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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顶级同行(近代现代)——昭昭宵宵

时间:2023-10-03 10:50:52  作者:昭昭宵宵
  百里总羞愧难当,毅然回去工作,顺便给辛苦的陈秘书加了一月工资。
  陈卓狂喜,第二天因为踩了办公桌前五百万养的咖啡冰被池总扣了一个月工资,顺便摔了一个丢人的屁股墩。
  他决定明天就去联系C厦的欧阳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
 
第4章
  王有钱是个富二代。
  准确来说,是个不稳定的季抛富二代。
  秋冬交际,每到这个时候,家里总要破产,等来年开春再好起来。
  他已经没有新的棉袄穿了,这种天气,连条秋裤都套不进时尚潮流的破洞裤里。
  幸好他年轻,十九岁的年纪,正可以跟人说在玩行为艺术。
  帅气的小脸冻得通红,凉风席卷着落叶,打着旋飞过他脚边。
  小王拢了拢身上单薄的外套,蹲在AB两厦中间,视线游移,一会锁定A厦,一会瞅向B厦,一会再低头,看看手上的照片。
  王氏近两次破产,罪魁祸首一次是去年秋天,A厦的百里总,一次是今年秋天,上个星期,B厦的池总。
  小王千辛万苦搞到这两人的照片,又做了周密的计划来这里蹲守,他要复仇,他要打破王氏破产的魔咒,他要在来年冬天穿上崭新的大棉袄。
  老王已经被击垮,他小王没有,王氏的未来、他的棉袄和秋裤都掌握在自己手里!
  他在凉风中蹲了一下午,从头到脚都快被冻僵了,靠在某辆车后昏昏欲睡。
  忽然脸上传来一阵凉意,夜色渐临,天空纷纷洒洒飘散起雪花,在路灯下折射出暖黄的光。
  他缓缓睁眼,整个人已经没了知觉,头与睫毛上都落了白,颤抖着伸出手去接飘落的雪花。
  忽听一阵窸窣的踩雪声响在右耳,他随意瞥了一眼,体内热血猛然升温,融化了周身寒凉的雪。
  A厦稳稳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冷冽的侧脸,运筹帷幄的步伐,刀般锋利的目光,他甚至不用低头看照片就能确定,是去年秋天那个男人。
  左耳也突然响起踩雪声,B厦匆匆走来一个修长的身影,张扬的侧脸,游刃有余的步伐,墨般幽沉的目光,他甚至不用低头看照片就能确定,是上星期那个男人。
  两个男人走到AB两厦间,不约而同地停下,隔了三步的距离,无声对视。
  风吹愈急,雪花乱飞,两人各自拢了拢身上暖和到脚的大棉袄,同时转弯,进到两座大厦之间的阴影处。
  踩雪声渐近,那两人停在他藏身的车前,一车之隔,仇人近在手边,小王却突然紧张起来。
  他决定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_
  池译推着肩将人按到车上,冷笑一声,眼底浮上怒意:“你也收到那封邮件了?我看他真是疯了,谁是老板?我是老板!拿欧阳来威胁我,有种他就去,什么时候老板恋爱要被他个小秘书管着?”
  百里霸道把他微凉的手握到掌心,认同道:“陈秘书这次的确冲动,我也很生气。”
  “我看他是不想干了,”池译冷哼,“欧阳开不出十六万的工资,明天就炒了他,让他体会完生活的艰辛乖乖滚回来工作。”
  百里霸道摇头:“不行,陈秘书手握A厦命脉,一旦去了欧阳手下,风险不可限量。”
  “B厦也一样,”池译突然泄气,“我说着玩的,再忍两天,没认识你的时候都是这么过来的,不就是工作?不就是一周见一次?没问题,大不了再偷跑出来。”
  看男人落雪的黑发和略显低落的眼神,百里霸道抬手,抚过他有些湿润的头发,倾身凑近。
  雪落无声,气息交织许久,池译突然推开他,两套大棉袄相撞,动作实在难施展,情到深处想亲近,都被臃肿的身躯和笨拙的手臂坏了气氛。
  百里霸道二话不说,脱掉碍事的棉袄,真暖和集团秋冬最新高定大棉袄就那么被他随手丢在雪地里,露出里面单薄的衬衫和蕴藏无限力量的身躯。
  池译笑着被他解开外衣扣,又被环腰钻进怀里,温热的躯体相贴,他把人抱紧,问:“冷不冷?”
  “嗯。”
  “那百里总怎么不让雪停下?脱什么衣服。”
  “第一次。”
  向来高高在上的男人与他贴在一处取暖,脑袋亲昵地蹭上颈窝,池译挑眉,问:“什么?”
