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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宿主和炮灰命定了【快穿】——鹤本

时间:2023-10-06 10:02:46  作者:鹤本
  “但没想到他的身体结构十分特殊,这种异变的基因开始超出我们的掌控疯狂分裂生长,不仅如此,就连禁锢他的枷锁也遭到了侵蚀,这些黑色垢状物就是因此代谢出来的产物,可以跟随他的意志生长变化。也是是因为他原本就强大的精神力和对你的执念吧,他的意识竟然可以通过这些东西蔓延到线路中,最后直接演变成完全不用借据任何载体入侵到系统,好几次险些让中枢瘫痪。”
  江淮一愣,抓着哨子的手紧了又紧。
  “所以这就是你为什么每次都能找到我?”
  哨子安慰他:“我说过,我一定会带你回去的。”
  彭洋洋抱着手,忍不住朝久别重逢地两人泼冷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别高兴得太早。”
  “什么?”
  “这些代谢物会损耗他的生命力,这样下去他可活不了多久。”
  江淮紧张地看向哨子。
  哨子摇摇头说:“没事,以后都不会了。”
  彭洋洋一把将江淮拽起来:“那也再用最后一次吧。”
  “所有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故意把你们放走我肯定也跑不了,但看在我们这么多年朋友的份上,我也看不惯那些老头子的做法,所以就想成全你们,你们赶紧走吧。”
  江淮愣了愣:“走?”
  “是,找个你喜欢的星球,接着打渔去,不管怎么样,活着就行。”
  活着就还有再见的机会。
  “怎么去?我现在已经……”
  “我刚说完你就忘了?”彭洋洋抬起手,一个熟悉的戒指盒出现在掌心中,他皱着眉,别过脸往江淮的怀里一塞,然后把他俩推到旁边的主控台边,“虽然这么说不合适,但是你身边站着这个就是全空间站最大的载体工具。”
  江淮心领神会:“那你怎么办,跟我们一起?”
  彭洋洋脸一沉,“我在这里还有别的事没完成,况且我还不想当电灯泡。”
  江淮笑骂了一句,最终还是露出感激的笑容:“好兄弟,谢了。”
  宇宙中遥遥几个纪元,只有彭洋洋从一开始就陪在他身边,就算自己出了事也想尽办法救他和哨子的命,这份恩情恐怕一生都还不完。
  他这一笑,彭洋洋倒不好意思了,他转身就走,背着挥了挥手:“让0384给你们引路吧。”
  哨子牵起江淮的手,两人一起站在主控台前的传送器上,那双眼睛温柔和煦,就像那日在平台角落中偷得半日欢愉的夕阳,江淮感觉自己似乎好多年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这双眼,没忍住捏着他的下巴,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走吧。”
  “嗯。”
 
 
第93章 番外
  微腥海风从海面上吹散过来,一架破旧的渔船摇摇晃晃地靠岸,江淮穿着防水的黑色塑料围兜,一只脚踩在甲板上,从船上跳了下来。
  港口上的人很多,和往日一样充斥着熟悉和热闹的味道,各种的鱼腥味飘荡在鼻尖,江淮却并不觉得讨厌,心里反而有一种安稳感。
  “今天没有打到什么好货啊?”搬货的渔夫笑着跟他打招呼,“大少爷回了家一年多,再回来手艺都生疏了啊。”
  江淮从联邦局逃回到这个他打了十一年鱼的小渔村,按照每个星球的不同时间换算,区区几个月,但实际过了有一年多了。
  这一年多江淮的性格发生了实质性的改变,以前默默无闻的孤寡脾气现在竟然变得活泼了不少,甚至有的时候还会露出暴躁的一面。
  “是啊,这天气不好,我也懒得在海上多耗,回了。”江淮把鱼叉收起来,那是他新买的,崭新瓦亮,一点锈渍都没有。
  不远处摆鱼摊的阿婆看见他,冲他招了招手,江淮见状,背着东西走过去。
  “你家的客人最近身体还好吗?已经一个月了都没见他出来走动过。”
  江淮抓了抓脸,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那位客人’不能出门见人的原因。
  哨子自从禁闭室出来之后,身体还残留着跟异能消耗的滞留现象,虽然他一直强行压制,但那些黑垢总还是会在他不经意的时候从他身体周围蔓延出来,就像得不到释放似的。
  为了不被渔村里的人当成怪物,他只好每天都守在江淮以前住的那个小房子里,帮着做些家务,然后等着江淮回来。
