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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命(GL百合)——一天八杯水

时间:2023-10-05 10:30:37  作者:一天八杯水

   禄命

  作者:一天八杯水
  简介:
  我之所求已经证得
  捻碎她的禅心,撕开她的假正经,无欲成圣,纵欲者为庸,你我不过庸人。
  “疯魔是我,所爱是你,愿你平安喜乐,愿天地常安,愿所求证得。”
  道貌岸然x浪荡散漫
  慢更,偏群像。
  ☆ 召我魂归 ☆
 
 
第1章 
  万钧雷霆从千层塔上崩泻而下,自涛涛云霞间猛穿而过。霎时间,广漠大地恍恍荡荡,红莲之火焮天而起。
  惊雷和烈火齐齐袭近,势必要让被囚者承受焚身裂骨之痛。
  哪能不痛?被拘起的人仰天一挣,膀粗的锁链哐啷连响。
  电光堕在魂索上,好像万千灵蛇,沿着长索奔逸而出,汇在满身血污的白衣仙身上……
  邬引玉是被烫醒的,回神时猛一缩手,才发觉桌上的茶杯被自己碰翻了。
  热茶沿着桌边淌落,她收拢手指,听见身侧传来惊呼声。
  女侍连忙站近,简单擦去桌上茶水,又恭恭敬敬地托起邬引玉的手查看,小声说:“我去拿冰袋,小姐稍等片刻。”
  “不用。”邬引玉眉头一松,她那手背倒是红了点儿,但不碍事。
  她看这女服务员已经急红眼,不由得笑了一声,一双眼顿时变得脉脉含情。
  “可是小姐的手……”女侍生怕怠慢了宾客,一只脚已在往外拐。
  “说了不用。”邬引玉拿起桌上的长烟杆,往对方手心一敲。
  她目光下敛,咔地推开烟丝盒,捻了些烟丝装进烟窝里,慢声慢气地说:“是我自己碰翻的,你再给我倒一杯就是了。”
  女侍正要把茶杯满上,便被打断了。
  邬引玉又说:“刚刚的茶不要了,换峨眉雪芽吧。”
  女侍只好重新泡了一壶,悄悄打量起这位邬家二小姐,正打量得起劲,冷不丁迎上了对方那双低调含情的柳叶眼。
  邬引玉抽了一口烟,翘起一条腿,小猫跟的白绒面鞋在足背上挂着,要掉不掉的,旗袍裙摆的开叉口微微敞开。
  “拍到哪儿了。”她咬字含糊地问。
  女侍回答:“到那只霁蓝釉胆瓶了,小姐感兴趣么?”
  邬引玉摇头,左臂环于胸前,拿着烟杆的手往上一撘。她懒懒散散地往后倚,烟窝里升起袅袅白烟。
  其实她不是第一次梦见那惊人的奔雷和烈火,只是近段时间越发频繁了,以往都是在睡梦中才会见到,如今仅仅是走神,便会被拽到那未知之境里。
  此番参加这场拍卖会,她为的就是梦里见过的一块玉,那玉赤红,色纯而浓烈,其上有古怪莲纹。
  要不是得知这批被拍卖的古物里有这么一样东西,她也不会来。
  在此之前,邬引玉一直以为梦中所有全是假象,但在看见拍卖会的预告照时,她才惊觉,一切绝非偶然,她必须要来,她得亲眼看看那块玉。
  女侍给邬引玉重新倒了一杯茶,朝底下望去一眼,说:“这只霁蓝釉胆瓶起拍价还挺高,是柳家拿出来的,这话我对着旁人可不敢说,也只能对小姐您说说了。”
  “怎么?”邬引玉抬高手臂含住烟嘴,拿离后轻呼出烟气。
  女侍回答:“柳家的资金出了问题,为此还把许多珍藏的古物也拿了出来。如今这一门里,听说连个传承人都没有,整个柳家只剩下个空壳了,要不是有邬家为他们说话,他们怕是……”
  邬引玉微眯着眼,眼波蒙了烟,因而显得朦胧不清。
  她说话细声细气,很柔很慢,腔调还百转千回的,跟在垂着钩子钓鱼一样,说:“这有什么不敢说的,柳家如今就是个空壳子,在外人看来,五门就只剩下四门了。其实别说柳家,要不是邬挽迎临时顶了家主的位,连邬家都差点没了。”
  “小姐,这话……”女侍心惊。
