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理那边的paper,陆砚辛戴上耳机把音量调到很大,不想听见paper的声音。
也就没听见paper的发疯,“这特…哪里可爱了?就特…就喝个咖啡,就看了我一眼,怎的,这就迷上了?啊啊啊啊……我的错。”
他就不该直播,不该拍陆砚辛!
paper在说服自己不要和心机boy计较,和网友们聊起了别的,“训练?当然要训,赛期了还不拼命什么时候拼命?下次再难有这样的直播了,珍惜我吧!”
“挪摄像头?别想了,你们看我就够了。”
“感谢inke死gay送的小花。”
对于inke死gay的发言,paper全当没看见,弹幕开始哈哈大笑。
很快,众人准备出发,陆砚辛和sin同坐一辆车的后排,陆砚辛昨天做的梦有点离谱,他闭上眼靠在椅子上养神。
一路无言,到地方后,陆砚辛睁开眼睛,发现sin也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像是睡着了。
sin的作息和他差不多,还没喝咖啡,困是应该的。
另一辆车上的几人已经下车,陆砚辛叫了声sin,sin微微皱眉,挣扎着睁开眼,“到了啊。”
sin睁大眼醒神,拍了拍自己的脸,开门下车。
陆砚辛也跟着下了车,这次他没戴帽子,因为paper死活不让。
从特殊通道进场,众人直奔观众席第一排的位置而去,还没到THE对战RL,这场比赛是ADD对战GN,很胶着的2:2,双方的赛点。
第五小局已经开始,paper坐在最边上被粉丝认了出来,在和粉丝聊天,顺带给签名。
解说A:“ADD这局很刚啊,第一波冲那么靠前,看着有点危险……”
解说B:“谁说不是么,变幻地图容易被留在GN这边啊!”
ADD确实有点冒险,两个近攻位都进了对面的战队,就意味着辅助得走到危险的地方,后面的远攻也是,但同时也有好处,如果近攻位足够厉害的话……
众人安静继续看比赛,除了paper,他在给自己的小粉丝当解说,“ggt故意露了一个破绽,不知道GN的人会不会乘胜追击,落入ADD的圈套,很好,虽然有点上头但还是退了回来,没损失什么。”
“GN似乎是大换血啊,不过看着配合还行,也就配合还行,技术得多练练。”
坐在paper旁边的yoyu嫌烦,给自己戴上一边蓝牙耳机。
ADD和GN势均力敌,这最后一次比赛是旗鼓相当的精彩,可惜GN选手一个失误,把这一个积分送了出去。
陆砚辛回想了下,没记错的话,GN才成立两年吧?能和ADD打到这地步,还算不错了。
双手选手握过手下场后,官方开始预热下一场比赛,观众席也有不少粉丝是专门为下一场而来,这场比赛还挺有牌面儿。
解说已经在搞事猜测这场比赛谁会赢,解说A看好RL,解说B只能选THE,观众们跟着嗨。
sin问陆砚辛看好哪一队,陆砚辛不假思索:“这么问不太好吧,THE。”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RL的赢面要大很多,他们是互相配合了三年的队友,是热门夺冠战队,不是THE这凋零战队新队友和刚成长起来的小趴菜能比的。
陆砚辛不是明眼人。
RL的选手是配合好,但他太稳了,稳到没有创新,它是很强,但也太有特殊太容易被针对,诚然去年对上北美种子队也让那边吃了亏,但谁又能保证今年还能?
THE现在是比不上RL,但如果RL继续固地自封守着老本,那么这些在役选手退役之时就是RL走下坡路的开始。
这些话不适合说出来,而且也只是陆砚辛的个人看法。
sin和陆砚辛对视一眼,陆砚辛问:“你呢。”
sin压低声音:“THE。”
一旁竖起耳朵的yoyu就奇了怪了,“真的假的?我强敌RL不配?”
