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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不可欺(古代架空)——行云何处

时间:2023-10-05 08:21:47  作者:行云何处

 反派不可欺

作者:行云何处
简介:
  🔖 真相如刀上之蜜,舔之伤之
  ​
  标签:正剧
  主角:谢翡、陵亦
  配角:谢必瑟、游舟、真真、越阡陌……
  风格:未知  视角:主攻
  收藏:44 评论:3 评分:暂无评分
  ┄┄
  谢翡少年时寄人篱下,意外被绑
  绑匪要赎银区区一两
  谢府的管家送了二两银子给绑匪,让绑匪直接撕票
  意外入了第一仙门天道门,根骨差、天赋差、运气更是差
  被嘲笑,被谩骂,别殴打
  在他被射瞎一只眼睛时,坠入深渊时,他顿悟了:原来,仙山上的不一定是救世的仙人
  最倒霉的是,觉醒了的修仙者人人喊打、魔修鄙视唾弃的异人血脉
  绝处逢生被救,无崖狱、无字碑、千魔塔、葬仙池、巫瑶人、神隐一族,一件件迷雾重叠的事件,牵扯千年前的众生相祸事
  他的身份原来没那么简单,千年前桃李天下的仙尊,千年后人人嫌恶异人的身份,让他前路难料
  众生相祸事再起,搅乱五陬风云
  一直陪伴他身侧的人,原以为他居心叵测,没想到,是自己千年前的道侣,对自己恨意滔天......
  一直以为的好兄弟,无论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他好像都不知道他的真面目......
  仙尊有别又如何,异人身份又如何,世人眼中的反派又如何
  偏偏,他不如他们所愿
  他偏要走一条他自己的路,哪怕踏过刀山血海,哪怕粉身碎骨。
  ┄┄
  立意:挣出一条活路
 
