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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顶级同行(近代现代)——昭昭宵宵

时间:2023-10-03 10:50:52  作者:昭昭宵宵
  白小白头也不抬,“别插嘴,聊着呢,说真的,你跟他认识时间短,不清楚,他这种人,要是没几个臭钱,那真连个对象都找不……”
  内心深处某种强烈的感觉驱使他抬头,小白扬起精致的漂亮脸蛋,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他面前的池总温柔一笑,“……他这种人,就算没那几个臭钱,也有大把的对象上去倒贴,我说的没错吧,池总?”
  池总也朝他温柔一笑,一扫先前的阴霾,办公室里瞬间拂过一缕和煦春风,吹得众助理的心都暖起来,池总说:“没错,大家都出去吧,小白留下,聊聊上次那五百万的臭钱。”
  白小白腿开始抖,机械地转过身,朝门口徒劳伸手,期盼有同事拽他一把,突然,有人在门口停下,急速转身跑进来,小白激动得眼泪都快流下来,好同事!等他躲过今天这劫,一定……
  那人迅速跑到办公桌前,拿起先前被摔的文件,朝池总告别:“办公室隔音不错,池、池总尽兴,我们出去搞项目书,池总放心,您出来前绝对改好。”说完朝小白鼓励地攥了攥拳,“白助理加油!”
  小白笑着抹泪,向好同事挥手告别。
  最后一人离开,池总向前一步,挑起小白的下巴,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冒失的小男人,你又落到我手上了,这下可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说说看,还想怎么赔偿?”
  “我……”小白眼眶微红,倔强地撇过头,又似乎下了什么决心,大着胆子和男人对视,妥协道,“五百万对我来说实在太多了,实在……实在没办法的话,我愿意的,池总。”
  白小白厚着脸皮,用此生最深情的眼神看向他,等着池总嫌弃地把他推开,却只听男人满意地笑了一声,扫过他漂亮的脸,轻声说:“真乖。”
  “?”
  眼看男人俯身凑近,白小白慌了,臂膀发力,一个过肩摔把他抡到地板上,不等他爬起来,自觉跟着趴到地上,大声喊道:“对不起!池总,我不喜欢您这样的!”
  池译面无表情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白小白说不出来,刚坐起身,突然有张照片伸过来,池译蹲到他面前,“这种的,喜欢吗?”
  照片中青年半张脸隐藏在阴影里,正侧过身对着镜头笑,尽管只有半面见光,柔和的眉眼却格外动人,白小白心头一动,突然有点手足无措,接过照片,问:“池总,这是……”
  “喜欢吗?”
  白小白疯狂点头,内心激动不已,池总这么大一个老板还帮员工解决恋爱问题,真是煞费苦心,他直挺挺站起身,理了理西装,深沉道:“池总说吧,什么时候见面,我都有时间。”
  池译冷笑着转身,坐回办公椅上,身后落地窗外飘着小雪,他背光看向白小白,因为遮了大半窗帘,一侧面容显得晦暗不明,尽管有半面都在光下,也因为嘴角的笑显得阴冷非常。
  白小白懂了,认真评价道:“面含杀气,目露凶光,池总还是帅的。”又问,“到底什么时候见面,池总,是你哪个朋友还是亲戚,谈过恋爱没有,喜欢我这样的吗?”
  池译唇角笑意不减,靠上椅背,目光沉沉看向他,幽声道:“喜欢我前男友那样的。”
  “……”
  白小白脑子里其实没多少东西,听池总说完,他整个人一懵,凑了过去,“那太好了,这证明你们口味很一致,采访一下池总,你在什么时候会喜欢我这样的?”
  池总从小白手里抽出照片,拍了拍他好看的傻脸,温柔道:“你失业的时候。”
  -
  白小白没来得及失业就跑了,又有人来送花,池总难得好心情,慢悠悠下楼亲自去拿。
  送花的永远是同一个人,不露脸,不说话,帽檐拉得很低,在楼下站半个小时,没人接就放到门口,总有热心员工照着花上的大名为池总带进办公室。
  池译第一次亲自接花,在小雪中守着楼下垃圾桶撕花瓣,不能整束丢掉,否则转头这捧花就会因为各种理由出现在他的办公桌上。
  今天的雪下得温柔,看得出心情不错,辞旧迎新,是该乐呵乐呵。
  雪再温柔,风还是吹得手疼,看到那件真暖和集团秋冬最新高定大棉袄时,池译下意识想起某个雪夜里温热的掌心,只是忘了为什么出来两分钟就要暖手,矫情得不行,他第二天该去领证的。
  如果雪没下到现在。
  棉袄的主人是个小年轻,插着兜,站在不远处看他,池译朝他招招手,少年走近,没戴帽子,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手里的花。
  池译捧着玫瑰看他笑,说:“我认得你,你怎么还穿这件?”
