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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美人开局把邪神杀成恋爱脑(玄幻灵异)——一言九鼎

时间:2023-10-02 09:42:35  作者:一言九鼎
  那诺兰,他自己。
  他在这个部落里被以礼相待的原因是什么?
 
 
第71章 再遇
  这个问题,一直到诺兰离开木屋牢房都没有得到完美的解决。
  出去的时候,门口的那两名守卫努力斜着眼睛去看他,似乎是想看到诺兰脸上的表情。
  诺兰面无表情地再次把兜帽往下压,确保不会有任何人看到之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木屋。
  这次,路上暗戳戳观察他的部落土著更多了。
  就连踢球玩耍的小孩都会特地停下来,观察诺兰脸上的表情。
  因为小孩个子比较矮,观察的时候就更加明目张胆。
  直接站在诺兰面前,仰起头去看诺兰兜帽底下的脸。
  诺兰:“……”
  什么意思。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他们这个部落的一件玩具。
  诺兰压下心中疑虑,加快脚步往前走。
  他要去找这个部落的首领。
  也就是那天强行破开他们的门之后,带头下跪的那名男人。
  几天下来,诺兰多少也有些发现。
  比如这个部落的等级秩序非常严明,首领和长老都是被普通土著敬仰供奉的存在,如非必要,不会有人去打扰他们。
  但诺兰寻思他都对着自己下跪了,那主动去找他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正这么想着,诺兰便已经到了首领的木屋前。
  他掀开法师袍兜帽,敲响木屋门。
  没过多久,木屋吱吖一声被打开。
  长相奇特的首领围着虎皮裙,低头看着诺兰。
  意识到来人是谁后,他似乎是有些意外,主动半跪下来与诺兰保持平视,张嘴发出一个疑惑的单音节。
  他们部落里的语言诺兰是完全听不懂的,他干脆直接问道:
  “你们把我当成做什么了?”
  闻言,首领扬起眉毛,似乎有些意外诺兰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诺兰眼神冷下来,他从空间戒指里抽出匕首,径直压在首领脖颈上,声音冷厉:
  “说不说?”
  首领看着他,目光竟然带着怜悯。
  他那过长的手臂抬起,抓住诺兰的手腕,将匕首往外拉。
  但诺兰铁了心要让他如实回答,不过垂眸看了一眼,首领的手臂立刻燃烧起来!
  滚烫的温度让首领有些意外,他连忙将自己的手埋进门口的泥土里,成功将火焰熄灭后,终于不再敷衍诺兰的问题了。
  他站起来,同时伸出双手把诺兰整个抱起来,轻手轻脚地把诺兰放在自己肩膀上。
  “……”
  什么操作?
  虽然疑惑,但因为首领实在太高的缘故,诺兰还是下意识扶住首领的脖子和肩膀,以免自己掉下来。
  诺兰抿了抿唇,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首领张嘴说了一串叽里咕噜的鸟语,然后就开始往木屋里面走。
  诺兰:“……”
  听不懂,但至少知道对方没有在敷衍自己。
  因此,他勉强安静下来。
  首领一路往前,诺兰这才知道他所居住的木屋到底有多大。
  虽然外部只是一间小木屋,但这间木屋建立在山壁前方,往里走就是首领在山壁上挖的洞。
  里面燃着火把,将长而宽敞的甬道照的十分明亮。
  诺兰坐在首领肩膀上,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甬道旁边的壁画上。
  这里画的东西和诺兰之前见过的大差不差。
  色彩艳丽但画法单调粗犷,虽然很长,但总体来说讲述的其实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这个部落一开始并不强盛,甚至经常被草原上的其他部落欺辱。
  就在他们快在草原生活不下来的时候,天空一声巨响,伴随着紫电和滚滚乌云,神明从天而降。
  神明拥有丑陋的外表和强大无匹的力量。
  部落中人全心全意供奉神明,向祂献上自己的真心,祈求神明的庇护。
  兴许是他们的诚意感动了上天,神明向他们赐福。
  部落里的民众拥有了和他们所信仰神明相似的外貌,拥有了神明赐福的强大力量。
  他们将与自己敌对的草原部落驱逐出领土,在草原上拥有了属于自己的领地。
  但与神明做交易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个部落里的民众,全都十分短寿。
  据壁画记载,自从他们拜了所信仰的神明之后,最长寿的人也不过三十岁。
  外围的壁画记载的就是这些。
  诺兰觉得有些奇怪。
  不知是不是因为思维的差,虽然这群部落居民说他们是被神明赐福。
  但依照诺兰的想法,他们却是实打实的被污染了。