  邬引玉扭头,把搭在右膝上的左腿放了下去,那绣了墨色山水纹的裙摆微微一曳。她没说话,只是冲这女侍勾起手指头。
  女侍心惊肉跳地走近,以为邬家二小姐是要同她说秘密,还弯腰侧着耳靠了过去。
  邬引玉把女侍鬓边的头发绕到了耳后,才说:“我知道你想奉承邬家,但也不必说柳家的不是,不管是五门还是四门,邬家都是领头者,可听不得挑拨离间的话呀。”
  那酥酥柔柔的声音灌入耳中,女侍后背发凉,低着头猛退一步说:“小姐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邬引玉没再说话,只看向楼下圆台,听见那霁蓝釉胆瓶以数百近千万的价格拍了出去,这价格比她想象中的高了许多,柳家算是赚足了。
  对阁悬着的红灯笼亮起,里面坐着拍下了花瓶的人,只可惜垂帘厚实,让人看不到买家真容。
  在这萃珲八宝楼里,阁上的贵宾大多不喜露脸,但邬引玉不在意这些,她每每来这,帘子都不带放下的,要是有人看她,她便好整以暇地看回去。
  女侍还贴在邬引玉身侧站着,邬引玉用余光一扫,意味深长道:“我们这几门啊,干的都是驱鬼除煞的活,年年月月这么干下来,身上不免也沾了阴邪之气,你看,柳家可不就是这么没的么。寻常人说不得我们,也不好近我们的身,否则啊,迟早会把阴气沾到自己身上。”
  女侍一个激灵,被吓得退至墙边,两只手规规矩矩交叠在身前。
  “我同你说笑呢。”邬引玉笑得一颤。
  今日出来时,她那头发便挽得不太紧实,如今颤得头发一松,簪子就落在了肩上。
  女侍怕归怕,却还是鼓起劲问:“小姐,要给您把头发挽起来么。”
  邬引玉含起烟嘴,闷闷地“嗯”了一声,目不转睛地看着楼下。
  那块莲纹玉佩终于被送上台,侍者拿着长棍将红布挑起,立在钉金软垫上的玉佩展露无遗。
  和邬引玉梦里的一样,那枚玉的玉质纯澈细腻,红而不艳,色泽略沉。
  软垫上的玉佩也就巴掌大,离得远了根本看不清,得拿起萃珲备好的单筒望远镜观赏。
  女侍见邬引玉坐直了身,连忙问:“小姐要拍?”
  “不急,等会儿再摇铃。”邬引玉放下望远镜,闲散姿态一收,身板打直了不少,烟也无心抽了。
  她本想等着旁人竞完了价,她再来个收尾,可没想到,竟没一个人摇铃。
  这时,一声惊叫传了过来。
  所有人齐齐朝声音传来处望去,就连主持也喊了暂停。
  “救命,救救人——”
  临近的贵宾座上有人大喊:“吕三晕过去了,喊不醒,快叫救护车!”
  萃珲八宝楼的保安连忙奔去,踩得楼里全是咚咚声。
  站在邬引玉身侧的女侍又是一个哆嗦,惶恐地朝这邬二小姐瞥去一眼,总觉得对方刚说的话好像应验了——
  五门人身上都沾满了阴邪之气,说不得也近不得。
  邬引玉只是愣了一下,并没有多想,当那吕三是身体不好才晕过去的。
  吕三被送离后,拍卖会又照常继续,这次仍旧没人摇铃。
  倒也好理解,毕竟软垫上的玉佩稍显新了些,就连鉴宝师也看不出年份,更说不出其出自何人之手,综合来看,这块玉的起拍价实在是高得出奇了。
  “摇吧。”邬引玉吐出烟。
  女侍拉绳摇铃,随即将耳朵凑至邬引玉唇边,听对方报价。
  邬引玉报了个底价,果然无人竞拍,她面前那红灯笼一点,便是成了。
  离开前,她朝对阁投去一眼,只见帘子拉开了些许,坐在里面的竟是个平平无奇的男人。
  邬引玉兴致缺缺地移开眼,站起身时目光一定,看到了对阁楼下的一位宾客。
  她含住绿玛瑙烟嘴,又想抽一口烟,但烟丝已经烧完了,她索性放下烟杆问:“那是谁?”
  作者有话说:
  =3=
  开文啦,感谢大家捧场,么么啾。
  得说一下,这次的篇幅会很长,有百万字左右,剧情涉及古代(非回忆)和现代背景,比例大概是二比一,虽然题材是灵异志怪类,但恐怖程度应该是微微恐,胆大胆小皆宜。
 
