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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不可欺(古代架空)——行云何处

时间:2023-10-05 08:21:47  作者:行云何处
  只不过,那个陵亦对着外人,总是凌厉锋芒、深藏不露,而这个神秀端方清雅、淡雅如菊。
  不知赢离一人这么觉得,这位神秀公子,像极了陵亦,就连二楼雅间的谢翡都觉得。
  一曲奏罢,琴师缓缓起身,正待离去。
  一位修士踏空而行,上了高台,“神秀公子,请留步。”
  不等神秀有所反应,花间重楼的护卫早已跃上高台,护在神秀前面,“此处是花间重楼,休得在此胡闹,速速下去。”
  修士不顾护卫阻拦,大声求爱,“神秀公子,自打初次见你之后,我对你日思夜想,想与你结为道侣。”
  一人为之,众人纷纷效仿。
  高台之上,济济一堂。
  “神秀公子!”
  “真真仙子!”
  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护住神秀的护卫们早被修士们扔下了高台,跌进莲池。
  护卫只得起身,去寻主事的二公子谢芳树。
  谢芳树对着段轻尘、谢翡二人,道了一声失陪。
  神秀面对此等情形,荣辱不惊,将真真护在身后,“承蒙各位公子喜爱,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一琴浮现,五指一拨,琴音附带杀伐之气,将所有的修士震下高台。
  神秀十指拨弄琴弦,那些修士捂住耳朵,在地上、莲池里打滚,仿若魔音入耳。
  真真倾城一笑,终是被他们狼狈的模样引得发笑。
  一道青年的声音响起,“神秀公子,他们好歹都是花间重楼的客人,好歹给我留三分薄面,这样做,我如何收场?”
  神秀莞尔失笑,“谢二公子迟迟不出面,神秀便自作主张,得罪了。真真,我们走吧。”
  谢芳树落在高台之上,扇子一合,拦住神秀他们的去路,“多情却被无情恼,他们的心情二公子我是感同身受,但是,不能委屈了神秀公子。”
  谢芳树站其身侧,笑眯眯的面向在座的修士们,“诸位,神秀公子从今日起,是我谢二公子的人,切莫惦记。”
  神秀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带着真真翩跹一跃,下了高台。
  谢二公子一句话让他停了脚步,“若是神秀离去,试炼名额之事......”
  神秀转身,笑意盈盈,“二公子有何吩咐,神秀照做便是。”
  谢二公子一跃,至神秀跟前,“去楼上雅间,我准备了好酒好菜。”
  语气意味深长。
  真真眼神一眯,就想揍人。
  神秀,亦或者说是陵亦假扮的,“恭敬不如从命。”
  神秀让真真自行离去。
  谢二公子大手一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诸位客人的花销,我谢二做主,今日一律全免。”
  满堂欢呼。
 
第53章  隐情
  赢离笑意盈盈,“不花银子的酒,好喝了三分。”
  无独有偶,谢二引着神秀,从他们身边经过。
  神秀无意中与赢离的眼神交汇,随即转开,乌眸似秋水,像是看陌生人一般。
  这双眸子?
  上楼时,谢芳树伸手要揽人。
  “二公子若是不想要这只手,便试试。”
  谢芳树遗憾的收回手。
  那些修士露出扼腕的神情,谁敢跟谢二公子抢人。
  第一个上台的修士,露出失落的神情。
  旁边的修士拉起他,“别灰心。不过,神秀公子也不是你可觊觎的。”
  “神秀公子先是招惹段公子,又招惹谢二公子。佩服,佩服。”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以为神秀公子是高山白雪,冰清玉洁吗?”
  “他可是白帝城城主之子段公子的人,如今又是谢二公子的人,你还肖想跟他结为道侣,岂不可笑。”
  “神秀公子,不是你说的那样!”
