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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你追孤作甚(古代架空)——陌白羽

时间:2023-10-02 09:45:55  作者:陌白羽
  俊逸非凡的男子中衣之外只披了件紫云纱的袍子,长及脚踝的墨发不绾不束只用了一条银紫色的丝带系住了发尾,拢在袖子里的双手给他添了一分书卷气。
  只是忆年知道楚南婳从来就不是一个柔弱的需要人来保护的书生,他嘴角永远都扬着邪肆的弧度,眸光也永远放肆张扬,仿佛不会为任何人停下前进的脚步。
  忆年从楚南婳的房间里退出来,脚步不停的绕过庭内的假山和花草走到院子外面吩咐了一声又立刻反身往回走。
  “都吩咐好了?”
  “是。”忆年听到那低哑富有磁性的声音,被发丝遮挡的耳垂微微有些发红,这是何等的吸引力啊。
  只要是楚南婳开口,不论是多么过分的事他都会完美的做好呢!这辈子再没有任何人能代替楚南婳在他心中的地位,他也绝对不会允许这世上有任何可能威胁到楚南婳的因素存在。
  “早就说了要你不要这么拘谨,你却偏不肯听。”楚南婳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那轮半月,半晌发出了一声叹息:“再过不了几日,这月………就要圆了吧?”
  忆年低下了头掩住了眸中的伤痛之色:“大人,夜已深了,歇息吧。”
  “嗯。”楚南婳褪去了衣服躺到榻上,见忆年还站在原地不由得轻笑起来“阿年,不上来么?”
  “是。”
  忆年迅速的褪下了身上的衣服躺到了楚南婳留下来的空处,一双眼直直的盯着楚南婳的后背。忆年无法想象当楚南婳知道他那龌龊的心思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更不敢想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他自小便陪在这人身边,楚南婳是个戒心很强的人,可却能容许亿年与他同榻而眠。
  “阿年,莫要这般盯着我了,背都要让你盯穿了。”
  “是。”
  城外一高耸入云的山上,白衣男子跪坐于地,手捧香茗。悠悠白雾自杯中蒸腾而上模糊了他的面容,只有那眉间的朱砂痣更加红的妖娆仿佛要滴出血来一般。
  一滴清泪自眼角滑下,缥缈的声音在天地间回荡:“月有盈缺满时圆,人有悲欢得时乐。有些事压抑太久对谁都是一种折磨,何苦呢?以后这天下纵是万般分割也不过天下罢了………”
  清风拂过,这寡淡的声音终是随风飘散,无人聆听………
 
 
第5章 抽了风的宁亲王
  “一花一木一世界,闲云野鹤画中仙。佛生公子当真好雅兴啊,这般荒凉之地也能衬出你一身仙气来。”
  邪肆狷狂的声音随风入耳,佛生莲漠然转头,脸上还挂着那滴尚未落下的清泪,如墨发丝拂过面颊,绝世之姿说是仙人也不为过。他起身冲来人施了一礼:“祁四公子。”
  “啧,这嘴可真不讨喜。”祁灯晚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脸,拇指微微的摩挲着那如樱花般娇嫩的红唇。佛生莲这声称呼当真是叫祁灯晚不爽。
  祁灯晚在家中排行第四,上面还有二兄一姐,只不过——‘祁四公子’?平日里哪有人敢这么称呼他?
  “佛生公子可知上个这般称呼与我的人现今如何?”
  佛生莲不为所动,仿佛此刻被人捏着下巴的人不是他一般,面色淡漠,声音缥缈凉薄:“他人如何与我何干?”
  “呵~”祁灯晚的笑声中充满了邪肆和恶意:“容我想想,怕是坟上的野草都有人高了吧?”
  佛生莲并未答话只是淡漠的看着他,眼底一片空茫。
  祁灯晚被他看的冒火:“佛生公子当真是好极,便是隐居深山老林,只食树根草屑也不愿助我一臂之力。”
  佛生莲垂下了眸子:“世人如何与我无关,这天下哪怕万般分割也不过天下罢了。纵使坐拥山河又怎样?也依旧难逃生老病死,弥留之际蓦然回首才方知一世徒劳,既然如此又何必强求?”
  “你不懂。”祁灯晚苦笑着松开了捏着他下巴的手:“人生在世就是要掠夺的,不争不抢只会受尽欺凌,只有拥有了锋利的利爪和獠牙才能凌驾于众人之上。我承认,我有野心,我不满足于现状,我想要更多。天机老人仙去前留言:五年之后天下必将大乱。而现今离五年之期只剩不足一年………”
  佛生莲对他拱了拱手:“祁四公子莫要执着于我这山野粗人,这等大好时光不如去别处寻贤纳才。”话落,佛生莲挣来了他的手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祁灯晚瞳孔有一瞬间的涣散,骨节分明的手伸出来,欲拉住他下坠的身体。
  一缕秀发擦过祁灯晚的手指。
  待佛生莲坠至半山腰时,山涧中有清越的鸟鸣响起。祁灯晚站在悬崖上看着那银蓝色的巨鸟载着佛生莲飘然远去,璀璨的桃花眼中满是不甘。
  “宁皇叔可否………放开孤?”
  金銮殿上楚南风见周围人的注意力都落在楚皇身上,赶紧压低了声音冲楼迦夜说了一句。太子殿下这会儿只觉得头一抽一抽的疼,这宁亲王不知抽的什么风自那次之后就缠上了他。
  楚南风去酒楼吃饭的时候,回头就能看到抽了风的宁亲王端着茶盏冲他浅笑。
  楚南风去拍卖会的时候,抬头就能看见包厢正对面的窗户后面露出来的,宁亲王的那张脸。
  甚至去醉梦楼猎艳的时候,都能碰见刚从墨汁里把脸捞出来的宁亲王。
  这会儿文武百官面前,这宁亲王更是木着脸拉着他的手不肯放开。楚南风就不明白了,这宁亲王的脑回路得有多清奇才能在早朝之上干出这种事来?
  偏他还不敢把手收回来,万一动作过大引起了旁人的注意,那他就算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于是只能任由楼迦夜拉着,好不容易熬到了下朝,楚南风一把甩开手上的那只咸猪手,随即大步离开了皇宫。
  楚南风觉得,他要是继续和宁亲王呆在一起肯定得疯。
 