  “认识你以来的第一场雪,我不会允许它停下,”外衣下的手轻揽腰身,百里霸道看他,毫不掩饰地释放出眼底掌控,“未来三天我都要在雪里吻你。”
  池译含笑盯着他,想了半天怎么回应,嘴酸了,脸也僵了,想不到,故作深沉地点点头,与他拥吻在愈发狂乱的雪中。
  作为同行,百里霸道早已站上他梦寐以求却又无法企及的高度,作为爱人,百里霸道每天散发他那该死的魅力,池译自认不是什么把持不住的人,但已经谈了一个月,他想明天就去领证。
  _
  一车之隔,那边温暖亲密的纠缠还未结束,小王全身发抖,狠狠攥上一把雪,不知气的还是冻的。
  泛红的眼眶浮上恨意,这就是他们商场上的胜利者,多可笑,为了谈一场小小的恋爱,就要整座城连下三天的雪。
  不考虑破产的人,不考虑买不起棉袄的人,不考虑破洞裤里塞不进秋裤的人!
  百里霸道,这个专断的男人,心里永远只有他自己和他那个甚至不愿意脱下棉袄的对象!
  仇恨的种子埋下,伴着粘稠恶意在心底滋生,隔着苍茫大雪,视线落到不远处灯火通明的C厦,年轻的复仇者缓缓做了一个决定。
  当然,在那之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_
  池译一心想着领证,跟他抱着亲了二十分钟,落了满肩的雪还无所觉。
  感受到男朋友心思飘远,百里霸道原本想提醒他,又不舍这份无意识的亲密,纠结中逐渐亲得停不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忽然一阵疯狂的吼叫响在耳边,两人受惊,迅速分开,不远处一个单薄的身影双臂大开,伴着一阵长吼,极速朝他们飞奔。
  不知道哪来的疯小孩,眼看要撞上,池译猛地拉百里霸道闪到一边,那人跑到他们面前时却突然停止吼叫,俯身弯腰,在两人惊恐的眼神中抱起地上的棉袄就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前方因为跑得太急摔在雪里的身影,池译摇头,拉了一把身旁人,“算了,小疯子,没衣服穿,挺可怜的。”
  百里霸道点头,想到明天去领证,池译又跟他说:“明天也别下雪了,今天够冷了。”
  “不行,未来三天都会下雪,谁都改变不了。”
  听他不容抗拒的语气,池译尽量和缓道:“雪里吻过了,很浪漫,也很冷,不用再下了,我明天想……”
  手上忽然有一股大力袭来,百里霸道把他拉近,重复道:“我说了,谁都改变不了。”
  手腕被人钳在掌心,池译强压下心底不快,继续道:“没那么讲究,下雪影响出行,我们背着小陈时间本来就不多,听我的,不下了,明天我们去……”
  不等他说完,百里霸道突然松手,转身向外走,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
  两次讲话被打断,池译脾气上来了,看前方脱了棉袄的单薄身影,恶向胆边生,猛地追上前,本想潇洒地卡着脖子把人抡倒在地,奈何棉袄太厚重,脚底一滑,跟他一起摔在雪里,好巧不巧吻上了男人微凉的嘴唇。
  百里霸道一愣,刚吵完架的男朋友主动献吻,虽然姿势有些奇怪,但他明显是在示弱,心中不由开阔起来,刚升起的烦闷尽数消散。
  池译站起身,垂眸看向躺在雪地上的男人,正酝酿着踩上一脚,百里霸道突然勾唇,满意道:“我原谅你了。”
  “?”
  男人自顾自起身,拍掉身上的雪,“虽然你刚才让我不太高兴,但认错及时,态度也不错,考虑到我们的关系,我允许你在我面前放肆,但……”
  “百里,”池译打断他,“小陈说得对,工作才是生命的一切,我还有两个会,先回去了。”
  “那明天……”
  “工作安排很满,完不成怕小陈跳槽,不来了。”池译转身离开,“你好好下雪,下开心了给你介绍个气象局的工作当副业。”
  百里霸道皱眉,显然不喜欢他的得寸进尺,跟上去要理论清楚,踩雪声与争论声渐远,两人刚刚站过的地方车门缓慢打开,陈卓端着早就吃光的饭盒靠在车前,看不远处两位总在路灯下拉扯。
  座椅上的手机亮着幽幽白光,停在短信界面。
  “月薪翻倍,陈秘书还犹豫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
 
第5章
  欧阳是个富一代。
  他白手起家,从底层一步步向上爬,毕生心愿就是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
  十年奋斗,他拥有了C厦。
  可惜他成就在C厦,也止步于C厦,曾经的对手要么和他一样是白手起家的苦逼创业者,要么是不学无术的废物富二代,他比创业者幸运,比富二代能干,十年来一路过关斩将,击败各路老总,他这辈子原本已经够了。
  直到见了隔壁厦的两个男人。
