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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榭下的迟来客(近代现代)——肆也平周

时间:2023-10-03 10:41:59  作者:肆也平周
或许他当年也做了和自己一样的选择题呢,而且做出了一个看似站在跟自己对面的选择,这也许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现在呢?这又算什么,应该一时无法再回到曾经那般……
 
“不要这样,项胜羽……我说了,别这样……”项胜羽期间完全就听不进去他的制止,于是谢琛行这才彻底怒了,所有情绪都涌上心头,疑惑、挣扎、痛苦和不确定是愤怒还是委屈……
 
项胜羽像是在那瞬间有了点意识,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看清了谢琛行脸上的表情,还有……泪?
 
是泪。
 
谢琛行哭了。
 
项胜羽怔住,只见一滴泪从谢琛行的眼角滑落,项胜羽迅速抬起手曲着食指接住没能让它落下。
 
他忍住内心以及身体的欲望从床上退了下去,还不忘帮谢琛行把上衣盖好,而后径直走出了房间。
 
之后又在谢琛行的院子里站了好一会儿,等到食指上那滴泪都干了,他还在不停地摩挲着那块儿地方。脑海中不断闪现刚刚的画面,谢琛行竟然哭了,除了刚来项家那会儿他偷偷哭被项胜羽发现,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哭。
 
为什么?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随后他又转念一想,不是的,一定是自己这副醉醺醺的样子吓到他了,喝酒壮胆真是个够馊的主意!
 
谢琛行在他走后,迟迟没有动,就定格在那儿让自己冷静。足足有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地动手去系衣服的扣子,当系到胸口处的那一枚时,他的手停住了,抚上自己胸膛,刚刚被项胜羽亲吻过的地方,似乎还能感觉到他的余温。
 
他心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就像当初他做了这个决定一样,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一等,就快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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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误得解
 
 
过了几日。
 
期间项胜羽没有再来过。
 
而谢琛行却有些坐不住了。
 
大山小山如若也还没回去,那他们从寨中离开了几日并且毫无音讯,寨中不可能没有动作。
 
可眼下这种情形他应该算是被“困”在了项府,因为谢琛行感觉得出来这与其说是被困倒更像是一种保护。
 
总之,在事实未浮出表面之前一切皆有可能。所以他心里现在也正持着一种猜测的态度,想要印证这个猜测,只能先静观其变一番。
 
当然,他此时想要印证的心思大过了逃走的心思。这一年来,暗中在背后是帮又似中立之态的一股势力,他不是没有往同这次“猜测”上怀疑,也有理由怀疑。
 
如果是的话,那么当年真的错怪了他。
 
如此一来,反而更担心祁家寨那边贸然闯过来救人,到时候反倒连一个“静观其变”的机会都没有了。
 
想到这个地方,谢琛行心里有些希望祁家寨的人别来的太快。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此刻祁旌阳已经带着人埋伏在了项府的外面。
 
而项胜羽也不是没有防备,临行前也早已让王副官安排妥当,拿出了“我方准备齐全任凭你来的人再多也别想把人从我这里抢走”之势。
 
因此,经几日过去了,祁旌阳等人只能干在外面埋伏着,无机可循。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谢琛行也只在那间院子活动。除了每顿按时送饭的王婆,几乎见不到其他人。然后今天,这院中来了一个人。
 
“兰姨?”谢琛行先是惊后又喜,忙起身迎人。
 
还未等他开口询问兰姨“为何会出现在项府?”,兰姨欢喜着搭着他的手臂说:“见你好几日都不回来,我实在没办法再坐着等下去了,于是就自作主张出了寨子。”
 
谢琛行眉头微皱:“那您来这儿,祁寨主他不知晓吗?”
 
