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穆一惊,“你干什么?我,我是男人。”他脸上一红,想把花扔掉。
骁筠笑着阻止,“朕的穆儿永远都是最好看的。”
“那,那也不能带这种东西。”安穆不满的说着。
“可是朕喜欢看穆儿带~”他赖皮似的将头埋在安穆脖颈处,蹭了蹭。
“你别……”
“又没有人,穆儿让朕亲亲。”
安穆耳根一热,连忙推开他,光天化日的,要是骁筠真的做出什么,自己,自己可真的就没脸见人了。
骁筠佯装生气的别过头。
“咳,骁,骁筠。”他拉了拉他的衣袖,见他没反应,咽了咽口水,“我想,坦白一件事。”
“嗯?”他趁机牵过安穆一只手,“穆儿有什么事瞒着朕?”
他也没抽回手,看向湖面,淡淡的开口,“关于,我和太后的事。”
骁筠一怔。
“之前你问我,我和她有什么关系,我一直没有说,是因为怕惹出什么祸端。”他深吸了口气,“但如今就不用怕了,其实……”
安穆话还没说完,一根手指放在他嘴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他看向他。
长袖一甩,就那样轻轻抱住安穆,将下巴搁置在他肩头,“不用说了,你和她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你是我的,柳兮其实是南宫辰的人,当年害死我母后和师傅的也是她,现在她已经回到南宫辰身边了。”
这下轮到安穆惊讶了,自己确实是不知道柳兮居然还有这样的身份,那样柔弱的一个女子,居然……想到这,心疼不是柳兮,而是骁筠。
不由自主的,他抬起手,也抱住他,“骁筠,累了就休息一会吧。”
一个翻身,安穆都来不及反应,便被某人压倒在草地上,“你……唔……”
骁筠轻闭着双眼,撕咬着他的唇瓣,双手极其不安分的往下游走。
安穆空出手,阻止正在往自己衣袍内探去的手。
骁筠却是轻车熟路的解开了他的衣带,手伸进衣袍内,对着他下面,熟练的揉捏。
安穆瞪大了眼睛,带着羞耻的发出“嗯~唔~”的声音,感觉到某人的下身也渐渐硬起来了,他无力反驳的瘫软在骁筠怀中。
风吹起花草,为他们做了最好的掩护。
“穆儿,真的好想现在就要了你。”骁筠邪魅一笑,“可惜就是有人这么不识趣。”他抬起寒意四射的眼眸。
安穆微睁迷离的双眼,不明所以的看向骁筠,只见某人低下头,轻啄了一下他的唇瓣,“乖。”
他细心的为他整理好衣服,起身,护在安穆前面,“偷听偷看这么久了,不累吗?南宫辰派你来的?”
“我一个人来的。”
如此熟悉的声音,安穆用胳膊肘撑在地上,起了半个身子,是柳兮?
“哦?柳副阁主有事?”
“我来,找安王。”说到安王这两个字,柳兮的心抽痛了两下。
“朕劝你,最好给朕马上滚出这里,不然朕会忍不住提前杀了你。”他眼中泛起丝丝杀意。
柳兮握剑的手抖了抖,眼里充满的固执,避开骁筠的话,“安穆,我知道,你现在在怪我,对不起,是我骗了你,安穆,我,只想再和你,聊聊,就跟我们以前一样,就算是我们最后一次和平的谈话,好不好?”
他看不清柳兮现在的面容,只能勉强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轻启薄唇,“我只问你,当初千羽鹤要挟持我,你知不知道。”
柳兮身子一震,“我,我,我也是之后才知道的。”她脚向前迈了一步,脚步是沉重的,心如刀割般,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转身了,“千羽鹤去找公子易了,安穆,我会把之前的一切偿还给你。”用轻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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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鹤捂着被打的脸,如饿狼般扑向公子易,反倒被他轻松的推开了。
连公子易自己也惊讶,“千羽鹤,你的手……”
“不用你管!”双手抖了抖,“公子易,本阁主再问你一遍,跟不跟我走?”
“你死了这条心吧。”
“很好,公子易,我会让你后悔的!”
“嘭”的一声门被踢开,路蒙背着手进来,见到千羽鹤,浅笑,拱手,“千阁主,别来无恙啊。”
“哼。”千羽鹤不屑的冷哼。
路蒙不在意的耸肩,注意到千羽鹤一直在微抖的手,挑起好看的眉毛,“千阁主这手是怎么了?受伤了?”
