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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你追孤作甚(古代架空)——陌白羽

时间:2023-10-02 09:45:55  作者:陌白羽
  梦淮安垂眸,事不关己般的端起茶杯。
  然而梦淮安一口茶刚入口,那边楼迦夜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就微微蜷缩了一下。随后也不再纠结刚才的问题了:“这个………你拿着!”
  一句话说完楼迦夜突然站起来转身就走。
  楚南风手里拿着楼迦夜塞过来的半个巴掌大小的匣子略微有点懵,这还是楼迦夜走的最干脆的一次,以往每次都要纠缠半天才能把这尊大佛送走。突然间楚南风反应过来了,一双眼直直看向梦淮安。
  一边的沈闭月依旧缩着自己的脑袋在那里装死,但心里却在嘀咕:这世界上最不能惹的人果然还是梦淮安,这人简直太黑了!
  楼迦夜走后楚南风再次活过来了,一条胳膊倚在桌面上托着自己的下巴:“我是真不明白,我这皇叔为什么就追着我不放?难道是太缺女人了?不!不对!………诶…你们说我给他送几个漂亮点儿的男人他能不能放过我?”
  沈闭月貌似认真的想了一下:“我觉得可以。”
  墨逸垂着头装死,李舒伯站在一边露出慈祥的笑容但就是不吭声。
  梦淮安抬起头扫了楚南风一眼,果然,他就知道楚南风这话只是说出来图好玩儿的。这点单从那张笑眯眯的脸上就能看出来。
 
 
第13章 不眠夜
  是夜,楚南风洗漱过后便如往常那般熄了灯,一时间整个院子里落针可闻。唯一与以往不同的就是,熄灯之后楚南风并没有上床休息而是换了身深色的锦袍坐在了桌旁。
  “咯吱——”
  房门缓慢地开了一条缝,随后一只脚踏了进来落地无声。不过片刻房门就重新合上仿佛从未开过一般,只是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应丞相近来可好?”
  来人向着声源处望去,可惜入目尽是一片昏黑。他朝那边走过去:“有太子殿下的照顾,老头子最近过的自然精彩万分!”
  “坐。”楚南风倒了杯茶递给他。
  应相鸣接过来一饮而尽,然后将空杯子拿在手里把玩:“老头子现在是彻底站在三皇子那边了,而且看起来似乎有让应苕莲尽早和他成婚的意思。”
  “不急。”楚南风淡淡的应了一声“再怎么早也要等到应苕莲及笄,除非应丞相打算舍了他那张老脸,还有半年呢。倒是你………真不打算要这个爹了?”
  室内静了一下,随后应相鸣的声音缓缓响起:“我早就没有爹了,不是么?”
  “也对。”
  似乎沉重的气氛就终止在了这两个字,楚南风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纨绔样儿,拎着个空茶壶转着玩。
  应相鸣盯着他:“我听说…………你………遇见储三娘了?”他这话说的有些犹疑,似是怕揭了楚南风的伤疤。
  但显然他有些多虑了,楚南风看起来并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的样子:“是啊!她那伏雄刀倒果真是名不虚传。”
  “你真中招了?”应相鸣倏地一下站了起来眼中满是愕然。
  “是啊,很奇怪?”楚南风的声音里依旧是带着种漫不经心的意味,但黑暗中那双凤眸却是微地眯了一下,他倒是没想到应相鸣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你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你………”说到这应相鸣猛地住了嘴,他想或许楚南风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不在意,就算再怎么样楚南风也是个男人更是一国太子不可能会……
  楚南风的嘴角勾了起来:“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亥时了,你该回去了。”
  “唉………”应相鸣叹了口气“如果可以我还真不想回去。”
  “回去吧,应丞相的生活会越来越精彩的,看不到的话可就可惜了。”
  “也对,那我回去了,太子你………保重。”应相鸣把手上把玩的杯子放回原处后站起来向外走去。
  楚南风静静地坐在原处看着那扇门一开一合,转眼间又是一室的静谧,约莫一炷香后楚南风起身走到窗边。
  院子里种着些管家专门弄来种的树,看起来绿油油的倒是长势喜人。但此时楚南风的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院中长的棵梨树,正值五月间开的烂漫。
  鬼使神差地楚南风就推门走了出去,一路走到那梨花树下后足尖轻点飞身上了那树,找根主叉坐了下来,枝上生的刺扎进了他的皮肤里,他倒也不觉着疼。
  楚南风还记得母妃在世时最爱的便是这洁白如雪的梨花,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早已物是人非。那一场大火后也就只剩下那么几棵被烧的半死不活的树。他特意迁过来找人悉心照料着却也陆陆续续的死了,到底也只剩下了这么一棵。
  同一时刻宁王府里却是灯火通明的一片,只因府里——进了刺客。
  “把这些个不要脸的给杂家扔到刑堂里头去,看看是哪个找死敢派人行刺咱们王爷。”尖细的声音在空气中传播,清楚地落入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这声音极具特色,特色到只叫人听着就能认出声音的主人是个太监。
  楼迦夜眼中含着笑意然后冲一众侍卫吩咐:“照福伯说的做。”
  一句话说完他向李福走过去低声道“福伯,我没事,夜深了回去休息吧!”
  “诶!老奴看着他们把这儿拾掇完就回去,您快回去休息吧…………”
  楼迦夜拗不过这位看着自己长大的公公只得回去休息。
  楼迦夜走后李福就那么站在寒风中盯着下人把地上的血渍收拾干净,然后一甩手上的拂尘离开。从方向上看,是去了刑堂。
 