  身体畸形、和现在所知完全不同的语言体系,被影响的寿命短暂。
  这些都是被污染的表现。
  也就这群单纯的部落土著认为自己是被赐福了。
  诺兰垂下眸子,安静等待着首领把自己往甬道更深处带。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壁画里的所叙述的事情也愈加大胆。
  诺兰看在眼里,眉毛一点点蹙紧,同时挣扎着要从首领肩膀上下来。
  但首领死死按着他,坚决不让诺兰下去。
  他甚至用力踩了踩地面,用溅起的粘稠的泥水提示诺兰——
  地上脏。
  意识到这点后,诺兰这才安静下来。
  见他安静下来了,首领这才继续往前。
  很快,他们到达了甬道尽头。
  那里有个巨大的祭坛,因为年岁久远,骨制的祭坛已经开始发黄发绿。
  但吸引诺兰的却不是那劳什子祭坛,而是那一整面壁画所记载的东西。
  这次,部落所信仰神明的全貌被完整地画了出来。
  诺兰怔愣地看着壁画上,不规则球状、触手挥舞着、拥有不知名口器的怪物。
  ——那不正是阿撒托斯的原型吗?
  所以这个部落,他们所信仰的“神明”,是阿撒托斯?
  诺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就在他陷入震惊的时候,首领小心翼翼地将诺兰放到了那巨大的祭坛上。
  甬道里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多了起来。
  他们跪在潮湿肮脏的泥地上,首领点起供奉的高香,口中吟唱出晦涩难懂的经文。
  诺兰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直觉那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伴随着吟唱,空间里逐渐升腾起一阵令人胆寒的威压。
  诺兰嫌弃地看着祭坛周围,最终选择用法师袍把自己遮盖的严实一点。
  他倒要看看,这群人能弄出个什么花样来。
  正这么想着,伴随着吟唱越发高昂,铺天盖地的威压如泄洪般倾轧而来!
  黑雾弥漫。
  隐隐绰绰中,诺兰从中看到一道逐渐成形的、熟悉的身体。
  “……阿撒托斯?”
 
 
第72章 以后会是的
  纵然诺兰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但当他看到阿撒托斯从人群中出现的时候,仍然感到些许不可思议。
  所以这个部落,真的是在召唤阿撒托斯?
  也就是说,阿撒托斯曾经真的降临过这个村庄?
  诺兰站在祭坛中,眉头一点点蹙起。
  不同于他的表现,底下的部落民众发出震天般的欢呼声。
  带头的那位首领更是直接双腿陷进泥地里,毫无芥蒂地完全跪下,一个劲地磕头。
  口中呢喃着奇怪的语言,激动而又虔诚。
  阿撒托斯似乎也有些在状况外。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环顾四周后,目光落在祭坛里的诺兰身上。
  阿撒托斯瞬间惊喜起来:“小少爷!”
  他快步走上前,一把将诺兰从祭坛里抱出来。
  顺便伸手各种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伤口。
  “少爷怎么会在这里?我……我又怎么会在这里?”
  诺兰:“……”
  他冷着一张脸:“不知道。”
  阿撒托斯看了眼地上肮脏的泥水,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将诺兰放下来,而是保持着公主抱的姿势将人牢牢桎梏在怀里。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腰间那只手攥的非常紧。
  箍的诺兰腰疼。
  他扭了两下都无法缓解那股疼痛,实在忍无可忍,直接一巴掌拍向阿撒托斯的手:
  “轻点!”
  阿撒托斯反应过来,连忙放轻了力道,笨拙地安抚怀里的少爷。
  目睹面前这一切的部落民众,尤其是首领,全部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就在阿撒托斯忙着确定诺兰情况的时候,首领膝行着向前,伸出还算干净的手轻轻抓住阿撒托斯的裤管,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一长串。
  注意到他之后,阿撒托斯动作停下来,转而抿唇看向地上的首领。
  目光冷漠。
  听到首领的声音,诺兰下意识地低下头。
  地上的首领神色狂热而虔诚,明显是将阿撒托斯认成了他们部落的神明。
  诺兰微抬眉梢,问道:
  “阿撒托斯,他在说什么。”
  听到这话,阿撒托斯神情迷茫了一瞬,终于开始认真听首领说话。
  越听,耳根子就越红。
  诺兰就被他抱在怀里,眼睛正好对着阿撒托斯的耳朵。
  这点变化自然逃不过诺兰的眼睛。
  他感到些许疑惑——到底是说了些什么东西,阿撒托斯的变化这么夸张?