  江淮只能点点头,对阿婆的关心表示感谢:“他确实身体不好,本来就是来养病的,我就没让他陪着我出来做事。”
  “我家的孙女啊,上次见过他之后就一直嚷嚷着想请你们到我来吃顿饭,正好赶上前段时间我儿子收了条好鱼,你拿着回去给你们俩补一补,等好点了就带出来给大伙儿见见呗。”阿婆说着,从摊子下面的鱼篓里提出一尾,递到江淮面前。
  江淮没接,摆了摆手婉拒道:“不用不用,这太破费了。”
  阿婆坚持地往他手里塞了塞:“其实是给你的,虽然不知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但是好歹你在这儿生活了这么多年,我们还是第一次知道你还有朋友,也算是我们家的心意。”
  江淮看着推脱不掉,只能收下。
  其实回想起在这个渔村生活的十一年,每个人对自己都很好,所有人都很热情,邻里之间相处得很融洽,只是江淮以前不懂,他心里藏着事,一直在为那些丢失的记忆每日每夜惆怅。
  但现在不同了,他找回了记忆,也找回了爱人,即便是在这个小渔村,他也终于可以袒露自己所有的情绪,做好跟哨子在这里共度余生的准备。
  “谢谢你了阿婆,我回去会跟他说的。”
  阿婆欣慰地点点头:“这年头这么帅气的男孩子可少见了,特别在我们这种地方,对了,你朋友今年多大了啊?有没有相中的女孩儿家……”
  江淮:“……”
  果然,他早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只能硬着头皮说:“我也不知道,可能在老家有吧,他不回头您亲自问问?”
  阿婆直摆手:“我怎么好问…”
  江淮笑着跟她拉了几句家常,然后提着鱼往回走。
  海边的小破屋前有江淮以前最喜欢坐的藤椅,旁边摆着一些磨刀的工具以及一个蓄水槽和捕鱼装备。
  江淮以前就喜欢坐在这里,背靠藤椅面对海风,白天磨鱼叉,晚上看星星,那个时候他总是愁容不解,但现在藤椅上正躺着另一个人,为他分担着一切。
  哨子老远就看着江淮背着一大堆东西走过来,他从藤椅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赤着膀子朝他迎了过去。
  “今天怎么这么早?”
  江淮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后者乖乖接着。
  “要起风了,海上天气不好,待得烦。”
  哨子笑了笑,不顾他身上难闻的鱼腥味,牵着他的手在唇上亲了一下:“是待得烦了,还是想我想得烦了?”
  江淮抽回手,挑着眉看他:“我看你是在这儿待烦了,嘴什么时候油成这样,我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哨子闷声笑起来,却注意到他手里提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今天的战利品?”
  江淮把鱼提了起来,品相确实不错,然后也往哨子怀里一扔,假装毫不在意地说:“村头阿婆送你的。”
  “送我?”
  “是啊,他家孙女看上你了,天天哄着我让我带你出去见人。”江淮盯着他,忿忿道,“你还真是在哪里都有人喜欢啊,”
  哨子这张脸当年在银护队的时候,不管男女都有不少人惦记,没想换了星球生活,竟然还是逃脱不了这样的事情。
  江淮有点心烦,迈着大步把人甩在了身后。
  哨子看着鱼愣了愣,然后连忙追上围在江淮身边,不怀好意地笑:“江长官,吃醋了?”
  “吃你妈,滚。”江淮自从恢复记忆后,脾气就变回了以前最真实的样子,动不动就爱口吐莲花,哨子却一点都不在乎,因为他认识的江淮,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哨子把一手的东西扔在门口的鱼篓边,然后一把就把江淮按在屋门上,捏着他的下巴,笑望过去:“别人喜不喜欢我我不管,我只知道江长官必须得喜欢我。”
  “换了个星球生活就开始玩不要脸那一套了是吧?”江淮压了压嘴角,但还是没忍住漏出笑意。
  “你喜不喜欢我?”
  “……”江淮别过脸,脸红了一下,“烦死了,赶紧松开,我饿了。”
  “说,喜不喜欢?说了就给你做饭吃。”
  两人这边气氛熏得正浓呢,身后出来传来一阵颇为尴尬的咳嗽声。
  两人同时朝那个方向我看过去,发现彭洋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站在海岸边,看那个等得不耐烦的姿势,想必应该站了有一会儿了。
  江淮又惊又喜,一把把哨子推开,在哨子充斥着不满的眼神中快步朝彭洋洋跑过去。
  “卧槽,你怎么来了!你…没什么事吧?”
