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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百亿富翁(近代现代)——安日天

时间:2023-10-07 09:01:00  作者:安日天

   本书名称:一觉醒来我成了百亿富翁

  本书作者:安日天
  本书简介:预收文1《和塌房顶流结婚的日常》(文案最下)
  预收文2《他成了纸片人》(文案最下)
  6月18日(周日)入V,主攻,双洁,甜文。
  我是个普通的社畜,天天996,怀疑自己活不到退休。
  一觉醒来,我继承了遗产,成了百亿富翁。
  除了遗产,我还继承了一个未婚夫。
  未婚夫人长得帅、智商高、情商高、还是个大贵族,我对他没什么不满的。
  只除了他的青梅竹马是之前的冒牌货。
  我不信一见钟情,但他说他爱我。
  我试图取消婚约、放他自由,但他选择了我。
  【先婚后爱】【甜甜互宠】(甜度起码85%)
  机智可爱咸鱼攻X心思深沉贵族受
  隔壁完结文《我兄弟成了我老婆》、《身无分文后我爆红了》
  预收文案1《和塌房顶流结婚的日常》
  主攻,双洁,第三人称。
  【顶流没有违法乱纪,但道德水平不高,对外声称自己单身,实际上交往了男朋友,后来被狗仔爆出】
  【本文无原型,不洗白,看文权当看热闹】
  和塌房顶流结婚是什么感觉?
  谢邀,一开始我是拒绝的,但谁让塌房顶流的阿姨救过我妈的命,谁让我大龄、性别男、爱好男又未婚,谁让塌房顶流糊了又被男朋友甩了、精神出了点问题。
  我们的关系因协议开始,不知不觉间竟然动了真心。
  娱乐圈绝缘体淡定大佬攻X前顶流洗心革面受
  预收文案2《他成了纸片人》
  主攻,双洁。
  我兄弟死在了和我告白的二十分钟前。
  二十分钟前,他因心脏病突发而倒在见我的路上。
  二十分钟后,我看到了他在这座城市所有的大屏上给我留下的告白。
  我无法接受他的死亡,想要追随他而去。
  但却在偶然间发现,他成了纸片人。
  即使跨越了空间和次元,我依旧一眼认出了他。
  可是,他们都说,我兄弟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AI生成的,他只是在骗氪罢了。
  直到有一天,他写了一首隔字藏头诗。
  我拼凑出了那句话。
  我或许是全世界,唯一一个懂那句话含义的人。
  我得救他。
 
