要爆炸了。
  他近乎是在瞬间就抽回了手:“不是的,我——”
  五根手指每根都像是起了火,完全无处安放。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我摸的是你的腰。”
  秦灿近乎语无伦次地辩解道:“不,我一开始碰的就是你的腰,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滑到了你的,你的——”
  “没关系。”谢以津声音微哑地开口道。
  谢以津的衣服被拉扯得有些凌乱。他低下头,沉默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摆,很久都没有再说话。
  这样的静谧简直要杀了秦灿。
  秦灿:“我,我——”
  他看到谢以津吐出了一口气。
  “好吧。”谢以津说,“我承认,刚才我确实是想借着帮你系领带的理由,偷摸一下你的胸。”
  秦灿:“……”
  谢以津说:“我从未见到过你穿正装的样子,布料下的肌肉质感看起来很不一样,所以下意识地就想要去摸一下,却忽略了你的感受。”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站直了身子:“不过我想,现在的我明白你之前的感受了,下次我会注意——”
  “可是今天没下雨啊。”
  谢以津愣怔地看向秦灿的脸:“……什么?”
  狭小的试衣间内,青年的目光灼热,耳根泛红,他的胸膛重重起伏了一下,一步一步向谢以津走了过来。
  “前辈你之前不是说,只有在下雨天的时候,才会对柔软事物产生想要接触的渴望吗?”
  他抿了抿嘴,选择直视着谢以津的双眼,声音微哑道:“但是今天并没有下雨啊,你……为什么也会想摸我呢?”
  作者有话说:
  来自狗勾de反击与质问!
  小谢:陷入沉思。
  小秦(后知后觉地开始回味手感):嗯……突然有点能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喜欢摸我了……
 
 
第39章 double bed
  秦灿看到谢以津的瞳孔颤了一下,他像是被问住了。
  与此同时,可能是他们换衣服的时间实在太久,门外传来了那位英国老人的问询声:“您好,请问现在可以开始量身了吗?”
  他们如大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
  秦灿抿了抿嘴:“我……先去量身。”
  后半程的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在店员的帮助下,秦灿量完了身,敲定了想要的西装款式,并且约定了之后来取的时间。
  谢以津站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回到试衣间后,秦灿换回了自己的常服,找出自己的钱包准备去结账。
  然而等他走出试衣间后,却发现谢以津正在和那位英国老人在收银的柜台前攀谈着。
  谢以津手里拿着预订的票据,看样子已经把账提前结好了。
  秦灿:“……!”
  其实进店的那一刻起,秦灿就知道这身西装注定价格不菲。
  但他琢磨了一下,觉得这是人生中的第一次学术演讲,也是科研路上重要的一个节点,稍微出一点血也是值得的。
  “不行,太贵重了。”
  秦灿急得就要直接上手去抢谢以津手中的票据,想要看看价格究竟是多少:“前辈你怎么能趁我换衣服的时候偷偷结账?我转给你,你——”
  谢以津将手背到身后,把票据塞到了口袋里,根本不给秦灿碰到的机会。
  “上次演出后我和你说过,我想送你一些东西,算是你这段时间帮我的回礼。”
  谢以津说:“加上那晚你还帮我升级成了暴雨待遇,让我在你的住处留了一晚,本来就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现在想想,和当时那位演员小哥身上的背心相比,果然还是送正装更得体一些。”
  谢以津的目光落在秦灿的肩膀上,半晌后上移,落在秦灿的脸上:“也更适合你一点。”
  “我——”秦灿喉结一动,“谢谢。”
  “不用。”谢以津摇头,“如果你可以收下的话,以后雨天相处的时候,我也可以心安理得一些。”
  秦灿:“……”
  走出西装店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伦敦夏日的夜晚总是有着微凉的风,街道上很安静,谢以津在前,秦灿在后,他们沉默着走了一会儿。
  片刻后,谢以津转过了身,看向秦灿。
  “至于你刚才问的,为什么今天没有下雨,我却还是想要摸你。”
  谢以津突然开口道:“我想可能是因为我们相处的时间太久,让我产生了类似于我和玩偶之间那样的依赖羁绊感。”
  秦灿没反应过来:“什,什么——”
  谢以津解释道:“举个例子,没有下雨的时候,我依旧有在睡前和玩偶亲近的习惯,相同的,刚才帮你系领带时,我不自觉地就想要伸手触摸你,应该也是一种类似的感觉。”
  他停顿了一下:“当然,这确实不在我们约定好的雨天合作范畴内,让你感到不太自在,抱歉。”
  秦灿没有想到谢以津还记得自己在更衣间里提的这个问题,更没预想到谢以津会突然和自己道歉。
  谢以津的语气很平静,但秦灿总感觉哪里怪怪的:“我……倒也不是感到不自在,只是有的时候会被稍微吓一跳,我现在其实已经习惯了,没什么。”
  他看到谢以津点了点头。
  这次的行程乔纳森给足了面子,下了血本,批了笔十分可观的经费,没让他们坐四五个小时的火车,而是直接包了机票钱。
  会议周三开始,他们订的是周二中午飞向爱丁堡的机票。
  秦灿在周二早晨取到了那套半定制的西装。
  他在西装外面套了一层又一层的防尘袋,包裹得严严实实,唯恐压出一丝褶皱,最后才小心翼翼地塞进了行李箱。
  临走时,秦灿检查了水电门窗,拎着行李打开门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又走回了屋子里。
  秦灿走到了自己的书架前。
  须臾后,秦灿喉结微微动了一下,抬起手,将书架中间的那只中号小企鹅转动了一下。
  小企鹅的表情依旧是“/(//•/ω/•//)/”。
  它的豆豆眼又黑又圆,有些羞赧地和秦灿对视。
  从刚到家里时的完全背对着外界,到后来露出半边身子,再到这一刻,它终于得到机会,完整地将自己的脸面向了外面的世界。
  秦灿的嘴角微微上扬。
  飞机上,秦灿和谢以津对于接下来一周的行程进行了交流。
  秦灿:“我看了眼天气预报,爱丁堡周三周四是晴天,周五周六预计会有雨,比伦敦未来一周的都是雨的情况要好很多。”
  谢以津点头,展示了自己的电脑屏幕:“这是我为你制订的行程计划,周三周四是你的海报展出和演讲,你可以全心全意地准备,我也会全程为你提供指导。”
  “除了有雨的周五和周六,我会需要你帮我一下,”谢以津说,“剩下的时间,比如演讲后的晚宴以及社交由你自己决定,我不会对你进行任何干涉。”
  秦灿听着听着,逐渐察觉到好像有哪里不对:“等一下,那在这些我自行安排的时间里……你打算干什么?”
