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埋回去。
“嗯啊……”
“骆,骆柒杨……”
简直是。
根本不是人,居然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忽然。
外面传来敲门声。
“季老板,季老板你在家吗,我从老家拿了大闸蟹过来!”
是王叔!
季旬就要挣扎着从地上起来。
却又被人按回去,“别紧张。”
喘息声里夹带着浓重的情与欲,“他进不来。”
“不是。”季旬拼命去躲底下那两片唇,“王叔他有钥匙!”
接着慌张地要把人推开,却意外撞倒茶几上的水杯。
东西掉在地上。
发出“啪嗒”一声。
紧接着,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季老板!季老板你怎么了!”
显然是听到屋里的动静。
锁头跟着被从外面转动了一圈。
骆柒杨“啧”了一声,立即把人打横抱起,跨步往房间走去。
从里面将门锁上。
王叔走进来的时候,客厅里没见着人。
王叔觉得奇怪,又喊了一声,“季老板?”
房间里却传来骆柒杨的声音,“我在里面。”
声音十分低沉,像是在拼命压抑什么。
“骆总???”王叔不可置信地看向房间,“您怎么会在里面?”
没有人理他。
房门紧闭。
说话的声音消失了,却还是能听到丝丝气音。
地板上,除了一个打碎的水杯,一条男士内裤,还有几个被丢弃的纸团。
想到刚才听到的动静。
一个惊人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里!
王叔年过四十,什么没见过,瞬间大惊失色,将螃蟹丢在地上后朝外面跑去。
而房间里的两人。
刚坐上床,季旬就要把衣服穿好,还想去拿条新的裤子。
男人却又凑上来,“哥哥是舒服了,那我呢?”
低下头。
喝饱春雨的蘑菇就要破茧而出。
这副样子根本没法出去见人。
“这,这怎么办,不如你先去厕所躲一会?”季旬急道。
骆柒杨却根本不依。
还冲外面喊了一声,暴露自己就在房间的事实。
接着就拽过季旬的手,带他的和自己一起,拼命上下蠕动。
这个过程持续近二十分钟,结束时床单快要烧起来。
门外。
地上是一盒阳澄湖大闸蟹。
屋内已经没有王叔的身影。
瞅着角落里那条内裤,季旬只觉得生无可恋。
完了。
完了。
这下说不清了。
吃饱喝足的男人走出来,一脸餍足靠上去,语气却没有很好,“王叔为什么会有哥哥家的钥匙。”
似是在质问,语气却又软得出奇。
“王叔是我的房东,有钥匙不是很正常的吗。”季旬推了把肩上的脑袋。
没想到对方重点居然在这。
“那哥哥以后去我那里住,房子我已经买下来了,没有人会过来打扰。”骆柒杨再度黏上来。
此时白白已经醒了,见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也跟上来,身子缠住季旬的脚。
看着这一大一小。
季旬叹了口气。
“不可以,租金已经交到年底了。”算是变相的拒绝。
“那就我过来住,大不了以后不在客厅了。”骆柒杨快速道,“我很勤快的,不仅能陪伴哥哥,还可以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保姆能做的我都能做。”
他现在做梦都想跟人同居。
面子什么的都不要了。
季旬瞥了他一眼,觉得有些好笑,要是被人知道,搅动互联网的商业鬼才竟在家里打扫卫生,不知会作何感想。
“那你先收拾给我看看?”季旬开玩笑,指了指地上。
下一秒。
骆柒杨就已经走过去,把裤子拿到洗手间,又去清理地上残留的痕迹。
原本觉得不可思议。
但真看着人这样,季旬却又觉得极其自然。
因为对于他。
骆柒杨似乎什么都愿意妥协。
打扫的时候,白白就跟在旁边,前前后后地来回跑动。
刚才身边还被团团围住,现在居然还落单了。
季旬只好走过去,研究放在地上的那盒螃蟹。
螃蟹算是他的最爱,盒子里有几只还在动,按个头来说肯定不便宜。
[叔,螃蟹我收到了,还麻烦你大老远跑一趟。]
[今天的事手机里说不清楚,我明天去书屋了再跟您解释。]
刚按下发送键。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激烈的脚步声。
门被粗暴地打开。
为首是王叔。
后面跟了一连串警察,没几秒就把季旬团团围住。
呃呃呃。
自己这是又穿越了?
还是谍战剧?
“季老板,季老板你没事吧?”王叔拽着人上下看看,语气里全是慌张。
“啊?”季旬瞪大眼睛,“叔,你是不是误会了?”
厕所里。
骆柒杨正要帮人清洗内裤,听到动静从里面出来,将季旬拽到自己身后。
“什么事?”语气极冷。
王叔刚要开口,身后的警察就道:“我们接到举报,说有人再屋里施暴,是不是你啊!”
明显对着骆柒杨。
施暴?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季旬完全蒙了。
王叔却已经冲上去,指着骆柒杨的鼻子,满脸悔恨道:“骆总,你是对我们书屋有恩,但即便如此,你都不该做出这种事!”
“你和季老板关系好,为什么还要对他……”
王叔越说越激动。
话到后面又死活开不了口,急得满头是汗。
“跟我们走一趟。”已经有两个警察走过去。
骆柒杨却一声不吭。
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季旬。
情急之下,季旬只好走上去,“警察同志误会了,其实,其实我和他……”
语无伦次地解释了一通。
最后以一句,“我是自愿的。”作为结束语。
说完后恨不得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叔已经原地石化。
好在警察都是见过世面的,又拉着两人细细盘问一遍。
训了几句便离开了。
等人走后。
骆柒杨再次走进卫生间。
外面的王叔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出了声,“季老板,所以您和骆总,是那种关系?”