 
第2章 
  对阁楼下的宾客长了张足够好看的脸,一双瑞凤眼生得很好,画至眼尾的眼线长而上翘,偏巧神情冷淡,显得聪慧又凛冽,不怒而威。
  她穿的还是红底缎面的马面裙,裙襕是金色的,样式板板正正,偏偏一件红白吊带掩在素白的对襟长衫下,显得风情夺目,却又矜重自持,身上满是矛盾点。
  邬引玉算是萃珲八宝楼的常客,自然清楚楼上贵宾阁里的大多都身份不凡,古怪的是,她在叡城多年,还不曾见过这样的人。
  如果对方在叡城常住,那邬引玉理应是见过的,见过便应该会记得,毕竟如今只是漫不经心一瞥,她已不大移得开眼。
  女侍循着邬引玉的目光望去,摇头道:“抱歉小姐,我手上没有宾客名单。”
  “此前见过么?”邬引玉原本打算拍完那块玉就走,如今却在原地停顿了许久,还捻了点儿烟丝,装进了烟窝里。
  女侍琢磨了一下说:“那位小姐似乎是头一次来,我对她没有任何印象。”
  邬引玉支着手肘,把烟嘴送至唇边,转而呼出缭绕白烟说:“她什么都没拍,这就要走了?”
  这可就巧了,她才拍下那块玉,对阁楼下的人便要离席,像是没拍到心仪之物,后续的拍卖也无心参加了。
  可是,刚才在拍那块玉时,对方可不曾出价。
  “也许临时有事。”说完后,女侍看邬引玉还在望着那边,犹犹豫豫地凑了过去,小声问:“要不,我为小姐查查宾客名单?”
  这其实不合规矩,邬引玉明知如此,却还是眼里含笑地说:“劳烦。”
  女侍退了出去,只余邬引玉在阁中喝茶。
  新泡的雪芽近要放凉,她才匆匆赶了回来,回来时手里还端着糕点和果仁,当是中途为宾客取了零嘴,如果有人问起,她也好有个借口。
  “查到了么。”邬引玉倚着红柱往对阁楼下看,那里面已空无一人,茶几上摆着孤零零的茶杯。
  女侍小声说:“是鱼家的小姐,此前都在澹洲,上月才回的叡城。”
  鱼家也是五门之一,只是实力算不得厉害。在柳家没落后,外边的人都戏称五门只剩下四门了,而这鱼家自然而然地成了四门之末。
  其实鱼柳两家相差不大,区别仅在于,鱼家还有传承人,而柳家已是连后人也没有了,仅靠几位老员工支撑着。
  “鱼家啊。”邬引玉转身问:“叫什么名字。”
  女侍答:“鱼泽芝,外边的人都说,鱼家这位小姐是特地回来继任家主的,以后鱼家就是听她的了。”
  邬引玉眼里满是兴味,琢磨道:“泽芝,莲花之意么,那应该是红莲吧,和她倒是挺般配的。”
  说着她便往外走,本来是要去验货的,偏偏这时候手机来了信息。
  她低头查看,眉心微微皱起,回头看见那女侍追了过来,转而噙起笑说:“回头替我把那块玉送到邬家,我先走了。”
  “小姐不去提货么。”女侍连忙问。
  “有事要忙。”邬引玉走得慢,跟她说话时的语调一样,俱是懒懒散散的。
  她脚步一顿,扭头叮嘱:“下回那鱼家的小姐要是还来,给我打个电话。”
  女侍点头答应。
  出了萃珲八宝楼,门外的男侍连忙为邬引玉打伞,在她关上车门后,才合伞退远。
  司机在前边问:“小姐回邬家么。”
  邬引玉打开车窗,扬起的嘴角往下一撇,不笑时又显得怪不好惹的,说:“去市一医院。”
  司机什么也不问,一路开到了医院停车场。
  下了车,邬引玉直往高级病房走,刚从电梯出去便看见了吕家的人。
  吕家当家的已有近九十的高龄,却还是没把家主之位传出去。听说吕家底下几个小的都不太成器,在这一点上也许还不如鱼家,至少鱼家有人可传。
  邬引玉见到的并非吕家家主吕冬青,而是对方不成器的孙子。
  吕一奇被这事弄得焦头烂额,干巴巴笑了几声,客气十足地说:“这事劳烦别和我家里人说,尤其是我爷爷,他向来不喜欢吕三往萃珲八宝楼跑,吕三又是在楼里昏过去的,要是被他知道,吕三非得被打断腿不可。”
  邬引玉手里还拿着长烟杆,往门里投去一眼,打趣说:“就算我不说,他也是会知道的,拍卖会上那么多人,你能把他们的嘴都堵上?”
  “我有办法。”吕一奇使眼色。
  邬引玉只好问:“说吧,怎么了。”
  吕一奇欲言又止,干脆从门前挪开,说道:“您给看看?”
  这敬称让邬引玉很是受用,她当即推门进去,只见吕三胜正在病床上躺着。
  吕三胜闭着眼一动不动,还是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唇色倒是鲜红,不像是体虚昏迷。
  邬引玉把披肩去了,直接坐上床沿,翘起一条腿细细打量吕三胜。她把手里的长烟杆递出去说:“帮我拿着。”
  吕一奇连忙接住,还用上了两只手,如今他就倚赖邬引玉了,哪敢有半点怠慢。
  “医生怎么说?”邬引玉掀起吕三胜的眼皮看了看。
  “医院哪查得出来,还是老问题。”吕一奇干笑。
  邬引玉似笑非笑:“今天是你带他进萃珲八宝楼的吧,否则哪会这么紧张。”
  吕一奇就光是尴尴尬尬地笑,不敢应声。
  邬引玉倒是知道吕三胜有什么毛病,这吕家三少自幼魂不稳,动不动就会魂离躯壳,好几次吕家费了不少功夫才把他的魂喊回来。
  不过,吕三胜这毛病已许久没有犯过了,听说是寻了法子把魂钉牢了,就算大喜大悲,亦或是被吓着,魂也离不开躯壳,除非是阳寿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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