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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美人被献祭后躺赢[无限]——甜甜无花果

时间:2023-10-06 10:13:18  作者:甜甜无花果
  “我……我还是回我自己的宿舍吧。”云安低着头声若蚊呐。
  花弶将人放下后就走到了靠门的一个柜子前,看着像是在翻找东西,听到云安的话后头也没回道:“你腿上的伤口需要处理,你宿舍里应该没药吧?”
  云安条件反射的摇摇头,意识到花弶背对着自己看不见后又很轻的“嗯”了一声。
  看着花弶为自己找药的背影,云安歪着头又控制不住的发散思维想道,花弶真的是一个很好很温柔的人。
  那天在公共浴室里会不会是自己想太多了?其实他并不讨厌自己的靠近。
  等花弶找到碘伏回头时看到就是云安乖乖坐在床上等他的模样,目光专注,见他回头还有些羞涩的露出了一个浅笑。
  像初春盛放的淡黄色迎春花,摇曳着春意。
  花弶垂下眼眸,不再直视云安的双眼,走到他面前单膝蹲下,动作轻柔缓慢的掀起了云安的裤腿。
  膝盖上的伤看着很严重,但只是皮肉伤,并未伤筋动骨,可即便如此也让云安有得受了。
  碘伏触碰到伤口,云安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想要收回腿。
  可花弶宽大的手掌紧紧握住了云安白生生的小腿,像猛兽咬住了猎物,云安无法逃脱。
  于是云安皱着眉头咬着唇忍受着碘伏和酒精带来的刺痛,让花弶把药涂在了伤口。
  涂完药云安的额间还渗出了一点汗意,花弶转身将用过的棉签丢进垃圾桶,两人这才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
  是“姗姗来迟”的林梁。
  “药在桌上,要用自便。”花弶冷冷的对着林梁扔下这句话后便又回到了云安身边,帮他把裤腿拉下来。
  感受着花弶对自己和对云安截然不同的态度,林梁狠狠皱眉,这不是双标是什么!
  不过林梁也没想要用花弶的药,他看向云安道:“现在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家吧。”
  “你今晚要不要在剧团宿舍睡下?”
  花弶和林梁几乎是同时开的口,云安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低着头看着膝盖裤子上磨破的痕迹,想了想还是慢慢的道:“林梁,要不然你先回家吧,现在实在是太晚了,我不麻烦你了,还是睡在宿舍吧。”
  “不麻烦。”林梁想也不想的回答道,“送你回家一点都不麻烦。”
  倒是花弶有点不耐烦的走上前将人拦在了宿舍门外,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白日里总带笑的眉眼里不知怎么的隐隐带了一丝戾气。
  “云安说麻烦是客套话,听懂了就见好就收。”花弶下了逐客令,没有给林梁面子,直接将门一关,把人关在了门外。
  宿舍里只剩下了花弶和云安两个人。
  屋子里明亮的灯光如流水般倾泻而下,照亮了屋子里的每个角落,花弶拉了把椅子放到云安面前,然后坐下。
  因为隔得很近,云安甚至都能看清楚花弶眼底的些许疲惫和眼下淡淡的青黑。
  他看上去很累了。
  云安心里的愧疚就又多了一分。
  “云安,你想和我说什么?”不等云安开口,花弶已经先开了口,带着慢慢的笃定,“我没有林梁那么傻,我能看出来。”
  作者有话说:
  林梁:七夕,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车底,这样就看不到你们有多甜蜜呜呜呜
 
 
第9章 剧场之歌
  花弶的宿舍内,云安与花弶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紧张不安,一个放松自然。
  门外林梁不甘的敲门声还在响个不停,他生气的用拳头锤着门,宿舍年久的铁门发出了哗哗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楚。
  “花弶先生……”云安修长白皙的手指不安的绞紧了衣角,林梁震耳欲聋的敲门声一下一下似乎敲在了他的心上一般,让云安坐立难安,“我们把林梁关在门外,会不会不太好?”
  花弶英俊锐气的眉毛微微一挑,嘴角勾着若有若无的嘲讽,“你舍不得?那你现在可以开门出去,让他送你回家。”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云安结结巴巴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面对其他人时他能坦荡自然,可是一对上花弶的眼睛,他似乎连说话都不会了。
  云安有点厌烦这样的自己。
  他双手撑着床,含胸低头,细长的眉毛拧巴的皱着,红润的嘴唇紧抿,一副看上去很懊恼的模样。
  花弶原本有点不爽的心情像夏日的多云转晴,一下就好了。
  他起身走到门边,打开门,声音没什么温度,扭过头看着云安,用眼神示意云安说话。
  门外林梁气势汹汹捶门的手顿了顿,然后看向云安。
  云安轻声细语的和林梁解释了一番,让他不用担心,花弶等会儿会送自己回宿舍后林梁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
  扰人的麻雀走了,花弶又坐回到了他的位置上。
  云安依旧乖巧的坐在床上,眼巴巴的看着他温声道:“花弶先生……您刚刚说我有事想和您说……”
  “不是吗?”花弶慵懒自在的靠在椅背上,姿势舒展,“依照你的性格,如果没话说,这会儿怎么还肯停留在我的宿舍?不应该像个兔子一样逃回你自己的宿舍了?”
