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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初寒(古代架空)——湜湜其沚

时间:2023-10-09 08:19:02  作者:湜湜其沚

 一枕初寒

作者:湜湜其沚
简介:
  🔖 一枕初寒梦不成,物是人非事事休
  ​
  标签:宫廷侯爵,虐文,青梅竹马,正剧
  主角:萧宁
  配角:晏述
  风格:未知  视角:主受
  收藏:14 评论:1 评分:暂无评分
  ┄┄
  晏述在帝都门阀子弟中是出了名的好看,也是出了名的冷淡,而唯有六皇子萧宁是个例外。
  莫逆之交,不足恃矣;总角之交,应非泛泛。
  晏述曾以为他与萧宁的关系与旁人不同,他们自小相伴,更曾形影不离,同行同止。可是那个自南方而来的女孩打破了一切,不仅仅是他二人的关系,还有帝都看似平和的时局。
  宣和年间的暗潮涌动,将他们每个人推向那个注定的结局。
  排雷:主角前期有BG向感情线
  ┄┄
  立意: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第1章  序章
  燕,永康三年,魏国公晏述平定西北,安西归附,大捷而归。捷报传回帝都长宁,民间一片欢欣鼓舞,朝堂却风云暗涌。
  吏部尚书柳一弦一接到战报,便匆匆地往宫里赶,一路的内侍们都清楚这位柳尚书的特殊,任由他一路顺畅地进了观澜堂。一眼看见本该最是忧心焦虑的那人正优哉游哉地喂着鱼,柳一弦心头一急,全然没有多想,快步上前,一把从那人手中夺过鱼食,扔进了池子。
  “一弦!”萧宁突然被打断了喂食活动,很是不满地抱怨了一声。见柳尚书今日这阵势,随侍的众人早极有眼色地退远了。
  “你还在这儿喂鱼?你知不知道,他要回来了?”相比于萧宁,柳一弦显然更是激动,一时连平日里在意的君臣之礼都忘了个干净。
  “知道。”萧宁不在意地笑了笑,“仗打完了,他为什么不回来?”
  “仗打完了?”柳一弦几乎要被气笑了,“原来陛下也知道魏国公打了场极漂亮的仗啊?那陛下可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能有什么,不过是再加些虚名什么的,如今还能再奖他什么?”萧宁轻笑了一声,“毕竟我这个皇帝,也得仰仗魏国公的庇护嘛。”萧宁自然清楚这赫赫战功的意义,若是前朝,大约便是功高盖主的隐患,而在本朝,却无疑只是令晏述的权势更进一步罢了。
  “陛下!”这些话正戳中了柳一弦的痛处,也令他对萧宁这无所谓的态度愈发不满起来,“您既然清楚魏国公的狼子野心,为何还?”
  “为何?”萧宁冷笑,“力所不逮,奈之如何?”
  “那么陛下是要眼看着这萧家的天下易主了吗?”柳一弦愤然。
  “一弦。”看着柳一弦这副模样,萧宁忍不住笑了笑道,“阿述他未必就存了那个心思,他如今既还愿意乖乖做他的臣,我又何必巴巴地逼着他反呢?”
  “你以为你不逼,他就不反吗?”柳一弦冷笑了声,“永康二年事,距今不过一年有余。”
  萧宁无奈,站起身来,拍落手心残留的鱼食,问道,“那一弦想如何?”
  柳一弦道:“自然是削权。”
  “削权?谁去削?谁能削?”萧宁觉得柳一弦从未如此好笑过,“难道你真以为现如今,我还动得了他?”
  “一弦啊。”萧宁拍了拍柳一弦的肩,靠近他道,“莫要做傻事,我不想到时候连你也护不住。”
  柳一弦忽迅速后退一步,直接跪下道:“臣不需要陛下护,臣只愿为陛下肝脑涂地,除奸佞,定社稷。”
  “你啊。”萧宁忍不住叹了口气,“你这般志向,跟着我,倒是委屈了。”
  柳一弦闻言,吓得立即叩首道:“臣惶恐。”
  萧宁笑笑道,“我们之间,还说这些客套话?”萧宁弯下身子,贴近柳一弦,轻笑道:“你可知外面是怎么传的吗?”