  “我是否胡说,你多问几个人便知。方才,上台的那些修士,哪个不是肖想与神秀公子、真真仙子,一夜风流的。”
  “再说,莫怪我与你绝交。”
  “行行行,我不说了,今日花销全免,走走走,一起再喝几壶,这琼浆液,可是对修士大补的。”
  “不喝!”一想到神秀公子跟着谢二公子上楼,那修士无半分高兴。
  赢离有心试探神秀,究竟是否是陵亦。
  一路拾阶而上,上了二楼。
  在门扉打开的时候,看到了坐在里面的人,五官像极了谢翡,他的眼睛恢复了。
  是他,谢翡。
  赢离先下了楼,神秀果然是陵亦假扮的。
  一路出门,跟上那位真真仙子。
  适逢刚刚在台上表演的真真仙子,似乎被一位高大的修士纠缠不休。
  看修为,已入逍遥境。
  强抓着真真纤细手腕,逼她就范。
  真真不从,拼命挣脱,奈何不敌修士高大的身影,野蛮的动作。
  封情心中恼怒,被聆枢逼着扮演弱女子也就罢了,跳舞也就罢了,想当年,兄长逼着她苦练琴棋书画,竟真的成了糊口的营生。
  都怪这白帝城,现如今被凤凰林一家把控,这开销实在不是一般的大。
  她与聆枢二人,一入白帝城,寸步难行。
  只得卖艺为生。
  只不过,麻烦也多,就像眼前。
  赢离上前,一把抓住修士的手。
  修士挣扎不得,“哪里来的野小子,也敢管你秋大爷的事。”
  真真趁此机会,挣脱他的手腕,往后退了数步。
  赢离道,“这种事,应该讲究你情我愿,你这样,实属下品。”
  “白帝城,敢拦我的人真不多,你算个什么东西。”秋亦雨不悦好事被打扰,见眼前的两个青年,面貌虽不俗,穿着打扮,就是普通修士那样,没啥特别的。
  赢离眼神扫了一眼他的穿着,锦衣华服,自称大爷,大概是哪位世家的弟子,“那也就是说还是有人敢拦的,今日多了一个我。”
  赢离说话的口吻、语气、神态,甚是拱火。
  秋亦雨冷笑,想打人,无可奈何这是白帝城,甩出去一张战帖,“花间斗叙,看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真真仙子担忧的望向赢离,“这位公子,谢谢你替我解围。真真心中已十分感激,不必为了我接下挑战。”
  赢离正想接过,被斜伸的一只手按住,那只手接过了战帖。
  “三师兄?!”
  “让我来就好。”
  秋亦雨面对真真仙子,笑着说威胁的话,“真真仙子,他们保护得了你一时,保护不了你一世。不如从了我。”
  真真费尽口舌,无法阻止秋亦雨的蛮横求爱,此时一脸拒绝的神态,惹恼了秋亦雨,让他没了面子。
  秋亦雨指着赢离道,“你秋大爷,在花间斗叙等你。”
  愤而离去。
  真真莲步上前,娥眉轻蹙,“刚刚谢两位公子解围,只不过,这位秋公子是山河殿的小公子,身份地位尊崇,你们与他交恶,怕是惹上麻烦。”
  “不麻烦,打得他心服口服,不就得了。”赢离说完,抢过洛承手中的战帖。
  赢离研究战帖,上面是召唤符文,难道用灵力激活,意味着答应挑战?
  真真不无担忧,“两位公子为我涉险,我岂能自行离去?”
  赢离眉眼一弯,“仙子想多了,我只是看他不爽而已,就是想打他。与仙子无关,仙子尽早离开。我们也要走了。”
  真真仙子道谢之后离开。
  赢离抬步离去。
  洛承道,“小师弟,花间斗叙在相反的方向。”
  “我答应他挑战,又没说现在就去。”
  行至花间汀,赢离掏了一把金叶子,给迎客的掌柜的,随后被引上一间布置精致的房间。
  “此间是颂字号观景房,有两间卧房,白帝城的风景一览无遗。”
  赢离很满意。
  掌柜离去之后。
  洛承也回了房。
  赢离坐在桌前,唇角泛着冷意。
  谢翡,终有一日,你会回到我身边。
  花间重楼,一间装饰别样精巧的水榭,四周墙壁流水作帘,玉石为桌凳,雕栏玉砌,铺设一榻,榻前铺设海棠式雕漆几,乌银壶,十锦珐琅杯。
  醉翁之意不在酒。
  谢芳树坐在霞纹簟上,目光落在神秀的手上,“神秀公子的这双手,长得修长漂亮,弹的琴又好听。就是这副皮囊美的太虚假了,不知可否得见真容?”
  “神秀天生长相如此。”
  谢芳树摇头,“美人在骨不在皮,神秀的伪装,逃不过本公子的慧眼。”
  “二公子,神秀在此坐了许久,还不曾听到二公子的回答。”
  谢芳树道,“若有幸得见神秀真容,二公子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定会让神秀心想事成。”
  神秀盈盈一笑,“二公子,此话当真?”
  “我谢二好歹是凤凰林的二公子,说话自然一言九鼎。”
  神秀迟疑了一下,手在面容一挥,整个人的气质发生改变。
  一袭红衣,乌发倾泻,肌肤白如润玉,艳鬼如斯。
  “二公子,这下是否可说了?”