  从联邦局回来一个月多了,彭洋洋私自把他们放走这件一直是江淮心里的结,这老朋友这么仗义,江淮心里一直都在担心他的处境,没想他此刻竟然突然出现在这里。
  江淮高兴地一把勾住了彭洋洋的脖子,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两拳:“你一点消息都没有,连0384都彻底断联了,老子担心了好久啊!没事儿吧?”
  彭洋洋轻咳了声,但也没有把江淮扯开,只是指着身后,平静地说:“我目前是没什么事,但是一会儿就说不准了。”
  江淮还在疑惑,一扭头,身后的哨子一脸黑气,黑垢的尖锥已经蔓延过来,正正地对着彭洋洋。
  江淮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动作,身为一个已经有主的人实在有些过于亲密了。
  抓着脑袋松开了手,然后冲哨子使眼色:“收起来,你做饭去,我只是跟他聊聊。”
  黑垢的生长开始倒退,像影子一样重新回到哨子的脚底。既然江淮已经发话,他也只能不情不愿地进了屋,留给他们叙旧的时间。
  江淮拉着彭洋洋在海岸边坐下,海风吹在脸上,那是在宇宙中根本不可能感受到的畅快。
  “联邦局那边对你怎么处置,放过你了?”江淮问。
  看彭洋洋这幅轻松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全身而退。
  彭洋洋摇了摇头:“我用了点手段,虽然过程麻烦了一点,但幸好我的职务比较高,贡献比较大,只是免职了而已。”
  江淮好奇地问:“什么手段?”
  彭洋洋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手里拿这么好可以威胁他们的东西,非但不用,还被逼成这样,我又不傻,这么多年我攒的杀手锏可不少。”
  江淮惭愧地叹了口气,从觉悟这方面和敏锐性这方面来说彭洋洋确实比他做得更好。
  当年两人同为监察部门的同事,在江淮一心做业绩往上冲的时候,彭洋洋就已经察觉到了联邦局内部的异常。
  在江淮被联邦局洗脑后不停挣扎在良知和恩情之间时,彭洋洋就预感到后续的发展,并布局设计好了救他的办法。
  江淮其实很感谢他,但他嘴上不会轻易说。
  “话说回来,那个张亮是怎么回事?”江淮一直在想这件事,听那天张亮口中的语气,像是他们曾经见过,还结下了梁子,虽然江淮绞尽脑汁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彭洋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想不起来也很正常,因为他是在你停职之后才从小世界提拔上来的,虽然表面上在巡查部门工作,但其实只直属局长,帮他打探所有执行人员异常的动向。”
  江淮说:“那他是局长安插在执行基层的钉子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他那架势好像我杀了他全家一样恨我。”
  彭洋洋眼神复杂地看了江淮一眼,恨铁不成钢地往他脑门上给了一下,说道:“你这臭脾气真是一点都不把你自己以前干的那点破事记心上啊,我都还记得,你他妈竟然忘了!”
  “啊?”江淮捂着脑门,一脸懵逼。
  “你还记不记得你停职前,有一个任务,是让你矫正复仇进度的?当时那个前执行员被仇人折磨得太惨,他实在是忍不了这口气,决定跳过所有中间剧情,直接揪出幕后真凶然后把他们全杀了,但是还没来得及就因为违规,被强行弹出,才换了你去,你记不记得?”
  江淮认真想了一下,毕竟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他一般是想不起来。
  突然,他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这个任务的结局要求是不能杀人,要用别的办法,或法律或折磨或是借他人之手来报仇。”
  “你想起来了就好。”
  江淮又不明白了:“那这跟张亮有什么关系?”
  “他就是当时被你折磨得最惨的那个人。”
  “……不会吧。”
  在江淮的印象中,折磨得最惨的那个人好像被他割了铃铛扔进猪圈里,而其他几个则全部被关进了监狱。
  这样看来,好像的确是最惨的。
  “我当时看到这段记录的差点没笑死,但也是因为这样我摸清了张亮的底细。”彭洋洋说,“你出事之后,局长心里就起了戒备心,因为我的建议计划,他知道你有一天肯定会回到联邦局。所以他挑了个对你怨恨最深人,负责监督你的动向。”
  “怪不得…”江淮喃喃道,“当时就那么一瞬间,他就说已经拿到了局长的暗令要置我于死地。”
  彭洋洋拍了拍手,从沙地上站起来:“好了,这些事也都过去了。”
  江淮也跟着站了起来,狐疑地地盯着他:“你今天过来得好奇怪,不会是专门来帮我解惑的吧?”
  彭洋洋一愣,眼里流过一丝异样,他笑了笑:“怎么会,做了这么久的同事,我就是想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江淮笑着回应:“什么同事啊,我们俩都被放逐,早就不是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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