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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不可欺(古代架空)——行云何处

时间:2023-10-05 08:21:47  作者:行云何处
  赢离,现在是天道门炙手可热的天骄弟子。
  谢翡到底是尊阁主之令,接近赢离,还是摘星楼任务,一时之间陵亦有些搞不清,不过,无论是哪种,定然是有目的的。
  难道,当年,他异人身份曝光,所以,被打下黑龙渊?
  从之前,谢翡隐瞒自己接近赢离的任务,他知道,直接问谢翡,是不可能知道答案的。
  且走且看吧,快步跟上谢翡。
  说起来,陵亦更觉得是阁主手笔,毕竟那些异人追杀,像极了与谢翡打配合。
  陵亦其实隐隐若有所感,表面上是幽浮尊主在乎游舟,掌控游舟。实际上,幽浮被游舟圈养在陌桑阁,落安城一切大小事务,都是游舟代为处理。
  天道门弟子堂而皇之的凭着信物来到落安城,阁主表面上,在幽浮面前,放走了他们,暗地里又让谢翡跟自己接近赢离。
  难道幽浮与天道门的玉青子有些纠葛?否则,哪里来的信物凭证。
  信物不是其他,偏偏又是断剑碎片。
  陵亦稍稍有些在意。
  他对于目前五陬形势,有些了解。
  所有仙门当中,唯有天道门立场坚定,坚决不管异人之事。
  离开落安城路上,从赢飞口中得知。
  勿觉所杀的仙门百余人,正是天道门一位长老及亲眷,此事闹得沸沸扬扬。
  勿觉偏偏逃向落安城,好巧不巧又入了幽浮城主的眼。
  难道,是要挑起天道门与落安城的争斗,一个立场是不与异人为敌,一个立场是保护异人。
  有人是想挑起争斗。
  若真是如此,计谋不可谓不狠毒。
  想要置身事外,恐怕很难啊。
  曾经山河殿,一如现在的天道门,不问是是非非,最后落得如此下场。
  秋谷吉霸占了父亲的位置,现在,倒戈玉清殿。
  陵亦心往下一沉,幽浮城主知道这一切吗?
  阁主瞒着幽浮尊上,策划的这一切吗?
 
第28章  纠缠
  接了郎中回来,替赢离看诊之后,赢飞跑腿拿药煎药。
  谢翡和陵亦空闲下来。
  “怎么了?回来路上,就不曾见你说话。”
  陵亦摸了摸鼻翼,“刚刚回来的路上,郎中说今日是端午,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下去喝酒?”
  “喝酒?”谢翡有自知之明,每每喝酒,每每必醉。
  陵亦一脸期待,似乎馋酒已久。
  “走吧。”谢翡松了口。
  大概是今日端午,大堂很是热闹,两人坐下,点了两壶酒。
  一人一壶。
  谢翡先给陵亦斟了一杯酒,“你先喝如何?”
  陵亦端起酒杯,尝了一口,只是味道,辛辣、浓烈呛人,咳嗽不停。
  谢翡看向他,“喝不惯?”
  陵亦,“这酒是不是坏了?”
  说着,端起酒杯细细闻了,没有香甜气息。
  谢翡伸手,从他手中端过酒杯,浅尝一口,再不愿喝第二口。
  陵亦道,“我之前,喝过一种酒名为点绛唇,馥郁冷香,入口绵柔,是甜的。”
  “点绛唇?名字倒是文雅。”
  “你可知,为何起这样的名字?”
  “为何?”
  “入口甘甜,好似品尝女子朱唇,是以取名点绛唇。”
  谢翡目露了然,随即望向窗外,让他在这里坐一会儿。
  此时,陵亦突然想起......
  等等,谢翡他刚刚喝的是自己喝过的杯子。
  岂不是,他们喝了同一杯。
  陵亦顿时方寸大乱,双手不自然的在桌下,交叉而握,有一点儿紧张。
  不一会儿,谢翡拎着一串巴掌大的粽子回来,“今日既是端午,应景儿,请你吃粽子。”
  随即唤来小二要了一个碟子和白糖。
  剥开粽叶,露出糯糯软软的粽米,蘸了白糖,递给陵亦,“虽没有点绛唇,这粽子蘸白糖,大概也能体会几分唇齿甜如蜜的味道。”
  陵亦总觉得近日的谢翡,与三年前的相比,对自己过分贴心了些。
  不知是不是他错觉。
  陵亦伸手接过,一口口细嚼慢咽,这是谢翡给自己剥的粽子啊......