  柳一弦一颤,脸色瞬时变得苍白,他自然知道外界流言。他眉眼姣好,男生女相,又甚得帝王宠信,曾几番因故留宿君王寝殿,如此种种,外界不免就有了他以色侍君的流言。他掐了掐手心,竭力冷静道:“流言荒诞,不值得上达天听。”
  “荒诞?”萧宁没有起身,倒是愈发笑得轻佻,“一弦你当真没有想过,朕为何独独宠信于你吗?”萧宁平时颇没正行,与柳一弦之间说话随意,也极少用“朕”字自称,如今突然摆了君王的架势,竟也是十分的威压,倒令柳一弦陌生得很,后颈细细密密地冒出冷汗来。柳一弦正要开口,已听得萧宁在耳边悠悠叹道,“我是真的喜欢你啊,一弦。”
  萧宁的心意,柳一弦不是一无所觉,但萧宁从不曾用帝王之尊逼他,他也乐得借萧宁这几分好感,为自己行事谋些许便利。但如今萧宁忽然说破,他竟一时无措起来。
  瞧着柳一弦这副模样,萧宁心下有些不忍起来,自觉玩笑开过了头。他退开些,伸手扶起柳一弦。柳一弦近乎木然地被扶起,萧宁又拍了拍他的肩,笑笑道:“别在意,玩笑罢了,一弦你可是我的良师益友,又是蔓蔓的兄长。我如何能存那样的心思。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萧宁的后半句话散在风中,柳一弦模糊听了个大概,却猜不出帝王真正的心思,不觉愈发不安起来。
  萧宁瞧他窘迫,笑了笑,好心换了话题,找了些柳一弦关心的政事来聊,但此时的柳一弦委实自在不起来,不多时便寻了个由头告退了。萧宁望着他离去时仍有些僵硬的背影,心头一时也不知是何滋味。
  待柳一弦的身影全然瞧不见了,萧宁才又回身去看那池中自在游动的锦鲤,目光便有些恍惚起来,他记得,这几尾鱼是去年晏述去东泽郡巡防回来送的。若是柳一弦知晓,今日大约更是要生气,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但晏述送了,他便收了,他从不在这些事上与晏述过不去。只是他更不明白晏述是怎么想的,这些年他们的关系可谓如履薄冰,但他仍时不时会送些小东西过来,若说为了维持个君圣臣贤表象,他却也从不明面上送,但若是像旧时那般,可哪还如旧时呢?
 
第2章  童稚相识
  燕,建宁七年,文帝在位的第十年,政通人和,物阜民丰。
  魏国公府晏氏一门一直是燕朝地位显赫的门阀大族,行事一惯恭谨谦逊,晏家的几任家主又颇谙中庸之道,深得圣心,历经数朝而不倒,反倒越发受到宠信。文帝时,魏国公晏皓膝下共有三子一女,晏述是最小的孩子,也是嫡长子晏道的同母弟。
  晏府的小公子是出了名的好看,也是出了名的冷淡,除了晏家人之外,甚少有人能受得了他的性子。在帝都门阀子弟间,晏述总是独来独往,他不与人亲厚,也没什么走得近的朋友,唯一的例外是六皇子萧宁。
  萧宁,文帝六子,生母杨氏为柔嘉公主萧月瑶的近身侍女。萧宁的母亲因一次偶然的恩宠,怀了皇嗣,原是难得的运气,可惜福运太薄,难产而亡,追封了个美人,据说这封号还是柔嘉公主讨来的。文帝显然也未曾对这个小侍女之子多上心,出生后全然不闻不问的。幸而他母亲的故主念旧,执意将他养在身边。
  至于这位抚养了萧宁的柔嘉公主,她虽是先皇杨妃所生,自小却养在文帝生母薛贵妃身旁。原来那杨妃入宫前便与薛妃情同姐妹,入宫后薛妃独得圣宠,杨妃却是多病早亡,临终把幼女托给了薛妃。薛妃因柔嘉是故友之女,又怜她幼年失母,故而份外疼惜,文帝受母亲影响,对这妹妹更是爱护照顾。萧宁养在她身边,倒从小不曾受过半分宫中人情冷暖的苦处。只是柔嘉的身子却如她母亲那般体弱,萧宁六岁那年春,柔嘉公主受了寒,而后缠绵病榻一年有余,终于次年秋病逝。萧宁因自小是柔嘉养的,在文帝与太后眼中,倒像是柔嘉的孩子一般,柔嘉逝世后,太后便将他接过去养了。只是萧宁虽是受宠,却实实在在是侍女所出的孩子,燕朝重礼法,朝堂内外便无人将皇帝的这份恩宠与储君之位联系。甚至于萧宁自己,似乎也全然没有过争位的念头。
