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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美人开局把邪神杀成恋爱脑(玄幻灵异)——一言九鼎

时间:2023-10-02 09:42:35  作者:一言九鼎
  兰斯洛特当即掉头就走,一个屁都不敢再往外蹦。
  二人在十字路口分开,朝着各自的宿舍走去。
  打开宿舍门的刹那,诺兰便被一股大力箍住腰牢牢摔在了床上。
  一阵天旋地转,诺兰艰难地睁开眼睛,就见阿撒托斯焦急地在他脖颈边嗅闻着,神情委屈又难受。
  “没有了……我的气味没有了。”
  诺兰被他闻的有些痒,伸手抵住阿撒托斯的脑袋,试图把他推开:“……什么气味?没有气味,给我让开!”
  向来格外听话的阿撒托斯这次就出奇地犟。
  他压在诺兰身上,嗓音喑哑,一字一句笨拙道:
  “……别人的气味,少爷身上,有别人的气味……”
  阿撒托斯看起来难受极了,面上是委屈和愤怒混杂在一起的神色。
  诺兰皱着眉,隐隐在发飙的边缘。
  他再次推开阿撒托斯的脑袋,正要说话,眼前立刻又覆上一层阴影,与此同时,唇被突兀地摄住。
  刹那间,奇异的香味在两人之间流转。
  阿撒托斯像是急色的恶犬,逮住诺兰便死命的撕咬,急促的呼吸和激烈的动作让诺兰喘不上气来,尤其火大。
  他实在受不了了,随手抄起床头的花瓶,狠狠往阿撒托斯头上砸了过去!
  “砰!”
  花瓶破碎,挨了打的阿撒托斯动作顿住,抬起头来,神情懵懂。
  看起来是被唤回了一丝神智,茫然地看向诺兰。
  诺兰偏过头去呛咳了几声。
  他伸出手指摸了摸被蹭破皮的唇,一阵刺痛蔓延上来,气愤顿时再次涌上心头。
  他抬腿用力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踹了出去,伴随着人体落地的闷响,诺兰神色冷淡地从床榻上站起来。
  丁零当啷的声音响起,阿撒托斯愣愣地抬起头,却见诺兰手中不知何时拎了一只项圈。
  他懵懂地眨了眨眼,喉咙动了动:
  “少爷……”
 
 
第17章 所以,他需要一些无伤大雅的管束
  他早该知道的,诺兰冷静地想。
  阿撒托斯就像是一只未开化的畜生,纲常伦理一概不知,做事全凭心情,对外冲动易怒,也就在他面前能听点话。
  这样的率真坦然固然可爱,但若是一直这样,可就不是什么好兆头了。
  更别说忤逆他了。
  对方或许并不知道亲吻代表着什么,但诺兰是清楚的。
  他怎么能被一头未开化的畜生占了便宜?
  所以,阿撒托斯需要一些无伤大雅的管束。
  当冰冷的项圈和止咬器被戴上之后,阿撒托斯看起来立刻乖巧了不少。
  他显然不是很习惯这样的装束,此刻正局促地跪在地板上,时不时抬手摸一摸脖子或是嘴巴。
  金属项圈上没有任何装饰,是最朴实无华的那一款,但好在质量不错。
  至于止咬器……与其说是止咬器,不如说是金属面罩。
  那东西带着点镂空的设计,但唇的位置被遮得严严实实,盖住了下半张脸。
  配合上阿撒托斯凶戾野性的脸,衬得他像是什么危险的大型食肉动物。
  很酷很帅,同时也很安全。
  诺兰满意地看着这一切。
  这下,阿撒托斯才算是完全被他掌控在手里了。
  至于另一边,跪在地上的阿撒托斯试探着将手搭在面罩上,想把这玩意摘下来,但还未动作,就听见面前人清冷的声音:
  “不许动。”
  阿撒托斯立刻就把手放了下来,老老实实地将之搭在膝盖上,像只犯了错的猫咪。
  同时,还用他那双鎏金色的眼珠可怜兮兮地看着诺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受了委屈。
  但凡心软一点就会被阿撒托斯这副神情给骗了,好在诺兰是个彻头彻尾的坏小子。
  像他这种极致的利己主义者从不关心其余人等的感受,诺兰好整以暇地观赏着阿撒托斯出挑的皮相和体态。
  对方跪在地板上的模样也分外赏心悦目。
  好一会,他才慢条斯理地问道:
  “说吧,刚才是发什么疯。”
  闻言,阿撒托斯抬起脑袋,欲言又止地看了诺兰一会。
  修长的手指搅在一起,看上去分外紧张。
  诺兰不知道他人高马大的紧张个什么劲,皱眉不耐地催促道:“说。”
  阿撒托斯生怕他不高兴,立刻老实交代:
  “少爷身上有讨厌的气味。”
  他犹豫着,英气的眉毛皱起来,带着点显而易见的烦躁:“……我不喜欢。”
  话音落下,房间内安静了一会。
  良久,诺兰双手交叠放在胸前:“继续,具体是什么气味。”
  “……”
  阿撒托斯:“同类的气味,很讨厌的同类,我不喜欢他。”
  同类。
  在什么情况下,会让面前这个看似人模人样实则一团烂肉触手的怪物说出“同类”这两个字呢?