  果真,很甜。
  之后,言笑晏晏,度过了大半日闲暇光景。
  一派岁月静好的景致。
  很安逸、很舒适。
  二人十分默契,把两壶酒给忘了。
  一连三日,赢离在客栈养伤。
  赢飞向赢离汇报,“小师叔,之前,我大概真的错怪他们了。这么大的小镇子,也不知有何好玩的地方,他们已经连续逛了三日,日日清晨出去,傍晚归来。这不,刚刚回来。”
  赢离调息,加上喝了草药,已好了许多。
  “走,之前救了我们,还未曾好好感谢他们。”
  于是,待赢离和赢飞下来,谢翡唤来小二,添两个菜,两副碗筷。
  “赢离公子,看起来似乎大好了。”
  “多亏两位公子的搭救,还不曾好好谢过二位,这顿饭,不如由我做东。”
  “赢离公子客气了,举手之劳,反正是顺路。”
  “两位公子的目的地,是在东陬何处?”
  “白帝城。”
  “白帝城?”
  “是啊,听闻白帝城是东陬最为繁华的城镇,神往已久。赢离公子去过吗?”
  “这个倒是不曾。”
  “那真可惜了,还想听听赢离公子的描述,白帝城是否真如传闻中一般的仙境。”
  赢飞道,“你不是瞎子吗?又看不见,在哪里不是一样?”
  陵亦脸色一冷,“瞎子又如何,瞎子没有权利,游览山川大河。”
  赢飞辩解,“不是,我的意思,他分明看不见,白帝城就算是仙境,亦或者如这个平平无奇的小镇,对他而言,有何区别。”
  谢翡没有生气,“虽看不见,但,心境是不一样的。”
  “说的不错,反正我和赢飞不着急回天道门,不如一同前往白帝城,如何?”
  谢翡笑意盈盈,从善如流,“那自是不错,人多热闹。”
  赢离见他的笑容,一时恍惚。
  为何,他总有一种令他莫名觉得熟悉的感觉。
  忽而,旁边一桌坐了几人,议论着最近小镇上发生的一件离奇之事。
  吴大善人府上闹鬼了。
  正重金悬赏,广招能人异士,上门捉鬼。
  “十两黄金啊!”
  “不得了,吴大善人,真是有钱。”
  “哼,要了没了性命,要十两黄金有何用?”
  “这话怎么说?”
  “之前,就有很多人,冲着十两黄金去的,还不是事情越闹越大。”
  “为何偏偏盯上吴大善人啊,老天无眼。”
  “是啊,吴大善人,造福一方百姓,怎么偏偏恶鬼盯上他。”
  另一人则说,“难道,你们没有听到一则谣言?”
  “谣言?”
  “什么谣言?”
  “吴大善人夫人早逝,无儿无女,后来,养了一个义女,关系不清不楚,后来,义女自杀。”
  “一派胡言乱语,吴大善人,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不是说,那义女是意外失足落水吗?”
  “就是啊,吴大善人,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呢。”
  赢飞起身,“几位叔叔伯伯,你们说的吴大善人家住哪里?”
  那人见赢飞少年模样,“小公子,难道你也想赚那十两黄金?”
  “还是趁早死心吧,你还不够恶鬼塞牙缝的,别去送死了。”
  赢飞知晓,很多闹鬼啊、妖魔啊,往往都是跟异人有关,“我虽不行,但是我小师叔很厉害的。”
  那人给他们指了路。
  又好心奉劝一句,“几位公子,看起来似是不凡,但是,非是我等夸大其词,吴府的那个恶鬼,真的很厉害,你们好自为之。”
  于是,一行人,吃了饭便去往吴府。
  月色如钩,此时,躲在乌云后面,一片昏暗阴森。
  吴府门前,更是大门紧闭,门庭冷清,似有萧条肃杀之气。
  几人敲门,无人应门。
  赢飞想要跃墙而入。
  被赢离喝止,“里面毫无动静,不如,我们明日白日再来。”
  “小师叔,来都来了,为何还要等明日。定是那些异人作祟,搞的鬼。我们杀进去便是。”
  “赢飞,来之前,你师父是怎么告诫你的?”