 
第14章 丞相府的疯公子
  这边应相鸣趁着夜色一路跑回了丞相府,但刚一进门就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与他出去时相比此时府里可是热闹太多了。他溜出去找太子的时候各个院子里早就熄了灯,府里唯一有光亮的地方就是那群守夜的侍卫······手里提的灯。这会儿别说守夜的侍卫了,就连前头的主院里头都是灯火通明的一片。
  趁着没人注意到自己,应相鸣一溜烟儿地跑回了自己的院子顺带着掩上了院门。
  应相鸣觉得自己没有把院门闩上的必要,他这院子在丞相府最外围的角落里,打从院子里出去不绕个一炷香的时间决计连个鬼影都瞧不见,贼都不会光顾的地方还闩门作甚?
  应相鸣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就待不住了,寻思着去厨房借壶酒来喝,顺便看今晚丞相府怎么就热闹上了。
  说干就干,应相鸣换下身上的衣服,把束起的头发打开披散在身后,又对着屋子里唯一的一面镜子照了又照方才满意的出了门去。
  是了,这就是作为庶子的应相鸣在丞相府里头的生活状态。生活条件恶劣,爹不疼娘不爱,整一颗地里黄的小白菜。或者说,他压根没娘。
  应相鸣一路晃晃悠悠地进了厨房,里外找了半天也只找到半坛拿来作调料用的黄酒。他皱了皱眉头显然是有些嫌弃,但依现下的情况看来溜进酒窖找坛好酒是不现实的,他也只好将就着。
  应相鸣抱着那半坛子黄酒又晃晃悠悠地往外走,好死不死地就迎面撞上个粗使婆子。
  他“啊——”地一声大叫之后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手捂着自己的脑袋另一只手在身前胡乱挥着一边大喊大叫:“你别打我,我不是,没有···我·······你的·······”同时那半坛酒却是稳稳当当地呆在他怀里,动也不动。
  那婆子一怒,走过来便要打他:“什么你的我的?你个死疯子长能耐了是吧?偷酒都偷到老娘眼皮子底下来了,看我今儿不打死你!”
  “八婶子,你这儿吵啥子呢?大老远地就听见你喊了。”
  闻言那婆子刚要打下去的手一顿随后不情不愿地放了下来,她没好气的白了来人一眼:“你还说,这死疯子偷东西都偷到我这厨房里头来了,今儿我非打死他不可!”
  “算了吧婶子,这前院里头刚死了人,相爷正搁气头上呢,要是这头的动静传了过去不是正撞了枪口?更何况这人虽然疯了可说到底也还是府里的少爷,主子们的争斗又不干咱们什么事。要我说啊左右不过半坛子作调料的酒,由着他去算了。”
  “也是,那婶子听你一回。”她回过头又对着应相鸣呵斥:“去去去,回你的院子里去!别在这碍老娘的眼,以后再来看老娘不打断你的腿。”
  闻言应相鸣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古怪笑声,之后一骨碌地从地上爬起来宝贝似的抱着那半坛子酒跑了。
  “道是出了什么事儿,原来是主院里头的哪个倒霉蛋死了。”一路跑到自个儿院子附近应相鸣的速度才慢了下来,嘴里嘀咕着往小院里走。
  “二公子就不想知道死的是谁么?”
  闻声应相鸣忽地就抬头向上看去,心下暗啐,眸色更是冷的吓人仿佛要将来人剥皮拆骨一般。而事实上他也确实是这么想的,这人今天······必须死。
  “喂喂,你不用连个招呼都不打的就动手吧?”来人躲过应相鸣当作暗器扔过去酒坛子:“诶哟~二公子你别不说话啊~你这样我很害怕的好么?”
  应相鸣不欲与他废话,亮出随身带的匕首就冲了过去。倒不是他不谨慎,而是他对自己的武力值有信心。
  然而千算万算应相鸣唯一没算到的就是自己竟然打不过他,而京城里自己打不过的人······想到这应相鸣眼里的杀意更浓。
 