  他不说话,飘洒的小雪落到黑色碎发上,突然伸出手,指了指池译怀里的花,池译挑眉,问:“想要?”其实他还没撕几瓣,手都快冻掉了,干脆把花递过去,“拿走,别随便乱……”
  丢字还没说完,少年猛地伸手抱过花,拔腿就要跑,却因为用力太大,脚底一打滑,穿着大棉袄的笨重身躯直直向前倾。
  池译把他扶好,朝脑袋上拍了一下,“让你没礼貌,活该。”少年还不说话,低头看着手里的花,池译怀疑他是哑巴,又想到那晚气贯长虹的咆哮,觉得不太可能。
  “你……”
  风突然变急,雪也猛然大起来,一股强烈的、被窥探的感觉袭来,池译眯眼,抬头看向A厦,目光落到顶层,却被狂乱的飞雪挡了视线。
  算了,他回过头,却发现少年已经跑了,看着前方渐远的身影,池译后知后觉意识到,那小孩正穿着百里的袄,抱着上官玫瑰的花,在代表他们爱情的大雪里纵情奔跑,冰天雪地里只留给他一个极尽嘲讽的黑色背影。
  失个恋连小疯子都能嘲笑他。
  该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
 
第14章
  天色昏暗,街上路灯已经渐次亮起,中午开始下大的雪至今还没小下来,欧阳难得有些烦躁,他用自己宝贵的工作时间出来给人找孩子,一找就是一下午,监控都调出来也定不了位,王有钱又没有手机,大雪天能穿着他那破洞裤跑到哪去。
  他拿出手机,正想着报警得了,忽然动作一顿,余光瞥到不远处的路灯下一个穿黑色棉服的身影。
  是个年轻小帅哥,正穿着代表身份的高定大棉袄,忧郁地站在路灯下,双手插兜,抬起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静静看灯下飘落的雪花。
  一切都那么宁静而美好,当然,最宁静美好的还是他那一头似曾相识的张扬红发。
  欧阳收起手机,暗自顺了口气,朝红毛走去。
  红毛还在看雪,似乎感觉不到身边有人靠近,直到被一巴掌呼到头上。欧阳很少发脾气,但如果王有钱告诉他跑出去这一下午其实是去染了个头,他会考虑替王有为管教一下不听话的儿子。
  小王一愣,下意识要打回来,看清人的一瞬间后撤好几步,捂着脑袋不可置信道:“你打我干嘛?”
  “你去哪了?”
  “没去哪,我就出来转转,”他揉着脑袋,越想越不服气,又问,“你打我干嘛?”
  欧阳摘下眼镜,不紧不慢地卷起袖口,看视线里一抹扎眼的红,朝他温和笑道:“你过来,我告诉你。”
  晚上十点,C厦顶层依然亮着灯,久违的加班,欧阳从成堆的工作中抬起头,问默默坐在对面的元宝人:“想好了吗?”
  小王屈辱地深吸一口气,身上被揍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着痛,第五次用最乖的姿态真诚道:“我真的只是出去看雪逛街,什么都没……”
  欧阳又低下头继续工作,王有钱一顿,觉得他太没礼貌,都不听人说完话。
  但别人没礼貌那是别人,他小王可不会学,他晃着毛绒元宝走到欧阳身边,抓起他的手拍了拍,笑话,都送到手上了,不信他能忍住不捏。
  欧阳注意力全在文件上,一个眼神也没分给他,淡定地抽手去握鼠标,小王觉得更屈辱了,男人的尊严让他起身突袭,趁欧阳不备,伸手在他眼前一晃,抢了眼镜拔腿就跑,不料猛地被拽着元宝扯回来,帽子脱落,又露出那一头红发。
  欧阳戴好眼镜,捏着帽子让他停在一边,终于不耗着了,问:“为什么染头?”
  “染什么头,”小王莫名其妙,坚持道,“我就出去看看雪,什么也没干。”
  “那你头发怎么弄的?”
  “我头发怎么了?”他慌了一下,急忙抬手摸脑袋,又松口气,“这不还在吗,没事。”
  欧阳觉得他在装傻充愣,不耐道:“王有钱。”
  “我不是元宝吗,不要叫我大名,不然伪装失败了都算你的。”
  小王把帽子从他手里拽出来,看了眼表,伸了个懒腰,运动一下还有些酸痛的肌肉,朝休息室走去。
  “该说的都说了,你忙,我先睡,打我的事就算……对了,”他回头,朝电脑前的男人展示自己漆黑的头发,真心道,“少熬夜,你都有白头发了,你们这个年龄就是不听劝,整个C厦都知道老板一个月上两次救护车,你还加班,欧阳,一把年纪了,不要这么叛逆。”
  说完不等他反应,潇洒地关上门,火红头发一闪而过,欧阳视线又落回电脑上,今天AB厦两位都难得早早关灯,他以前是被工作的欲望驱使着加班,现在是工作没完成被迫加班,心态上完全不同。
  王有为这个儿子养得不行,对才三十二岁的人都能说出一把年纪这种话。
  想到中午王有为的精神状态,他拨了个电话,准备问问情况,顺便不经意地告上一状,无人接听的机械女声响起,休息室里突然传来一声惨叫,王有钱叼着牙刷冲出门,一脸惊恐地指着头发,“我……头……我……”
  他嘴角还沾着泡沫,语气含糊,嗓音却惊恐到极致,“我头发怎么变红了?!”
