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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想娶我怎么办(古代架空)——翻糖小 姐

时间:2023-10-03 10:45:00  作者:翻糖小 姐
 
 
 
刚刚这么一闹,黑发全散了下来,湿漉漉地披在肩头,他睫毛上落了水滴,衬得双眼微微发红。
 
 
 
“我错了。”木枯桑笑眯眯地道歉,敷衍到不能再敷衍,“天风是不是忘了什么。”
 
 
 
陆天风一噎,一本正经道:“你在说什么。”
 
 
 
木枯桑一手搂着陆天风,一手靠着冷泉的沿边,微微扬起下巴,指了指自己的侧脸。
 
 
 
他不说话的时候,总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仿佛世间万物于他而言都算不得什么。水珠顺着他精致的侧脸滑落,没入衣襟口,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隐隐能看得出结实饱满的肌肉。
 
 
 
陆天风耳垂粉红,接着装傻:“没别的事就滚一边去,别来烦我。”
 
 
 
木枯桑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突然一个用力,借着沿壁的力量猛一转身,与此同时,原先浅浅搂着侧腰的那只手倏然发紧,一寸寸挪到后腰处,狠狠往上一顶。
 
 
 
水面被溅起一阵浪花,陆天风只觉天旋地转,后背便抵上了冷硬的壁,粗糙的质感摩擦过皮肤,激起灼烧的剧痛。
 
 
 
他拧眉“嘶”了一声,扣住沿壁的手猛地一抓,最终却只抓到一片浅浅的水花,如泡沫一般,散在了原地。
 
 
 
下一秒,炽热的吻便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木枯桑一手重重抚过他尾骨,一手掐着他后颈,如头饿急了的野狼,欲将眼前之人吞吃入腹。
 
 
 
风从远处吹来,裹着春末的清爽味卷入发梢,一旁的白花被风吹动,簌簌落下几朵,馥郁的芳香遮掩住了冷泉的动静。
 
 
 
陆天风被扣住手腕,动弹不得,面前那人如一座山岳,压得他呼吸艰难,好不容易等他抓到个空档偏头,双颊已是粉红一片。
 
 
 
水花四溅,陆天风抓着沿壁眼尾发红,鸦羽一般的睫毛湿漉漉的向上翘着,分不清是水滴还是泪花。
 
 
 
唇瓣被咬得鲜红,像是上了口脂,嘴角处鲜红的血珠争先恐后地冒出来,细细密密的疼痛将他折磨得几近发疯。
 
 
 
陆天风难以置信地望着面前的始作俑者,偏偏某人一点都没有做错事的觉悟,反倒兴致勃勃地盯着他的唇,活像咬得不过瘾想再来几下。
 
 
 
陆天风心口一个哆嗦,赶紧后退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天风。”木枯桑下一秒就委屈巴巴地准备凑上来。
 
 
 
“停!”陆天风抬手打住,顺手抹掉唇上刚爆出来的一点血,一字一顿道,“如果我没记错,我似乎并没有同意让你动手动脚。”
 
 
 
木枯桑眨眨眼睛,干脆道:“是吗?我错了。”
 
 
 
陆天风:“……”你还能再敷衍一点吗?
 
 
 
他脸色变得像生吞了只蟑螂一样难看:“你能讲点道理吗?”
 
 
 
木枯桑眯着眼睛笑起来:“是天风先不讲道理的呀。”
 
 
 
说罢,他拿手指点了点自己的侧脸:“天风还欠我一个吻。”
 
 
 
这下陆天风是真的震惊了,他摸着自己唇角还没好全的伤口,匪夷所思道:“你要不要脸。”
 
 
 
木枯桑挑挑眉,正欲开口,地面却倏然一震,紧接着,冷泉底下传来个凄厉的惨叫声,哀转久绝。
 
 
 
陆天风被震得浑身一个激灵,他僵硬地低头,却只见泉水清澈见底。
 
 
 
木枯桑不耐地啧了一声,兴致缺缺道:“无事,我去去就回。”
 
 
 
“哎!”陆天风赶紧上前拉住他手腕,下一秒又觉得这个动作太娇气,改为抓袖口,“你把刑房安在地底?”
 
 
 
“唔,算不上刑房。”木枯桑双手撑住沿壁,只听哗啦一声响,他便带着满身的水汽上了岸,“这下头只囚了一人,刚刚那声震应当是机关出了些问题,我去看看,很快就回来。”
 
 
 
“天风乖乖待在这儿,别想着跑哦。”木枯桑笑眯眯地扯了扯金链,将它延长。
 
 
 
“等等。”陆天风好奇心被吊起,“我陪你一起去。”
 
 
 
“也行,总归不是什么大事。”木枯桑一边给自己施速干咒,一边随口道,“天风想去,我自然欢迎。”
 
 
 
说罢,他两指一凝,眼前便兀自出现一道结界口,木枯桑往上点了一下,那结界便如同春蚕食叶一般,缓缓往外扩散。
 
 
 
里头的惨叫声越发响了,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陆天风探头望去:“里头关了谁啊。”
 
 
 
木枯桑系着腰带漫不经心:“霜寒宗宗主,裴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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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红绳结心意
 
 
这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耳畔传来些水声,滴滴答答的,在空荡又密闭的地下室被无限放大。
 
 
 
通道不长,随着距离变近,血腥味也愈发浓重,惨叫声一阵高过一阵,听得人汗毛倒竖。
 
 
 
木枯桑不耐地啧了一声:“你说当初我是不是该把他的嗓子弄哑?”
 