一个两个都看好THE,他偏偏看好RL,RL已经连续三年都是EG的强敌了,不是现在的THE能打败的。
场上双方选手先后入场,yoyu看向RL的方向,“说不准,RL私下已经改革了呢。”
改变打法也好,培养新鲜血液也罢。
他们都看得出来的问题,RL不可能不知道,他们肯定会尝试自救。
不过可惜的是,RL的两个近攻位年纪都不小了,手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失。
sin应声,“你说的是。”
陆砚辛一笑,“所以我们没有一点点看轻对手。”
游戏开始,THE显然针对RL做了一套战术,第一波占了上风,第一局跟着也占了上风,乘胜追击十五分钟就拿下了第一局。
解说A惊了,“这简直不可置信,THE打得也太猛了。”
第二局游戏继续,THE采取第一局的战术,然而RL已经适应,他们用自己的特色,活生生把THE拖死,比分1:1。
第三局THE换了打法,还是被RL活生生拖死,但他们多撑了四分钟。
第四局,这局双方战队都换了打法,RL不再一味求稳,和THE打得有来有回,双方都出现了不少高光操作,最终THE辅助没跟上,近攻倒下,RL3:1赢下比赛。
现场爆发一阵欢呼,EG众人默默离场。
路上paper话贼多,分析这场比赛,看过比赛的众人不想听他分析,纷纷戴上耳机,教练叫他闭嘴,paper气得吹刘海,去找还没戴上耳机的up说话,不过好在不是继续分析,up和paper聊起来。
众人秉着出都出来了的想法,一致同意在外面吃晚饭。
回到基地复盘完,时间已经不早了,高照叫了声inke,“你最近太拼了,今天早点休息不许再训练。”
桒泥头都没抬的嗯了声,“你要是悄悄训练被我发现,我晚上就睡你旁边去看着你。”
陆砚辛当然是不想教练和他一起睡的,但这情况下他没法不犯贱。
陆砚辛勾起45°唇角,用气泡音故作油腻地说:“真是求之不得……”
桒泥一言难尽地看了眼陆砚辛,其余人无情大笑。
陆砚辛也乐,他侧眸,正对上sin的视线,sin脸上笑意一顿,偏过头不看陆砚辛。
陆砚辛还记得自己那个离谱的梦,有些心虚摸了摸鼻子敛住笑意。
陆砚辛今天没给自己加训,他回到宿舍,玩手机放松放松,然而他发现了什么,他喝咖啡的视频被网友们剪辑下来,夸他可爱,觉得他有点软萌。
可爱???软萌??
他什么时候和这两个词沾边了?这特么的!剪辑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paper故意开的美颜吧?
陆砚辛憋着一口气,在心里给paper记了一笔。
第二天,paper当靶子培训时间,陆砚辛毫不留手,打得paper不是送死就是在送死的路上,最主要的是,陆砚辛开的是零秒原地复活,也就是说,paper全程只做一件事,那就是复活当靶子躲陆砚辛,被陆砚辛嘎掉。
一点游戏体验都没有!
paper的脸越来越黑,第不知道多少次被嘎后,他爆发了,“不是!弟弟你今天火气这么大?怎么,记恨对教练昨天不让你训练,今天补回来?”
陆砚辛冷笑,“不,我单纯的针对你。”
paper气急,两人日常开始互相问候对方,从操作到意识,从走位到配合,把对方批得屁都不是。
yoyu悄悄录下来发到了群里,up感叹骂得好凶,悄悄玩自己的游戏。
两人问候完对方发现这个东西,paper在群里艾特yoyu:[大嘴巴,告嘴狗。]
inke:[就是。]
两人短暂处于统一战线。
yoyu发了个老实的表情包。
桒泥发了好几个点。
高照哈哈大笑,直说要做成闹钟。
第146章
每天的训练还在继续,教练给每个人都制定了专门的训练,陆砚辛严格执行,偶尔加训。
陆砚辛这个月的直播时长还欠一些,陆砚辛不想拖到最后,索性趁着自由训练的时间把时长混了。
中途sin上线,陆砚辛邀请他进行双排,近段时间都是和sin双排上分,陆砚辛快形成习惯了。
训练的时间过得很快,又到了EG的场,连续三天各比一场,前两场EG毫无意外都是3:0拿下。
周六,晚五点。
EG对战PAY,EG众人摩拳擦掌,准备把PAY摁在地上摩擦。
因为今天正好是EG新选手inke十九岁生日,EG众人准备杀生给他庆祝。
EG难得打法激进,不仅远攻yoyu靠前输出,辅助也离得很近,全然不顾后排……PAY也没法那个技术去偷家就是了。
连续三局,EG都是这样打法,PAY心态全崩,打得像屎一样,结束三局游戏只用了四十多分钟。
inke接受赛后采访,主持人询问这是否是EG针对PAY的新战术。
陆砚辛一笑,语气不屑,“PAY不值得针对他们制定战术,浪费时间。”
主持人对陆砚辛挖坑想套出点什么,陆砚辛不是新人,他说话滴水不漏,还把问题抛回还给主持人,主持人讪讪,掠过那些问题问陆砚辛:“零封老东家,你有什么想说的?”
