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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不可欺(古代架空)——行云何处

时间:2023-10-05 08:21:47  作者:行云何处
  另一个房间,段轻尘躺在床上,望着床畔的谢芳树,一个劲的傻笑。
  谢芳树原本是生他的气,见他这副傻样,一时之间,哭笑不得。
  要不是偷偷离开白帝城,没带随从,也不会想着顾两个随从一路同行。
  真是麻烦。
  怎么也没想到,昔日的山河殿小殿主,竟然做起了赏金猎人。
  偏偏被他和段轻尘遇上。
  谢芳树越想越不爽。
  莫说二十个金叶子,现在他愿意给两千金叶子,只想让陵亦和那个谢翡赶紧走。
  只是这话,也就心中想想。
  要是真这么做了,恐怕段轻尘会跟他断交吧。
  谢芳树关门离开。
  各有心思,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翌日一早。
  段轻尘醒来便寻人,“陵亦。”
  陵亦开门。
  段轻尘见陵亦和谢翡并肩走出来,“你们、你们住一屋?”
  陵亦这才想起,是了,他昨日怎么就忘记了分房。
  怎么就坐在床尾打坐修行了……
  好在段轻尘也没有多想,“谢翡公子,睡的可还好。”
  画舫在天母河上漂流,晃悠晃悠的。
  说实话,谢翡从未坐过船,有点不适应。
  不过这种话,也不便说,“还好。”
  段轻尘一左一右,挽着二人手臂,热情相邀,“走,早膳好了,我们一道过去。”
  陵亦担心谢翡不适应段轻尘的过分热情,多望了他一眼,见他不曾露出半分不悦,便放下心来。
  “谢翡公子,是哪里人?”
  “无名乡野,说了恐怕段公子也不知道。”
  “哎呀,突然觉得一直公子公子的叫,真是生疏,不如往后你跟阿陵一样唤我轻尘,我唤你阿翡。”
  一句话,让远处坐在饭桌上等着他们的谢芳树差点把筷子折断。
  整日里谢二公子谢二公子的叫,怎么不觉得生疏。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三大喜,他乡遇故知。
  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吃醋。
  段轻尘:大家好,初次见面,我请大家喝花朝。
  谢芳树拖着他的后衣领走:嗯哼,段轻尘,你过来,我们来聊聊,为什么他们就是阿陵,阿翡,我就是谢二公子?
  段轻尘向大家挥手:有钱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我们来日潮海平郡再会哈!
 
第16章  湖神
  陵亦记挂着一夜的任务,坐在饭桌前,又问了一遍。
  段轻尘道,“我前不久经过潮海平郡,受了伤,被湖神所救。湖神说受他恩惠无需感谢,只要在一年一度的湖神祭日,守灵三日,守灵必须要四人,幸好谢二公子仗义,帮我忙,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谢芳树见谢翡是瞎子,特意吩咐了一个侍女,伺候在他的左右,为他布膳。
  却见他拿碗筷,行动自如。
  一不小心扫到了他手臂的胎记一般的印记,望向陵亦的目光,不似之前那般的充满敌意。
  要说,世间能有什么术法,能使一个瞎子行动自如,莫过于山河殿的血契共生之术。
  看来,秋亦陵与谢翡之间,关系并不一般。
  说起来,昨日光顾着在意秋亦陵,不怎么细瞧谢翡。
  又因着谢翡双目遮了起来,一时之间也没多想,今日多瞧了两眼,便觉得他的五官神似一个令人厌恶之人。
  “谢公子是哪里人?”
  刚刚段轻尘问了一遍,此时谢芳树又问了一遍。
  谢翡依旧是那样回答,“出身无名乡野之地,说了恐怕谢公子也不知道。”
  陵亦倒不觉得谢芳树会和段轻尘一样,好奇别人的出生。
  谢芳树眉眼弯弯,“无名乡野之地,难道是西陬吗?”
  段轻尘警告他,“谢二!”
