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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白月光终于回国了(近代现代)——山野原野

时间:2023-10-10 10:16:17  作者:山野原野
  裴阿姨养了一后院的花,林催云和裴不争也时常去,自然知道栀子花香浓,茉莉稍浅,但也没有这么淡雅素洁,应该是认真地处理过。
  他也知道两种花的含义。
  裴不争紧张地看着他,因为太过郑重,脸上扯不出一丝笑容,锋利的眉眼在灯光下深沉,就那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任眸光流淌窗外的烟火灿烂。
  他说出了自己准备了很久的台词:“这是真花,要是你喜欢,未来的每一天都有。”
  林催云从他手里接过花束,恰恰好是一只手能拿住的大小,垂首轻嗅,抬眸浅笑:“花很漂亮,不过比起花——”
  裴不争屏气凝神,唇上突然被落了轻轻一吻,眼前人认真说道:“我喜欢你,希望以后的每一天都有你。”
  裴不争猛然放松紧绷的身体,握住他的手掌心相贴,比唇来得火热。
  他眼睛里只有林催云一人,虔诚地说道:“我也喜欢你。”
  林催云攥紧手中的花束,花瓣微颤,连着手心也湿润起来。
  他以为裴不争的告白会是直接的,比耍赖求着要当他男朋友来得更加猛烈,没想到竟然这么含蓄。
  含蓄到让他有一瞬间过分害羞,仿佛被赤身裸|体地包裹在裴不争纯粹的喜欢里,每一寸都被看得发热。
  裴不争看向即将结束的电子烟花,声音有些远:“那我们定个好日子结婚,就去国外,你住了五年的Z国Z区,那里的户外婚礼做得很好。”
  “那我是不是要改口叫林阿姨老妈?”
  “要不还是叫妈妈,亲切一些,就是有点奇怪。”
  林催云把花束放到桌面的干净处,听他继续构想遥远的未来,自顾自喝饮品。
  是他认知错误,这人一点也不含蓄。
  等裴不争已经开始分析两人的合葬地点时,林催云眉梢一挑,让他闭嘴,“还有轮回转世是吧?”
  “哦。”裴不争委屈巴巴,乖乖闭嘴,还是不得不补充一句,“那换我先追你。”
  林催云盯着他半晌,莫名其妙地笑了出来,“好啊,别忘了,我等着你。”
  裴不争傻乐,初来时遇到的熟人过来打招呼离开,简柯混杂在中间,揽着新女友的腰问道:“争哥,什么喜事儿?”
  裴不争平静道:“看今天这烟花好看。”
  简柯点头:“确实漂亮,这么大费周章,不知道放给谁看的。”
  他的新女友甜腻道:“柯宝儿,我也想要。”
  简柯尴尬地笑了笑,又和裴不争扯了两句,和林催云搭话隐约觉得碰了壁,最后话不投机半句多,没一会就和其他人一起离开。
  他们一走,裴不争扭头看林催云,俨然没了略带煞气的模样,满脸都是竭力伪装的求夸奖。
  林催云勾了勾他的手指:“我也觉得很好看。”
  *
  裴不争没想到林催云会选恐怖电影,不得不寄存花束,免得这花香影响观众恐怖体验。
  不过大鲸鱼他抱进去了。
  恐怖电影这种东西,在观众的惊叫声中来得更有氛围感,鬼未出,人先叫。
  银屏上昏暗异常,视物不清,视角一转,拐角处猛地出现一具看着镜头的枯尸,眉骨下是空洞洞的眼眶,有黑色的阴气渗出来。
  相比于恶心带来的生理上的不适,这部电影明显是带有精神攻击,谁看谁害怕,闭眼也没用。
  林催云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住邻座手抖飞出去的爆米花桶,避免了爆米花撒前排人一脑袋的悲剧,将它塞进扶手上的凹槽里。
  他低声道:“鬼走了。”
  裴不争抱紧了大鲸鱼,信了他的话张开眼,一张女鬼的脸猛然放大,浓黑厚重的湿发胡乱缠绕在脸上,水琴的阴间音效突然尖啸,裴不争吓得抓紧大鲸鱼尾巴,转身箍住林催云的腰,头往他怀里一埋。
  林催云侧过身去,让他抱得舒服些,低声笑道:“既然害怕鬼,还敢同意看这部电影。”
  怀里的人拱了拱,头发在他胸前刺挠。
  电影里的女鬼尖叫着扑向男大学生的脖子,两只尖尖的獠牙咔嚓一声咬下去,男大学生瞪大双眼,向同伴伸出求救的手,几个同伴却用铁皮滚筒一起将女鬼和男大学生砸下悬崖,庆幸自己死里逃生。
  他们站到悬崖边,要看两人的情况,刚看下去,处于视角盲区的女鬼猛地扑上来,露出血腥的狞笑,再次撕咬一人的脖子。
  林催云看得心平如水,脖子却跟着猛地一热。
  裴不争在啃咬他的喉结,啃一会儿又讨好般舔舐。
  其他人伏在一起尖叫的时候,裴不争紧着他的腰,舔他的大动脉,吓他:“我就是千年艳鬼,专门来吸你的精,精|气!”