见状肯定是瞒不住了。
季旬只好点头道,“对,本来想过段时间再跟大家说的。”声音越来越小。
突然出柜。
任谁都会不好意思。
王叔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骆柒杨那样的人会看上他们这间小书屋,以及搬到这种地段的旧小区。
原来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他这人虽然平常大大咧咧,却也能感受到,季老板和骆总之间那莫名奇妙的气场。
这时骆柒杨已经走出来。
甩干手里的水,自然地坐在季旬旁边,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骆总,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先前真不清楚你们之间的关系,误会了误会了。”王叔就要站起来。
被人气场压着,差点忍不住要鞠一躬。
“没事。”骆柒杨比想象中好说话,走到对方面前,语气难得有些真诚,“哥哥这一年承蒙您照顾了,作为伴侣,我也应该要谢谢您。”
一番话说得言辞恳切,把旁边的季旬都说愣了。
孩子长大了。
脑子里除了黄色废料,还会和人好好说话。
“还有,我记得王叔手里还有一把钥匙,是这样,后面我可能要搬过来和哥哥同住,可否把您手里那把让给我。”
“我可以给您写个字据,这个房子有任何损失由我全权赔偿。”
话音刚落。
季旬就看了他一眼。
好家伙,就搁这等着呢。
“哎哟,骆总太客气了,季老板住这一年从没给我找过麻烦,这都是情理之中的!”
接着就把东西搁在桌上。
王叔现在万分后悔,都怪自己这榆木脑袋,刚闯进来估计影响人办事了。
“谢谢。”
骆柒杨满意地把钥匙拿过来,放进自己的裤子口袋。
“叔你别听他的,明天等我配了一把以后再给您拿过去。”季旬赶忙道。
两人关系曝光了。
但还是要收敛一些。
“没事儿,叔信你。”
误会解除,王叔终于想到些正事,指着地上那些螃蟹,“这些螃蟹都是现捞的,季老板越早吃越好啊。”
“这么多只,王叔留下来一起吃吧。”
“我……”
“哥哥。”骆柒杨忽然开口,“咱们不是还要下去溜白白吗?”
嗯?
你不是才溜过吗。
季旬皱皱眉。
旁边的王叔立马接道,“这样啊,那两位老板先去忙,我大孙子刚来江城,还得回去给他做饭。”
说完以后立马没了影子。
这场闹剧持续近半小时。
季旬看了眼满脸无辜的男人,“王叔特意送过来的,你刚刚明显就是遣人走。”
“我只是和哥哥单独吃晚餐。”骆柒杨揽住身边人,“晚上这种时候,本应该就只有我们两个。”
“哥哥也想这样吧,不然刚才肯定戳穿我了。”
这么多年。
骆柒杨在洞察人心方面堪称一绝。
自己哥哥这样。
明显是在半推半就的首肯。
瞅着口袋里露出的半截钥匙,季旬很想反驳,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
不得不承认。
面对这种近乎偏执的独占欲。
自己除了无奈。
还是打心里有些喜欢。
【作者有话说】:吼吼,骆骆肚子里全是墨水
第七十四章 下蛊
隔日。
季旬从男人的臂弯里坐起来,扶着腰走进洗手间。
镜子里,脖子和后颈布满红痕,跟起痱子那样,最外面一圈还全是牙印,在深下去都得冒血了。
哎。
这骆柒杨绝对是属狗。
连啃带咬了一整晚。
他倒是舒服了。
自己该怎么办呢。
现在这天气又不可能围围巾,出去后肯定得被人瞧见。
季旬满脸生无可恋。
某只巨型犬却已经趴上来,将他整个人裹进怀里。
“哥哥一大早就过来照镜子了。”趴在人肩上闷笑两声。
太幸福了,能跟哥哥一起醒来,还能在镜子里看到如此诱人的场景。
上面全是他的痕迹,全是他的,正如这个人一样。
骆柒杨等这天已经等了太久,根本没办法压抑住心底的欲望。
嘴角微微勾起,右手伸进人的衣服里。
一阵酥麻从底下传来,季旬没好气地把人掀下去,“大白天的老实点啊,你哥我都不知道怎么出门了。”
“那就别出去。”
“别出去?行啊。”季旬眯了眯眼,“以后书屋你管,什么上书、采购,宣传销售什么的,我和白白就负责在家吃白饭。”
“好啊。”骆柒杨答应得很快,他现在巴不得人提前退休,好让自己为所欲为。
“反正到时候有钱有闲,顺便包养个什么小白脸的,全国各地到处玩,唔唔唔……”
呼吸瞬间被夺走。
后颈贴着卫生间的门,被牢牢禁锢在双腿之间。
骆柒杨的脸沉下来,语气里全是强势,“哥哥只能包养一个人,那就是我。”
接着就将那件碍事的布料扯下,光脚踩在上面。
“骆柒杨,现在是白天!嗯,嗯啊……”
两人对彼此的身体十分熟悉。
尤其是骆柒杨,已经知道怎么做能让哥哥开不了口。
白炽灯把盥洗镜照得发亮。
将靠在墙上的两人印得极为清晰。
太过分了。
简直是……
季旬闭上眼,被迫感受着一切,再也没敢动作。
这……
真怀疑这人是不是有什么瘾。
“哥哥,睁眼。”
嗓音磁性暗哑,是说不出的诱惑。
只微微张开,就见男人颈上、胸口贴着层层细汗,极为性感勾人,却又是在拼命克制。
“哥哥帮我,好不好。”骆柒杨再度开口。
败了。
男色可以把任何人斩于马下。
季旬深吸一大口气。
慢慢把手覆下去。
一小时后。
典典书屋。
“季老板今天迟到了哦,需扣除工资二十元。”娜娜笑着在考勤上画了个圈。
“扣扣扣,随便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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