 
第6章 背叛的代价(上)
  楚南风一路马不停蹄的回了自己的太子府,正好有人来府上找他,于是楚南风和京中有名的大纨绔凑到了一块开始嘀咕。
  “阿月,你说我宁王殿下最近是怎么回事?”楚南风摒退了屋内侍候的下人向面前长着娃娃脸的少年问道。
  “南风,兄弟我求你一件事。”少年绷起了一张脸。
  楚南风挑了挑眉,不知道什么事让他这么郑重其事的,连‘求’字都用上了:“阿月你说。”
  “特么的你以后能不能别叫我阿月了啊?这称呼听着就娘叽叽的。”沈闭月抓狂的揉着自己的头发:“你再这样我跟你绝交信不信?”
  “信信信,我怎么能不信呢?所以………你帮我想想我那皇叔到底抽的什么风?我就纳了闷了我怎么走哪都能看到他。”
  “没准宁亲王这是对你芳心暗许呢?”沈闭月开始随口胡诌。
  “滚犊子,你就不能正经点?”
  “没办法的事。”沈闭月摊了摊手,这不是平日里吊儿郎当的习惯了么:“对了,南风你最近有没有………”
  “什么?”楚南风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诶呀,就是……”沈闭月支吾了半天,最后把心一横,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开口:“就是……你最近有没有去见过阿涟?”
  一句话说完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楚南风的脸色,要不是实在担心多年的好友他也不愿意去踩楚南风的雷区。
  这么一说楚南风也反应过来了,墨色的眸子中云翻雾涌,神色也有些诡异的危险。沈闭月对上他眼睛的瞬间就惊出了一身冷汗:“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事出有因。”
  “你在为他开脱。”楚南风的声音冷的似是结了冰:“我不想听这些废话,背叛了就是背叛了。如果不是百里奚恰好路过救了我一命,这会儿孤已经入土了。”说到最后室内温度已然跌至冰点。
  沈闭月双唇颤抖着,楚南风的那声孤让他认清了自己的身份。哪怕平常楚南风表现的再平易近人他也还是太子,他展露出来的一面不过都是用来迷惑他人的伪装罢了。
  沈闭月再次抬头看了看楚南风那冷峻的面孔,脸上浮现出一抹自嘲的笑。是了,他怎么会这么自以为是:“知道了,这件事我不会再提。”
  “如此最好。”
  月上柳梢,醉梦楼里正是热闹的时候。
  “爷。”施涟披着火红的薄纱迎向门口,浓妆艳抹的老鸨站在那人身后:“阿涟给我好好侍候着,敢惹得这位爷不高兴,可仔细着点儿你的皮。”
  “是。”施涟轻应了一声随后将人迎进屋子里:“爷请。”
  “不用了。”身材壮硕皮肤黝黑的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迫不及待地伸手搂住了面前的美人,身后的老鸨识相的关上了房门。
  施涟厌恶地皱眉,口上却是温顺的叫到:“爷,我们……”
  “闭嘴,贱货!”男人狠戾的抽了他一巴掌,随即将施涟身上的轻纱撕了下来。
  施涟被男人抵在墙上,青紫的痕迹从脖颈一路向下。纤细的柳腰被男人扣在手里,圆润的臀间一支玉势已经滑出了一半。
 