陆砚辛还是笑着,但眼神很冷,他对着镜头,就像是对着PAY的众人,“你们最好祈祷不要遇见我。”
生日还是要好好过的,EG定了KTV包间,买了好多吃的和蛋糕,当然还包括酒。
陆砚辛这个寿星被糊了满脸的奶油,paper死活想灌陆砚辛喝酒,sin看不过去自己抢来喝,paper灌一次sin抢一次,paper嘿了声,不能理解,“他一个成年人小寿星喝杯酒怎么了?又不是喝交杯酒!”
陆砚辛不至于滴酒不沾,就是单纯不想喝白的,没错,paper想灌的是白酒。
他看向开始有点上脸的sin,三杯白酒都让sin挡了。
yoyu起哄附和paper,“就是,又不是喝交杯酒。”
upup:“就是。”
sin抿唇不答,拿过paper旁边的白酒。
陆砚辛幽幽开口,“就是,又不是交杯酒。”
话落,sin的脸以极快的速度变红了,低头吃西瓜的高照也想起哄两句,一抬眸就看见sin的脸色,“我靠!paper你到底灌了几杯啊!!sin你这怎么这么……我靠,不行啊要不要去医院!”
桒泥脸色笑意褪去,他看向sin,“要不要……”
“不。”sin说话有些磕巴,“没,没事,我去趟厕所。”
sin起身,高照不太放心,“你一个人能行吗?”
sin:“行的。”
亲眼看见sin的脸是怎么红的几个人忍着笑,见高照死活要跟着,paper说了实情,“忱神那小脸蛋儿可不是因为那三小杯白酒红的,杯子有多小呢?”
paper翘着兰花指拈起他面前那最多最多只能装10ml的白酒杯,在众人面前晃来晃去,语气十分的贱,“是交杯酒让我们忱神脸红红的呢。”
他灌的那三杯酒加在一起,连30ml都没有,忱神的酒量没这么差劲。
paper说完,哈哈大笑起来,yoyu也无情地笑,sin待不下去,快步走出包间,走的是直线。
paper举杯对着陆砚辛,“来来来,干了这杯交杯酒哈哈哈哈……”
陆砚辛眼里也盛着笑意,他拍开paper的手,“边儿去。”
paper转而对yoyu说:“来,干了这杯交杯酒。”
yoyu嫌弃接过,“这可不兴啊。”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他还是把酒喝了。
得知前情的高照哭笑不得。
三小杯酒没把忱神喝醉,回包间时脸上的红已经褪去,额前的头发湿了一圈,sin嫌遮眼给掀上去了。
paper犯贱对sin举杯,“来喝交杯酒啊……”
sin不理paper,坐下开始吃西瓜。
这天众人嗨到很晚,只陆砚辛滴酒未沾,但他还没考驾照,只能找代驾。
paper靠着yoyu,对陆砚辛说:“可怜见的,在PAY受委屈了弟弟,哥哥赶明儿就给你报名嗷。”
属于是不犯贱过不下去。
yoyu:“我也没驾照,哥哥能不能帮我也报了。”
paper只是纯纯犯贱,闻言立马从yoyu身上起来。
陆砚辛对paper微笑,“好的呢。”
paper抓住yoyu直奔车上去,假装没听见陆砚辛的话。
很快代驾来了,陆砚辛又和sin坐到一辆车,这次车上还有up,up坐在前排,后排是陆砚辛和sin。
陆砚辛视线扫过sin,sin没醉,微醺状态,说来羞耻,陆砚辛之前做的那个梦就是sin在这种状态下和他说了一句话。
陆砚辛偏过头去看窗外,强迫自己不要回想梦的内容。
回到基地,高照叫住要回宿舍的陆砚辛,其余人见状意识到什么,马不停蹄地跑了,sin略微迟疑,也跟着走了。
高照嘿了一声,笑骂道:“这一个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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