  除非在安西尔魔法学院内确实存在和他如出一辙的生物。
  在小白鼠身上附身过的邪灵?
  诺兰思索片刻,抬手召出一片水镜,泛起涟漪的镜面上赫然是上午咒文课上的情景。
  少年修长白皙的手指点在小白鼠上方的那缕黑气上,问道:
  “是它的气味吗?”
  阿撒托斯定定地望着前方。
  一秒两秒过去了,诺兰忍无可忍:
  “让你看镜子没让你看我的手!”
  阿撒托斯这才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鎏金色的眸子认真看着水镜里的小白鼠。
  那黑灰色的邪灵被可怜兮兮地抽出来没多久,就因为净化术消散于无形。
  阿撒托斯思考了一会,接着缓缓摇头,慢吞吞道:“不是它。”
  这下诺兰愣住了。
  不是这只邪灵,那是什么?
  安西尔魔法学院还有隐藏起来的,跟阿撒托斯一模一样的怪物吗?
  他凝眉不语,目光在阿撒托斯身上停留了一瞬。
  因此,对方眼睛都兴奋地睁大了一些。
  诺兰深觉无趣地移开视线,脑海中忽然想起了什么。
  既然不是邪灵,那索托斯呢?
  那个奇怪的、刚一见面就让他厌恶无比的咒文课教授。
  思及此,诺兰唇瓣微抿,抬手在水镜上划动两下。
  水镜的画面定格在那位有着深棕色眼睛,模样温润俊美的年轻男人身上。
  诺兰指着索托斯:“那他呢?”
  原本正专注盯着诺兰的阿撒托斯蔫蔫地抬起脑袋。
  在看到索托斯的一刹那,他就顿住了。
  刚才还静谧非常的房间忽然变得压迫感十足,像是有什么极其强大的东西正在吞噬着房间内的空气和能量,让人瞬间踹不上气来。
  阿撒托斯眼底浮现出警惕仇视的神色,凶光毕露。
  诺兰有点受不了,他身体本就不好,此刻身处这样的环境中,让他心情更加烦躁。
  于是诺兰一脚踹在他胸膛,训斥道:“安分点!”
  阿撒托斯回过神来,第一时间怜惜地看了眼诺兰踹过来的那只脚,目光在对方精巧的踝骨上停留一瞬,随后又害怕被揍地移开视线。
  房间内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陡然消失不见。
  阿撒托斯乖巧地低下头,声音低沉:“我不喜欢他。”
  不喜欢,但没说那令他生厌的气味是不是在索托斯那沾上的。
  诺兰不准许他蒙混过关:
  “你还没回答我呢,是不是他。”
  阿撒托斯无辜地看着他,刚张开嘴,就被诺兰训了一句:
  “你不会想知道在我面前撒谎是什么后果的。”
  阿撒托斯浑身一震,应该是想到了初遇时自己悲惨的遭遇。
  他抬头看着诺兰,欲言又止,表情明明白白写着“为难”两个字。
  良久,阿撒托斯才低声说了句:“不能说。”
  他原本以为是会挨一顿打的,结果没一会就听见诺兰在前头说了句:
  “不能说就别说了,到另一边跪着去。”
  阿撒托斯迷茫地看向他,似乎是不敢相信对方竟然这样就放过他了。
  见状,诺兰笑眯眯地看着他:“怎么,很想被我揍吗?”