 
第7章 背叛的代价(下)
  青楼楚馆的规矩,接客前照例要夹一支玉势。此时那男人用玉势在施涟体内倒弄了半晌,疼的施涟脸色惨白。
  突地男人松开了手,那支玉势直直地朝地上落去。
  一双冷沉的眸透过掀开的屋瓦将一切尽收眼底,略显沙哑的声音自薄唇中传出:“墨逸,可是孤错了?”
  “不。”黑影微闪,戴着银面的暗卫出现在屋顶上:“爷没错,也不会错。”墨逸的声音很沉稳,完全是用陈述事实的口吻说出的这句话。
  楚南风苦笑了一下,眸色黑的深沉:“回去吧。”
  红色的衣袍被风吹起,墨色的发在身后划出荼蘼的弧度,夜色中仿佛有血气弥漫。
  不远的酒楼中,男人浅笑吟吟地靠在窗前瞅着这一幕,杯中香茗蒸腾出一室茶香。桌面上摆着一瓶兰花,半晌他将视线收回:“师妹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
  澹台灵白皙的脸上露出一抹娇俏的笑:“师兄不打算争一争这楚国皇位?”
  偃画垂眸声色淡淡:“楚国的大皇子早在七年前就死了。”
  “是是是,我的师兄是飘然世外的仙人,跟楚国一星半点的关系都没有。”澹台灵笑盈盈地看着自家温润如玉的师兄。
  偃画只是带笑的抿了口茶:“休息够了就走吧,师父还在山上等着呢。来时就浪费了不少时间,三日后师父见不到人可是要闹的。”
  “哼,让他闹去,那老不羞的上次还害我被师母骂。”听偃画提起师父,澹台灵的一张脸顿时就鼓成了包子。
  一句话说完,她想了想又气呼呼地补了一句:“师父最讨厌了!”
  偃画端着茶盏望着楚南风远去的方向,少年鲜衣怒马却已经展露王者之姿。那瘦削的双肩总有一天会撑起一片天:“如歌如笑如泣,似真似假似嘲。”
  他那个被皇后拿捏的死死的小皇弟已经长大了。
  温润的声音弥散在满室茶香中,偃画的话里带着一丝感叹与惆怅。
  澹台灵突地凑到他面前:“师兄,你刚才说什么了?”
  偃画失笑的看着她:“你这丫头,注意力都放在别人身上,哪里听得到师兄说话?”
  “诶呀~师兄你说嘛。再说师兄你也才二十六岁而已,干嘛总叫人家丫头?”
  偃画无奈摇头:“师兄长你六岁,怎地就不能叫你丫头了?”
  闻言澹台灵跺了跺脚跑出酒楼:“师兄,我不理你了!”
  “铮——”
  清越的琴音在楼下响起,偃画望向大厅中的珠帘。
  酒楼为招徕客人弄出来的喙头,单独在一楼大堂隔出一块地方,挂上帘子。若是哪位客人临时起意就可以去帘后演奏,另外酒楼也安排了人在固定的时辰演奏。眼下还没到时间,所以说……这人是自己上去的?
  偃画指尖轻拈兰花,待琴音近末时飒然传下。
  楚南婳一曲奏完刚起身欲走,抬眼间却一支兰花落在指边,抬头望去,就见温润的男人正倚门望着自己。那张脸让他愣了一下,随即他将双手拢于袖中冲偃画施了一礼。
  偃画依旧面上带笑,以内力将声音凝成一股送入楚南婳耳中:“饮酒与人时尽欢。”
  楚南婳收起了一贯邪肆的笑容冲他微微摇头,勾人的声音也在偃画耳边响起“他人………即地狱。”
  闻言偃画微微摇头,他的皇弟们啊,到底是都长大了,想法也愈发的让人捉摸不透,一个个的戒心都忒强,绷得太紧了。
 
 
第8章 太子梦游了?
  “宁、皇、叔。”楚南风一字一顿的叫到。
  “我在。”
  “宁皇叔可否解释一下孤为什么会在宁王府?”楚南风面色黑沉,一觉醒来就从太子府跑到了宁王府,这跨度之大差点让楚南风扯到蛋。还有比这更扯的事吗?
  偏宁亲王还不自知,这会儿依旧笑眯眯地:“许是太子梦游也说不定。”
  说着带茧的大手直抚上了楚南风的柳腰:“太子一路梦游过来可是累了?不如坐下歇息片刻可好?”
  楚南风一张脸黑成锅底,这就是他大楚的亲王,赫赫有名的战神王爷?这分明就是个精虫上脑的色胚!
  趴在房梁上的喻子期看着这一幕差点大笑出声,奈何临笑之际突然想起好友的阴险,愣是把到喉咙口的笑声给咽回去了,然后暗搓搓的扒着房梁无声且癫狂的笑着,甚至把脸都笑僵了。
  作为楼迦夜的发小,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堂堂宁亲王竟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一面。太子梦游?这话说出去连三岁小孩都不信,他竟然就这么说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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