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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美人被献祭后躺赢[无限]——甜甜无花果

时间:2023-10-06 10:13:18  作者:甜甜无花果
  不过她男朋友到底是谁也没人能说得准,林晨将这段感情隐瞒得很好,如果不是两年前她怀孕了,剧团里都没人知道她谈了恋爱。
  云安本想继续追问可导演通知每人都要按时按点到场参加祭祀活动,便只好先去参与祭祀。
  祭祀活动安排在演出厅,云安进去的时候大部分演员都到齐了。
  大家围在一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如遗世独立的花弶在一堆人中便格外的显眼,云安走进演出厅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花弶。
  他下意识的想到花弶身边去,可又想起程罗京的警告,害怕给花弶惹麻烦又硬生生的忍住了,转头看向了摆在舞台中间的祭祀桌。
  桌子是一张很普通的桌子,摆在桌子上的东西也很简单,一些水果点心。
  只是……云安眉心紧皱,这祭祀桌不偏不倚正好摆在了陈玥被吊死的位置,这是导演故意的吗?
  云安来不及多想,紧接着他看见导演小心翼翼的从后台请出了一块看着灰扑扑平淡无奇的长方形木板。
  木板有个底座,可以立在桌上,水果点心这些都是导演亲力亲为的一一摆放在木板面前。
  联想到花弶曾说过的“导演供奉了一个邪神保佑剧团”,云安心中大致明白了,今天的祭祀便是祭祀邪神。
  他装作不经意的偷瞄了一眼木板,木板上什么字也没有,云安心中有点疑惑,但又不敢找人询问。
  与此同时云安心中隐隐生出了一点不祥的预感,看着木板灵位又怕又惊,邪神会比鬼婴更吓人吗?祭祀过后他会保佑剧团的每一个人吗?
  问题没有答案。
  按照导演所说,等到时辰一到,每个人都要跪在地上面对祭祀桌,虔诚许愿,让神明保佑《海恋悲歌》能顺利公演,不再有意外发生。
  在剧团里导演就是绝对的权威,没有人敢反驳,时辰一到,所有人都跪下了。
  云安也只能随大流跪下,他不想参与这场祭祀,从进演播厅开始他就心神不宁,现在唯一能安慰自己的便是现在是白天,花弶也在他的身边,应当不会有事。
  祭祀开始,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云安双膝跪在坚硬的木质地板上,弯腰低着头,他听见了导演碎碎念的声音,像念咒一般,语速极快又很紧密。
  导演不知道念了多久云安只觉得膝盖跪得有些麻了,像针扎一样。
  他忍耐住不适,也不敢抬头,忽然听到导演大声道:“许愿!”
  像条件反射一般,云安低头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开始许愿。
  许了愿,云安在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演出厅忽然陷入了一片黑暗,一阵阴风顺着云安的脸颊吹过,他呆愣了一秒然后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
  它来了,这是云安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灯一灭,整个演出厅里黑黝黝的,见不到一丝光亮,云安胆怯的跪坐在原地,他很怕,只是轻轻的一眨眼,眼眶便红了。
  “花弶先生!”云安小声的呼唤着花弶的名字,像走失的小孩,急切的寻找着花弶。
  明明方才花弶还在他的左边,为什么自己伸手去摸左边没人!
  云安慌了神,那双小鹿似的眼睛在黑暗中睁得大大的,巴掌大的脸上露出了茫然无措的神情。
  他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演出厅的灯灭了,在场那么多演员却没有一个人发出一点动静。
  他们……还在吗?
  云安猛地缩回了自己的手,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抱着腿如鸵鸟一般将脸埋在了膝盖上。
  他浑身都在细细的发抖,忽然之间灯又亮了。
  云安猛然抬头,偌大的演出厅只有他一个人,祭祀的桌子上的牌位直直的对着他。
  云安抬头时正好看清了桌上的牌位,上面写着几个大字,爱子聪聪之灵位!
