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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榭下的迟来客(近代现代)——肆也平周

时间:2023-10-03 10:41:59  作者:肆也平周

 《香榭下的迟来客》作者:肆也平周

简介:“自从那天我受指引来到这钟悟的山林之巅,没有一天不在遥望天边,等待那迟迟未来的客人”
 
First:-“我没有见过你。”
-“今天是初次造访贵府,你的确没有见过我”
Last:-“我们是不是见过?”
-“我们何止是见过。”
 
【这是一个看似始于民国时期的一场豪门恩怨的故事,走进看你会发现,实则其中另有其情。
眼看昔日鼎盛的各大豪门为何都一一以惨淡收场?同样作为局中人的两位主角携手揭开深层迷雾,究得其背后的原因着实令人唏嘘。
最后面对外敌入侵国势动荡,两位主角又尽显家国情怀。
取舍、誓言、执念、想念、得见、美满
………………】
·虽然故事背景有军阀、商战、抗战(瞎扯含量99.8%,勿考究),但也仅作背景不会作过多描述,本文篇幅预计不长,所以主要还是讲围绕主角发生的故事。
 
民国风云
项胜羽×谢琛行(桀骜深情直球攻×清冷内敛温柔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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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故人归
 
 
“啪!”
 
中央高台上说书人手持着醒木重重地拍在案上。
 
随后他抬起右手竖着食中二指在空中虚点两下,笑着开口道:“诸位,咱今儿个儿要讲的故事嘿,那可真叫一精彩!且不说还与咱们这儿那位“楚霸王”有关系。”
 
台下座上的宾客中有人嗤之以鼻:“老高头儿,又张嘴就开始胡吹了?哪回话儿开头你不是这么说的。”
 
此刻在二楼包间里,谢琛行刚送到嘴边的茶杯在听到那句“楚霸王”时顿了一下,接着又作若无其事般继续将茶水送进嘴里。
 
片晌,茶楼的掌柜叩响了二楼一个包间的隔门,包间内站在那位坐着客人旁边的随行的人说了句“进来说话”。
 
这间茶楼总共有五层。一层即也是大堂,在里头靠墙中央置有高台,一年三百多天说书唱戏皆程于其上。台下三个方位设有八仙桌现都坐满了来自五行八作也不乏女人小孩的普通宾客。往上从第二层开始便是雅间儿,空间、视角和待遇都有着足够的优享,一眼就能看清楚下面的全部境况。
 
凡是一二层的不管其他都被默认是来听戏,所以二层的一个个独立的雅间儿的正面是没有门的只用一道由数条红色珠串缀成的长帘子挡着。再往上啊,也不以卖茶赚钱,才有着实实在在的门。
 
侧面的挡门是固定的开不了,所以那掌柜在得了肯定就绕到正面拨开了珠帘进来,稍稍弯下腰背,很是恭敬客气的说:“这位爷,我们这位老高头儿,就喜欢瞎讲靠这个挣钱,您就当听一乐,可不能当真呐。”
 
谢琛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手指拨着杯沿。
 
掌柜一进来便就看着这个男子,而他却始终都没有抬过头。微微垂着头仿佛在仔细研究茶杯上的花纹,眉目温和清晰,不浅也不重,细长又浓密的睫毛将本就低垂下的眸子遮住了几分。鼻梁秀挺,嘴唇轻薄,这已经给人一种即使不看整张脸也大概断定这人长了俊美的脸。
 
当他不经意一个抬头,神情冷淡,给原俊美的脸又增添了几分清冷。掌柜的这会儿更是连呼吸都不敢太重,怕给这周遭的空气平添了杂乱之气。于是为了避免就默默地噤了声退到一边。
 
台下的听客们也侃到了一定的点,眼看一阵热闹将至平静,结果又听一人:“您这般能耐,连项家的事儿都能知晓?那你倒是说一说项家先前那位‘夫人’为何突然不知了去向?”
 
谢琛行滑动的手指一僵。
 
掌柜心也瞬间被提起。
 
接着,听那老高头儿道:“丈夫游手不顾家,妻子枉情在此涯;外有妓妇置楼阁,留得正室泪成河。反之,为妻者亦是此理。从古至今,夫妻生隙多不过于此二件。而凭借咱们这位“楚霸王”的品性,自然是不能成其善者。”
 
谢琛行不自觉缓缓握紧了手中的茶杯。
 
“项镇守,家势大,生个儿子是骄娃;骄娃凶,骄娃傲,有个好生真是妙;岁月赠,年龄长,娶个媳妇来添房;有正妻,嫌不够,偏学老爹几房凑!”
 