  阿撒托斯连忙再次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他摸了摸脖间项圈,内心其实是有些高兴的。
  鎏金色的眸子里透出病态的偏执和渴望,阿撒托斯甚至能嗅到项圈上残余的、少爷的香味。
  这是少爷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阿撒托斯满足地眯起眼眸——
  喜欢。
 
 
第18章 在我身边,你不需要太聪明
  身为塞拉摩帝国最负盛名的魔法学院,安西尔的服务宗旨就是以学生为先。
  早中午三餐甚至下午茶都能挨个从食堂送到宿舍门口。
  诺兰在床上看了会书,窗外就飞进来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头鹰,爪子上绑了一卷羊皮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菜名。
  他拿起炭笔在上面随意勾了几笔,刚要给猫头鹰绑回去,又想起了什么,接着良心发现地扭头问阿撒托斯:
  “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听到诺兰喊了他的名字,阿撒托斯好奇地抬头看了眼。
  他还跪着,一双鎏金色的眸子眼巴巴地望着诺兰的方向。
  不知道为什么,这副模样让诺兰有点想笑。
  他屈起手指做了个手势,那是街头招猫逗狗时常用的动作,这么做其实有些侮辱人。
  但阿撒托斯什么也不懂,看到诺兰这么做就站起来然后兴冲冲地跑了过去。
  诺兰心情愉悦地把羊皮纸递到阿撒托斯面前,又把炭笔放到他手心,吩咐道:
  “自己选。”
  阿撒托斯顿了顿,小心翼翼地瞟了诺兰一眼。
  见对方目光专注地望着自己,阿撒托斯便赶紧高深莫测地看向羊皮纸,深沉地做出了一个思考的表情,最后郑重地落笔,学着诺兰的模样打勾。
  诺兰:“……”
  他红唇轻启:“别装了,你是不是不识字?”
  努力装了本分钟聪明人的阿撒托斯立刻就泄了气,可怜巴巴地看向诺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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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场唯一一个知识分子却只是冷淡地点评了一句:
  “绝望的文盲。”
  阿撒托斯抿唇不语,把羊皮纸卷好递回去,模样颇有些可怜。
  诺兰微侧着脑袋看他,接过羊皮纸后,便轻描淡写地补了一句:
  “不过没关系。”
  “在我身边,你不需要太聪明。”
  话音刚落,阿撒托斯就猛地抬起头,双眼亮晶晶地看向诺兰。
  他眼底纯粹至极的仰慕让诺兰愣了一瞬。
  须臾,他移开目光,将羊皮纸绑回猫头鹰的爪子,淡声道:
  “你现在已经很好了。”
  “不过这并不是你逃避罚跪的理由。”诺兰温和不了半秒的语气再次严肃起来,“滚回角落跪着。”
  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随意扑上来轻薄他。
  又被训了的阿撒托斯非但不生气,走过角落的时候就连背影都透着美滋滋的气泡。
  平心而论,诺兰喜欢的就是这样听话忠诚的人。
  虽然今天的事情有点出乎意料,对方第一次失控违逆了他,但……
  但是谁家宠物不是一点点调教出来的呢?
  阿撒托斯足够漂亮,平日里也足够温顺。
  所以诺兰愿意花时间把他的坏毛病一点点矫正过来,甚至可以说,他是享受这个过程的。
  至于阿撒托斯口中所说的气味。
  虽然对方逃避了这个问题,但阿撒托斯实在不擅长蒙混过关。
  至少对方的反应已经明晃晃地告诉了他——索托斯有问题。
  正好,诺兰也不喜欢索托斯,看来之后得小心那个虚伪的男人了。
  他悠哉游哉地坐在床榻上,静静翻过一页书。
  *
  午后的阳光清透美好,天空碧蓝如洗,其中挂着一线造型奇特的云,像是被打翻后涂抹在蓝色画布上的白色颜料。
  极清极浅,细的像是缠绕在一起的面条。
  诺兰吃完盘子里最后一口蛋糕,将脏掉的盘子轻轻放在阿撒托斯面前:
  “吃完后把碗洗了。”
  说完就走到门口,顺势取下了衣架上的法师袍外套。
  阿撒托斯迟钝地眨了眨眼睛,没忍住问道:
  “为什么、又要出去。”
  诺兰拧开把手,扭头看向阿撒托斯,没好气道:
  “因为我还要上学,你以为大家都和你一样这么清闲吗?”
  阿撒托斯眼底浮现出疑惑的神色。
  直到诺兰关上门出去,他都还傻愣在原地。
  高大的男人微蹙眉心,三下五除二将盘子里的食物吃完,站起身把脏盘子端去了厨房。
  一边洗一边思考着什么。
  直到水流声停下,光洁的盘子被整齐地堆叠起来,阿撒托斯才决定好一件事。
  ——他也要上学。
  阿撒托斯想和少爷一起上学,这样它们以后就不会分开了。
  ……
  “我们才分开两个小时不到,你为什么总是跟在我身边?”
  诺兰微微蹙着眉头,看向兰斯洛特的目光不带一丝感情。
  “为什么要这么想!”兰斯洛特夸张地说着,因为语气词放的过于重,导致他嘴巴都变成了一个O的形状,“亲爱的,像你这样出挑的美人难道不应该有人随身保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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