  谢以津说:“睡觉。”
  秦灿:“……?”
  秦灿:“你打算一直睡觉?”
  “帮助你准备演讲是我的首要任务,至于其他不下雨的时间点,我可能会稍微逛一下海报展览,并在酒店里处理一下自己的数据。”
  谢以津道:“不过领域内最近稍微有突破性的文章我都已经看过了,展览里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新颖的东西,其他人的演讲我也不是很有兴趣。”
  “而且雨天和阴天会很困,所以我大部分时间应该会睡觉。”他说。
  秦灿嘴巴张开了一下,却发不出声音。
  其实秦灿一开始就知道,谢以津会选择和自己前往爱丁堡,协助自己进行学术演讲,只是为了在雨天蹭自己这个人形抱枕罢了。
  但是在这段对话发生前……秦灿确实还是有一些难以启齿的期待在的。
  爱丁堡是苏格兰一座古老优雅的城市,自然风景很好,没雨的时候,他还在想他们说不定可以到附近的餐厅吃吃饭,或者去市区随便逛逛。
  但现在谢以津这么一说,秦灿喉咙里像是哽了个东西,最后只能勉强挤出来了个“行”字。
  落地后,他们打车去了会场附近的酒店。
  谢以津在酒店前台领了房卡:“走吧。”
  秦灿:“啊?一个房间?”
  谢以津:“嗯,会议场地附近就只有这一个酒店,步行十分钟就可以到会场,这次参会的人比较多,所以订得比较满。”
  “是一间房,工作人员和我沟通时说,是有两张床的房型。”他看向秦灿,“你可以接受吗?”
  秦灿:“可,可以啊。”
  谢以津点头,拿着房卡,拎起行李,走在了前面。
  秦灿总感觉那天从西装店更衣室里出来之后,谢以津似乎有些疏远自己。
  但不下雨的时候,谢以津对谁都是一副淡淡的样子,所以秦灿感觉可能只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他们坐了电梯,找到了房间。谢以津将行李放在门口,用房卡刷开房门,先一步走进了屋子。
  秦灿站在门口,拉着两人的行李,正准备后脚跟着一起进门,谢以津却突然原路返回,走出了屋子。
  他同时把身后的门直接掩上了。
  秦灿茫然:“怎么了?”
  谢以津没说话,无声地和秦灿对视。
  秦灿看到谢以津沉思了一会儿,看了一眼身后的门牌号,又低头看了眼手中的房卡,静静地没有说话。
  秦灿意识到了什么:“不会是——”
  谢以津突然问:“如果我的理解没有出现错误的话,工作人员口中的double bed,不应该是指有两张床的意思吗?”
  秦灿勉强保持着镇定:“前辈,你有过住英国酒店的经历吗?”
  谢以津:“我很少旅游。”
  秦灿“嗯”了一声:“我不知道当时工作人员是怎么和你说的,但是酒店在房型的表述方式上……double beds room和double bed room,代表着的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意思。”
  谢以津:“……”
  秦灿:“一个是双床房,一个是代表‘有一张可以躺两个人的大床’的房间,虽然听起来很像,但后者本质上还是只有一张床的。”
  秦灿看到谢以津的眉头微微蹙起。
  半晌后,谢以津无声地吐出一口气,说:“抱歉,是我的疏忽,我去大堂问一下还有没有多余的房间。”
  秦灿:“啊?”
  其实刚才有那么一瞬间,秦灿都已经默认为这是谢以津安排好的,用来故意和自己增加肢体接触机会的小手段了。
  然而——
  “你先住这屋,我再去开一间房。”谢以津直截了当地将房卡放到了秦灿的手里,“稍等一下。”
  秦灿:“不是——”
  好陌生。
  真的好陌生。
  按理来说,哪怕房间真是谢以津不小心订错的,但就照他之前系个领带手脚都不安分的历史来看,秦灿以为他大概率也只会和自己口头拉扯一下,最后还是会将错就错,直接拎包入住的。
  但今天的谢以津……矜持得简直像是另外一个人。
  然而谢以津没有注意到秦灿脸上的表情,他转过了身。
  下一刻,谢以津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人拽住了。
  他茫然地回过头,秦灿脸上没什么表情,使出的力气却极大,竟然直接把他给拽进了屋子里。
  青年的声音沉沉地在谢以津的耳边响起:“刚才不是还和我说房间爆满,现在下去问,有什么意义吗?”
  谢以津的身子一僵。
  “而且不论是演讲修改,还是沟通彩排,我们这几天都需要在一起。”
  秦灿停顿了一下:“包括后面一连几天的雨,反正都是要在一张床上解决的,住一间方便一点,不是吗?”
  谢以津没有说话。
  他盯着秦灿的脸看了一会儿,突然问:“你确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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