第1章  殊命
  霜天晓楼
  屹立西陬境与南陬境交界处,青瓦白墙、亭榭楼阁,亘古千年、风貌依旧。
  惹眼的是霜天晓楼外一望无际的柳树林,沿着一条条交错相间的溪流,绵延千里,将霜天晓楼西子捧月般环绕在内。
  俊朗青年身穿竹青色衣衫,牵着一个约莫六七岁大的稚童,手持长剑,警惕的望着眼前的柳林与溪流位置变化,进入柳林已经半晌,竟不得前进半步。
  远处传来一声:“何人擅闯霜天晓楼!”
  稚童抓紧青年的手。
  青年安抚似的摸了摸稚童的头,高声道,“在下是凤凰林的谢必瑟,有要事,冒昧前来,求见尊主一面。”
  “霜天晓楼的规矩,修仙者擅入者必诛!看你带个娃娃的份上,速速离去,饶你不死!”
  柳树好似都成了精一般,将青年与小孩围在中央,柳条一根根的迎风伸展,带着肃杀之气直指两人。
  青年高声道,“在下是凤凰林谢必瑟,前不久,救下一孩童,长相酷似尊主,故带他冒昧前来,求见尊主一面。”
  “是吗?把小孩儿交给我看看。”一柳树攻其不备,夺走了小孩儿。
  柳树林,成千上万棵柳树,条条绿丝绦柳叶成刀,如狂风过境,卷起万丈水波,扑面袭来。
  青年以扇防御,数息之后,落了下风,他面上一黑色印记一闪,跌落在地,身上遍满了血痕。
  青年喘息,暗道,霜天晓楼外的迷花倚石阵,果然如传闻中一般,易守难攻,非同凡响。
  那一头,阵眼中央的守阵人,猖獗见到了被柳树传送过来的小孩儿,他懵了!
  像!真的是太像了!
  他阵眼也不守了,抄起小孩儿,就往尊主居住的水天一色的大门跑。
  撞到了正要外出的水云秀。
  水云秀拉住他,“你手里小孩儿好精致呀!哪里捡来的?送给我做漂亮娃娃如何?”
  猖獗兴奋的显摆,指着小孩儿的脸,“你仔细瞧,他长得像谁?!”
  水云秀,“好你个猖獗,竟然想独吞功劳!”
  “谁让你偷懒不守阵,让我捡了个便宜。”
  猖獗长得人高马大,颇为凶神恶煞。
  小孩儿被他横抱着,并不舒服,受他震慑,愈加害怕,敢怒不敢言。
  尊主从埋葬妻子的衣冠冢归来,情绪低落了数日,不得开心颜,如果小孩儿真是尊主的儿子,岂不是大功一件。
  水云秀美目一转,拉起猖獗道,“猖獗,你想,尊主哪一次从夫人的衣冠冢回来,我和你没吃过苦头。此时,你拿一个这么个娃娃过去,万一不是尊主之子,你觉得尊主是欢喜之下奖赏你,还是会剖了你的龙皮?这样吧,小孩儿交给我处理,回头,我给你的龙躯再打一副战甲如何?”
  猖獗后背一凉,依照尊主的性子,如果不是尊主的儿子,应该是会剖了自己的龙皮,于是情真意切的道,“幸亏遇到了你!水云秀,你对我太好了,战甲我要镶钻的,就那种扑棱扑棱闪的!”说着,把小孩儿一扔,就又回阵眼去了。
  水云秀接过小孩儿,微笑点头答应,“包在我身上!”
  小孩儿看到漂亮的姐姐,没有刚刚五大三粗面相凶煞的猖獗看起来可怕,于是问道,“姐姐,你要带我去哪里?是见我父亲吗?”
  水云秀端详着眼前的小孩儿,五官精致秀气、雌雄莫辨,月白色绣着祥云暗纹的锦袍,同色系的腰封,头顶挽着一个小发揪,用一根玉簪固定,乌发及肩长,活脱脱的就是尊主幼时模样。
  这次功劳稳了。
  “是啊,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
  水云秀牵起小娃娃的手,摇曳的身姿,踩着轻快的步伐,往庄主的住处水天一色走去。
  小孩儿之前听那个叔叔说过,是带他来找父亲的。
  水云秀的步子快,小孩儿吃力的跟上,他一只小短腿刚跨过高高的门槛时,站立不稳,整个人一摔,顺着白玉长阶滚了数十米,直到撞上一个人才堪堪停了下来。
  水天一色,九曲长廊弯转曲折,一颗颗夜明珠镶嵌在白玉长阶两侧鳞次栉比的青玉立柱上,灯火通明,仿若白昼。
  玉阶微凉,小孩儿摔得七晕八素,感觉被一双温暖的大掌抱起。
  他抬起头,忘记了疼痛,抱着他的人,太好看了。
  只是,为何他眼中的表情,很复杂,以他七岁的人生经历,他看不懂。
  许久之后,那人缓缓开口,语气怅然,“婉清,你是怕吾触人伤情吗?他竟与你无一丝相似。”
  水云秀跟着难过,“尊主,给小公子取个名字吧。”
  “跟婉清一样,姓谢吧,谢幽。”
  中陬,一处寂寂无名的夏溪镇,谢府
  “小七,你在哪里?”弱不禁风的少年披着狐狸毛领披风,锦衣玉冠,四处在落了厚厚一层雪,银装素裹的院子里寻人。
  从假山洞里,一个小脑袋伸出来,“离哥哥?”
  少年脚步虚浮,吹了凉风,咳嗽了几声,向幼童招招手,“今日冬至,吃饺子,我等了你许久,你怎么躲在这里?看看,耳朵都冻得通红。”
  “离哥哥,我也想找你,他们不准。”幼童低下头。
  少年叹口气,抱起他,紧了紧披风,怀中的小七身体冰凉,心疼不已,“是离哥哥不好。随我一起回暖阁,今日跟我一起睡,好不好?”
  幼童依恋的搂紧少年,“离哥哥,他们说你生病了,你现在好了吗?”
  “已经大好了。”
  “离哥哥,他们叫我野种,野种是什么意思?”
  少年脚步一顿,随后温柔的说,“小七,你是我谢离的弟弟谢翡,莫听他们胡言乱语。”
  “嗯!”
  天道门山脚下,一处简陋的棚子下。
  一个长相凶狠的老头子,拿着烧火棍,一下又一下,揍着躺在地下的孩童。
  大冬天,躺在雪地里的孩童,穿着打补丁的破衣烂袄,脚上的麻鞋,露着脚指头,浑身青紫。
  “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竟然学会偷吃的了,下次还偷不偷了?”
  打得孩子抱着头,蜷缩在桌角,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老婆子盘坐在屋内的火坑上,吃着瓜子,口吐飞沫,“老头子,别打死了,给他留口气。”
  老头扔掉烧火棍,又踹了他一脚,那一脚揣在孩童的胸口上。
  孩童闷哼一声,昏厥过去。
  老头撒了气,转身回屋中,“瞎操心什么,这孩子是个怪物,命硬着呢,打不死的。这个时辰,你怎么还不去做饭,整日里就知道吃吃吃。”
  老婆子撇撇嘴,放下一把瓜子,去做饭。
  山河殿,四季如春的百花谷里,一位丰神毓秀的小公子,怀抱一束姹紫嫣红的灵花,从花圃中奔向院子。
  后面的仆从追不上,“小殿主,您慢点。夫人这个时辰,多半在午睡。”
  满头大汗的少年,期待早一点看到母亲,给母亲惊喜,要是母亲展了欢颜,是不是就不会将自己送到天道门学艺。
  哪里听得进仆从的话,走到院子门口,还未来得及推门。
  隔着院墙,传来母亲的叹息声,“终究不是亲生的,打发去天道门,眼不见为净。”
  “夫人,亦陵公子虽不是亲生,可往日里对您恭敬孝顺,送他去天道门,时间久了会不会母子离心?毕竟在名义上,亦陵公子还是玉清殿名正言顺的小殿主。”
  “殿主闭关,山河殿一切由我做主,就照我说的做吧。天道门是仙门之首,我这样做,旁人也说不出错处。”
  “夫人英明。”
  亦陵默默的后退,黯然转身,苦笑不得。
  原来,母亲是这样看自己的吗?
  竟用打发二字......
  天道门是仙门之首没错,然而自己贵为山河殿的小殿主,不学自家仙门术法,送去别的仙门。
  明眼人都知道,与殿主之位再也无缘。
  这就是叫了多年的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
  萌新,有存稿,坚持日更
 