  小孩尖锐的怪笑声在舞台上响起,鬼婴趴在祭祀桌上,抱住了排位,那双只剩下眼洞的眼睛锁定了云安。
  云安瞳孔放大,可视线就像是被吸住了一般无法从鬼婴的身上离开。
  演出厅的灯闪了闪又灭了,那股萦绕在云安周围的寒意更重了。
  像动物四脚着地奔跑的声音,云安知道那是鬼婴跳下了桌。
  在演出厅闪烁的灯光中,云安双眼噙着泪,眼泪无声的落了下来。
  鬼婴来了。
  在灯光最后一次闪烁中,云安看见鬼婴高高的跃起,嘴角裂开像在笑,对他扑面而来。
  作者有话说:
  今天下午或者晚上还会再更新一章~
  感谢在2022-08-08 02:22:54~2022-08-09 04:22: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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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2章 剧场之歌
  如坠深渊,鬼婴迎面而来。
  忽然云安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句轻声叹息,他来不及反应,一具冰凉的躯体贴在了他的后背。
  他像是落入了一个“人”的怀抱。
  云安颤抖着,被“他”抱着宛如掉入了冰柜中一般,云安冻得直发抖,洁白贝齿都打着颤。
  看见云安身后突然出现的“他”,鬼婴扑来的动作也迟缓了几分,它露出如钢锯般的牙齿,嘴越裂越大,在云安看来更像是一种色厉内荏。
  鬼婴扑过来了,云安发出了如幼兽般细密的呜咽声,侧着头闭着眼睛,眼泪无声得流了满脸,他躲在身后“他”冰冷的怀抱中,像鸵鸟般自欺欺人。
  云安紧闭双眼的模样似乎取悦了“他”,头顶上方传来一声轻笑,“他”的声音磁性低醇,像酿造了百年的醇香的酒,在云安耳旁响起。
  不合时宜的,云安红了耳垂,像发烧了一样,耳垂红得发烫。
  看不见便只能听,云安听到鬼婴发出了一声凄厉不似人言的鬼啸,刺耳得很,像是有一把电钻在往耳朵里钻,他痛苦的软了身子,无力的靠在身后人的胸膛上。
  下一秒,一只冰冷得刺骨的手贴在了云安白皙的脸颊上,捂住了云安的耳朵。
  云安下意识的抖了抖,他的右耳被“他”捂住,左耳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隔着一层冷冽的衣物,意料之中的……
  听不到心跳声。
  长长的睫羽像蝴蝶翅膀快速不安的抖动着,云安的泪沾湿了衣襟,他像狂风骤雨里的一叶扁舟,只能紧紧依偎着身后这不知原型是什么的邪神。
  鬼婴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尖锐的啸声戛然而止,然后便传来似婴儿的啼哭声,凄厉得很。
  又是一阵冷风袭来,云安听着依靠着的“他”不耐的啧了一声,然后他听到了女人凄惨的哭声,但没过多久一切又归于平静。
  整个演出厅安安静静,落针可闻。
  云安愣了几秒才意识到鬼婴走了,但是“他”没有。
  甚至“他”抱着自己的力度更紧了些,冰凉的手臂甚至勒得云安有些疼。
  邪神还在,云安依旧紧紧闭着眼睛,他怕一睁眼看见的是一个青面獠牙的怪物。
  他不敢说话,也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像一只柔软的动物,任由摆布。
  云安的温顺似乎让“他”很满意,在云安剧烈激动的心脏跳动声中“他”微微低头。
  冰冷的触感贴在额头上,一触即分,像是唇瓣短暂的拂过云安的额头。
  紧接着冰冷的手顺着上衣的缝隙滑了进去,掐住了云安细瘦的腰,像蛇一般蜿蜒着向上。
  这触觉如同一大块硬邦邦的冰块贴在腰上,云安被冻得一个激灵。
  后知后觉的云安才意识到身后的“他”在做什么,他羞红了脸努力挣扎,可因为恐惧浑身无力,这细微的挣扎看上去反倒像是欲拒还迎一般。
  寒冷的唇瓣猝不及防的印在了云安精致小巧的锁骨上,云安被迫仰起了头,露出了修长纤细的脖颈,然后便是一阵细密的疼痛。
  云安咬着唇闭着眼睛,眼泪从眼尾滑落,又被人温柔拂去,他听到了“他”那声暧昧的轻笑。
  下一秒,所有的桎梏都消失了,演出厅刺眼的灯光穿透云安颤抖不安的眼皮,鼎沸的人声像地铁呼啸而过的声音击打在云安的心上。
  他猛然睁开眼,舞台上的桌子被人搬向了后台,原本和他一样跪在地上的剧团演员们也都已经起了身。
  这是……散场了。
  “云安,你还傻坐在这里做什么呢,活动都结束了。”有人对着云安说道。
  云安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距离祭祀活动开始不过二十分钟,可他却觉得恍如隔世,方才的一切就像是他做的一场梦。
  他看着舞台上被人搬下台的桌子,那上面的木板依然干干净净,不是鬼婴的牌位。
  云安松了口气,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他跌坐在地,大口喘息着,像是参加了一场马拉松赛跑。
  一张干净的带着淡淡绿茶香气的纸巾递到了云安面前,云安抬头看去,演出厅顶端的灯光打在来人的身上,云安看不清他的脸。
  在反应了十几秒后,云安才傻傻的回过神来,是花弶。
  “你看上去很热。”花弶淡淡道,俊朗的眉眼里带着一丝不解,似乎不明白在温度适宜的演出厅里云安怎么会出一身的汗。