他慌乱的将手藏在背后,“关你什么事?让开,本阁主要出去!”
“恐怕,不行。”路蒙假装可惜的摇头,“千羽鹤,你绑了安王,还给他下毒,这几条罪已经够让你死的了,你觉得本门主会让你走?”
“你没有证据,凭什么这么说!”
路蒙撇向公子易,“易公子不就是个证据吗?”
千羽鹤眯着眼与公子易的眼睛对视,又别开眼睛,“你给我让开。”
“千阁主既然敢来,怎么就不敢打败本阁主离开呢?还是说。”他眼微抬,“还是说,千阁主已经没有武功了?”
“我可是月鹤阁的阁主,武林上的人,只要听到月鹤阁谁不敬让三分?我,我怎么可能没有武功。”他紧张的抬脚想绕过他离开。
路蒙伸手拦住,“是么?那就跟我打一场吧!”
话音刚落下,路蒙一个扫堂腿,轻轻松松就将千羽鹤拿下了,他嗤笑,“千羽鹤,你这是怎么了?”
第六十二章 痛
路蒙的脚踩在千羽鹤背上,压的他不能动弹。
“路蒙,你给本阁主滚!别忘了,按我月鹤阁的实力,可以轻轻松松灭了你青枫门!”
“月鹤阁?”路蒙轻笑出声,“南宫辰会让一个废人来掌管月鹤阁么?”
“你!”
“路大哥。”公子易不忍心的皱眉,“放,放了他吧。”
“易公子,这件事可不是属下能做主的。”
“皇上要是怪罪,我会承担后果的。”
“公子易,我不需要你的可怜!”千羽鹤倔强的别过头,“路蒙,你不是要抓我吗?把我直接关进地牢!”
“你,路大哥。”他抓住路蒙的胳膊,“就,放了他吧。”
路蒙面露难色,“这。”
“老子说了,不需要你来求情,更不需要你的可怜!路蒙,你他妈不是要抓老子吗?来啊!正好,本阁主还没尝过坐地牢的滋味!”千羽鹤挣扎了两下,眼睛至始至终没有看公子易。
“易公子,抱歉了。”路蒙一拱手,随即将千羽鹤双手负在背后,出门。
到了门口时,千羽鹤一回头,便瞥见公子易看自己的眼神,充满的同情,他咬唇,出去。
回到客栈时,只见到公子易两眼无神的坐着。
安穆上前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易?”
他微抬头,见到是安穆,伸出手紧紧环抱住他的腰身,“安穆大哥。”
“发生什么事了?千羽鹤为什么会来找你?他,现在人呢?”
他忍不住抽泣起来,安穆见此,用眼神示意骁筠先出去,随即坐下,“你不是有事想跟我单独聊聊么?说吧。”
“安穆大哥,我,如果,如果跟别人做了那种事情,你会嫌弃我,不要我吗?”
安穆一震,见他迅速低下头去,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心中一痛,情绪也跟着激动起来,抓住他的双肩,“到底发生什么了!是不是,是不是千羽鹤!”音落,脑海中又闪过公子易身上的伤,浑身一震。
公子易柔弱的身子颤抖着,轻点了下头,“安穆大哥,你会不会不要易了。”
“该死!他现在人在哪!”
“被路大哥抓到地牢了……”
话音还没落下,安穆便冲出房间。
“安穆大哥·!”他紧跟着追了出去。
地牢内,被绑在一个十字木头上,千羽鹤冷笑,“现在是不是该对本阁主实施点暴力行为了?路蒙,要打就打吧。”他像是不屑。
路蒙慢条斯理的坐到千羽鹤面前,“千羽鹤,你可还记得百里寒?就是那个做了你替罪羊的人,当初在莱茵城也是如你这般,被绑了起来,而我也是这般坐在他面前,严刑拷打,皮开肉绽,血淋淋的,硬是抗了好几天才肯招呢,本门主倒是想像对付百里寒一样对付你,不过本门主貌似没有想要你招的。”
提到百里寒,千羽鹤睫毛微颤,“你不提他,我都忘了,估计他现在已经死了吧?”他试探性的问出口。
“本来是要死的,不过被人救走了。”
“慕容重?”