  众所周知,西陬是魔域,此话简直就是在问他是不是魔修。
  谢芳树无辜的道,“我又没说错,要不是谢公子遮了双目,他的面容,有几分肖似西陬魔尊啊。”
  “阿翡是阿陵的朋友,我相信阿陵的为人。”
  陵亦心思感慨,段轻尘对于他,一向视为至交好友,自己却不得不欺骗他。
  虽说谢芳树的猜测方向错了,但是,误打误撞差点识破了谢翡的身份。
  陵亦看着段轻尘清澈的目光,想要为谢翡辩驳一二,却始终开不了口,无法欺瞒于段轻尘。
  何况,就连他都不知谢翡的具体来历,之前他听涂孜说过一些,谢翡上山之前遭遇之事。
  谢翡不慌不忙,“说起来,不怕谢公子笑话,我出身于中陬夏溪镇谢府,父母双亡,后被绑匪所劫,绑匪索要赎银一两,管家送来二两银子,要绑匪撕票,之后,我在绑匪身边,以行乞为生四年有余,后来……”
  段轻尘连忙叫停,“阿翡,你别再说下去了。我相信你。”
  段轻尘瞪了一眼谢芳树,“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段轻尘给谢翡又是添饭,又是夹菜。
  谢芳树,“……”怎么又是自己变成了大恶人。
  陵亦目光幽深,他知道谢翡所说是真话,只是没这般详细。没想到,他幼时便这样可怜,在天道门,又遭遇赢照等一帮人的欺凌,后来,不知遭遇何种变故,觉醒了异人血脉。
  难怪,他如今不会再轻易相信别人。
  尤其是,师父把他弄到陌桑阁的方式,自己无意中做了帮凶。
  最后一日,离开落安城之前,有书用器皿取了谢翡数份血液保存,留作给幽浮城主饮用。
  因着这事,谢翡得了五片金叶子,还给了陵亦两片金叶子。
  陵亦想着,是自己带了他走上了一条荆棘之路,坎坷而又危险,往后,应该护他周全,对他再好些。
  谢芳树见他们三人和乐融融,不免食不下咽。
  出了船舱,坐在木椅之上。
  漂亮的女侍从服侍,捶肩按摩、软玉入怀,一贯风流。
  真是让人不得不感叹,骄奢淫逸,无人能及谢芳树。
  如此,过了三四日,便到了潮海平郡的码头。
  画舫到岸,谢芳树收了画舫,纸人化作的侍女,一并收入袖内。
  四人上了岸。
  湖岸边,一座湖神庙十分显眼,矗立在那儿,花团锦簇,欣赏不来的气派,又俗不可耐。但依旧看得出修建的人,十分的虔诚与用心。
  院墙角落的青苔,掉落的红漆,可见寺庙有些年头了。
  一行人踏进湖神庙的大门,只见一座湖神像立在院子中央。
  一进大门闻见一股烧香的味道,但比一般的香味道更浓郁厚重。
  段轻尘望着湖神像,“谢芳树,你觉不觉得,这湖神像跟你七姐有几分相似?”
  谢芳树手中翠羽扇一合,脸色难看,“何止是几分相似,分明是照着她的模样雕刻的。”
  令谢芳树脸沉如水的是,雕像衣不蔽体。
  谢芳树轻身一跃,将四周屋檐装饰的七色绸带取下一截,振臂一挥,一条七色绸带裹住她的身躯,无风飘扬,平添了几分飘逸出尘气质。
  “你七姐失踪多年,难道曾经来过这里?”
  “湖神庙中无人,我们分头寻人问问。”
  段轻尘和谢芳树各自分头寻人。
  谢翡仰视巨大的雕像,宝相空灵庄严,盘膝而坐,闭目朝前,眼角是一颗红痣,栩栩如生的表情,悲天悯人。
  细看,雕像四周有燃烧的灰烬。
  谢翡道,“或许,原先,雕像并不是这般。”
  一位大娘抱着一个包袱过来,“你们是谁?为何擅闯湖神庙,惊扰了湖神娘娘。”
  忽地想起湖神娘娘的模样,又急又怒,拿起一旁的木棍,挥向谢翡他们。
  陵亦道,“非是故意惊扰,只是误入。”
  谢翡指了指湖神雕像。
  大娘见湖神娘娘被包裹的严严实实,方才收了棍子。
  要撵他们出去。
  谢翡道,“我们是外乡人,应湖神娘娘之约,在湖神水祭期间,守灵三日。”
  大娘听到他们来意,这才露出几分笑意,住了手,“原来,你们也是守灵的灵子。”
  动静有点大,引来了谢芳树和段轻尘。
  “他们也是的?”
  “是。”
  大娘放下大包袱,唤他们跟随自己走,“既来之,四位公子,上柱香再走吧。”
  四人上了香,香烟缭缭。
  谢翡一转身,不见了其他人,疑惑的在湖神庙里找了一周,没有找到其他人。
  他走出湖神庙,眼前的景象映入眼帘,不是潮海平郡!
  他闯入了一个战场?
  风云变幻、山崩地裂,天地为之震动,漫天飞沙走石,刺目的刀光剑影,两名青年男子悬空对决,斗的天昏地暗。
  他们修为是何等的境界,才能打斗的如此激烈,有毁天灭地之威。
  谢翡顾不上惊讶,只想立刻逃离,不受波及。
  直到茶白色衣衫青年挥出一道银色流光刺中他腹部,剑光穿身而过,他毫发无伤。
  他停了下来,不知为何,在这里,可以轻松的走到他们中间。
  透过漫天沙石,他清晰看到,那位茶白色衣衫青年的面容,竟非常神似陵亦。
  他手中的武器,通体似水非水,波光潋滟,三尺长如练。
  转首看另一侧,心弦震颤,大惊失色,另一缃衣青年长相与自己如此的相像,就好像透过时光看到了几年后的自己,他又是谁?