  被花弶说做是“兔子”影射自己胆子小,云安的脸像沾染了晚霞的绯红。
  “我……我是有问题想请教您。”云安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大着胆子直视着花弶的眼睛问道:“您为什么不相信剧团里有鬼呢?”
  今天傍晚听到陈玥斩钉截铁的否认剧团有鬼后,疑惑的种子就在云安心底种下了。
  他知道这里面一定有原因。
  可是云安的话音落下后,整间屋子的气氛像是瞬间凝滞了般,云安立刻下了床,手足无措的解释道:“我不是要质疑您的想法,是我……我真的看见了。”
  “那个鬼婴,昨晚的公共浴室,还有今天下午排练时我看到它就趴在陈玥的肩膀上。”说到这里云安的表情变得有些丧,“但是她也不相信我。”
  “那你为什么来问我?”花弶看上去并没有生气,甚至神情很淡然,像只是在和云安说一件无聊的小事。
  云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像个在课堂上回答不出的问题的学生,只差急得团团转,最后憋出了一句:“您是个好人,我想您应该会告诉我。”
  这不是敷衍,是云安的真实想法。
  潜意识里他是真的觉得只要他开口问了,花弶就真的能回答他。
  花弶没说话,但舒缓的眉眼显示着他被云安的回答取悦了。
  “我们不相信剧场有鬼是因为剧团供奉了一个神。”花弶道。
  《海恋悲歌》的导演刚开始参加工作就进入了剧团,在这个剧团里待了三十多年,剧团供奉的神就是导演在二十年前请回来的。
  剧团嘛,要排练各种剧目,生生死死,鬼灵精怪,有不少讲究,很久很久以前也出现过一些灵异事件,但是当导演把这座神请回来供奉着后剧团里就再也没有过灵异事件。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大家看到了供奉的神的厉害,也都没了话说。
  只是这供奉神说出去不太好听,所以只有一部分核心演员知道这件事。
  “那导演供奉的神是什么神?”云安道。
  花弶摇摇头,俊朗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凑近了道:“这神无名无姓,听他们说这神……是邪神。”
  云安瞳仁紧缩,浑身僵硬。
  看着他受惊的表情,花弶满意的笑了笑,他伸出手动作轻柔的拍了拍云安的头,温声道:“你乖巧又漂亮,邪神应该会很喜欢你,他会庇护你的。”
  但云安听完后更加害怕了,一个鬼婴还不够吗?怎么会又来一个邪神?
  而且问题的关键在于他和林梁都能看见趴在陈玥身上的鬼婴,是不是就说明导演供奉的邪神已经无用了?
  云安还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花弶,可花弶侧头看了一眼挂在雪白墙壁上的挂钟,淡淡道:“已经凌晨一点了,云安,你该休息了。”
  这是很明显的逐客令,云安就算有再多疑惑,此刻也只能乖乖起身,随着花弶走到门边。
  剧团的宿舍虽然都在二楼,但是男生宿舍在左侧,女生宿舍在右侧挨着公共浴室,从男生宿舍到女生宿舍几乎要穿过一整个走廊。
  两人刚出门走到二楼的楼梯口,云安就瞧见了楼梯下方的灯火通明。
  一楼的灯开了?联想到系统发布的任务,云安猜测大抵是来做任务的其他玩家开的灯。
  有花弶在身边,云安的胆子也大了些,甚至还有胆量垫着脚想看看一楼的楼梯是个什么情况。
  可是还没等他走到楼梯边上,一阵清脆悦耳的歌声悠悠的顺着一楼的楼梯飘了上来。
  是女人的歌声,美妙动听,如泣如诉,哀怨动人,像深海里人鱼的吟唱,让人闻之落泪。
  但云安却汗毛耸立,像只炸了毛的波斯猫,恨不得尾巴都竖起来,先且不说这半夜歌声有多吓人,单听那曲调云安便觉得耳熟。
  这曲调云安下午排练时听过无数回,正是《海恋悲歌》中小人鱼离开少爷后独自吟唱的歌曲。
  是谁在唱这首歌?是人?还是鬼?
  云安又惊又怕的回头,牢牢的抓着花弶的衣袖,语无伦次道:“你,你听到了吗?”