“不是,救他的那个人可以暂时断定是当初袭击安王的人。”
千羽鹤嗤鼻,又不禁大笑,“瞧瞧狗皇帝是养了一群什么人,这么久了,调查个人都没查出来,啧,本阁主看,陵国命不久矣。”
路蒙也不气,手摸索着下巴,“那按你说,南宫辰就有一群能人?比如说千阁主?阁主都被废的没武功了,我看,这群叛贼也嚣张不了多久了吧?”
看着千羽鹤渐渐低沉下去的目光,路蒙像是抓到了他的软肋一般,“心疼了?你应该恨南宫辰吧?你自幼习武,从懂事开始,就被南宫辰的父亲指派到南宫辰身边效命,任劳任怨,结果呢?”
“你给我闭嘴!”
“呵呵,千阁主也有害怕的时候啊,这种人根本就不配让千阁主效命。”
“路蒙,你他妈要是有种就把老子杀了!少给我废话!”
“安穆大哥,你等等易。”地牢门口传来微弱的声音。
路蒙起身,见安穆怒气冲冲的进来,单膝跪下,“属下见过安王。”
“嗯。”他拂手,转而看向千羽鹤,“怎么还不行刑!”
“这,没有您的命令,没敢。”
“给本王拿鞭子过来。”
路蒙心下一惊,却还是按吩咐拿了沾了盐水的鞭子,递给他。
安穆伸手拿过,慢慢走近千羽鹤。
他眯着眼看着那鞭子,眼里闪过一丝畏惧,又很快掩饰过去,叫嚣着开口:“安王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你家公子易把那些事都告诉你了?哈哈,伤心了?心疼了?”
“你给本王闭嘴!”安穆手一甩,千羽鹤俊秀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条血痕。
“嘶……”他吃痛的咬牙。
安穆正想再打一鞭,公子易适时的进来,握住安穆正要打下去的手,“安穆大哥,不要。”
“你让开!”
“不要,安穆大哥,易已经没事了。”
“你让开!”他大吼,把公子易吓着了,第一次他对他这么凶,也是第一次看到安穆生这么大的气。
“公子易,我说了不需要你的可怜!不是要杀了我么?来啊,没错,给你下毒的人是我,毁了公子易的人也是我,安王,刚才这一鞭子可给的不爽快,得把我往死里抽。”
路蒙在一旁默默看着,就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能猜出个大概了,这个千羽鹤简直就是一个变态,都到这一步了,还能说出这种话。
安穆红了眼,推开公子易,手高高举起,还没下去,公子易又扑上来,抱住他,“安穆大哥,算易求你了,放了他吧。”
安穆眼神微闪忽不定,举着鞭子的手颤抖着。
“安穆大哥,易没事了,真的没事了,易以后都不想见到这个人了,放了他吧,他已经没有武功了,什么事也做不了。”公子易死死抱紧他,边哭边喊。
安穆轻闭上双眼,最终拿鞭子的手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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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完全黑了。
梅溪镇里偷偷潜进了一队人马,来的悄无声息,穿过了梅溪镇,直直到了边关。
领头人骑在马上,到了一座宫殿面前,摸了摸他那八字胡,“怀,冷,你们两个就随本盟主进去吧,其他人原地休息。”
“是。”
黑夜中也闪着两个身影,百里寒和齐剑按时赴约,到了宫殿前,注意到那一队人马,眼神暗了暗,相继进去。
殿内,南宫辰坐于主位上。
左右分别是胡晋和柳兮。
慕容重豆大的眼睛扫了一遍,见到胡晋时,眼里的震惊一览无余。
“胡静?”他不禁叫出声。
胡晋只是淡笑着拱手,“慕容盟主,别来无恙啊。”
这人居然是南宫辰的人,幸好自己之前也没有得罪过他。慕容重在心里暗暗思量,会意一笑,朝南宫辰单膝跪下,“参加南宫王。”
怀,冷也相继下跪。
“慕容盟主不必多礼,先坐吧。”
慕容重笑着起身,注意还多出了两个位子,疑惑道:“还有人来么?”
“怎么,就只允许盟主来投靠,本门主就不能来吗?”
听着声音,慕容重一愣,换上笑容回过头,“齐兄,你也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也太不够义气了。”
齐剑拱手,“哎,你不也没跟我说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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