  “牧流,你当真对我如此狠绝?”茶白色衣衫青年面露不可置信的神情。
  缃色衣衫青年是牧流?那是谁?为何跟自己这般相像?
  难道是上香,引发的怪像?
  谢翡凑近,看到牧流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聆枢,到底是谁下死手?”他身上布满了血痕,左侧腹部明显就是深可见骨的血洞。
  原来,茶白色身影是叫聆枢,聆枢又是谁,为何跟陵亦长得这般相像?
  “你咎由自取!”说着又是一道流光剑意直射而来。
  牧流躲过对方连续挥来的致命杀招,身上又多了几条血痕。
  直到一个身穿玄色衣衫,及腰长发披散,撑一把绯红伞的青年闯入战场。
  绯红伞凌空转动,浮影重重。
  周遭万物恢复如初,昏暗天空瞬间天蓝如明镜,碧空如洗,仿佛刚刚那一场战斗不似发生。
  聆枢看到来人,面容愈加发寒,剑指绯红衣衫青年,冷冷开口,“梅寒,让开!”
  牧流闪身站到梅寒身前,“聆枢,与他无关,你有怨气冲我来。”
  谢翡不知为何,不由自主的靠近聆枢,看到他俊美无双、目带寒冰的双眸,在牧流说完那一句话,露出一丝受伤的神色,语气森森留下一句,“好一个与他无关,我有怨气冲你来。”
  说着冷然锋利,直冲梅寒而去。
  梅寒身形步法移转诡谲,一步一顿,脚下生花,绯红花瓣飞旋带出一道道绯色流光,直射聆枢。
  牧流望向两方,一咬牙,最终选择扑向梅寒,替他挡下聆枢的森然杀招。
  这一幕刺痛了聆枢,他手中武器无声滑落,就连那一道道绯红流光,都忘记了躲闪,任由它们穿身而过,刺伤自己。
  胭脂血色印染了茶白色衣衫,好似开出一朵朵猩红花朵,刺目的让人不忍直视。
  聆枢最后望了一眼牧流,凭空一握,那似水非水的三尺武器飞回,凌云一挥,致命流光越过梅寒,直冲他们身后那座高耸入云的山峰,无上杀气以开天辟地的凌然气势,从峰顶一路向下,劈向谷底,轰鸣一声,惊天巨响,巨峰一裂为二。
  “牧流,我与你,犹如此山,再无瓜葛。”聆枢背身而立,一字一句言道,手中武器流光浮动,言后身影如流火,遽然离去。
  牧流正要疾驰追人,旁边的梅寒拦住他的去路,“你是仙,他是魔,你们注定势不两立。他已决定离你而去,你又何必要追上,趁此机会,不如一刀两断。”
  牧流还是要追。
  梅寒再一次叫住他,“牧流,我为你舍弃仙身,修鬼道,你是如何答应我的,你忘记了吗?”
  牧流沙哑开口,“我没忘。”
  执剑的手,血不断的往下滴落,浑身伤痕累累,不及心中沉痛。
  谢翡这时,注意到了他手中之剑化为一根紫竹。
  “谢翡!谢翡!”
  这古怪的幻相,被现实的呼唤声打破,烟消云散。
  须臾之间,他再次回到了真实。
  站在湖神像前。
  后来发生了什么?
  他与牧流为何长得如此相似?
  聆枢与陵亦为何长得这般相像?
  梅寒又是谁?只看到背影,不知他的模样。
  “谢翡?”
  谢翡回过神,盯着咫尺之遥的陵亦细看,若是陵亦再年长几岁,恐怕真就与那聆枢一般无二了。
  陵亦纳闷,“谢翡,你这是怎么了?”
  “我这是……”谢翡想了想,刚刚所发生的的一切,他根本无法解释,按下心中的疑惑。
  “我没事。”
  段轻尘跟着道,“阿翡,刚刚轮到你敬香,你站在那处一动不动,吓了我们一跳,还以为你被湖神魇住了。”
  陵亦无法告诉段轻尘,他与谢翡结了共生血契。
  作为契主,他能够控制谢翡的神魂。
  刚刚那种情形,他居然无法沟通谢翡的神魂,他如何不担心,是不是湖神庙的古怪。
  大娘拍拍胸脯,松了一口气,“幸亏你醒了,刚刚这位公子,太吓人了。我说了湖神降福,是常有的事,哪里值得大惊小怪。”
  陵亦想到自己过度的反应,向大娘道歉。
  大娘摆手,“你也是关心则乱。湖神祭将在两日后举行,我事情忙着呢,得赶紧先送你们过去,快,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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