兰姨脸色沉了下来,说:“别跟我提祁旌阳,提到他我就来气,你们瞒着我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就算了。你一直无音讯好几日竟也不告诉我,要不是我偶然听到了他们说你是被困在了这项府,我也不能够找到这儿来。”
 
说完给兰姨给谢琛行一记埋怨的眼神。
 
谢琛行试图用一笑掩饰,而后问道:“那兰姨,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个啊,是小羽送我过来的。”兰姨说。
 
谢琛行:……小羽?这称呼,仿佛两人此一番不是初次见面,而像是什么亲戚相聚。
 
她接着又说:“刚才在前厅我和小羽聊了一会儿,我感觉这孩子挺不错的,我挺喜欢他的。而且看来他说的并没有错,你在这儿也挺好的,是要比在寨子里安全。”说话间兰姨脸上带着笑意。
 
谢琛行看见后眉微微一挑又转为凝状,“他……都跟您说了什么啊?能让您这么乐意就同意我在这。”
 
兰姨一只手搭在他手上,“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待在这里?”
 
“我……”
 
谢琛行是挺想在这里探寻自己的猜测的,但是这样自己又不能直接说“想”,些许别扭。当初要走的是自己,现下里却又回来,显得自己颇为不笃定。
 
只听兰姨道:“你要是在这里,那我就也留下来。这也是小羽刚刚的建议,我思考了一下,未必不可行。”
 
“是他说的?”
 
兰姨回:“霜儿啊,你们两个的事情我在祁家寨那些日子也听说了些。你一直没有主动提起我也就没问我不知道一年前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相信项胜羽应该不会是人们口中说的那么不堪。至于我如此坚定,不仅仅因为他是项承白大哥的儿子。就凭那一年他宁愿吃他老子的枪子也不愿意你被送走那一件事来看,项胜羽不会是个薄情的人。”
 
谢琛行神色有所动,顿了顿开口:“兰姨……”
 
“而且我听说这一次你们被围还是他救了你,大山小山在第二天就安然无恙地回到了寨子里。他们把在坻县遇到的情况告诉了祁旌阳,可那祁旌阳却要他们瞒着,要不是我把他们灌醉了套出了话,至今我还被蒙在鼓子里。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霜儿啊,找个时间好好和胜羽好好谈谈吧。至少让他知道你的想法,你也主动问出你想要问的问题。”,兰姨说着轻轻拍了拍谢琛行的手。
 
谢琛行沉默不语,抬眼望向了窗外。现正值初春,院中的那棵桃树枝繁叶茂,犹如当年。
 
 
 
而另一边,得知了祁兰出了寨子的祁旌阳彻底无法在静候其变,并准备发起攻击。
 
当他们冲出头,看到项府的大门一改往日的紧闭,也没有了官兵的把守,此刻正大大地敞开着,仿佛在告诉他们“欢迎造访”一样。
 
祁旌阳顿时一头雾水,他知道项家少爷,年少成名,智勇双全。项府此举,将他们蓄势而奋起的士气又给封在了原地,一时都不敢妄动。并纷纷望向祁旌阳,等待着他重新给出一个确切的指令。
 
“大当家的,这,项府,什么意思,咱们还要不要直接冲?”祁旌阳旁边的祁老六问道。
 
祁旌阳稍作思考,道:“你没看出来人家这是在欢迎的意思?既然如此,那咱们怎么能驳了人家的邀请。传下去让大家还按照之前的各守其位,我进去看看。”
 
祁老六急了,“大当家要一个人去?!这怎么行,万一那项胜羽有什么埋伏怎么办?要不让兄弟们……”
 
“不用了,祁兰进去多久了?”祁旌阳问。
 
祁老六:“得有两个时辰了吧。”
 
“这不就是了,放心吧,你看好兄弟们。”祁旌阳说完就起身只身往项府大门的位置走去。
 
任祁老六再担心,祁旌阳的命令他也不得不听。
 
祁旌阳走到项府的大门口停下脚步,环视视了片刻,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
 
而后只听一个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祁大当家,来了便是客,里面有请。”
 
祁旌阳稍作迟疑,抬脚踏进项府。进入院中便先看到院中站立的一行人,一个看上去上了年纪的老人作领头携四名丫鬟,看似早已在此处等候。
 
又听,“刘叔,快请客人进来!”
 