第2章  患难
  时光荏苒,又是一年寒冬。
  天寒地冻,少年躲在一间破败的茅草屋窗户下瑟瑟发抖,此时里面是一对夫妻的声音。
  “老头子,你罚了他在外面三个时辰了,让他进来?”
  “一宿也死不了人,长个记性。你忘记他之前,被我打个半死,隔个几日,自己好了。”
  “这孩子莫非真不是普通人,要不然,伤的那么重,怎么好的那么快。”
  “想那么多干什么。明日他再弄不到银钱回来,我非要打他个半死,给他点教训不可。”
  “你悠着点,他现在记事了,你每次打他的时候,他瞪人眼冒杀气,老婆子我看得心里发毛。”
  “就是被打少了,打得服了,就顺从了。”
  “听你的,老头子,快睡吧。”
  “明日再饿他一天,你不要给他吃的。”
  草棚子下的少年,被寒意刺骨的北风,吹透了整个身躯,好冷,好冷。
  他渐渐被冻得迷糊了。
  忽而,感觉到一只手,拍了拍自己,“这个给你。”
  少年傻傻的接过,是半个带着体温的红薯。
  被饿了一日,少年狼吞虎咽,连糊了的红薯皮都吃的津津有味。
  “跟我走。”声音很小,深怕惊醒了屋内的吴老头老夫妇。
  少年瑟缩了一下,被牵起手,两个人躲进厨房,“这里暖和些。”
  关上木门,遮住外面的呜呜北风。
  两个人靠在草堆坐下。
  谢翡无法想象,少年在外面待了小半夜,竟然没被冻僵。
  他只是出去一小会儿,浑身冻得冒凉气,“我叫谢翡,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那我怎么叫你?”
  “随便,他们叫我小贱种、小偷、小贼、瘪三。”
  “那些是骂人的。”谢翡自幼在谢府,被人叫野种,活得卑微。自打离哥哥病逝之后,他活得不如府中最为低微的奴仆,眼下,眼前的少年,竟比自己更命苦。
  “你不是他们的孩子吗?”
  少年摇头,“我是他们捡的。”
  “你也没有爹娘吗?”
  “没有。”
  黑暗中,谢翡落寞的道,“我也没有。”
  心中暗想,原来,他跟自己一样,都是可怜人。
  说的也是,如果有父有母,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两个少年本能的依偎在一起,相互取暖。
  “你不怪我?”少年问谢翡,一个月前,是自己将他诱骗出府,沦落到被吴老头打骂,吆来喝去的下场。
  老头子与老太婆,想要以他勒索他的家人,后来,一个管家来交赎金的时候,说多给一两银子,只要他们杀了他。
  见钱眼开的老头老太,怎么不答应。
  管家离去之后,老头子拿着菜刀,磨刀霍霍,朝着被绑的谢翡。
  一直木然的少年,上前阻拦,抢了老头子的菜刀。
  老头气急败坏,拿着脚下的木棍打人,一边打一边骂他小贱种。
  老婆子计上心头,“老头子,不如留下他,一起给我们赚养老钱。”
  他们赚钱的方法,不外乎偷鸡摸狗的。
  老头子想想,有几分道理,多个人多份力,任由小贱种丢了菜刀,搀扶起谢翡。
  被绑起来哭闹的谢翡,似乎不敢相信,自家的管家说要杀了自己,傻傻的待在原地。
  谢翡昏昏沉沉的被眼前年纪相仿的少年牵起手,磕磕绊绊的走向未知的路。
  从谢府带出来的,唯一一件还算体面的外袍,被吴老太换了铜板。
  被迫换上跟少年一样的破衣烂衫。
  一个月前发生的事,历历在目。
  谢翡原最初是憎恨少年的,以为少年和吴老头夫妻是一伙的,来了一个月,发现少年的悲惨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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