 
 
陆天风沉默一阵,还没来得及说话,终点便到了。
 
 
 
那是个不大不小的牢笼,刚好能让人站起来,但多的动作也做不了了。
 
 
 
里头关着个破破烂烂的人,赤身裸体,皮肉都已经腐烂了,蠕动的蛆在血肉里穿梭。
 
 
 
牢笼内有个巨大的机器,将那人的双手拷住吊在上方,机器尾端连着两根长鞭,上面的倒刺清晰可见,每过三秒,长鞭便会抽打在那人的腹部,紧接着,那人便会发出痛呼。
 
 
 
他的眼球已经被挖了下来,因此,即便此地来了人,他也并未注意到异常。
 
 
 
陆天风看了看他手腕上染血的铁链,又看了看绑着自己的金链,若有所思。
 
 
 
木枯桑打了个响指,那机器嘎吱嘎吱转动了几下,便停止了运转,铁链也咔地松开了。
 
 
 
裴洵措不及防,倏一失力,狼狈地倒在地上,半天也爬不起来。
 
 
 
转动声一停,地下室就变得极为安静,裴洵终于察觉到了不对,拖着残废的双腿哆哆嗦嗦地摸着:“……谁?”
 
 
 
陆天风好奇地从后方探出脑袋,谁知刚一凑近,专属于裴洵身上的味道便扑面而来,香得他险些把隔夜饭呕出来,赶紧攥着木枯桑的衣袖捂住口鼻。
 
 
 
木枯桑温声打招呼:“小师叔,许久不见。”
 
 
 
他总爱这样,不管在什么地点,总是用这种客气的语气,在正经场合还好,旁人或许还会夸一句翩翩公子温润如玉,但若是在错误的场合,便像挑衅了。
 
 
 
果不其然,裴洵一听这话耳朵便灵光了,残废的腿也治好了。
 
 
 
他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猛地跳起来,一边跳一边用手撑着往后挪,明明脸已经被蛆咬得看不出模样了,但陆天风就是莫名从他的脸上读出了一种惊恐的情绪。
 
 
 
“是你!”
 
 
 
“除了我还能有谁呢?”木枯桑温声道,“师叔总不会还盼着你那名震天下的徒弟来救你出去吧?”
 
 
 
裴洵退无可退,将自己缩在牢笼的角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久不来,有个消息还未告诉师叔。”木枯桑道,“几个月前,吴青死了,我亲手杀的,用君折剑。”
 
 
 
他说得是那般随意,脸上甚至还挂着笑,仿佛这一切于他而言不过是探囊取物,根本犯不着放在心上。
 
 
 
裴洵倏然一震,如一座木雕般愣在原地,那被挖去的双眼瞪得很大,隐隐能看见里头肮脏的腐肉。
 
 
 
“霜寒宗也被灭门了。”木枯桑接着火上浇油,“很不巧,也是师侄干的。”
 
 
 
“你……”裴洵缓缓道,“丧心病狂。”
 
 
 
木枯桑微笑:“多谢夸奖。”
 
 
 
“你怎能如此!”裴洵忽然激动,铁链被他的动静弄得哗哗作响,“我知你因华九云而恨我,但……但霜寒宗那么多人的命!你怎能说杀就杀!”
 
 
 
“倘若我没记错,十年前的那场瘟疫,感染最多的宗门是霜寒宗,几乎人人卧病。”木枯桑道,“若不是我寻出那药方,他们哪能活命。”
 
 
 
木枯桑漫不经心:“他们的命本就是我救的,现下我不过是将自己的东西收回去,何错之有。”
 
 
 
裴洵呆愣愣地坐在原地,脸上滑下两道混着血的浊泪,他似乎想诅咒,想怒骂,但最终只张口道:“你……不得好死!”
 
 
 
木枯桑短促地笑了一下,拍了拍手,那机关又运转起来,重新将裴洵吊上去。
 
 
 
“奉劝师叔一句,别搞出太大动静,我不喜欢。”他笑眯眯道,“否则,师侄便得考虑找些哑巴药了。”
 
 
 
原路返回的路程中,陆天风一步三回头,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些什么。
 
 
 
木枯桑扯扯金链,委屈道:“天风,怎么不说话,觉得我对他下手太重了?”
 
 
 
“不是。”陆天风若有所思,“我是在想,你这么折磨,他竟然还没死,生命力这么顽强吗?”
 
 
 
以前在巫蛊山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惩罚过那些不知好歹的部下,但那群人典型的欺软怕硬,通常两三天就挂了。
 
 
 
难以想象裴洵竟能坚持三四个月。
 
 
 
“这个啊。”木枯桑解释道,“寻常人自然是熬不过的,但我在裴洵的身上养了几只蛊虫,天风想必也看见了。”
 
 
 
“你是说那白色的蛆?那是蛊虫?”陆天风大惊失色,“什么蛊虫连我都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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