于是,几人作“请”状,引着祁旌阳往里面走去。
 
一踏进厅堂里便看到主位上的一人,两肘搭于椅子扶手之上,一只腿随意跷在另一只腿上。
 
他明明生着一双极好看的桃花眼,幽黑深邃的眸子里却无端笼上一层寒意,鼻梁高挺精致,再加上凌厉的下颚线,硬是给人一种生人慎近的压迫感。
 
还有那凌乱在额头上将浓眉掩得若隐若现的碎发,一看就知道近期甚至许久都没有用心打理过,现大有逼近眼睛的趋势。
 
再看到放在一旁桌子上军官帽加上额前发的散乱程度,便能猜到他平时应该都是随意撩起将它们尽数都扣在帽子下。
 
身上穿的是一整套紧致干练的黑色军装,胸前坠着的徽章随着他拿放茶杯的动作晃动着,看上去既肆意又不失气魄。
 
随着刘管家的指引祁旌阳在项胜羽的旁边的位置落座。
 
项胜羽抬头对他一笑道:“祁大当家,久仰。”
 
祁旌阳也不是第一次见到项胜羽,民间也常有项家的传闻,今日近距离一看与自己想象中并无太多出入。但他也深记自己此一趟来的目的,所以没有想过和他有过多的交涉。
 
“早听坊间流传项少意气风发,今日这一见只觉得有过之而无不及。鄙人无名小卒一个,不值得项少久仰。今日我来的目的,想必项少也已心知肚明,那我们就不转那多余的弯子,直奔主题。”
 
项胜羽一边的嘴角上扬,自己也没不想兜圈子,正好合了意,“好,直奔主题,我不同意。”
 
祁旌阳觉得自己是听错了,“??”明明自己什么都还没说,这就被拒绝了。而且拒绝的这般坚定,内心顿时也觉得这项胜羽看似比人们口中说的要有趣多了,不自觉一笑。“项少能否给我个理由?”
 
项胜羽慢悠悠将茶杯放下,语气淡然且自信:“就算此刻是他本人坐在你旁边,你也只会得到跟我一样的回答。”
 
祁旌阳虽不解但没有理由不相信,“项少,我今天可不只是冲着一个人来的啊。”
 
“祁兰姨,她也留在这儿。”项胜羽语气仍是悠悠,转头看了他一眼,“我保证我没有任何的威逼利诱。祁大当家,外界关于我的传闻并不少,即使之前你我并没有打过任何交道你也应该有所了解我的行事风格,所以今天你只能无功而返了。”
 
祁旌阳思虑下说:“毕竟只是外界传闻,有失说服力。你也已经算到了我这边兵力抵不过你,可要是我硬闯要把人带走也不是没有一丝可能。”
 
“好啊,祁大当家不妨可以试一试。”
 
祁旌阳眼睛对上项胜羽,似乎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坚定以及些许的狠戾。
 
随即项胜羽把眼转开掀着茶盖拨了两下茶水表面的浮物,片刻道:“祁寨主,祁大当家,说起来应该叫您一声祁叔。你们都是我爹当年的旧友,而今世事变迁,有所变故。而且我也知道,你现在有托在身,才会有此一行。”
 
这次换做祁旌阳沉默。
 
须臾,他道:“你不用跟我在这儿扯旧情,我还没跟项承白他们好到那个程度。”
 
“这也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当年出于何事落得分道扬镳,但前人留有的微弱将熄之火势还是烧到了后人的身上。不然我为什么提与我毫不相干的旧事,祁寨主?”项胜羽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冷意。
 
当年以项胜羽的父亲也就是项承白为首,与谢允时和祁风也包括现在的祁旌阳等一行人在大江南北的生意场上共同奋战,在东、南和北方的地界均开辟出了不同的且起色喜人的商业战区。
 
当然,他们中项谢两家的军阀身份也给几人的生意场通行提供了不少的便利,于是几人凭借着势头一举从南北上,至今凡是混居生意场提起几人都不得不肃然起敬。
 
最后局势稳定,项承白在北方自己的家乡处定居所,而谢允时和祁风则选择留在了南方。
 
只是听说这祁旌阳并没有同几人走到最后,期间不知因何原因与三人分道扬镳,外界人说他们是产生了利益的分歧也有人说是因为爱而生恨不等,然后最后的消息便是听人们说祁旌阳独自一人去到了北方的一个小镇安营扎寨,总之,从此隐退了生意场。
 
祁旌阳不看他的眼神,装作毫不在意的用手指不停摩挲茶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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