  两个背靠家族企业的富N代,手握亿万资产,每天不想着怎么吃喝玩乐,工作、工作,就知道工作,无止境的工作,早上六点干到晚上十点,欧阳每天站在窗前远眺,精致的银边镜框静静搭在鼻梁上,看两座大厦顶层不灭的灯光,思绪万千。
  他那些年也是这样,通宵都是常有的事,趁年轻撑了过来,现在三十二岁的年纪,当了老板更忙,身体却已经不允许他那么熬。
  为了健康,他计划白天拼命工作,晚上八点前下班,却总被隔壁两座厦的灯光晃得不知所措。
  创业那些年跟竞争对手拼谁干得多,谁熬得晚,导致他现在看到有人在干活就歇不住,每每干到晚上十点,看B厦顶层的灯熄灭,才心满意足地下班回家。
  看来他才是这座城里下班最晚的老板。
  直到上过一次救护车,他才知道情况的严峻,他控制不住跟隔壁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卷,飙升的市值和股价让他欣慰,消毒水和呼吸机的陪伴又让他惊恐。
  住院期间,欧阳痛定思痛,没什么比身体更重要,出院后他必不会再被隔壁影响,钱可以少赚,六点必须下班。
  出院第一天,欧阳总抱着囤积的工作干到晚上十一点,B厦第一次这么晚不关灯,欧阳眼含热泪,一边唾弃自己管不住手,一边疯狂工作,盼着姓池的赶紧下班。
  A厦一晚上没亮灯,那个百里这么年轻都知道养生,他有什么理由不珍惜生命。
  余光瞥见灯终于灭了,他松口气,疯狂工作的手停下,肌肉记忆让他习惯性地起身,站到落地窗前,等姓池的开车离开,他就能回去休息了。
  之后眼睁睁看两个男人一起走出B厦,池译在车前还意犹未尽地按着人亲,不知道商量了什么,最终扯他一起上车,扬长而去。
  今后几天都是这样,动辄到凌晨都不关灯,落地窗前偶尔闪过奇怪的身影,欧阳控制不住自己,每晚跟着熬夜工作,以一己之力带动公司市值猛涨,生意不断,C厦上下尤其是老板空前忙碌,终于在昨天上了第二次救护车。
  躺在病床上,闻着熟悉的消毒水味,欧阳总痛定思痛。
  欧阳穷,你已经很有钱了,跟年轻人比什么?出院后一定比他们早走,否则这辈子绝对比他们早走。
  再卷是狗。
  -
  出院那天很冷,傍晚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对死亡的恐惧和长达一晚的心理暗示起了作用,欧阳觉得自己可以克制工作的欲望了。
  七点钟,AB两厦灯火通明,年轻人们在奋斗,而他已经要下班了。
  下班失败的欧阳总被人堵了办公室门,来人穿着拖地的高定棉袄,整张脸隐在帽下的阴影里,靠在门框上,抬腿挡了他的路。
  没能及时冲出办公室,欧阳又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手开始抖,余光禁不住去瞥窗外的灯光,深吸一口气,问面前的棉袄人:“你是……”
  帽下传来一声冷笑,“欧阳总好记性,短短两年就把我忘了。”
  听声音陌生,欧阳皱眉,向前一步,“出去说。”
  他快忍不住回办公桌前工作了。
  “别动。”棉袄人突然抬手,把他推回办公室,熟练地关门落锁,摘了盖住大半张脸的帽子,露出其下少年气稍脱的一张脸。
  落了雪的黑色短发半湿,王有钱靠到门上,眉间浮上一丝傲气,问:“想起来没?”
  欧阳毫不犹豫:“不认识。”
  “钱,”王有钱提醒他,“两年前,超有钱集团有限公司,商界少年才俊,你这辈子碰到过最年轻的总裁。”
  为了忽略窗外通明的灯光,欧阳注意力都放在棉袄人身上,此刻很认真地在想,又摇头,说:“没印象,真不认识。”
  王有钱沉默,似乎挣扎了一阵,脱下棉袄,露出这个季节仅此一条的帅气破洞裤,不等他开口,欧阳猛然反应过来:“那个未成年拿家里钱开公司,一千万赔得血本无归的非主流小孩?”
  “没错。”看他终于想起来,王有钱傲然一笑,十七岁那年他还是红头发,有六个耳洞,跟现在一样喜欢穿破洞裤,一千万说赔就赔,这等魄力,除了他小王,这座城市找不出第二个。
  欧阳点头,坐到沙发上,名字的缘故,他很喜欢带钱的东西,超有钱集团确实是他会盯上的,两年前击败的一众废物富二代里,就有个红头发小孩。
  赔钱的小孩不敢回家,坐在外面喝酒,喝醉抡着酒瓶砸了他的车,欧阳总那天心情不错,脾气很好,被砸了车也不生气,语重心长告诉废物小孩:“你的钱不是赔了,只是换种方式存在我这里,你回去好好上学,长大了从叔叔这里赚回来。”
  小孩铁骨铮铮,听完他一席话,顶着红头发痛哭流涕,嘴里念念有词,欧阳听不清,又不想让人觉得欺负小孩,很有耐心地凑近,听他语气恨恨:“死骗子!坑我钱,骗我签合同,骗我卖公司,赔了就得回去上学,我宁愿去死!”说着往他手里递酒瓶,让他不用客气,尽管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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