 
第15章 
  “你们两个…………这是做什么?”楚南风一脸莫名地看着在自己面前横眉竖眼的两个人,言语之间透露出些许啼笑皆非的意味来。
  “我……”应相鸣将将才说了一个字就被人截过了话茬。
  某人冲他挤眉弄眼地笑笑,然后一本正经的调节了一下面部表情,这才看向楚南风道:“我来说!”
  闻言,应相鸣铁青着一张脸照着他小腹捣了一拳,当然——没打中。
  后者怪叫一声,躲过了这拳,转头就冲着楚南风叫道:“看见了?看见了?这就是你的人,这么暴力。”
  楚南风哭笑不得:“什么你的我的,慕容,你就不要逗他了,他不禁逗。”
  慕容擎一脸不敢苟同的表情看他:“我也不禁逗啊!我还不禁打呢,你们不是照样打我?”
  应相鸣站在一旁,脸色有些纠结,这下他是相信慕容擎没问题了。可是……慕容擎竟然会被打?听起来似乎还是弱势的一方?
  “才不是,我看起来就不弱势好嘛?明明就是他们几个臭不要脸的群殴我,没半点江湖道义。”
  应相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想的专注竟然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朝廷中人,要江湖道义做什么?又不能当饭吃。”楚南风笑的温和,可偏偏那笑容怎么看都别有深意一般,若非要用一个词形容的话,大概应该是——奸诈?
  这看起来温文和雅的笑容让看着他的两个人齐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还是不要笑了。”慕容擎道:“每次你一笑准没好事。”
  楚南风何冤?原来他的笑容落到旁人眼里原来已经恐怖如斯了么?
  外面巡夜的更夫又一次带着梆子声幽幽飘过,开口依旧是那万年不变的一句话:“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刻意拉长挑高的声音盘旋在空气中,久久未散。这么看来,这巡夜的更夫好似有着莫大怨气的厉鬼一般。
  声音传进太子府里面,传进太子住的院子里,传进楚南风的耳里。他恍然间想起了什么,看着应相鸣道:“你该回去了。”
  显然,应相鸣也想起了这么一码事,同时也想起了被他当成暗器丢向慕容擎的那坛子酒,他认真道:“太子殿下,按理说你应该陪我一坛酒。”
  楚南风不甚在意地冲他摆摆手:“你自己去酒窖里拿。”
  于是应大公子跑去太子府的酒窖拎了坛十年的桃花醉,再想一想那坛打破了的用作调料的黄酒,心情愉快的一路轻功溜回了自己的破院子。
  “你就这么把酒给他了?”
  “不然呢?”楚南风挑眉看他:“你赔?”
  慕容擎被他的话噎了一下,嗫嚅道“还是算了,我刚从云州回来,现在身上一个子儿都没有。”
  “你可以用自己抵债。”
  “嗯?嗯!”慕容擎思索了一下,然后一脸赞同地看着他:“不愧是太子殿下,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楚南风嘴角一抽:“太子殿下?我草包太子的名声谁不知道?”顿了一下,又道:“既然你觉得这注意不错就行,你可以滚了,这几天跟着他,我怀疑他被人盯上了。”
  慕容擎也不介意他让自己滚,嬉皮笑脸道:“得令,小的这就滚,滚的远远地。”
  “快滚………”
 
 
第16章 离开之前
  “神经病,你TM离本公子远点儿!”
  丞相府中为数不多的破院子………之一中,响起了震天悍地的咆哮声,声音中气急败坏的意味甚浓。
  应相鸣被气的跳脚,瞪圆了一双大眼盯着慕容擎,手里抓着个缺了角的茶杯,看起来似乎是要砸人,但最终也没砸。
  这是他整个院子里最后一个看起来还算完整的杯子了,要是这个再碎了的话恐怕他以后喝水都只能用碗了,当然,碗也是残废的。
  慕容擎被他吼了一通却半点儿也不恼,倚着墙冲他笑,脚边是一地的碎瓷片,吊儿郎当道:“不能远!太子殿下叫我贴身保护你,若离得远了可就不是贴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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