  花弶没有回答,他环住了云安的肩膀,姿态强势的将人带着往宿舍的方向走。
  打开女生宿舍的门,花弶将云安推入宿舍门内,那双漆黑的瞳仁明亮异常,他认真的对着云安道:“现在很晚了,你乖乖上床睡觉,什么都不要想,安心睡觉就是。”
  “会没事的。”花弶忽然温柔的笑了笑,像摸小狗一样揉了揉云安的脑袋,替他把宿舍的门关上了。
  云安心神不宁的靠在门后,脑袋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鬼婴、邪神、门外的歌声、还有今晚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女鬼……
  云安头疼欲裂,他原以为作乱的只有鬼婴,可是今晚忽然出现的女鬼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也更加可怕了起来。
  云安呆呆站着,一丝睡意也无。
  忽然宿舍漆黑的卫生间里传出了水箱抽水的动静将云安吓了一跳,一下子心脏都快提到了嗓子眼,他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过了两秒后一个瘦小的身影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借着窗户透进来的朦胧月光,云安看清楚了她的长相,是他的室友楚月。
  “楚月,你上厕所怎么不开灯呢?”云安打开了灯,看见楚月穿着睡衣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楚月低着头抿嘴腼腆的笑笑道:“我……我习惯了,反正晚上看得清就不开灯了,还能省点电费。”
  云安点点头,见着楚月要去睡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鬼婴的事情。
  今晚他虽然被女鬼追,又被鬼婴吓,但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的,在三楼的杂物间里他看见了鬼婴的牌位。
  爱子聪聪,鬼婴的小名应该就叫聪聪。
  而排位旁边的铜盆里烧的也不是什么书信剧本,应当是纸钱。
  云安摸着灰烬的时候还是烫的,说明给聪聪烧纸钱的人离开没有多久,且必然是个活人。
  鬼婴必然和剧团有关系,要不然也不会一直待在剧团里,为他烧纸钱的人也不会藏到三楼去烧。
  楚月在剧团里虽然没什么地位,但是她待的时间够长,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
  云安想了想搬了条椅子坐到楚月床边,又从自己的柜子里拿了一大堆好吃的塞给她。
  云安从小过的就是被人豢养的生活,他不太知道如何和其他人相处,更不知道如何与女孩相处,便只好把觉得楚月应该会喜欢的东西都塞给她。
  楚月不好意思收云安的东西,云安却很坚持。
  “楚月,你知不知道咱们剧团哪些女演员这两年生了小孩?”云安道。
  楚月皱了皱眉,仔细回忆着,她道:“咱们剧团女演员大部分都是年轻姑娘,这两年生了小孩的好像只有她……”
  楚月说了个名字,云安想了想才反应过来,这不就是在舞台上死在云安面前的那个女主角吗?
  鬼婴是她的孩子?它为什么会杀了自己的妈妈?可是云安回想起鬼婴趴在陈玥背后嘴里喊着妈妈的样子,思绪越发混乱。
  见云安脸色不对,楚月有些无措胆怯的缩了缩身子,云安瞧见了她手腕上缠绕的一小圈纱布。
  “你的手……怎么回事?”云安关切担忧的问道。
  楚月瑟缩的摇摇头,下意识的扯了扯衣袖将纱布遮住,她低声道:“没什么,是下午排练时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云安蹙眉,他知道楚月说得不是实话。
  虽然他来到这里不过短短两天,但是他能感受到剧团的风气不是很好,浮躁且喜欢踩高捧低。
  楚月在剧团里时间久但一直没演过什么重要角色,所以便有人瞧不上她故意欺负她。
  云安有些生气,又有点心疼眼前的姑娘。
  楚月是真的很喜欢很用心对待她的角色,她不应该被嘲讽被欺负。
  “我没关系的。”楚月故作开朗的笑了笑,眉眼间带着一点担心对云安道:“倒是你,你要小心。”
  “我今晚都瞧见了,花弶和林梁送你回宿舍。”
  云安不解的看着楚月。
  楚月忽然抬起头,面无表情,脸上肌肉僵硬,双目无神,直勾勾的看着云安,声调森然。
  “她们知道了会说你是勾引人的贱货。”
 
 
第10章 剧场之歌
  明明宿舍的窗户都关得紧紧的,可云安却依旧觉得背后像是有一阵寒风吹过,吹得他后背像冒着阴气。
  在寂静的宿舍中云安几乎能听到自己紧张如擂鼓的心跳声,他骤然瞪大了眼睛,看着忽然变脸的楚月,呼吸急促,像溺水的人拼命的汲取着空气,甚至忍不住往后退。
  忽然楚月清秀面容变得柔和,她挽了挽耳边的长发,轻声道:“云安,吓到你了吧?你别害怕,只要你和花弶还有林梁拉开距离,她们就不会对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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