 
第1章 
  陈修明今年二十九,是个社畜。
  他名校毕业,但并没有什么用,和每一个“小镇做题家”一样,读书的时候选择了不太好的专业,浑浑噩噩毕了业,进了一家公司,薪资不多,但天天995。
  他的父母是很普通的人,在他刚刚工作两年的时候突发了车祸,肇事方家里非常穷,也付不起什么赔偿款,陈修明处理了父母的后事,又开始和肇事方打官司,断断续续折腾了大半年,上一份工作自然没了,换下一份工作的时候因为有空窗期,变得很艰难,陆陆续续找了好几个月,在失去工作快一年整的时候,入职了现在的公司。
  因为曾经失业过一整年、经济形势也不太好,他接受了日常996,偶尔007的强度,体检的数据一年不如一年,最近,他隔几天就觉得心脏疼得厉害,怀疑自己已经有了快猝死的前兆,并且和同事沟通了这件事。
  同事麻木而缓慢地转过了头,对他说:“公司的工伤死亡赔偿是六个月,人社局的另算,你算算钱,再算算这笔钱要给谁,早写遗书,早做打算。”
  陈修明的心凉得像冰,他捂了捂胸口,低声说:“咱们公司有过前例……?”
  “每年都有,”同事这次连眼神都没有再给他,但压低了一些声音,“瞒着点你的身体状况,如果让hrbp知道了,在你达到极限之前,很可能会被压低绩效,变向逼你离开自费养病。”
  “……请不了病假?”
  “你在想什么美事儿,病假直接最低工资。”同事重重地叹了口气,“但凡家里有点钱,谁会坚持这份工作,问题是这破工作还一群人抢着干。”
  “……”
  “房租水电交通餐饮,哪儿哪儿不都是钱。”
  “怎么就这么难呢?”
  “何以解忧,唯有暴富。”
  “何以解忧,唯有暴富。”
  虽然嘴上喊着“暴富”,但陈修明也很清楚,暴富的可能性虽然有,但不会落在他的身上的。
  他只是希望自己尽量多赚一点钱,然后靠家里寥寥无几的那点积蓄,再卖了老家的房子,给自己在大城市里买一套小房子。
  他的要求不高,三十平就够,反正他这种穷人,又是个gay,对于找对象完全没有任何想法,他乐意孤身到老,只求能续满社保,以后有个退休金就好。
  至于不找对象,如何解决生理问题?
  ——在读书的时候,陈修明是靠手和飞X杯,等工作后,社畜一样的工作,完全让他丧失了DOI的欲.望。
  说起来,上一次,他吃“自助”是多久以前的事来着?该不会已经失去了某种功能了吧。
  陈修明原本是想给自己开个玩笑的,但刚刚扯起了嘴角,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在结束一天的工作后,陈修明上了晚上十点的地铁,不幸的是,地铁上人依旧有很多,大家的表情都很麻木。
  陈修明看着地铁玻璃上属于自己的影像,久违地产生了一点思想上的波动——“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那什么样又是想要的生活呢?
  老家也不是世外桃源了,陈修明的专业压根没有对口工作,再加上风气相对保守,处处都要靠关系开路,处境恐怕还不如在大城市奔波。
  陈修明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一会儿觉得还是命重要,明天就请个病假,好好看看病,疗养一下;一会儿还是觉得钱重要,他年轻,赌一赌还是能活下来的,请病假扣钱是小,怕就怕年底的时候,自己被挂上被优化的名单。
  在浑浑噩噩的纠结和思绪中,陈修明下了地铁,最后一班到小区的公交车早就错过了。
  他熟稔地和几个同车的麻木的社畜挤在了一辆车上,任由司机逐个将他们送到指定的地点。
  陈修明进了房间,反手关上了门,灯都没开,随手将公文包扔到了一边,扯下了所有的衣服扔到一边,用最后的力气,摸索到了充电线,插进了手机的充电孔里。
  然后他放纵自己躺进了早上压根没有叠起的被子里,闭上眼,秒睡入眠。
  这一觉睡得极沉,但因为睡眠时间严重不足,陈修明是被连续三个闹铃轮番吵起来的。
  陈修明睁开了双眼,拿起了手机,看到了上面的时钟,舒了一口气,他的头因为睡眠时间太少而有些疼痛,但他很有经验,知晓这点疼痛会随着他洗完澡而有所纾解。
  他强迫自己从床上爬起来,一时之间骨头摩挲着传来了咯吱声响——他的脊椎也不太好,医生建议他不要总在办公桌前工作,他表示医生的建议很好,就是不太贴合实际。
  ——底层打工人是没有能选择自己工作内容的权利的。
  至于非底层的打工人?至少他没见过多少。
  陈修明是和其他人一起合租的,一个次卧就要三千五,带个不大的小窗户,他的合租“室友”有两对情侣,别的大毛病没有,但是这房子的格局是三室一厅一厨一卫,也就导致了早上的洗手间格外紧张。
  陈修明起得最早,很快速地冲了个澡,等收拾完了出门,那两扇门还在紧闭着。
  陈修明回了自己的房间,顺手捞起手机看时间,却发现手机上有一个未接来电和一条尚未打开的短信。
  陈修明先打开了短信,里面写着。
  “陈先生,您刚刚继承了一笔一百亿的遗产,我们已经在楼下等候了,但为了保护您的个人隐私,是否方便与您先行电话沟通下,我们再约定会谈的地点?”
  陈修明看了一眼发来短信的号码,又看了一眼未接来电的号码,发现二者完全相同。
  他确定对方是个骗子。
  但他太无聊了,于是在拆开快过期的面包的同时,他顺手拨回去了电话,顺便还点了录音。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对方接了起来。
  是个声音很好听的男人。
  对方说:“陈先生,我们就在您楼下,您可以和我们面谈一次,确认事件的真伪。”
  “你们也知道这个骗局很无聊?你们知道我住哪儿么,就说在我家楼下?”
  “阳海区卡布小区5号楼3单元1703室侧卧。”
  “或许我该报警。”
  “陈先生,或许您该下楼,您的确是这笔遗产的指定受益人。”
  “我父母都是普通人。”
  “他们并非是您的亲生父母,您唤作母亲的那位女士,曾经是我的雇主家的保姆,她调换了您和她的亲生儿子。”
  “听起来特别像狗血连续剧的剧情,你们是在拍摄综艺么?大概多少钱一天,价码合适的话,我先去向领导请个假。”
  “是真的,请您下楼,或者,您不用下楼,只要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就能看到我们了。”
  陈修明将手中打开的面包放回到了桌子上,他屈膝跪上了床,有些艰难地拉开了窗帘,打开了玻璃——楼下停着一排黑色的豪车,每辆车旁边有两三个西装革履的人,站在靠前的那一位,正在一边打电话,一边向上看。
  ——看起来不像是骗局,或者说,起码是不像针对他的骗局。
  “会不会是认错了人?”
  “我们可以做最后一次DNA比对。”
  “误工费怎么算。”
  “三千。”
  “半天能结束的话,我下午还要上班。”
  “好,”那人轻笑出声,“少爷,顺利的话,下午您就可以提出离职了。”
 