  谢二公子目露惊艳,伸出手,“这处竟有一颗红痣,真可爱。”
  谢芳树叹息,“神秀早这样,我怕是连花间重楼都愿意送于你。”
  “二公子说笑了。”
  谢芳树的手滑落,“红色适合神秀,二公子不求其他,神秀若是在二公子面前,都是这般模样打扮。千魔塔试炼一事,我答应帮你弄来一个名额。”
  早就隔着水帘看了许久的段轻尘,挥出一道剑气,横向劈来。
  谢芳树护在神秀前面,躲闪剑气伤害,不曾想还是被水帘浇透了。
  神秀见有人来,早已幻化面容,恢复了淡雅的茶白衣衫模样,一双乌眸望向来人,意外。
  谢芳树故作亲密,又替神秀理了理衣襟,被段轻尘误以为他要替神秀轻解罗裳。
  段轻尘口气愠怒,“谢芳树,你好大的胆子,敢让本少城主久等,何况阿翡还在。”
  段轻尘执剑而来,谢芳树从容不迫,以扇格挡。
  谢翡目光灼灼,
  段轻尘见神秀整理衣衫,愣在原地,“神秀?”
  神秀正要解释,谢芳树替他拭去衣襟上的水,“段公子......”
  段轻尘遭受打击,“神秀,你真的跟他......”
  谢芳树在旁边得意的很。
  神秀理好衣襟,解释谢二幼稚的行为,“段公子,我与段公子是何关系,与谢二公子便是何关系。”
  段轻尘恍然,“谢芳树,你幼稚不幼稚。”
  谢芳树道,“是少城主对我多有误解,怎么能怪我。”
  段轻尘急忙拉着神秀过来,“阿翡,这是我新交的朋友神秀,你看他的眼睛,像谁?”
  谢翡岂会不知,“像陵亦。”
  段轻尘道,“是啊,就是陵亦。”
  又对着神秀道,“看罢,神秀,我说你长得真的非常像陵亦,不是为了跟你套近乎。阿翡跟陵亦关系最好,他都说很像了。”
  神秀含笑不语。
  谢二一扇子将歪的、倒地的桌椅,恢复原位,“少城主、谢公子、神秀,都过来坐。”
  段轻尘拉着神秀的衣摆,不准他过去。
  神秀反倒对段轻尘道,“段公子,许久不见,你这是去了何处?”
  段轻尘懊恼,“前不久,观奉郡落梅山庄,上百余人死状凄惨,我被父亲派去调查,我正是在那处遇到了阿翡。”
  “后来呢,那些修士死因查找出来了吗?”
  “都怪谢芳树,不知道他回城之后,跟父亲说了什么,这件事便不让我负责了。”
  谢芳树笑得无辜,“少城主,我冤枉啊,我只不过跟城主说,在城外遇到一个少女,她说,这跟逢魔功有关。”
  “你的意思,有人利用修士,修炼邪功?”
  “我跟你一样啊,都不知逢魔功为何,要是你真想知道,不如回家问问段城主。”
  段轻尘扭头,“问得到,还用来问你。”
  谢芳树给神秀斟一杯茶,“神秀,你不善饮酒,这烟雾茶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你尝尝。”
  段轻尘一把夺过来,一饮而尽。
  谢芳树挑眉,“我为神秀准备的,味道如何?”
  神秀微微一笑,看向段轻尘。
  段轻尘嫌弃的说,“不过尔尔。神秀,许久不见。你之前教我弹琴,才学会一小节,还忘了大半,不如随我前往城主府,继续教我?”
  “段公子......”神秀为难。
  谢翡含笑一直看着,故意无视自己的陵亦。
  谢翡答应谢芳树的饭局,正是有一事,想问谢芳树。
  “谢公子,谢翡有一事相问。”
  “阿翡不必客气,不如随轻尘一样,叫我谢二。”
  谢翡道,“谢公子,可认识谢婉清?”
  谢芳树神色一变,语气急促,“你怎么知道谢婉清,你见过她?在哪里?现在好不好?”
  段轻尘没想到,谢翡知道谢婉清,“阿翡,婉清是谢家七小姐,很多年前,便不知去向,你在哪里见过她?”
  谢翡道,“因缘际会,在广寒寺见她最后一面。”
  谢芳树神情一僵,“见她最后一面,是什么意思?”
  谢翡将阑珊界遇到谢婉清一事,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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