  -
  江勤是个脑子聪明的专业助理,他曾经有过一段爱而不得的感情,以失业告终,而现在他已经有了全新的追求。
  那个男人儒雅、温和,银边镜框下一双眼随时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短短几句话就触及到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让他讲出了一切囤积在心里的痛苦。
  C厦的工作轻松、随性,虽然赚得少了点,压力却也小很多,以他的专业水平轻松就能胜任。最重要的是,老板没有对象。
  上次的失败算不了什么,温度刚好的咖啡,恰到好处的抖动,苦练多年的手法,不试试,谁又知道这一次是重蹈覆辙还是一雪前耻?
  他已经提前向刚出来的同事确认,那个身手灵活的元先生不在办公室,这次没人再能阻挡他的好事。
  他端好咖啡,信心满满地叩门,片刻,沉静的声音响起,“进。”
  一切都很顺利,空无一人的办公室,男人正低头认真工作,额前散下几丝未拢起的碎发,伴着窗外洒进的光,散发出一种静态的美,直到江勤走到桌前,他整个人也都是静的,只在咖啡与西裤接触的一瞬间眼底闪过惊诧,慌忙抬手,阻止要过来为他擦拭的江助理。
  江勤深谙先发制人的道理,无视欧阳总的阻止,迈步飞快地绕过桌子蹲到了他腿边,纸巾碰到大腿的一瞬间,他突然感到脊背窜上一阵莫名的凉意,缓缓偏头,猝不及防跟第三人对上了视线。
  宽大的办公桌下藏着一个抱膝而坐的红毛,眼睛一眨不眨,正幽幽盯着他。
  空气一时凝固,欧阳准备阻止他的手还停在半空,颤着气息,缓缓扶额,闭眼道:“江助理,你先出去。”
  欧阳带着淡然的微笑去换衣服,又淡然地把地面收拾干净,随后淡然地蹲到办公桌下,跟一动不动的人对视,淡然问道:“你还不出来吗?”
  王有钱摇头,“不用管我,你忙。”
  “我不忙,该吃午饭了,”欧阳拽上元宝,试图把他拖出来,“你吃完再进去。”
  刚被拽出来一点,王有钱迅速抢回帽子,一边朝角落窝一边疯狂拒绝,“不用,我不饿,你先……”
  听他肚子的咕噜声,欧阳无奈地叹口气,坐到椅上垂眸看他:“就染个头,我不问了,也不告诉你爸,你出来吃饭。”
  “都说了我没染头!”王有钱快急死了,竭力平复呼吸,再次跟他解释,“我真没染头,我就在外面看了会雪,什么也没干,你……它、它是自己红的,它为什么要自己红啊!”
  “……”
  闹了一晚上加半天,欧阳也快被他弄到神经衰弱了,努力保持平静,问他:“你们家是不是有什么精神方面的遗传病史?”
  “你才有……”王有钱顿了顿,头垂下来,低声道,“没有,不精神不遗传,就我有病。”
  欧阳开始吃饭,“讲讲。”
  迎面铺来的饭香闻得小王咽了咽口水,他又朝桌子的阴影角窝,红发安静地顶在脑袋上,“我以前是红头发,那不是染的,从小就红,我爸一直说我是因为生病了头发才会变红,但是我觉得挺酷的。”他晃晃脑袋,“我那时候头发还长,没这么短,你见过,很帅,巨有型,尤其是配上我的破洞裤和……”
  “说重点。”
  “重点就是,我小时候一直是红头发,两年前病好了才变黑,”小王深吸一口气,既想吃饭,又不想从桌子底下出来,低头说,“红头发的时候我爸妈很害怕,所以我老往外跑,不上学也没人管,头发黑了他们才不怕我,虽然去哪都有人跟着。”
  饭太香了,小王肚子咕噜噜地叫,咽咽口水,接着说:“现在又红了,它真是自己变的,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害怕,反正现在我、我也害怕了。”
  欧阳淡定地吃完饭,把另一份递到他面前,问:“你病好的时候头发是怎么变黑的?”
  小王接过饭盒,正色道:“嗖一下。”
  “现在也是嗖一下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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