  林催云轻笑出声,裴不争感受到他胸腔的颤动,尴尬地含住他颈间大动脉处薄薄的肌肤轻吻,又辗转腾挪亲到耳垂。
  裴不争每含住一处,就贴着慢慢舔,只在脖颈间流连,不往下做进一步私密的事情,也不往上将两人接吻的情形公之于众,就连铺洒在颈部的呼吸也是热切而隐忍的。
  林催云抓着大鲸鱼玩偶,呼吸被迫随着恐怖电影的音效高低起伏。
  到了影片关键部分时,林催云被吮得一惊,声音不禁从微启的唇中溢出。
  幸而两人周围的座没什么人,他的声音被前方观众此起彼伏的惊叫声掩盖下去,黑暗的影厅里只能模糊看见两人黏在一起的身形轮廓。
  影片结束,林催云是将黑色外套领子竖高了出来的,裴不争抱着大鲸鱼和半桶爆米花和他并排着走,时不时偏头看看他脖子上没遮住的吻痕。
  实在是太瑟/情了。
  林催云借口去上厕所,让负责人找人和影院洽谈,将B1影厅相关时间段的监控掐了,免得留下把柄。
  而另一边,该影院也收到投资人的要求,销毁相关存储文件。
  裴不争吩咐好一切,抱着大鲸鱼玩偶去取出花束,慢悠悠倒回去等林催云。
  他送的花是绝对不能进厕所的,绝对不能。
  林催云从厕所拐出来看见他的第一眼,感觉有些奇怪,像是一手抱娃一手拎狗的男人,等着自家爱人出来。
  仔细一看,是个一手抱鲜花一手抓着鲸鱼玩偶的男大学生,见到人时眼睛都亮了起来。
  看完电影已经是十点左右,玩了一天,两人都有些累。
  裴不争将人关进车里,安静地坐在一起,鲸鱼玩偶放到了后座,林催云拿着花束摆弄,有暗香浮动。
  他见裴不争没有开车离开的动作,心知肚明这人想做什么。
  “没系安全带。”
  于是伸手臂圈住裴不争,假意系安全带,不小心露出脖子上的痕迹,裴不争伸手抱住他,被他不由分说地按着亲了一遍。
  林催云被亲得舒服,软在靠椅里,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拉开,“再亲,嘴就肿了。”
  等裴不争整理好情绪,稳定下来,林催云又在他的余光里支着脸看他,在他再次按上来之前别开脸。
  一直等两人回到林催云别墅附近,裴不争才按捺不住地熄了火,关掉灯光,放到座椅,结结实实亲了个够。
  “对不起,实在是太好亲了。”
  林催云被按着仰面平躺,难以蜷缩的身子在余韵下微颤,裴不争厚着脸皮道歉,小心帮他擦掉污浊,整理裤子。
  然后又凑上去亲了一口。
  “云云,你手机响了。”裴不争帮他拿过手机,显示是安德森通话视频请求,“是安德森。”
  林催云发了会儿愣,懒散道:“你接。”
  裴不争转语音通话。
  “林,你今晚还回来吗?我带了超级多的美食回来——”
  裴不争回他:“他以后都在我家睡,你有事找阿姨就行,玩得开心。”
  “哇喔!OK,有空联系。”
  那边迅速切断了语音通话。
  林催云偏头,因为被亲得嘴有些疼,不想说话,裴不争就当他同意了,迅速将车开到自家别墅里,轻手轻脚把人抱了出去。
  林催云正假寐,闭着眼快睡着了,被他猛然一抱,两条腿下意识松松地圈住腰,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像只大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林催云靠在他的肩膀上,半眯着眼看景物在缓缓往后退去。
  被这样抱得很奇怪,明明托在臀上的手什么也没做,但脸上就是升起了一些热意,让人不自觉动了动身体。
  “别动,小心掉下来。”
  裴不争以为他睡得不安稳,顺手在他臀上轻轻拍了拍,林催云不由得瑟缩,又被拍了一下。
  “马上就到了,没人看见。”
  “……嗯。”
  裴父裴母现在都在国外,要明天才能回来,这个点别墅里的其他人大多都睡下了,就算有人看见了也不敢多说。
  裴不争抱着人走得又慢又稳,到两间紧挨的卧室门前时犹豫了一会,左边是云云的卧室,右边是他的。
  他将人往上掂了掂,偏头吻住落在颈侧的头发:“去我的房间。”
  裴不争故意说得含糊,就像是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林催云没大听清,迷迷糊糊嗯了一声,被放到床上时稍微醒了一会,又闭眼睡过去。
  隐约听到水声,没过多久便被吻醒。
  裴不争洗过澡,身上还有些湿气,伏在他颈间时湿润的发尾扫过下巴,有些痒。
  “去洗澡,给你准备了睡袍。”
  裴不争将人抱到浴/室去,留他在里面,自己关门离开。
  热水已经放好了,除雾器已经缓和了空气里留下的湿气,瓷砖上仍留下些水雾。
  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水,林催云在里面躺了一会,被热水泡得有些晕。
  今晚要那个吗?