  云安双手接过纸巾擦了擦额上沁出的冷汗,他抿着唇低垂眼帘,脸颊绯红如晚霞,神情中还带着一丝难堪。
  刚才他用手机的摄像头照过了,锁骨上印着一道清晰的红痕,是“他”留下的吻痕。
  面对花弶的视线,云安不敢抬头看他,无意识的扯了扯衣领,想要遮住脖子上的痕迹。
  云安没有发现的是花弶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深邃幽然,漆黑的瞳仁明亮如黑夜中的圆月。
  拢紧领口的衣服,云安神情里带着一丝不安,花弶对他伸出了手,看着想拉他站起来。
  花弶的手很漂亮,手指修长,指节分明,像上天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云安看着却有些发怯,他想起了方才从他衣服下摆里钻进去的那只手。
  虽然没有看见,可云安感受到了,是一双同样修长的手,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云安咬了咬唇,像第一次离开巢穴的幼崽,小心翼翼的将手放在花弶的手中。
  掌心相贴,花弶的手温暖得像夏日里的艳阳,掌心的温度顺着相贴的部位传到了云安的血脉中。
  云安像是忽然之间有了勇气,十指相扣,花弶坚实肌肉虬结的胳膊微微发力,轻而易举的将云安从地上拉了起来。
  花弶不仅递来了纸巾还递给了云安一瓶水,云安喝了一口,靠在舞台下方的角落里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花弶,张了张口。
  他有好多话想和花弶说,可突然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花弶像是看出了云安的犹豫,贴心的主动开口询问道:“发生了什么?你看着状态很差。”
  花弶的话像是给云安提供了一个倾泻的口子,他一股脑的将方才看见鬼婴和剧组供奉的邪神出现的事情告诉了花弶。
  但他隐去了最后一段,一想到那只作乱的手和那强势的印在锁骨上的吻,云安的脸就变得滚烫。
  他闭了闭眼睛想这……这也不是什么重要信息,不说也没关系的。
  云安忍不住偷瞄花弶的脸,听云安说完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他表情淡淡的,不惊不喜,像是在听一个老故事一般。
  “你……你不相信我说的吗?”云安站直了身体,双眸水润,可怜巴巴的盯着花弶,像是一只求抚摸的可爱小狗狗。
  “真的是他救了我,如果没有他,鬼婴会杀了我。”云安着急道。
  花弶笑了,在云安心中花弶是一个温柔疏离的人,他像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虽然对所有人都很温柔,但与所有人都保持着距离。
  对待云安也同样如此。
  云安从未见他笑,这是第一次。
  清正的眉眼缓缓舒展,一眼万年,直直的撞入了云安的心间,云安只敢看这一眼,然后马上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我相信他存在。”花弶幽幽道,他似轻轻冷哼了一声,“如果没有他,以剧团里发生的这些事情,恐怕现在会更乱。”
  云安似懂非懂的听着,花弶话里的意思是剧团里发生了许多不好的事情吗?
  “不过,剧团供奉了他这么久却从未听说过有人见过他。”花弶话锋一转,看向了云安,“你是第一个。”
  “是,是吗。”云安结结巴巴道,有点慌张。
  “他为什么会救你?”花弶问道。
  云安摇摇头,如果他知道就好了,虽然“他”欺负了自己,但也击退了鬼婴和那个女鬼。
  虽然没有看见,但是云安从听到的声音推测,大抵是鬼婴受伤的哭声引来了昨晚在楼梯处跟着他的女鬼,“他”已一己之力击退了两个鬼。
  是很厉害的神!云安在心中想道。
  “你许愿了吗?”花弶突然换了个话题,云安懵懵的点点头。
  “你向他祈求的是导演所说的希望《海恋悲歌》能顺利公演吗?”云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花弶问他的话语里似乎带着一点循循善诱。
  听他说到这个,云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
  “我……我太害怕了。”云安的声音微弱得像个猫崽一样,“许愿时我想的是希望他保佑我能活下来。”
  当时云安也是抱着赌一把的心态,如果真的有邪神,那么他许愿自己能得到“他”的庇护,不被鬼婴所扰,在这个副本里活下来。
  花弶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了,他轻轻敲了敲云安的额头,意味深长道:“所以现在你知道原因了吗?”
  云安捂着被敲的额头,惊讶的看着花弶。
  是因为他许愿了吗?
  “你许了愿,他听到了你的愿望,然后满足了你。”
  花弶的声音悠远,尾句里带着未尽的暧昧。
  “云安,或许你以后可以不用那么害怕了。”花弶道。
  云安看着花弶,猜到了他没有说出口的意思。
  只要他许愿,剧团供奉的邪神就会庇佑他,鬼婴或许以后再也近不了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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