 
第2章 
  陈修明请假的时候,被他领导阴阳怪气的一通,最后请了半天的假,扣了一整天的绩效。
  他是在出门的时候打的电话,但这电话比他预想得要长,于是那位声称要带他去做亲子鉴定的“领头人”被迫听完了80%的电话内容。
  陈修明倒也不尴尬,反正如无意外,这群人会是他最后一次见,现在他只希望刚刚谈好的三千块钱费用是税后的,不然按劳务费还要扣掉440,只剩2560元整。
  陈修明上了车,那位领头人却没有挨着他坐,反倒是坐在了副驾上,他刚刚做了个自我介绍,姓陈,名华,是陈家早些年收养资助的孤儿,现在是个小律师。
  等到陈修明和陈华混熟了,才知道这个“小律师”的称呼对他来说,绝对称得上是“自谦”。
  不过现在的陈修明对陈华一无所知,他笃信这一切只是一场乌龙,等DNA比对结果出来了,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不过他倒是问了句:“DNA的来源是什么?这位真少爷的父母还健在么?”
  “当然还健在,老爷和夫人的身体极好,”陈华脸上的笑容称得上完美无缺,“如果您是想问遗产的事的话,那是您素未谋面的爷爷,留给您的私产,老爷子很疼爱惦记您这个孙子。”
  “那应该是弄错了的。”
  “已经办了加急处理,DNA比对的结果很准确、也很快吧。”
  “……我应该不至于见到你的老爷和夫人吧。”
  “他们很想见见您,但如果您不想见,那在出结果之前,可以不见。”
  “那就不见吧。”
  陈修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内心并没有什么负担,一来,他的确认为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偏差误会,他就是个普通人,和什么百亿遗产没什么关联;二来,哪怕有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真的是“真少爷”,他的亲生父母还健在,却没有亲自来找他,而是叫熟悉的律师代为处理,这也侧面证明了,他们对他的观感很复杂——至少算不上全然期待。
  陈修明读书的时候,曾经看过不少狗血小说,也“有幸”看过了一些因为医院操作失误而抱错了孩子的情感类节目。
  血缘关系固然重要,但更多的时候,养育关系会占据上峰。
  陈修明还记得,他曾经看过一个极为复杂的报错了孩子的案件,原本以为只是两家人抱错了孩子,验证过DNA之后,才发现A家的儿子是B家的,B家的儿子却不是A家的——这就意味着,至少有三家人卷进了这场漩涡中。
  电视台后续循环滚动广告,帮B家人寻亲,后来,电视台有一天接到了电话,有一位观众说自己的儿子很可能不是自己亲生的,长得也和B家的父母很像,就在电视台工作人员想要追问的时候,那位观众却哭着挂断了电话,自此之后,杳无音信。
  那位观众做出了属于自己的选择,她宁愿保护一无所知的养子,也不愿意去和自己的亲生儿子相认。
  类比思考的话。
  或许,真少爷的亲生父母也是很舍不得自己的养子,现在还处于纠结的状态中。
  陈修明的大脑不断发散,面上却没有显露出什么——哪个社畜不是早早练就了一副内心狂骂老板,却一脸平静甚至能微微笑着的“绝技”。
  陈修明跟着陈律师通过专属通道进了VIP室,护士轻柔地采集了他的血液、几根头发,还帮他修了修手指甲。
  陈修明用棉签压着自己的手指,随意问陈律师:“大概要等多久。”
  “不超过三十分钟。”
  陈修明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又导航了从这里到单位的距离,一时有些后悔——他不该请这半天假,而是应该计一次迟到,那样的话,扣钱会相对少一点。
  然而事已至此,反悔也来不及了,只能这么操作。
  陈修明按了大概五分钟,随手准备将棉签扔进垃圾桶里,距离他最近的一个黑衣人却凑了过来,手上拿着一个塑料袋,说:“少爷,请放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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