  萧宁的性子自小活泼好动,不受拘束,仗着公主与太后的溺爱,常偷溜到宫外玩闹。七八岁时,他时常与那些门阀小公子们厮混,从他们口中得知了魏国公府那个极好看却拒人千里的小公子。好奇心重的小皇子挑了个晴日,偷偷一人溜去了晏府,想瞧瞧那传说中的小美人什么模样。
  说来也巧,那日晏述一人在园中练剑,练完一遍,正打算喝口茶歇歇,那墙头上便掉下一个人来。技艺尚不纯熟的晏小公子不及多想,便飞奔着过去想救人,不料人是接住了,自己也被带着狠狠摔在地上。这一下摔得颇重,饶是晏小公子那个冷淡隐忍的性子,也不免红了眼眶,挣扎了一下正想起来,眼前便出现了一只小手,他抬眼看去,那是一个与他一般大的男孩,长得颇为清秀,身上的服饰瞧着也不像是寻常人家,正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伸手想要扶他。晏述自然知道眼前人便是害他摔跤的罪魁,但看着那孩子的笑颜,一向不喜与人接触的晏小公子竟鬼使神差地把手握了上去,任凭对方将自己拉了起来。
  一站稳身子,晏述也冷静了许多,开口便问:“你是谁?”京城里的门阀公子他虽不熟,但却了解得十分清楚,从不知有眼前这么一号人物。
  “我?我叫萧宁。小妹妹你又是谁啊?”萧宁困惑,晏家不是只有一个十六岁的女儿嘛,这小姑娘穿得又实在不像是个丫鬟。
  “小妹妹?!”晏述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晏述实际上还年长萧宁一岁,只是彼时的晏述身量却未有萧宁高,加上他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瞧上去真跟个清秀干净的小女孩儿似的。
  “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晏家的表小姐什么的对吧?”萧宁自顾自猜道,本来嘛,府内女眷的事,外人自然是不太清楚的,那帮混小子不知道也很正常。
  “表小姐?”晏述的神色愈发奇怪,他压住心里那点怒气,冷冷道,“那六皇子究竟是为何而来?既来我府,又为何不正式登门,偏做这小人行径?”
  见那小姑娘居然知道他的身份,萧宁惊讶了一下,但听到那句小人行径,萧宁心中又是咯噔一声,他不想在这个十分好看的小妹妹心里留下那样的印象,他心下一思量,便有了主意,“小妹妹,我是你家晏述哥哥的好朋友,来找他玩的。只是你看我这皇子的身份,实在是招摇,我这不是怕你们劳师动众嘛。”
  “晏述,的,朋友?”晏述一面对此人的胡说八道感到难以置信,一面却又隐隐觉得有几分新奇。
  “是啊是啊。”萧宁一眼瞥见对方一脸怀疑的神色,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坦白道,“好吧,好吧,我是说,以后的朋友。”以后的事,谁都说不准嘛,他这就不算说谎了吧。
  晏述对眼前人的胡话一时竟不知该做何反应。
  萧宁没有在意,只是笑嘻嘻接着道:“你家晏述哥哥性子那么冷,多难交朋友啊。但是你看,我这么活泼开朗,不正好补了他沉闷腼腆的性子。”
  “呵。”晏述冷笑了一声。
  萧宁也不在意,只是想着,这晏家人,是不是个个都天性冷淡,一面又笑嘻嘻问道:“那个,小妹妹,你还没告诉我呢,你是谁啊?”