  看起来不太像。
  林催云观察四周,都是裴不争的日常用品,东西不多,能一览无余,干干净净的,没有相应的工具。
  他自己试了试,羞|/耻到指尖都在颤抖。
  不行,他不会。
  林催云捻了捻指尖,出了浴/缸去淋/浴。
  他以前因为自己的性向而自怨自艾,接受后尝试着看那些难以启齿的教程,又学了那么多技巧。
  结果都是纸上谈兵,以自己的技术,实战起来恐怕还没裴不争会。
  “云云,还没洗完吗?”裴不争在门外问道。
  林催云关掉水,浴室里静下来。
  要让他进来么?
  过了一会,见里面仍没有回应,裴不争又问了一遍,有些着急。
  门打开五指宽的缝,林催云半遮半掩,形貌昳丽,湿发滴着水,沿着脖子没入白色的睡袍。
  他神情懒散,道:“没有看见裤子。”
  裴不争莫名:“准备的是睡袍,没有裤——”
  “内ku。”林催云说道最后一个音节,嘴唇不免嘟了起来。
  裴不争用凝滞的大脑思考了一会,他应该是放了的,去云云卧室找的,自己还有些不好意思。
  可能是落在了哪里,或者云云没找着。
  裴不争轻咳一声:“没有。”
  林催云疑惑地看向他,似乎有些不信,裴不争为自己的撒谎感到不齿,迅速将人带去磨砂玻璃隔开的洗漱间吹头发。
  林催云坐在软椅上,裴不争站在他正前方给他吹头发,从上往下看去,能看见两腿之间是真的没有穿。
  林催云默默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起了变化,伸手戳了戳,仰头看他。
  裴不争猛地往后退了一大步,一脸空白。
  林催云指了指脸侧尚且湿润的头发,说:“还没吹干。”
  裴不争磕巴一会,举着吹风机过来继续吹,胸膛起伏明显有些乱。
  一分钟后,裴不争捂住他的眼睛,声音发紧:“别看了。”
  林催云将他的手拉下来,放到唇边含住手指,不轻不重地吸了一口,吐出来时,指尖吊着水润的银丝。
  银丝断开的瞬间就是裴不争理智崩弦的时刻,他将吹风机一丢,弯腰将一米八多的林催云直接抱起来,想到他下面没穿,脑子又轰地一热。
  林催云勾住他的脖子,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像是雪夜里勾人的狐狸。
  上次和他一次吃火锅,他喝醉了酒,也是含住自己的手指,还觉得冒犯了自己,带自己来这面镜子前清洗手指。
  自己也是这么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其实算起来也没过多久,裴不争还硬着,就直接将人托起来,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他被压着亲了许久,很配合地帮裴不争解决了,能干的都干了,但更进一步的,竟然什么也没发生。
  裴不争居然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今天约会就一直亲,晚上还在亲,现在都躺一张床上了,裴不争就知道亲亲摸摸。
  林催云想到自己在浴室里做的事情,不知道是欲|求不满还是恼羞成怒,最后踹了裴不争一脚,语气有些冷。
  “睡觉。”
  “哦。”
  裴不争抱紧他,等了一会,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兴奋地埋进他的怀里到处嗅嗅。
  林催云困得不想动一根手指,任他在怀里乱拱。
  不对,裴不争觉得自己像一只狗,立马往床头窜了窜,将林催云搂进自己怀里,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紧紧抱住。
  大鲸鱼拿去干洗了,他就是云云最好的大抱枕。
  第二天到点起床,林催云迷迷糊糊坐起来,看到有些陌生的房间呆了一会,才想起来是在裴不争的房间里。
  有些香,裴不争将花束放到了床头不远处,花瓣仍然水润饱满,看不见蜷曲枯萎。
  旁边的橱柜里还有一个橘色的东西,有些眼熟,林催云掀了被子下床,将它拿了起来。
  是小桔灯,已经用特殊的透明材料浸泡过,不会损坏,摸起来仍然有橘子皮凹凸的触感。
  原来还留着。
  他回到自己的卧室,换了衣裤,一会去吃完早餐,就去处理工作,再把老师布置的周作业写了。
  抱着花束和大鲸鱼回到林家时,一天未见的大狗冲上来和围着他转,保姆告诉他,凯尔森昨晚看电影看到了三点,现在还在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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