  赢飞低着头,低声说,“一切都听小师叔的话。”
  赢离摸了摸他的脑袋,“在搞清楚事情真相之前,莫要先入为主。明日一早,我们再来拜访主人,更能取得信任。”
  “小师叔说的有道理,那为何,在客栈,小师叔你不早点说。”
  赢离怎么能告诉他,一时忘记了。
  “快点回去。”赢离敲着他的脑袋,催促他离去。
  赢飞一蹦一跳,“知道了。”
  赢离对谢翡、陵亦道,“其实,赢飞是个好孩子,只是一年前,他的父母遭遇意外,被狂性大发的异人所杀,所以,他憎恨异人,比较敏感。”
  陵亦问他,“杀他父母的异人,还活着吗?”
  “没有,已被斩杀。”虽然陵亦的问题有点冒犯,但是赢离如实回答。
  “所以,仇人已死,你们该教导他放下仇恨,而不是任由他这般憎恨异人。”
  赢离有些动气,“这似乎并不关陵亦公子之事。”
  言外之意,陵亦说此话,有些多管闲事。
  谢翡缓缓开口,“陵亦?”
  陵亦扭头,看向另一边。
  谢翡走在中央,转首对着赢离道,“抱歉,陵亦说话直接,一贯如此。”
  “无碍。”赢离莫名有些好奇,他们是何种关系?
  听赢飞说,他们这些时日,同居一屋,似乎关系亲密无间。
  “你们是兄弟?”
  谢翡笑了笑,“甚是兄弟。”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难道不是甚是兄弟吗?
  既回答了赢离,又没有准确告诉他,他们是何关系。
  回到客栈,各自离去。
  入了屋内,谢翡方才指出陵亦,语气过于偏袒异人,小心暴露真实身份。
  “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我并非责怪你,而是,我们要小心行事。”
  “放心,我不会破坏任务的。”
  两个人各自沐浴之后,上了床,背对侧卧。
  陵亦拂袖,熄灭烛火。
  为何这样睡觉,还是要从攒钱买宅子说起。
  谢翡觉得,在外面,要作出二人亲近和睦之态,于是分了陵亦一半床铺。
  翌日,谣言满天飞。
  有人说,看到了一个女鬼,正是吴大善人家的义女,回来勾魂索命了。
  若不是跑得快,差点被一块被带走。
  说的玄乎至极。
  赢飞长得俊俏可爱,面善,于是,凑上前,套近乎。
  馒头铺的老板娘知无不言,正要给几位小公子,讲述吴大善人行善之事。
  这时,一个年轻的和尚,走入铺内来化缘。
  “阿弥陀佛,女施主。”
  老板娘也是个心善之人,给年轻和尚包了几个馒头。
  “大师,够不够?”
  “够了,谢谢女施主。”
  “不客气。大师不如在这里,坐着吃完再走。”
  “谢谢女施主,出家人不讲究,站着便好。刚刚听闻,女施主所讲的恶鬼行凶之事,千真万确?”
  对于和尚,老板娘倒是尊重极了,“都是乡里乡亲,传来传去,也不知源头从何处传起来的,八九不离十吧。之前,确实有不少自称法术高深之人,为了十两黄金踊跃而来的,后来,都没了踪迹。消停了一段时日,最近又听闻闹鬼之事,大家方知,那恶鬼一直未除。也不知这吴大善人,究竟惹了哪方恶鬼,害得大家都是人心惶惶的,晚间都不敢出门。”
  “有人见过那恶鬼模样吗?”
  “那就更不知道了,有的说青面獠牙,有的说美艳女鬼,也有人说是吴大善人的义女鬼魂,枉死后回来报仇,说什么的都有。不过,我都觉得都是夸大其词。”
  “大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恶鬼,照我说,就是吓唬人的纸老虎。毕竟,吴大善人,不还活的好好的。”
  “镇上的人好像都喜欢吴大善人,他究竟做了哪些善事?”
  “这个,我倒是知道一些。每逢初一十五施粥布善,捐赠银钱。说来也奇怪,只听说吴大善人是做买卖的,也不知道做的什么买卖,赚钱的很,从未见他出远门,家底丰厚,实在是羡慕不来。”
  谢过馒头铺的老板娘,四人离开。
  那个青年和尚一直缀在后面。
  赢飞转头,“大师,你为何要跟着我们呀?”
  和尚道,“阿弥陀佛,我想,几位施主定是要前往吴大善人的家,顺路顺路。”
  “哦,原来大师是让我们给你带路啊。”
  “阿弥陀佛,正所谓路在鼻子下面,和尚不需要你们带路。”
  赢飞没听明白,“小师叔,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大师的意思就是,不认识路,可以用嘴巴问,根本不需要我们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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