  诺兰抬手揪住阿撒托斯的耳朵,不耐烦道:
  “我说的你听到没有?”
  阿撒托斯耳朵更红了。
  他看向诺兰,遮遮掩掩地嗯了声。
  诺兰:“?”
  他眯起眼睛:“那说了什么你告诉我啊。”
  阿撒托斯一顿,又开始遮遮掩掩了。
  半晌,他无奈道:
  “等没人了,我再和少爷说。”
  诺兰湖水绿的眸子盯着阿撒托斯看了许久,好半晌才移开视线。
  行,那我等着看你都能和我说出些什么。
  地上的首领又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诺兰听不懂,倒是阿撒托斯非常流利地用了和他相同的语言进行交谈。
  所以……这是他们深渊生物特有的语言吗?
  既然阿撒托斯是深渊生物,那他和普通人类之间是不是会有无法逾越的鸿沟?
  人类和深渊生物真的能友好相处吗?
  高智的深渊生物对人类的危害有多大?
  诺兰越想越多,越想越焦虑。
  最后干脆一蒙头把自己塞进阿撒托斯怀里,闭眼不想了。
  不管怎么样,至少现在还没有发展到这个地步,不是吗?
  -
  最终他们跟随部落民众离开了山洞。
  首领在前面带路,看方向应该是要带他们去诺兰这几天住的木屋。
  期间首领伸手向阿撒托斯讨要什么东西,诺兰听不懂他说的话,但看眼神和动作,诺兰也能依稀辨别出,首领想要的就是自己。
  不出意外,刚提出这个意向的首领就被阿撒托斯一脚踹飞了。
  首领从地上爬起来,垂头丧气地,终于不再说这类话了。
  没过多久,木屋的轮廓出现在众人面前。
  诺兰挣扎着要从阿撒托斯身上下来。
  阿撒托斯颇有些不舍,但还是乖乖地把诺兰放在了地上,然后自作主张牵住了他的手。
  诺兰瞥了眼,没管。
  两人加快速度来到木屋面前,打开门走了进去。
  后面的首领和众部落土著都被晾在了外面。
  门被牢牢关紧,不管外面的人如何捶打,诺兰都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若是换做以前,这些土著可能会选择强行破门。
  但不知是不是因为阿撒托斯在这的缘故,他们只是敲了半分钟,接下来就没有任何声响了。
  屋内,阿撒托斯将诺兰抱起放到床榻上,接着半跪下来,攥住诺兰的小腿帮他把鞋子脱下。
  沾了泥巴的长靴被好好放置在床底,阿撒托斯又从法师袍里把诺兰完整地剥出来。
  离开灰扑扑厚重的法师袍,诺兰里面穿的衣服非常轻薄。
  普通的衬衫长裤,腰肢被掐的极细。
  阿撒托斯毫不心虚地盯着看了一会,眉梢微微一抬。
  诺兰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状,而是坐在床沿下意识晃荡双腿,毫无警惕地问道:
  “首领都和你说了什么?”
  阿撒托斯抬眼看他,目光真诚:
  “他说我是他们的保护神。”
  诺兰点头:“还有呢?”
  阿撒托斯:“他希望我能留在部落里继续护佑他们。”
  说到这,他顿了顿,又说:“但是我拒绝了,因为我现在只能保护少爷一个人。”
  听到这话,诺兰表情僵了一瞬,接着直接岔开话题:“还有呢?”
  阿撒托斯抿了抿唇,耳根再次浮上红晕,这让他看起来颇有几分娇羞:
  “他们还说,少爷是他们为我找的……新、新娘。”
  诺兰:“……”
  诺兰:“???”
  他感到荒谬:“你说什么?”
  阿撒托斯红着脸重复:“新娘,他们说少爷是我的新娘。”
  沉默两秒。
  诺兰冷静道:“他们骗你的。”
  肉眼可见的,阿撒托斯变得失望:“……哦。”
  他抬头可怜巴巴地看向诺兰,佯装不在意道:
  “我知道的,其实就是他们胡闹。毕竟少爷这样尊贵的人,是不可能当我的新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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