  “我?”晏述第一次对着萧宁笑了笑,那笑如冰雪消融、海棠初绽,看得萧宁愣了神,而那人的下一句话却如一道惊雷直接将萧宁炸懵了。
  他说:“我是晏述。”
  初次见面的经历虽然算不上愉快,但萧宁与晏述却也渐渐相熟起来了。自然这其中萧宁的厚脸皮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两人真如萧宁自个儿所说的,一动一静,性子互补得很。萧宁渐渐觉着,这晏小公子虽常常待人一副冷面孔,实则却是个极温和好说话的性子。这一错误认识,直到某次晏述将调笑他长相的丁太尉之子暴打了一顿,萧宁才明白过来,自己在晏述那里有着怎样的特别待遇。小皇子虽然吃惊于好友的“残暴”,第二日却还是默默带了礼品上丁太尉家跑了一趟。一出了太尉府的门,萧宁转头就去了魏国公府。
  “你上午去了丁太尉府上?”
  萧宁塞了一嘴的糕点,只好忙不迭地点点头,然后又忙摆了摆手。
  晏述轻笑了一声,“你以为我要谢你?”
  萧宁一愣,咽下了最后一口糕点,困惑地看着晏述。
  晏述随手扔了块帕子给他,嗤笑道:“多此一举。”
  萧宁闻言也不恼,倒是笑着接了帕子,随手抹了抹,道:“我知道你不在意,但你不知道,小丁子是个记仇的,何苦惹那麻烦。”
  晏述斜看他一眼,冷笑:“小丁子?你叫得倒是亲热。”
  “嘿嘿。”萧宁挠了挠头,“也就聚会上见过几面,不算熟。他就嘴贱了些,本性不坏的,你就别和他计较了呗。”其实早些时候,萧宁与那位丁小公子也常一同混的,说起来当年引得萧宁对晏家小美人起了兴趣的功劳中绝少不了这位丁小公子一份。自然这些萧宁都是不敢说的。何况这次确实也是丁家小公子犯了晏述的忌讳,晏家小公子自小生得好看,甚至好看得过了分,更有传闻说曾有法师为这位小公子算命,说他,长大后姿容绝世,将为佞臣。也不知是否因了这个缘故,晏述最忌讳有人评议他的容貌。
  晏述只冷冷瞧了他一眼,却没接话。萧宁知道这事算是翻篇了,便又琢磨起明日拉晏述去游湖之事。晏述如今虽与他亲厚许多,但待人疏远冷淡的性子仍是半分未改。京城的这一圈贵族公子中,除了萧宁,竟再找不出一个晏述亲近之人来。晏述自己是不在意的,他虽不亲近旁人,那样显赫的家世,那样出众的人物,将来想要亲近他的人自然是少不了的。但萧宁显然不那么想,他自己这性子是绝少不得好友同伴的,自然也瞧不得晏述这缺朋少友的境况。那些游玩宴会,萧宁不但自己常去,也非拖着晏述一道不可。只是晏公子那冷冰冰的态度,去了也实在无人敢和他玩闹亲近。萧宁没法子,又瞧出晏述不耐烦,久而久之也就放弃了。但明日游湖之事不同,地处偏僻,若非他说了魏国公家的小公子同行,太后又怎肯安心放人。
  不料萧宁不过稍稍提了那么一下,便被晏述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为什么?”小皇子对好友的冷淡甚是不满。
  晏述淡淡道:“你又拿我做幌子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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