谢琛行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怒火在烧着,他自己都没察觉,握着茶杯的手隐隐都发着抖。
 
随行的人看着此境况都停下了手上夹菜的、喝酒的动作,就连一旁的掌柜都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背后已然被层层的冷汗浸湿透。今天这一个两个的都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人物,心想着自己本来就很谨慎小心伺候了,这下看来还是要躲不掉了。
 
掌柜偷偷地抬头看看谢琛行又瞥了瞥对面,再去看台上的直接导火索,表情已是木然,心里也早已经叫苦连连。
 
“这“楚霸王”家的花花事儿是几天几夜都讲不完的,还有传闻那位未过门的“夫人”呐,啧啧……”,老高头儿说着竟自豪的起来,拿起桌上的扇子展开扇了一下说:“更是精彩绝伦呢!”
 
“咚!”
 
“砰!”
 
谢琛行这下终于忍不住了,直接用手掌拍了桌子站起身来。几乎在同时,对面的房间里也发出了一个声响,应该是用杯具砸到地面发出的响声和碎裂的声音。
 
他没顾得上多想,就直接上前掀开帘出去走到围栏前。身后紧跟着他起身的两个手下立即掏出了枪对准下面,就等着谢琛行下达命令。
 
楼下的宾客们本来就被刚才的声响吸引,纷纷抬起头张望,这下就看到上面有人拿着枪指的下面,当即是一阵惊慌尖叫,忙乱窜着抱着头纷纷往门外逃去。
 
见状,“算了,回去吧!”
 
谢琛行一甩衣袖转身走掉了,随行的人也都收起家伙儿紧跟着离开。
 
待谢琛行等人走出茶楼后片刻,对面房间中的人才掀开帘子缓缓走了出来。俯首对楼下说:“高叔,您过分了啊!我什么时候这么可恶了,还……“楚霸王”?我又不叫项羽,我叫项胜羽!”
 
他笑着抬头看楼上的项胜羽,完全没有了之前在舞台上的油滑,而是一副慈祥的面容说:“且不说我说的是不是你这个“好孩子”在坊间众人眼中的样子,再者我若是不往过分了说怎么能把你惦念许久的人儿逼出来?”
 
“可……”,项胜羽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因为人家这样做确实是为了帮他找人。要是今天台上换了个人说这类话,绝对没有命从那高台上走下来。而且看现在这情形,自己目的也算得逞了。于是他立刻挂上了笑容,说:“谢了高叔!”
 
总之,他不亏。
 
老高头儿的那些话忒过分,自己听了虽然知道是在逢场作戏也都觉得气,所以一个当时没忍住就把手里的茶杯摔了。本以为会坏事儿,结果对面那个砸桌子的声音顿时就把项胜羽的气消掉换成了惊喜,又惊又喜。
 
但又一想,听声音那个人应该是用自己的手直接砸的桌子,不禁眉间又一紧。
 
那么响!
 
他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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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蹊“巧”事
 
 
傍晚,祁家寨。
 
这里是谢家秘密安置在北方的一支队伍驻居地,已有近二十年之久。由祁风的直系亲属所统领,名在外是做镖行生意,在内实则是一支不逊完备军的实力队伍。
 
这支军队存在的意义就是,保护谢琛行。
 
今天大家都聚在了议事大堂,兰姨她们张罗了好酒好菜,因为出门押镖已有两个月之久的现今祁家寨大当家祁旌阳要回来了,二来也是谢琛行来到这边这么久都没有正儿八经的为他接风洗尘,而且又是他和祁兰时隔多年的重逢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一道办了,所以今晚的祁家寨非常热闹。
 
昏黄的煤油灯下,老少爷们儿在桌上谈笑风生,女人们在帮着倒酒上菜,气氛一片祥和热烈。
 
唯独谢琛行安静的格格不入,他望着这一桌子的美酒佳肴思绪却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
 
他的脑海中还在回想着白天在茶楼里发生的情景。
 
他在想那时自己的反应是不是太过激烈了,但是在听到项胜羽被人言说的那样不堪就是感到不快这不是假的。
 
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项胜羽是什么样的人。即使当时他们分开得并不愉快,但在听到别人对他的诋毁,谢琛行无法坐视不管。
 
于是一年前那一晚的画面又在脑海里闪现,当时项胜羽的表情、眼神和话语再想起来还是犹如一把刀,无一不在这过去的每一个日夜反复深深地刺痛自己的心。
 
但是他当时的处境、他们两个的立场、自己身上所背负的东西以及当时必须要弄清楚和要去做的事情,都是促使见天这个局面发生的原因。
 
想着,谢琛行突然感到有些心悸,只得立刻强行中断思绪。
 
随后,一个身着深蓝色袄子,腰间系着围裙的看上去已至中年的女人端着一盘菜进入视线。谢琛行立即挤出笑容对着她叫了一声“兰姨”。
 
她看到谢琛行,脸色当即变了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说:“小行,你是不是不舒服啊,你的脸色看着很不好。”
 
谢琛行立刻笑着摇头,“没有,兰姨,应该是风吹的。”
 
祁兰摸着他的手,“怪不得,看你这手凉的,我去给你那件外套吧。”说着就起身要去。
 
谢琛行拦下她,“兰姨,真的不用,我不冷。”
 
自从祁兰和谢琛行重逢,祁兰对他几乎事无巨细,无微不至的照顾。有时候恨不得连饭都亲自喂,衣服都给上手帮他穿。
 
不过也不怪,谢琛行的娘亲走得早,他八岁之前几乎都是由祁兰照顾的。
 
谢琛行拉着她才没让她去成,于是她把刚才的菜挪到谢琛行面前的位置说:“那你就别只顾着发呆了,面前这几个菜可都是你小时候最爱吃的。”
 
谢琛行:“只要是您做的我都喜欢吃。”
 
祁兰顿时开心了,说:“你这孩子,就会说让人爱听的话。”
 
谢琛行:“兰姨,您也快别忙了,赶紧坐下来吃吧。”
 
兰姨:“我锅上还有一个汤呢,我再有一趟就好了。”
 
她刚一转身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人一把拉着了。
 
“那您也坐下吧,我去。”谢琛行起身两只手一边一下摁住她的肩膀让她坐下。
 
“这不行,万一再给撒了烫到你。”兰姨说着又要起来。
 
“不会的,我尽量小心。”谢琛行说着把兰姨身上的围裙给解下来。
 
祁兰拗不过,只得看着谢琛行走出大堂,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受,确切说是心疼。
 
祁兰最后一次见他是临出国之际,那时他还是个小孩子。小小的一个独自在国外是什么不可知的情况尚且不知,现如今再见已经长成了一个大人。并且又经历了那么多不好的事情,兜兜转转这些年算下来竟是没几年日子是真正的在自己家有自己的亲人陪伴着度过的。
 
不一会儿,谢琛行两手端着一砂锅的汤过来。
 
此时大当家祁旌阳等人也回来已经就座,看到他则点头微笑示意。
 
然后兰姨看到赶紧从位置上站起来想要去接,被谢琛行喝止住,等他稳稳放下汤,脱下手套,一双手瞬间被兰姨抓了过去,她仔细的边检查边说:“烫着没有?”
 
谢琛行被兰姨刻满了岁月的手磨砂着心里却是很暖,他反手抓住兰姨的手说:“兰姨~真没有,我们吃饭吧。”
 
兰姨这才收起担心。
 
祁旌阳看着,沉默不语。
 
祁旌阳,与祁家是表亲关系,是祁风和祁兰的堂弟。
 
半晌,桌上的女人和孩子都逐渐离席。
 
祁旌阳才慢慢开口对谢琛行说:“这两个月我们按原计划,借押送货物为由暗中补充了足量的火力。余下的,对外宣告不再接收任何新的订单,接下来的时间就可以继续实行你的计划。”
 
谢琛行见祁兰走远了也收起笑容,正色道:“那接下来就是解决港口和租界那边的问题,这么一年来多辛苦祁寨主和各位兄弟了,琛行在这里借贵寨的酒敬你们一杯。”说着,他倒了一杯酒举起敬祁旌阳等人。
 
祁旌阳立刻端酒杯,其余人见状也都速速举杯。
 
须臾,祁旌阳说:“虽说祁家寨不在项家的管理地界,但少爷还是小心为好,毕竟……而且听说项家一年前就已经和马家合作了。”
 
谢琛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淡然道:“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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